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以旗木之名》天寒色青苍

135、潜伏之蛇

　　我和水门坐在餐厅外面的大树上，全程围观了久信的求婚过程。
　　久信捧出玫瑰花的时候，我们在啃瓜子。
　　久信跪下发誓的时候，我们在喝果汁。
　　玖辛奈扑倒久信身上的时候，我们……我们齐齐叹气。
　　“唉，就这么嫁出去了啊，这个傻丫头。”水门感慨道。
　　我反驳道：“我们家玖辛奈可是大美人，实力又强身手又好，不知道多少人喜欢，宇智波久信应该庆幸他下手快才对！”
　　水门微笑不语。
　　我侧头看他，英俊的容颜一如既往，彻底长开后少了年少时的秀气，多了男子的刚毅，金发在月光下比起往日要显得淡一些，却更为出尘。今天的他，为了见证玖辛奈的重要日子，也没有穿平日里的忍者服饰，而是和久信一样的墨色和服，带着上位者的威严与庄重，却又温润如玉。
　　月下君子，灯下美人。他即是君子，也是美人。
　　我也不由笑了起来，跳下大树，仰头望着他，他似乎有些惊讶，然后好像明白了什么，眼睛倏忽睁大的样子极为少见，他一向都是胸有成足谋定而后动的人，这样有些呆愣的表情即使是我也见得不多。
　　于是我怀着某种得意的心情，也跪了下来。不过不同的是，久信跪的是求亲的跪法，而我却是效忠的跪法。
　　因为他即是我的爱人，我的挚友，也是我所想要效忠辅佐的人。
　　浩瀚星空下，清风徐来，白月为证，我肃穆而温柔地看着他，然后一点、一点低下我的头，我曾以为，这一生，已经不会再有人
　　我对他说：“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君愿否？”
　　告白是你先，可是这一回，就轮到我了啊。

　　哼，要不是看在可以打水门一个措手不及的份上，想让我吃撑？别开玩笑了！
　　等等，这么这么久没动静，难道真的是我估计错了，他、他还有顾忌，可是这样想想也对才——
　　“你这是作弊啊，优。”耳边突然传来水门无奈的叹息，但是怎么感觉方位不太对劲？
　　下一瞬，我就发现自己的双脚突然离开了地面，原来是水门突然从树上一跃而下，直接将我横抱了起来，然后再睁开眼睛，周围已经换了天地，水门直接用飞雷神之术将我们挪移到了村边的小树林上。
　　脚下是无边林海，随风徐徐而动，仿佛天地间只剩下我和水门，朗朗月色照在他身上，像是天人一般惊艳。
　　他轻声道：“这么重要的时刻，至少也该在这样的地方才对啊。”
　　我死死盯着他：“所以——”
　　他低下头，吻住了我。
　　今夜的月色真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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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拉，这就是木叶吗？果然很繁华啊！来来来我先看看老师给的攻略啊，嗯，来木叶首先要去的就是女澡……”
　　“弥彦，我怎么觉得好像不对啊，为什么女澡堂会是观光景点呢？”
　　“诶，可是那是自来也老师写的啊。小南你放心吧，搞不好那个澡堂的点心特别好吃呢？”
　　“也有道理，不过弥彦你不会是想落下今天的基本功吧，朔茂师傅不在，我要监督你的。”
　　“饶了我吧小南，我是忍者不是武士啊，长门你也帮帮我——等等小南你别掏起爆符，我听话！我真的听话！”
　　“噗！”
　　“长门你别笑了啊！”
　　木叶的守门忍者无语地看着面前的三个年轻人：“我说，你们到底还要不要进来？”
　　“要要要！大叔帮我们登记，三个人！”
　　“籍贯？”
　　少年灿烂的橙发在阳光下格外温暖：“雨之国！”

　　“啊湫——”自来也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
　　“感冒了就出去，别弄倒了我这里的仪器，你赔不起。”大蛇丸冷淡道。
　　自来也不在意地哈哈大笑：“放心吧，就算是你这里这么阴森森的，我也不会有事的。不过你最近都在折腾些什么啊？好久都不见你出去了。”
　　大蛇丸不屑嗤笑道：“你是不好意思去骚扰纲手了才来找我吧。”
　　自来也挥手：“不要这么说吗，好歹我们也是队友，我就不能来关心你？”
　　大蛇丸有些阴森地一眯眼睛：“我不需要。而且，就算我说了，你听得懂吗？”
　　自来也于是讪讪地不说话了。
　　在他看来，同样想要竞争火影的大蛇丸居然输给了一个晚辈，自己的徒弟，心中有不畅快是肯定的，所以这段时间才会既不想接任务也不想见他们这些老朋友，毕竟不管是刚刚怀孕的纲手，还是为弟子骄傲的自己，脸上幸福的笑容在他看来，都是格外刺眼吧。
　　不过，即使这样，自来也也还是厚着脸皮来打扰大蛇丸，因为他知道，如果他不来的话，恐怕就真没有人会来关心他了。真是的，明明小时候因为长得俊还是很受欢迎的，为什么长大了反而没女人照顾了？
　　看着同期呆呆的朔茂和暴力的纲手，自来也不禁感叹：现在的女人啊，真是不会欣赏成年男人的好。
　　“我不管你脑子里在想什么古古怪怪的东西，但是把你恶心的眼神收一收。”大蛇丸无情地毒舌道。
　　自来也被喷惯了，嘟哝两声也懒得怼回去：“行行行，你脑子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不过最近怎么不见鹿野来你这里？这丫头难道长大了心还野了不成？”
　　“她有自己的想法，我管不了她。”
　　“哈哈是这样吗？我还以为是因为你又收了一个弟子所以她和你闹别扭了呢，这丫头别看表面上冷冷的，实际上特别小气，还别扭，”自来也唏嘘道，“你是不知道，我当初被她整的有多惨，简直就是报应。”
　　嫌弃着自己小弟子的自来也不知道，他的表情有多温和。
　　大蛇丸在心中冷冷一笑：这样的矛盾和别扭，是只存在于最亲近的师徒之间的特殊相处方式，而她和鹿野之间？或许有知识上的认同感，那是对同样以知识而求道之人的亲近，但是相处上却是绝对不会有半分温度的。
　　所以，从始至终，你都不曾了解过我到底想要的是什么啊，自来也。
　　自说自话了一会，自来也也觉得没劲，就和大蛇丸告别了：“对了，我最近接了一个任务，恐怕要出村一段时间，下次再来找你啊，到时候你可别把自己给弄发霉了。”
　　大蛇丸无动于衷。
　　听着自来也一边嘟哝“水门这臭小子使唤师傅这么顺手”一边走远，大蛇丸才放下手中的实验试剂，大概十分钟后，才施施然启动了实验室里的机关，露出医药柜后一个隐秘的暗道。
　　一个疲惫的少女怯生生地躲在那里，看见光芒后不自觉地躲闪到暗道中，但是看清大蛇丸的面孔后，又强行停住了动作：“老师……”
　　她赫然正是自来也之前口中大蛇丸的新弟子——红豆！
　　可是，此刻看来，与其说是弟子，更不如像是……试验品！
　　“好了，过来吧，让我看看你的咒印怎么样了。”大蛇丸冷淡地直接粗暴扯过红豆，拉开她的领口，冰凉的指尖扫过红豆脖子上的咒印，眼中才终于闪过几次情绪。
　　红豆在大蛇丸的手摸上脖子的时候，终于忍不住瑟瑟发抖。少女僵硬地低下头，看着地面，勉强忍住心中的恐惧。
　　到底谁可以、来救救她？
　　大蛇丸满意地看着少女咒印发作后颤动的身姿：虽然没法找到最合适的试验品，不过这个学生的资质也不错了，身为咒印的承受者，体质也算合格。
　　如果不是收为弟子，恐怕他还没法这么正大光明、顺理成章地在她身手做手脚，可惜另外一个弟子太聪明了，而且人际关系也麻烦，不好下手。
　　不过，很快了，他就可以收获一个绝佳的试验品了。
　　想起那个黑暗中的失败者，居然会以为自己和他同病相怜？可笑，他大蛇丸就算当不上火影，也轮不到这种腐朽的老家伙来可怜。
　　不过，是利用罢了。
　　看着密室昏暗的天花板，大蛇丸呢喃：“快了。”
　　为了追求自己的道路，他与自来也那个笨蛋，还有木叶，终将是分道扬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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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实习之中努力码字，诸君，我要评论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