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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养崽日常 ...

  •   两天后,我们收到了姬君已经到达了火之国大名府上的消息,这次的任务也算完美完成了。我也终于可以换回原来的打扮了,一身轻松。告别的时候,我看着黑崎治那副无精打采的样子,想着好歹也算一路战友了,就和他说:“有时候,守护一个人可以自私一点的。”
      他朝我笑了笑,这个实力并不强大的忍者此刻却像个真正懂得忍耐的男人一样,安静地和我挥手告别,然后去都城寻找他所效忠的主君。我在心中默默祝他好运。

      虽然顺利完成了一次B级任务,获得了丰厚的报酬,但是我们都没有什么兴奋的感觉。揣着在川之国买的特色玩具,我归心似箭地回到了家。
      穿过村子的大门,走过十三条街,绕过三个路口,经过一座桥,就是我家的大门,一如既往的安静、宁谧。
      我走进去,打开家门。
      院子里,妈妈抱着穿着小羊婴儿服的卡卡西,正在轻轻地唱着儿歌哄他睡觉,似乎丝毫都不吃惊我的到来,给了我一个温柔的微笑:“欢迎回来,优。”
      迷迷糊糊没有睡着的卡卡西“咿呀咿呀”地随着妈妈的动作转头看我,稚嫩的小脸上无忧无虑,好奇地打量着我。
      阳光透过树叶的间隙照在他们的身上,也将他们的模样永远映在我的心上。
      原本烦躁的心灵似乎在一瞬间就安静了下来,仿佛有一把心剑,斩去了我所有杂念。
      我自然而然地,也笑了出来。
      “嗯,我回来了。”
      ———————————————————————————————————————
      虽然这次出完任务以后,我再清晰不过地感觉到了战争的阴影。但是就如水门所说的,现阶段这些不是我们该考虑的事情。日常该过的还是要好好过,如果因为未来的战争而错过眼前的人生,才是最可惜的活法。
      “虽然这么说很有道理,但是优啊,一天给卡卡西拍三十张照片也太多了啊。”水门叹气道。
      我迟疑地放下相机:“很多吗?”
      难得一天在早上就做完了所有任务,我和水门干脆回家帮妈妈照看卡卡西,她最近好像终于找到了一个合心意的友人,时常出去和她聊天。
      午后阳光正好,我们干脆带卡卡西到后院的回廊玩耍。暖暖的春风吹在身上,也不用担心卡卡西会着凉。本来干净整洁的房间自从卡卡西出生以后就被我用各种各样的毯子、棉被还有玩具填满了,地板上也铺满了厚厚的榻榻米,生怕哪里把他磕着碰着。
      卡卡西长得很快,一岁不到就已经会自己爬来爬去了,穿着连体的小兔子婴儿服,白色的兔耳帽子配上银色的头发,看起来真的就像一只小兔子一样。
      “ya~ya~~”他爬到给他买的小狗玩偶旁边,拿起小狗就在那里玩了起来,好像在跟小狗说话一样。白白嫩嫩的脸上被我坚持不懈的投喂出了婴儿肥,眼睛圆溜溜的,一眨一眨,活力十足。
      于是我回头坚决道:“不多!”
      “好吧好吧。”水门苦笑道,“不过你是不是忘了……”

      突然卡卡西玩小狗玩腻了,就放下小狗,扑腾扑腾地爬到了我的腿边,抱住我的腿就要继续往上爬。我赶紧手忙脚乱地把相机丢给水门,然后把他抱了起来。
      卡卡西突然被举到半空中也丝毫不害怕,或者说,他对我和父亲从来都不知道什么叫害怕,反而在妈妈面前很乖,毕竟……我和父亲只会宠着他,倒是妈妈生气会把他关在婴儿床上不许他乱跑。
      我小心翼翼地哄着卡卡西:“乖啊卡卡西,哥哥待会带你出去玩好不好?哦乖啊~”就当我感觉这个小肉球又要闹腾的时候,他却一边朝我挥着小小的巴掌,一边开口道:“尼~尼桑~~”
      我顿时浑身都僵硬了,似乎灵魂出窍一般,思维和身体分成了两半。身体一动不动地几乎是捧着卡卡西,灵魂则毫无反应,呆愣地听见水门兴奋的声音:“优!卡卡西会叫哥哥了!”
      哦。
      哦哦哦。
      他在说什么?

      我呆愣地继续任由卡卡西拍我的脸,往我身上蹭。热乎乎的,软绵绵的,像个白色的小太阳,头上毛茸茸的兔子耳朵痒痒的,但是……
      水门本来还在兴致勃勃地帮我们照相,看到我的反应一下子也慌了:“优你冷静点,别哭啊!千万别哭!”
      哦哦哦,别哭。怎么能够动不动就哭泣呢,太丢脸了啊。我可是哥哥,这么重要的时刻怎么能哭呢?
      我忍不住一把死死地抱住卡卡西,临了又担心抱得太紧勒到他,强行放轻了力度,用自己的脸去蹭他的脸,被他糊了一脸的口水也毫不在意:“卡卡西?卡卡西?再叫一遍来听听看?”
      “尼桑—,尼——桑——?”卡卡西似乎没有搞懂我为什么这么激动,毫无自觉地往我怀里钻,还疑惑地歪了歪头,连兔子耳朵都被带着甩了一甩。最后他似乎想起了什么,在我脸上突然亲了一口!
      太、太可爱了!我抱着卡卡西跟水门说:“卡卡西亲我了!!”
      “嗯嗯嗯,看到了呢!”
      “卡卡西会叫哥哥了!”
      “咔嚓!”水门笑着换了个角度,又给我们照了一张:“嗯,卡卡西很聪明呢。”
      “卡卡西会叫哥哥了!”
      “嗯,真的叫了呢!”
      “他第一个叫的是哥哥啊!不是妈妈也不是爸爸!”我兴奋地跑到水门身边,和他一遍又一遍重复。然后又把卡卡西举到水门面前,哄他道,“来卡卡西,叫水门哥哥啊。”
      卡卡西乖巧地叫道:“尼桑?”他青黑色的眼睛好奇地打量着水门,似乎对水门颜色鲜艳的金发十分感兴趣,伸出了肉嘟嘟的小手。水门看着卡卡西的眼神温柔又亲切,干脆主动低下头来让卡卡西摸他的头发。
      卡卡西毫不客气地摸了一把,又摸了一把,然后“咯咯”笑了出来,似乎是非常喜欢水门的样子,也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我和水门笑得简直都有点傻乎乎了。
      他是我的天使。

      傻笑到一半的时候,卡卡西倏忽打了一个喷嚏,我赶紧给他加了一件衣服,但是没有用,他还是接二连三地打喷嚏,鼻子通红,连眼睛里都蓄起了泪花,小天使小兔子一下子变成了小哭猫,看得我心疼极了。
      水门倒是很冷静:“没事,大概是过敏了,伯母前两天不是就已经说了卡卡西鼻子不太好吗,今天我们本来还要带他去看医生的,见你们玩得这么开心,我也忘记提醒了。”
      “现在马上去!”我的语气宛如卡卡西得了绝症一样坚决。
      我们两个急匆匆地跑到医院,来不及喘气,就先去儿科那里挂号。坐在医院的等候室等待的时候,看着卡卡西鼻子红红的样子,没办法,我让水门帮我抱着卡卡西,先出去买一个婴儿口罩。

      卡卡西看到我走开,顿时急了,一手拉着水门的衣服,一手指着我,嘴里喊着:“尼桑!尼桑!”着急了以后还夹带着打喷嚏,看着我似乎真的要把他“丢”给水门不理,卡卡西顿时无比的委屈,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了。
      水门好声好气地哄着卡卡西:“没事啊没事,卡卡西别哭啊,哥哥没有不要卡卡西,哥哥是去给卡卡西买口罩了。”
      卡卡西哪听得懂水门的话,左看右看发现真的找不到哥哥了,难过得不管不顾,抓着水门的衣服眼看就要大哭,急的水门也没办法。
      “别哭啊,卡卡西你千万别哭,你要是哭了优真的会砍我的……”
      “呜、呜…”卡卡西的眼睛已经弥漫起来一层水雾了。
      水门心想:完了,这回要被追着砍几条街?

      “呜哇哇哇——————!”
      突然,身后传来一阵小孩撕心裂肺的哭声,那哭声是如此的具有穿透力和杀伤力,几乎像是惊雷一般响彻整个医院,吵闹极了,候诊室里的人都忍不住连声抱怨,甚至还有人干脆走了出去。
      唯有水门对那个小孩感激不尽:因为他哭得太大声了,反而把卡卡西吓住了,本来都到眼睛的眼泪都被憋了回去。
      卡卡西趴在水门的肩膀上,透过水门金灿灿的头发观察那个哭得惊天动地的孩子,被吓得打了一个小嗝。

      眼看卡卡西不哭了,谢天谢地的水门赶紧把他抱到了那个正在痛哭的小孩子身边,任他仔细地打量。
      那是一个老奶奶独身带着一个黑色头发的小孩,坐在候诊室的角落里面,小孩头上戴着一个橙色的护目镜,一边的脸已经肿起来了,正在嚎啕大哭,眼泪掉的又快又多,老奶奶一边吃力地抱着他,轻声抚慰,一边不好意思地朝周围的人道歉,看到周围人嫌弃的目光也不生气。
      水门看不下去,左手单手抱着卡卡西,右手简单地在地上花了一个封印阵——和玖辛奈呆久了,秘传的封印术不能教他也没精力去学,普通的封印术却是绰绰有余的,孩子的哭声顿时小了许多,周围人露出一副“终于解脱了”的轻松表情。
      “啊,是位忍者先生吗,谢谢您啊。”老奶奶温和地感谢水门,又把小孩换了个抱姿,然而还是止不住在哭。
      水门和老奶奶搭话道:“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忍者而已,您没必要用尊称的,您是带孙子来看病吗?”
      “是啊,”奶奶看着孙子的表情怜惜又无奈,“小带土偷偷吃了太多红豆糕了,把牙齿给吃坏了,我带他来看牙医,谁知道……”她摇头,“医生才刚刚把钳子伸进去,他就吓得哭出来了,怎么哄都哄不好。”
      “您呢,忍者先生,这是您的弟弟吗?”
      卡卡西老师忍不住往带土身边凑,水门没办法,只好在奶奶身边坐下了,也无奈道:“不是,卡卡西是我队友的弟弟,大概是对花粉什么的有点过敏吧,我队友去给他买口罩了,我帮忙抱着。”
      “真是个漂亮的孩子呢,是叫卡卡西吗?多大了?”
      “还不到一岁呢,之前怕太小了都没有带他出来过,结果第一次出来就是来医院。”
      “诶呀,这么小吗,那一定要注意啊,我们带土倒是快三岁了呢……”

      两个监护人聊得正开心,完全没有注意到,带土大概是哭累了,也不喊了,眨巴眨巴眼泪淹得红彤彤的眼睛,晃头晃脑,就看见了一旁好奇的白团子:银头发,白皮肤,毛茸茸的兔子衣服,除了眼睛是黑溜溜的以外几乎什么颜色都没有,就像一个大号的兔子布偶一样。
      “兔兔?”带土疑惑道。
      卡卡西没听懂他在说什么,只是好奇地伸手想要摸摸他头上那个颜色鲜艳的护目镜。
      于是带土毫不客气地伸出了手。

      当我提着口罩飞速跑回候诊室的时候,就看见我弟弟手里抓着一个小孩的头发,而那个小孩扯着我弟弟的脸蛋,两个人都是气呼呼又要哭不哭的样子,水门和一个不认识的老奶奶一边努力把两人分开一边不停地互相道歉。
      场面还挺滑稽的,如果被抓着头发的不是卡卡西的话。
      “水门,这是怎么回事?”我站在水门身后好半天,才发问道。
      水门回头看我,脸上的表情好像被纲手大姐发现偷窥的自来也老师一样惊恐。
      “优你冷静!我可以解释的!!”

  • 作者有话要说:  一写到崽,就感觉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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