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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chapter 6 ...


  •   薛一琴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不知道在哪了。
      这是一个普通的房间。家具简单,地中海风格,色彩以蓝、白为主。
      薛一琴回忆她昏迷前发生的事,脑子有轻微刺痛感。记忆由模糊变得清晰。是了,她昏迷前,是和徐峦呆一块的。
      到底发生了什么?徐峦呢?他在哪?
      薛一琴欲起身,听到金属链子“哐当”的声音,这才发现,她竟然是被锁着的!?
      银制锁链的一端系在粗壮的床柱上,另一端锁住了她纤细的脚踝。用手、用牙,挣扎了半天,仍是挣脱不开。
      隐隐约约间意识到了什么。薛一琴站起身,不远处的桌子上放着一块牛角面包和一盒纯牛奶。她没有饿意,但渴了。观察四周,没有摄像头,纯牛奶未被拆封过,于是插了吸管。
      薛一琴把锁链延伸到最长长度,然后估计在房间的运动范围。不能到房间门口,但能进房内的厕所。手头没有通讯设备。
      这人倒是把各种因素都考虑进去了。
      心里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她只等那个人的到来。
      这一等,就等到了晚上。夜幕降临后,薛一琴没有开灯,呆坐着思考一些问题。
      徐峦回来前,在饭馆里打包了蛋炒饭。开了灯,走进房间,见到薛一琴靠着床,坐在地上。面包没碰。地上没有铺地毯,会着凉的。徐峦急忙把她抱到床上坐着。
      他虽然只是高中生,因为从小热爱运动,现在身材健壮。这身材搭配那张脸,可不就很诱人。薛一琴看他若无其事的样子,先开了口:“徐峦,你想干嘛?”
      “我想和你永远在一起。”
      “用这样的方法?”她面带讥诮,看向锁链。
      徐峦脸上的表情有一瞬间凝固,“我也不想的,是你非要离开我。”
      “你疯了?”
      徐峦没有回应。他打开饭盒,香味顿时盈满整个房间。递给薛一琴,她却扭过头,似乎想绝食。
      徐峦拿过调羹,强硬地要喂给她。薛一琴不从,调羹滑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这时徐峦似乎又进入了另一个状态。
      他捡起调羹,不擦不洗,舀了一大勺,自顾自嚼了,作势要喂给薛一琴。薛一琴只是有一条腿困住,两只空闲的手挣扎着。力气敌不过他,被他用一只手便圈住了。
      “我吃,我自己吃!”薛一琴慌忙喊着。
      徐峦这才作罢,只在一旁幽幽地看着她。

      “徐峦,你把一琴带到哪去了?!”薛一琴昨夜未归,徐潇隐约发现了不对劲,于是直接来到附中拦截她弟弟。
      “姐,你说什么呢?”
      “一琴昨晚没回宿舍,你知道吗?”
      “哦,这样。昨天我们不欢而散,她好像想回老家静一静,现在估计已经不在壹市了。”
      “是这样吗?”徐潇狐疑地盯着徐峦,见他面不改色心不跳,仍有丝诡异感。
      “嗯。我后来回学校上课了,你不信问我同学呗。”

      徐峦是个疯子。还是个漂亮的疯子。
      这是薛一琴脑海中唯一的想法。
      他红着脸,把他自个儿的衣服扒了,离她很近,呼吸急促间都能撩到她身上。然后,手伸到他的那一大坨上,开始自wei。
      他长得真好看啊。薛一琴看到他的脸上染上情的色彩,脖子泛着粉色。她舔了舔唇,心里似乎也有什么被挑动了,蠢蠢欲动。
      情绪到了最高点,又降下来。
      徐峦红着脸,依稀还是当初那个告白的模样,他把玩着薛一琴的长发,说:“老婆,我们做吧。”
      “我拿得起放得下,你可以吗?”薛一琴反问。“放不下就不做,免得要我负责。”
      徐峦的情绪被激怒,怒极反笑,“自然界有规律,物理界有定律。你薛一琴这辈子的归宿,注定了就是只有我徐峦一个男人。”
      “你一个?”薛一琴笑得耀眼,“你忘了我有前男友。”
      这下徐峦的理智完全不存在了。
      他一口咬在她另一只脚的脚踝上,用了狠劲,似乎要把她的骨头都给咬碎。血珠渗出来,刺激了他的神经。直到薛一琴承受不住着疼痛,疯狂捶打着他。直到她像个小孩子一样裂开嘴哇哇大哭。
      哭声撕心裂肺,如同幼年时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那样。是真的很痛!
      然后他把她推倒在床上。
      薛一琴这才知道,脚踝上的疼痛,不算什么。
      对不起了妈妈,我一直听话,好好学习洁身自好,可惜识人不清。这人已经疯了,并且,他来真的……
      薛一琴哭着望向虚无。
      她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会结束这一切。

      徐潇推开这扇门。她希望弟弟不是她想的那样,可是她闻到了薛一琴身上的香气,比平常还要浓郁得多。
      这已经是被囚禁的第七天。
      薛一琴被磨去了所有的斗志和锋芒,只希望能早些逃离这里。她对徐峦说尽好话、撒谎,甚至放下身段和原则,做一些不情愿的事……这样曲意逢迎的招数,却被他看穿了,只说她这一辈子都别想逃。
      徐潇看到了,薛一琴穿着一件宽松的T恤,双目无神地坐在床上。
      面貌仍是美得惊人,却跟平常有些不一样的美感。似乎……娇艳欲滴,对,这美是会流淌的。
      “徐潇……徐潇!救救我!救救我!”薛一琴看到徐潇,仿佛又找回了活着的希望。
      “薛一琴……”徐潇低声叫着,生怕惊扰到这里。她知道徐峦是有点问题的,但是没想到,平常看着各项正常的他,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事。
      徐潇看到薛一琴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竟没有一处好的。遍布着齿痕,有的是让那一块发青,有的印记突出结痂。显然曾流过血,触目惊心至极。
      床单上染过的血迹已经变成了黑红色,残留的痕迹述说着徐峦的疯狂。
      徐潇走过去搀扶起薛一琴,这时才看到那条锁链。天呐,徐峦,你到底做了什么?!
      她没有钥匙。该怎么办,怎么办。
      等等,如果把薛一琴这样放了,她报警,那徐峦的前途就全完了!
      徐潇心里百转千回,安抚:“一琴,我没有钥匙,我要去找钥匙。”
      薛一琴掉了几滴眼泪,喃喃:“记得来救我。”
      徐潇胡乱点点头,跑到客厅,正遇到回家的徐峦。完了。她心想。

      “你姐呢?”薛一琴听到客厅的动静,想跑出去看,被锁链阻拦了。
      收拾了徐潇,徐峦满脸疲惫。他回到房间,像没听到她刚刚的问句似的,静静抚摸着薛一琴苍白的脸颊、如同樱花花瓣一样的嘴唇。
      徐峦哭了,像个小孩一样蜷缩在她的大腿上。“给我生个孩子。”
      薛一琴的身影霎时僵硬,他们这么些天,从没有做过任何措施。

      又过了两天,徐父徐母结束了这一场闹剧。在他们看来是闹剧。
      徐潇被绑了两天,血液循环不良,直接送到医院。薛一琴就睡在她旁边。闭着眼睛,像个易碎的水晶娃娃。
      徐峦本就拿的他国国籍,这下更是直接被家里送出了国。
      “这条路他本来就要走,只是你让他提前了。”徐潇故作云淡风轻的跟薛一琴说着。
      她们都没再提过这件事。
      薛一琴只当往常都是梦。

  •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是短篇感觉好多内容都写得不够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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