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以旗木之名》天寒色青苍

125、各自前途

　　“考虑一下吧，说实在的，现在普通上忍部队其实已经不适合你了。”
　　“嗯……我会仔细考虑的。”
　　青年亲密地揉了揉少年的头发，温和道：“别想太多，这只是一个建议而已。”说完，青年顿了一下，开玩笑道，“其实，如果你真的进了暗部，大概一时半会也没什么活轮的上你，毕竟你还是新人嘛。”
　　“但是，我还是想说，暗部是筛选出优秀的忍者，然后予以重任的一个部门，如果你还想要更快的提升实力的话，你现在的压力可不够啊，”青年叹了一口气，“卡卡西，你的忍术天赋要比我好，我不希望你在最重要的实力提升的黄金时期荒废掉了。”
　　“我明白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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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喂！卡卡西？！”
　　逐渐提高的声音将卡卡西的神智唤了回来，他抬头，就看见带土不耐烦的表情和琳的笑容。带土有些生气道：“你今天怎么老是走神啊？”
　　“啊……”他才想起，这是他们水门班的一次“秘密聚会”，目的是——
　　“我还是想不出要送老师什么礼物好啊！”带土垂头丧气道。
　　嗯，为了给即将当上火影的老师送上一份合适的贺礼。
　　琳也有些苦恼：“这个嘛，我也有些想不到，毕竟如果是老师的话，医疗包什么的恐怕就不太合适了。”
　　如果还是之前的精英上忍的话，随身带着医疗包别人也只会说准备齐全，可是火影随身带着医疗包的话——“总觉得很不靠谱的样子啊。”琳也托着下巴苦苦思索道。
　　带土提议道：“要不送吃的吧，实惠又简单！”
　　琳却反驳道：“首先，你要弄懂老师爱吃什么，而就我观察，老师什么都吃。”
　　“那就弄一桌贵的！”带土肉痛地摸了摸自己的小金库，“我们三个凑一凑，一次高级料理的钱也是出得起的。”
　　“然后，你要找出一家大厨厨艺比优哥手艺好的店。”
　　“……那还是算了吧。”
　　“唉。”
　　“哎。”
　　少年少女齐齐叹气，然后抬头默契地看向卡卡西：“卡卡西，你想好要送什么了吗？”
　　卡卡西却并不在意，反而有些心不在焉：“随便啦，老师不会在意这种形式的……”
　　带土道：“这怎么能随便呢！这搞不好可是老师一生中最重要的日子啊！身为弟子，卡卡西你就一点都不为老师高兴吗？！”
　　卡卡西朝带土翻了一个白眼：“什么嘛，明明激动的是你吧，吊车尾。”
　　“我已经不是吊车尾了！我开了写轮眼了！”带土激动道。
　　卡卡西不为所动，懒洋洋道：“吊车尾就是吊车尾，这么兴奋，其实是在想如果老师当火影了，下一个就到自己了吧。”
　　完全说中了啊！他会读心术吗笨蛋卡卡西？！
　　就在带土想要反驳的时候，卡卡西却已经站了起来。他只能抬头，看见卡卡西刘海下有些莫名的神色。
　　自从过了那次任务以后，卡卡西就好像突然到了发育的季节一样，像雨后的新竹开始“蹭蹭蹭”地长个子，抽条后的身材显得有些纤细，却流畅挺拔，整个人似乎一下子就从少年期进入了青年期，变得成熟可靠了起来，在同龄人中也鹤立鸡群。
　　带土突然有一种感觉：卡卡西，就好像一块被打磨过后的原石，开始变得愈发耀眼，早晚有一天，他会和他的师长一样，像晨星般闪耀整个忍界。那个他从小就认识的，曾经一度觉得、只有自己才知道他所有优点的少年，最终会变成所有人都喜爱崇拜的英雄。
　　就在带土胡思乱想的时候，卡卡西已经收拾完毕，他对琳歉意道：“抱歉，我还有事，先走了，下次再聚。”
　　“啊？啊哦好的，明天见，卡卡西！”琳体贴道。
　　带土才回过神来，不满道：“喂，你什么时候这么忙了，连和我们吃一顿饭都没——”
　　卡卡西已经消失在了饭店的门口。
　　带土的表情僵在了原地，几秒后，他指着卡卡西离开的方向炸毛道：“什么嘛！臭屁卡卡西！明明本大爷都开了写轮眼了还是一天到晚叫我吊车尾，现在连我们水门班的聚会都敢提前退场，太过分了！”
　　想起最近卡卡西有意无意地单独行动，带土更生气了，重复道：“太过分了！”
　　明明大家都同生共死过了，为什么反而更加疏远了呢，带土不明白。
　　“琳？琳你说是不是？”
　　“那个，带土……”琳却有些犹豫道，“你有没有觉得，卡卡西最近有些不对劲啊。”
　　带土模糊地应和道：“啊，没注意，他不是一直就这样不爱搭理人的吗？”
　　我说谎了。带土心想道：怎么可能没注意到啊，卡卡西那家伙，最近何止是不对劲，简直就是非常非常不对劲。可恶，等这段时间过去了，我一定要抓住他好好问清楚！
　　琳却低下了头，有些失落道：“其实，那次神无毗桥事件以后，纲手大人来找过我。”
　　“诶？”带土还没有反应过来。
　　“她问我，想不想退出战斗序列，转去忍者医院。”琳苦笑道，“她说她看了我们的任务报告，认为让我继续再呆在我们小队，太危险了。像我这样没有战斗力、年龄也比较小还需要进一步学习的医疗忍者，战争时期就罢了，现在已经逐渐休战了，再跑第一线，就有些不合适了。”
　　“我们也可以保护好你啊琳！”带土着急地辩解道。
　　“嗯，我知道的，带土和卡卡西最可靠了。”琳微笑道，“可是，纲手大人认为我还有潜力成为更优秀的医疗忍者，所以她亲自上门邀请我，这份盛情和看重，我无法拒绝。”
　　“所以我大概、可能……等老师的就任仪式完了以后，就会转入后勤，到时候，恐怕你和卡卡西就要迎来新的队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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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带土在河边找到卡卡西的时候，脑子一片混乱，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认定了卡卡西就一定会在这里，然后凭着直觉走了过来。他颓然地坐在卡卡西脚步，和卡卡西一起看着清澈的河水缓缓流过，在夕阳下反射着粼粼的波光，似乎也变得温暖了起来。
　　年幼的时候，不用上课的周末，带土会和卡卡西经常一起来河边钓鱼。
　　热爱鱼类食物的卡卡西不出意料地有着一手超出年龄的高超钓鱼技术，甩杆拉钩时潇洒的身姿曾经一度让带土崇拜不已，不过随着年龄的增大，那种幼稚的崇拜就被带土死死压在了记忆深处，对于钓鱼也不再热衷，除非卡卡西答应给他带他家里面自制的红豆糕，不然绝对不会陪他出来。
　　嗯，应、应该是绝对吧，偶尔有几次看他可怜不算啦！带土心想道。
　　“喂，笨卡卡，我和你说件事啊。”
　　卡卡西依旧不动声色地站在原地，如果不是带土实在是从小看腻了他这幅身姿的话，大概也会觉得这是一个高傲冷漠的姿态，然而现在，带土却从他眉毛那微小的波动看出，这是“有话快说”的意思。
　　带土犹豫了片刻，开口说道：“琳说，她可能要转去后勤，跟随纲手大人进修医疗忍术。所以，她以后可能就不能和我们组队了。”
　　卡卡西淡淡道：“挺好的，这是多少人求之不得的机遇，琳能被纲手大人看重，是她的好机会，说明她的医疗忍术已经十分出色了。”
　　“可、可是这样我们水门班不就散了吗？！”带土激动道。
　　卡卡西却不为所动，懒懒地换了一个站姿，带土在心底发气这个人怎么随便一个姿势都这么好看：“那也不是挺正常的吗？”
　　“哪里正常啊？”
　　卡卡西低头看了一眼带土，突然失笑道：“带土，你不会以为我们水门班一辈子都不会变吧？”
　　带土理所当然的表情让卡卡西不由摇头：“别傻了，哪里有从来不变的忍者小队啊。一般由毕业下忍组成的班级，都会在大概十六到十七岁的时候，由于忍者能力的变化，进行重新分配，除非是像猪鹿蝶那样的特殊情况。”
　　“那我们也很特殊啊。”带土反驳道。
　　卡卡西懒得理他：“除此以外，等都成为了上忍以后，再分成一个小队行动，就是浪费资源了，上忍一般也会有自己的前途，比如去当指导上忍，或者进入医疗班、封印班，亦或是其他部门，也都很常见的选择，而且，这又不影响他们最初队友的感情。你看哥哥老师还有鹿野姐姐三个人现在也都在不同部门，感情不是依然很好？”
　　说完，卡卡西又突然想起道：“话说，如果等你成了上忍的话，恐怕也要按照你们宇智波的惯例，直接进入警卫队。到时候就是你要离开水门班了。我猜也不远了，毕竟，你现在也勉强算是宇智波的未来精英，富岳先生过段时间，应该会来找你谈话的吧。”
　　带土仰头看着卡卡西的眼睛大声道：“我才不会去警卫队！我可是要成为火影的男人，怎么可能和别人一样啊，水门班才不会散！我们永远都是队友！”
　　“什么时候说分开就不是队友了，完全没听懂人话啊你这家伙……”卡卡西低垂着眼睛，呢喃道，“所以才不知道要怎么告诉你啊。”
　　带土惊醒，从地上跳了起来，拉着卡卡西的手腕道：“告诉我什么？你瞒着我什么是卡卡西！”
　　双目对视，看着带土一激动似乎就要像以前一样哭出来的眼睛，卡卡西犹豫几秒，还是偏开了头，然后他甩开带土的手，两手插在裤兜里，沉默了很久，直到带土的写轮眼都快要瞪出来了，他才终于开口。
　　“其实，哥哥之前给了我一份暗部的申请书，说我现在实力也达到暗部的标准了，如果还想要继续精进的话，进入暗部会是很好的锻炼。”
　　“说实话，我很心动。所以，我这段时间都在想要怎么跟你们说……”
　　“我可能也要脱离水门班，去暗部就职了。”
　　带土呆呆地愣在原地：“所以，你们都要走了吗？”
　　“就是换个岗位而已，什么走不走的……”
　　“卡卡西你个大混蛋啊啊！！”
　　看着二话不说掉头就跑的带土，卡卡西无奈扶额，等等，刚刚还似乎看到了那个家伙的眼泪？真是的，都快是上忍了，怎么还这样。
　　介于少年和青年间的年轻忍者，对于这种暂时的离别的处理，还是十分生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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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卡卡西：哥哥你看！这是我钓的鱼，我们今晚吃鱼好不好？
优：（面色暗暗扭曲）好、好啊，卡卡西真能干呢，钓了这·么·多鱼。
卡卡西：还好啦，要不是为了教带土那个笨蛋，我还能钓更多呢！
优：……（突然有点想感谢带土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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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水门：哎？为什么今天我都便当全是鱼肉，连米饭都没有啊？
优：闭嘴，快点帮我把这些全部解决掉。
水门：这么讨厌吃鱼的话，为什么还烧的这么好吃？真有点多啊，优你这是烧了几天的量？
优：啊啊啊反正快点帮我吃光，我受不了这个味道了，不快点烧完家里面全是鱼味。
水门：吃不完的话……
优：（超凶）这可是卡卡西钓的鱼你敢给我浪费试试看？！
水门：……我可以带回家当晚饭吗？
水门：话说，你准备什么时候告诉卡卡西你讨厌吃鱼啊？
优：看他那一见到秋刀鱼就亮闪闪的眼睛，实在说不出口！（捂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