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以旗木之名》天寒色青苍

123、传业授道

　　一番打闹后，我们四人总算安安定定坐到了桌子上聊起了正事。但没想到，玖辛奈第一时间问的人却不是水门，而是我：“优，你有没有考虑过要收个学生？”
　　“这个，我这么忙……”
　　玖辛奈打断我的话道：“收学生又不是让你去当保姆，你再忙能忙得过水门之前？再说了，现在一下子也打不起来，你不趁这个时间收学生，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我头疼道：“好学生不时这么容易收的，你又不是不知道，这种东西要看缘分。”想着某些事，我不禁可惜道：“其实当年我倒是想过收凯当学生，可惜当时实在是太忙了，后来就错过了。”
　　水门大概是试着想象了一下我们师徒相处的场景，默然片刻后尴尬道：“我觉得，还是算了吧，总觉得优你和那种性子的孩子不是很处得来。”
　　“再闹能有黑豆闹吗？”
　　“学生不是忍犬啊！”
　　玖辛奈在一旁托腮，狡黠一笑：“那我现在就给你一个缘分怎么样？”
　　“你要给我介绍学生？”我来了兴趣，“说说看，谁家的孩子，资质怎么样？”
　　“久信的亲戚，资质绝对没问题。”
　　我毫不犹豫道：“让他另谋高就去吧。”
　　看着玖辛奈的脸色，我毫无波动：“我说过，我不喜欢宇智波，一个都不喜欢。”
　　久信“呵”地冷笑一声。
　　“包括我肚子里这个未来要交你干爹的小子？”
　　我恼怒道：“他是个漩涡！”
　　“唉，”玖辛奈叹气道，“那就没办法了，看来那个可怜的孩子只能落到团藏手里了。”
　　如果说，世界上还有什么人能够压下我对宇智波的厌恶，那么那个人绝对是团藏，而且还是现在这个微妙的关键时刻。于是我皱着眉问道：“这跟团藏什么事，那家伙不是最讨厌宇智波的吗？怎么可能会收宇智波的人。”
　　“那也要看是什么样的宇智波。”玖辛奈说道。

　　宇智波止水，二代弟子宇智波镜仅剩的直系族人，随着他的长大，他在家族中的地位越发的微妙。
　　一方面，他是一个优秀的宇智波，年纪轻轻就已经开了写轮眼，天资直追久信当年，是宇智波家族重点培养的精英；而另一方面，宇智波镜可是宇智波家族中不折不扣地“亲火影”派，火影一系也一直把他当成自己人看待，虽然随着他的死亡这条关系一度淡化，但是也从来没有少过对宇智波止水的关注。
　　“然后随着水门的即将上位，宇智波一族也觉得应该适时地表现对火影一派的靠拢了，正好他们族中的这位小天才到了合适的年龄，于是他们就商量着准备让他找一个火影一系的老师。”玖辛奈一个一个掰着指头数道，“水门他们是不指望了，而且已经有带土了，也没必要；剩下的三忍自然最好，不过老师他们已经多年不收徒了；再剩下来就到咱们了，实在不行的话交给久信也可以嘛。”
　　我眯着眼睛：“那又关团藏什么事？”
　　说起某人，玖辛奈也不禁冷了脸色：“你知道的，某人其实一直觉得，自己才是最合适的火影人选，不是吗？对于三代选择水门而放弃了他，可是一直很有怨气。”
　　我毫不在意：“没事，他越有怨气，我越开心，不是吗？”
　　玖辛奈十分赞同地点头。
　　“所以，他就主动想收这个宇智波止水为徒？为的什么，给水门添堵？没用，除非这笨蛋自己把自己飞雷神去了异空间，不然谁也阻止不了大势。所以，也就是说，这个宇智波止水……资质真的有这么好？”
　　久信突然插嘴道：“如果单论天资的话，我不如止水。”
　　那就是很了不得了。
　　“你们家长老会同意？”我诧异道，团藏就差没有把“我对宇智波心怀不轨”写道脸上了，宇智波家居然还舍得把族中的天才交给他？
　　久信也很无奈：“这件事毕竟一开始是我们家自己提出来的，所以算不得强迫，本意是通过三代转达一下拜师的请求，谁知道团藏居然会出来横插一手？对于火影这件事，团藏自己固然有不满，但是很难说三代心里对他就没有愧疚，所以恐怕到时候……”
　　“宇智波家，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软弱了？”我淡淡道，“明明都已经看到对方在觊觎着写轮眼的力量了，还要装作不知道？”
　　我可不相信团藏真心会希望宇智波和木叶亲密无间，有些偏见一旦生成，就是难以消除的，更何况这些年明显团藏随着仕途的不顺利是越发偏执了。
　　出乎我意料，久信没有如同往常一样反驳，反而是也有些落寞：“谁知道呢。”
　　“我也好久没有回家里了，这次回去，感觉好多事情我也还是看不懂，隐忍和软弱，自大和强硬，我也有些分不清了。”久信道，“宇智波家族的前路，我已经看不明白了。但是止水是个好孩子，他比我有希望改变这个情况，但是他现在还小，需要一个令双方都有所忌惮的人来保护他成长。”
　　我大概也听花火说过：既不愿意彻底融入，抱着矜持和过往的荣光想要高人一等；又向往着更多的权利和资源，离忍村的中心更进一步，宇智波对木叶的态度，就是如此的矛盾而纠结。
　　还不等我回答，玖辛奈就直接一巴掌拍到了久信背上：“瞎想些什么呢？！你总不能为难家里面那些战国时代的老爷爷来搞明白现在的状况吧，看不下去的话你就给我去当族长啊！”
　　“喂你这样说对的起美琴吗奈奈！”
　　“哦也对，那你就去当大长老怎么样？”
　　“……奈奈，我才24岁，没有这么年轻的长老的。”
　　“你好没用哦，阿娜达。”玖辛奈扶额道，“算了，还是我来赚钱养家，你负责美貌如花吧。”
　　久信黑了脸色。
　　我也深有体会：“是啊，水门也是丝毫不会赚钱，只会拿任务的死工资呢。如果我们想从家里面搬出去住的话，果然还是要靠我努力呢。”
　　玖辛奈凑过来道：“要养家的我们果然很辛苦呢。”
　　“没事，反正我能挣，他只要负责美美的就可以了。”
　　水门的笑容僵住了。
　　玖辛奈拉住我的手，斗志满满道：“优，让我们一起扛起养家大业吧！”
　　我也回握道：“嗯，为了未来！”
　　…………
　　……
　　久信：“身为一个火影，被另一半说要包养的感觉如何？”
　　水门：“那你身为一个万花筒，吃软饭的感觉如何？”
　　说完，同病相怜的两人同时叹了一口气。

　　身为一个行动力一顶一的人，既然已经弄清楚了前因后果，自然不会拖沓，直接让久信第二天就带着止水来我家——虽然玖辛奈都说这孩子的资质极好，但是有时候收学生，眼缘和相性也极为重要，比如我就想象不出水门拜入大蛇丸先生门下会如何。
　　久信也很干脆，大清早就把孩子带来了，我才刚刚吃完早餐，正在喂着忍犬们大吃排骨和其他特制的食物——忍犬想要成长，营养的补充是非常重要的。而卡卡西的八只忍犬一半挂在我身上，甚至他们的“头子”帕克还毫不客气地爬到了我头上，另一半则趴在黑豆旁边抢食，弄得我浑身周围都是毛茸茸的狗狗。
　　大概是完全没想到会看见一个被忍犬给围住的人，久信带来的小孩嘴巴直接长成了“O”型，惊讶极了。然后下一秒，我就看见这个孩子忍不住“咯咯”笑了出来，十分开心的样子，这样生动的表情，实在不太常在其他的宇智波脸上看见，他们的表情都十分矜持，甚至有些死板。
　　啊，我有点喜欢这个孩子了。
　　虽然我自己表情是不太丰富，但是我其实喜欢爱笑的人，开朗的、清爽的笑容更是天然有着好感，水门和玖辛奈都是这样的人。
　　把碗里最后几根炸好的芝麻排骨直接一一甩进忍犬的嘴里，我把头上的那只小斗牛犬也给放了下来，拍着他们的脑袋将他们赶去自己找卡卡西训练，然后才拍拍手，对久信说道：“进来吧，这么早吃饭了吗？这孩子就是止水？”
　　久信轻轻将孩子推了出来：“嗯，宇智波止水；止水，这是优，打个招呼吧。”
　　“优先生好。”止水笑着跟我行礼，他的笑容十分合适，既不显得过分张扬而失礼，却也不会因为死板而显得傲慢。他和水门一样，天生都有着富有亲和力的笑容，不过他的要更加内敛一点。
　　我点点头，虽然心里已经有了主意，但是必要的考验还是要的：“忍具带了吗？”
　　“都准备好了。”
　　“那么我们直接开始吧，让我看看你的基础，还是你需要先休息一下？”
　　止水自信道：“直接开始就好。”
　　一番考察后，我也不由地有些欢喜：正如同学生都希望有一个好老师一样，当老师的也都希望能找到好的学生来继承自己的绝学。而止水，还是我第一次在后辈中看到资质不输于卡卡西的人，不，如果还要算上血迹的话，他的资质恐怕比卡卡西还要好。甚至比我们当年还要好。
　　果然，江山代有人才出，各领风骚数百年。我们的下一代，就该比我们要更加优秀才对！
　　我也不矫情：“好，这个弟子我要了。宇智波止水，你可愿意拜我为师？我会尽我所能，倾囊相授！”
　　止水毫不犹豫道：“止水愿意拜您为师，以后还请老师不吝赐教！”
　　就这样，我也终于有了第一个学生：宇智波止水，一个甚至让我有些惶恐自己可能会荒废了他才华的天才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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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水门：为什么你们都觉得我是被包养的啊？！明明我是火影啊！
鹿野：唉，火影有工资吗？
久信：不知道啊，从来没见三代领过工资。
纲手：我只知道猿飞老师可穷了，他们家里面都是琵琶子师母在操心，就连偷窥用的水晶球都是没收的自来也的。至于爷爷，好像都是挪用公款去赌博，至于工资单？从来没见过。
玖辛奈：火影没有额外补贴吗，好可怜。
优：没事，我养他！
……
水门：……QAQ
水门：等我上位第一件事，就是要给自己加工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