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以旗木之名》天寒色青苍

121、将为人父

　　大战后的三天，战场已经基本打扫干净。原地只剩下一些尾兽留下的裂痕，其余的痕迹基本都已经消失不见。夜晚，繁星点缀天幕，月亮若隐若现，淡淡的月光照在我们这些获得了胜利，即将带着荣耀归家的人身上。
　　“你们还真是会享受啊。扫尾的工作就全部丢给我善后，”鹿久找过来的时候，我和水门正在营地外不远处的地方野炊。暖暖的篝火上架着“咕咕”冒泡的热汤，刚刚捉上岸的河鱼劲道十足，只需要撒上一点盐，就是极好的美食。
　　我讪笑了一下，主动递了一条烤鱼给鹿久，水门也扔了一壶酒过去。鹿久毫不客气地收下，一顿吃喝后，才心满意足地点燃了一根烟，一边抽一边灌酒：“怎么，不见久信？”
　　我冷笑一声，不想说话。
　　水门：“啊，他刚刚收到了一点好消息，太兴奋了，想一个人出去静静。”
　　鹿久有点诧异：“什么消息？”
　　水门和我对视一眼，确定鹿久是可靠的人后才说道：“他女朋友怀孕了，回去后恐怕……不，他一定会奉子成婚的。”
　　鹿久嘴巴里的烟直接掉到了地上：“什么？！他有女朋友？什么时候？谁？谁怀孕了？”
　　水门苦笑：“一言难尽啊。”
　　一连串问号后，鹿久很快冷静了下来：“啧啧啧，可以啊久信这小子，蛮的够好的，是不是他女朋友身份有问题？不是宇智波？”
　　毕竟，像宇智波这样的大家族，一般是不会与外界通婚的。“不过问题也不大，反正他是男的嘛，娶老婆不吃亏是不是哈哈哈，孩子都是和自己姓。”鹿久念叨道，“不过真是巧啊，我老婆也是今年才刚刚检查出来也怀了，感觉大家都是赶着今年生孩子啊。”
　　我喝着果汁回答道：“毕竟也就是今年战事才稍稍松一点，让你们有空回去结婚嘛。”
　　鹿久八卦地戳我：“喂喂喂，我们这一届好像就剩你们两个没谈恋爱了，水门就不说了，反正他要当火影，以后肯定不缺女人倒追，倒是你啊优，不要总冷着个脸嘛，要不要我给你介绍一下，医疗班那边好几个姑娘都对你有意思哦。”
　　看着水门越发灿烂的笑容，即使迟钝如我，冷汗也流了下来。我严肃地推开鹿久道：“别这样，我有……我是别人的主了。”
　　鹿久被接二连三的意外消息打击，忍不住道：“卧槽！你们一个两个怎么都搞这一套，瞒着这个有什么意思？”
　　我看看水门，又看看鹿久，歪头想了一下，鹿久是自己人。于是我突然直接揽过水门，快速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然后淡定地坐回原地继续烤火：“就是这个意思。”
　　鹿久表情一片呆滞。
　　水门手里的酒碗直接掉到地上，咳嗽个不停。
　　“你、你们难道？”鹿久指指我，我坦然地点头；他又指指水门，水门捂脸片刻后，也沉痛地点头，然后气呼呼地直接抱过来。
　　鹿久沉默半天，终于道：“卧槽！”

　　水门装傻道：“哈哈哈，这个，哈哈，你现在不是知道了吗？”
　　鹿久一脸无语：“你们还真是玩的大啊。什么时候开始的？”
　　这个问题难住我了，我有点纠结：“这个，要看你怎么算了？”
　　水门不确定道：“十八？那时候才确定的。”
　　“那是按见父母算的，如果是告白应该是十六才对！”我反驳道。
　　水门又说道：“那还不如说是九岁呢，那时候刚刚成为队友。”
　　鹿久：“喂喂喂，这个就夸张点了……”
　　我：“那你怎么不说五岁，那时候还是刚刚成同学呢。”
　　鹿久：“越说越变态了啊你们……”
　　水门：“哎哎哎如果真的这么算的话，那我们认识的时候岂不是得算四岁？”
　　鹿久终于忍无可忍，无需再忍：“够了啊你们两个混蛋！好歹也听人说话啊！——”
　　“闭嘴，没看见我们在说话吗？”
　　“抱歉啊待会再跟你聊鹿久，先弄明白这个问题比较重要。”
　　鹿久：……
　　终于知道为什么说起这两个家伙表姐总是一脸“恋爱狗去死”了！明明老子才是已婚人士啊！

　　“对了，一下子都被你们扯远了，久信的女朋友到底是谁啊，他搞大了别人肚子会不会被揍啊？”本着同生共死的战友情，鹿久担心道。
　　水门扶额：“这个，你放心吧。”
　　我笑眯眯道：“有我们在，他一定不会被揍死的。”
　　开什么玩笑，以我的体术造诣，说不揍死他，就绝对会留他半条小命！
　　水门无奈地把下巴搭在我肩膀上：“优，要冷静啊。”
　　“和优什么关系，久信到底看上了谁啊，等等难道是我姐？？？他不会这么作死吧！”想到某种可能性，鹿久都不知道该是开心还是恐惧。
　　我和水门也不禁抖了一抖：“不不不那不可能！”
　　“所以到底是谁？”
　　“……玖辛奈。”
　　“……哈哈哈那个女孩怎么名字跟漩涡大人一样呢好巧。”
　　我们一脸“别装傻了”的表情默契地看向鹿久，而以鹿久的智商，也想不到就是出门蹭一顿夜宵就会碰到这惊人消息，千言万语只能汇成一句话——“麻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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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说，鹿久是试图装傻不成的话，那久信，大概是真傻了。
　　从知道玖辛奈怀孕的那一刻起，这家伙的心、和智商就已经飞回木叶去了——如果不是□□被我们两个死死摁住的话。开什么玩笑，他以为玖辛奈怀孕最重要的问题是孩子该跟谁姓吗？！
　　久信一脸真诚地和我说：“没事，我们可以多生几个，第一个姓漩涡，第二个再信宇智波也没问题。”
　　我：“……想的这么美你怎么不去自己生！”
　　我简直恨不得一刀砍死这个混蛋：“你到底知不知道玖辛奈生产有多危险！”
　　久信着急道：“等等？什么危险？你是说长老团还是三代？还是我们家的那些老不死？”
　　写轮眼瞬间就开了，他发狠道：“这一次，无论如何我也不会再继续瞒下去了！谁敢阻挡我和奈奈在一起，我就和他拼了！”
　　“拼拼拼你当是拼图啊！”我气得想把他拆成拼图算了，“给我动动你僵硬的脑子！把那些勾心斗角都暂时给我扔出去！”
　　久信面色沉了下来。
　　我干脆一屁股坐下来，抱胸看着他：“还没想到吗？”
　　水门也坐了下来：“好啦，这种时候就别斗气了，毕竟，玖辛奈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吗？”
　　水门给久信解释道：“实际上，你刚刚说的问题都有危险，但是都不是关键。最大问题，一直都出在玖辛奈自己的身上，最大的危险，也一直都在她体内。”
　　“九尾妖狐。”

　　女性，虽然这样说很不公平，但是在先天上，她们的体能往往都不如男性。但这并不是最关键的问题，单纯体能上的差距，是可以通过锻炼来弥补的。
　　对女性而言，最大的限制，其实是她们还承担着生育的责任。这是最伟大的牺牲，却也是女性们难以摆脱的责任。
　　而不管多么强大，也不管多么坚韧，生育的时候总是一个女性，一个母亲最虚弱的时候，她们用她们最宝贵的精血和生命，去孕育下一代，而不管怎么小心，事后如何弥补，这一过程都会对她们造成不可挽回的亏损与伤害。
　　除了爱极了宇智波久信，没有任何理由，能让强大如玖辛奈这样的忍者，心甘情愿地去做这种付出。
　　水门的声音不疾不徐，平缓沉稳：“所以，就这方面而言，女性其实是不适合作为人柱力的，因为他们先天就要比男性多出一个生死关头，再坚强的女忍者，我们也不能苛求她在生产的时候还能控制好自己的查克拉，而稍有不慎，就可能封印不稳，放出尾兽。除非她作为人柱力的资质要比男性高出太多。”
　　接下来，水门停了一下，不带任何感情色彩道：“对于忍村而言，人柱力的怀孕会造成她战斗力的下降，而她的生产，更是对人柱力本身和忍村的一个巨大风险。收益低、风险高，这是忍村无法接受的冒险。村子最强大的武器，怎么能因为区区一点个人小事，就如此冒险。”
　　“那么，在‘武器保养者’们看来，最合适的解决方法，”水门还在笑着，我却在他冰冷的眼里，看到了自己同样阴沉的脸色，“就是人柱力，是不该恋爱，更不该怀孕的；而人柱力的孩子，更是不应该出生的。反正，忍者本来就该冷血无情，不是吗？”
　　“九尾在她生产时随时可能破除封印，才是玖辛奈目前最大的危机。”

　　随着水门的解释，久信开始还是冲动的表情，从暴怒，阴冷，最后归于平静。
　　他收起了写轮眼，但那双黝黑深邃的眼睛，反而比赤红的血迹更为暗潮汹涌：“我知道了，我不会冲动的。”
　　“在我有能力保护奈奈和我们的孩子前，我不会犯任何错误。因为我现在已经不止是一个忍者，或者是一个丈夫了，我还将是一个父亲。”
　　“所以，告诉我吧，我该做什么。”没有人可以怀疑他的决心，“如果非要大动干戈，腥风血雨，才能让奈奈可以自由选择未来的生活，才能让奈奈的孩子平平安安来到这个世界，无忧无虑长大成人的话。”
　　久信笑了，这个笑容艳丽而危险，让人想起血红的罂粟：“我做什么都可以。”
　　宇智波的爱恨，总是极端到一念神佛，一念……天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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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虽然这么说可能有点险恶吧，但是生产造成的虚弱，真的是一个女人最伟大的牺牲，原著中，如果不是玖辛奈怀孕了，凭一个成年的九尾人柱力的实力，带土不可能那么轻易释放出九尾，看最后玖辛奈虚弱到那种地步，还是可以轻易束缚住九喇嘛就能知道玖辛奈的实力绝对不弱。而原著中，也只有玖辛奈一个女性人柱力生下了孩子，其他的我们看后来的女性人柱力，都是单身，我猜测就有这方面的考虑。
所以有了今天的这些分析。某种意义上，九尾之乱的罪魁祸首其实是……水门啊。哈哈哈开玩笑的。
这篇文情况更复杂一点，鸣人如果出生的话，他就是下一代人柱力最好的人选，可是，同时，他也是个宇智波啊。
所以，鸣人的出生，从来都不容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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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久：我的好友们居然是一对！！！
久信：你居然没看出来？
丁座：啊咧？鹿久你不知道吗，水门都那么明显了。
鹿野：果然不愧是我奈良家的直男啊，连智商都救不会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