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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一季 天空 空想 想念 ...

  •   第一季 天空 空想 想念
      白天看天是因为有云
      云上有我挂给你的想念 所以天空才有那么多的牵挂
      夜晚看天是因为有星
      即使天上有那么多闪亮的眼睛可是 还是有两颗星永远孤单
      孤单的时候 喜欢看天
      没有言语 没有伤感
      熟悉的天 轮回的寂寞
      如果
      可以安静的想念一个人
      想念一段事
      那么孤单就很凄美

      高三时候的许泠,总是挽着豆豆一起走出教学楼,晚上9点晚自习结束的铃声比教堂的钟更能使人的灵魂变的纯粹,只不过教堂的钟声是让人的灵魂变的纯粹的信服,而下课的铃声是让人变的纯粹的累。
      不老城的天,因为工业化程度低也异常的美。如果没有雨雪天气,它总是白天蓝色的一桢偶尔被巧夺天工的留白,给人无限的遐想。夜晚,那些星,那周而复始的出现与消失,那离开与不挽留。
      豆豆第一次和许泠看天空时,许泠大大的眼睛躲在更加大的眼睛后面傻傻的仰头看着天,因为有眼镜的原因,豆豆看不清在她眼中的是泪水还是天空的反射,那么的晶莹,那么的闪。
      “ 豆,你知道参商的故事吗?”
      “什么东东?”
      “它们都是二十八宿之一,可是它们永远不会同时在天空出现……”
      许泠的表情伤感的让豆豆有些不知所措。豆豆突然想到不知出自何处的诗句“昨日鸳与鸯,今日参与商。”
      “哦,我其实…好象知道。昨日鸳与鸯,今日参与商”
      许泠转而笑了。
      “都会背《诗经》,两个语文老师再教不会你,那你可真是该打了。”
      虽然她笑了,可是,那伤感就那么深深的被藏起来,藏在她心底,也藏在豆豆的记忆中。

      第一次那么近的看着你伤感,我不知道能做什么,可是,我是那么的清楚,不管我做什么,你依旧伤感。即使你坚强的不让它多流露一秒,可是,它还是像星光,即使微弱着,但是我依旧觉得它那么的刺眼。以至多年后,我根本忘不了那个感伤的你,那个把感伤硬吞进躯壳的你。

      不老城的冬天,大雪纷飞。那些雪花就像是预言一样,像是半年后经历高考洗礼的她们。而在高三的那个冬天,在做了一天习题的夜晚,天空中的飘零的雪花,就像是那些美丽的天使的羽翼,轻轻的占满整个世界,迷离了她们的眼睛。大大的灰色的天幕,因为着美丽的羽翼而失去了色彩,好象天使也遇到了伤心的事情,闭上眼睛低低的哭泣、抽噎。
      豆豆是高三才成为许泠的知心朋友的。在这之前,许泠有两个好朋友,都在文科班,虽然许泠在理科,可是,从初中就开始建立的友谊是不会因为道不同而有所改变。只是,到了高三,小微和妍妍都有了各自的男朋友,电灯泡也要适当的做,只是不能总做。而有好朋友在身边还是会感到孤单的许泠在她们开始热恋的时候,在自己的班级找到了豆豆。
      她是高二才考进许泠的班级的。因为这是提优班。许泠凭借着中考全区第二名的身份拿着奖学金进了这个班级,而豆豆则是从罢课风波一浪高过一浪的四班用好成绩在学校的提拔下进了这个班。她的父亲是一名高中语文教师,所以豆豆的文章写的很好。可是,风波也尾随她来了,十五班也开始罢课,因为物理老师在高二换了人。许泠也因为罢课,而成绩下滑的厉害。豆豆和许泠开始并没有什么机会说话,离的不算远却好象因为几个桌子椅子就隔了好几个天下。这些做理科难题的机器,根本就不在乎什么友谊。许泠一直这样认为,虽然自己也是别人眼中不知道疲惫的机器。
      后来豆豆和自己的位子变了,成了前后桌。但是,许泠依旧是寡言。在这样的班级,同学和同学的关系和自己和《数学五年高考题库》没有太多的区别。总之,大家都像是海绵,总想吸多些水分,总是不知道饱,也不知道疲惫。其实,许泠知道自己真的好累。
      一次语文课上,老师提到了鲁迅,提到他在文坛的地位时,老师“客观”而不尽人情的说,“他的位子是历史的原因被人一层层故意抬高的。”
      只是这样的一句话,许泠就好象是受到了什么侮辱,气愤的想站起来拍桌子叫号。可是,她还是压制了自己,毕竟眼前的老师,多少还是有几分鲁迅气质的,可以做到爱憎分明,可以摔门就走,可以有“胆量”在她许泠面前说鲁迅的坏话。
      但是,气愤终究还是无法完全的平息。许泠只能小声的反驳。
      不满的言语被前桌的豆豆听到,她回过头,浅浅的笑了一笑。
      许泠没理她,以为是在嘲笑吧。管她呢,爱笑就笑吧,这年头没几个人喜欢鲁迅了,可是许泠知道在她心底鲁迅不是被要利用他文字的人抬高的,而是在她心里他一直占据着最高的一片方圆,像一位将军,勇敢而倔强。
      下课了,许泠气愤的脸红红的,是血液上涌吧,许泠自己拍拍脸,觉得自己真的很好笑,干嘛要别人一定也喜欢自己喜欢的人呢,真是有病。
      “ 你也喜欢鲁迅?”
      “啊…是啊。”
      “我也是,刚刚我也很气愤,写不出他那样的文字还瞎评论。真是一位伟人养活了一群庸人。”
      “是啊,就好象《红楼梦》养活了多少红学派。有那个时间为什么不自己创作,评论的那么好,还不是写不出那样的好东西。摆副专家的摸样大多数还不是滥竽充数。”
      “哈哈…”

      两个人就这样骂着那些权威和老师,像是骂神棍一样。周围的学生根本对她们的话题没兴趣,语文已经让理科生遗忘了太久太久,像是一个人看着她爱的那个人,却同时再看不见爱她的人们。
      从此,她们就要好了。

      第一次有人和我一起崇拜,一起气愤。这样的感觉在小微和妍妍这样交往了7年的朋友身上都找不到。我开始感到相见恨晚。我们的幼稚,我们的气愤,我们的心,似乎都那么的相同。我好想哭,又好想笑。其实我并没有看过很多鲁迅的作品,只是语文课本上选的那些。即使只有这些就,我也可以那么自信的认为他就是在我心底比圣母更神圣的灵魂,我不知道为什么,也许自己很幼稚。但是,但我发现你和我有着同样的幼稚时,我才真的可以不隐藏又那么多的隐藏的出现在你面前。这也就是缘分吧。你的孩子气那么的难能可贵,以至像是洗礼一样,也让我变得短暂的圣洁。

      你的故事,我高一就开始听说。而别人可能从初中就开始听说了。我相信听说,就像我听说你为鲁迅而气愤的喃呢于是我相信了你。你的故事也许太长太长,虽然一直不能从你口中听说到全部,可是其他的人快要可以完整的复述了。你的生活,就像小琦说的,像谜一样。可是,为什么谜底有那么多人知道。我知道你一定为此而伤感,但是,我相信你否定的别人口中的谜底,那么真正的谜底到底是什么呢?许泠,我想是那个可以走进的人,越是在你身边,我越能感受得到你的伤痛,像是受伤的野兽,残喘着保持着最后的尊严知道死亡也不想呻吟。

      后来,许泠发现豆豆和自己一样,喜欢郭敬明,喜欢周杰伦,还有那个像圣经一样的鲁迅的文字。她们开始有说不完的话,有发现不断的相同,思想亦或神经,管它呢,这个朋友许泠交定了。
      在她面前,她可以忘记初中的那段记忆,而纯粹的享受来自友情的眷顾。这不像和小微她们在一起时候,虽然友情很长久,可是,那些过去的人总像是从过去走过带着过去的味道让许泠不得不想过去的人过去的事情过去的伤心。所以,即使她身边有那么的她们,她依旧孤单。但在这个幼稚而单纯的豆豆面前,自己也可以简单的幼稚和单纯,许泠从没有这样的奢侈过,傲慢过,自由过。

      而当许泠在享受这份自由的亲友时,小微她们的十三班也在为高考而忙着,只是十五班忙着找题做题,十三班忙着找对象处对象,文科班就是这样吧,离别愁绪总比学理的人来的轻巧,高考临近了,那些隐藏的情感也大多爆发出来。小微和她的同桌暧昧了那么久才在高三这个要命的时候走到一起。而妍妍也异曲同工的选择了她的同桌,只不过她的同桌比较特殊,每次考试,只要他去参加,十三班的第一就是他,可是,老天总是很公平,他学习那么好,却让他彻底是个文弱的书生,这个男孩沉默腼腆的外表下,是一个失去父亲又患有从父亲那遗传来的先天性心脏病的可怜人。他的母亲爱他的父亲,父亲离开后,母亲就没有再找一个人依靠。一个人把他抚养长大。像妍妍爱他一样的死心塌地。虽然每次的大榜一出,她都是班级的倒数,可是,爱是没有贵贱,不分等级,不分时候。
      十三班在许泠班级的楼下,靠近楼梯的第一间大教室。两堵墙的窗,让教室明媚着阳光,不老城独到的温暖而寒冷的阳光。从楼梯下去,总是要经过她们的门,坐在第二排的四个人,突兀着,像是被幸福灼烧而明显起来。聂磐的眼睛只有下课的时候才会全神贯注的看着妍妍,他知道有个人要他养活要他照顾要他报答,那就是妈妈。他不知道自己被定格的短暂的生命可以做多少的回馈,但是,每一次第一名后回家报告,母亲眼睛里的欣慰就像从教室窗子里透过的那些阳光,温暖到人心底。妍妍并不漂亮,只能用可爱来形容。胖胖的身材,想西红柿一样丰满,但是在他眼中,善良和爱就是最美好的,外表又算什么呢?时间总会让容颜凋毁,但是善良和爱却像天空里的星宿,在他有生的日子不曾放弃光芒。

      当我看着你专心听讲时,我是该幸福呢,还是伤心呢?我自己也搞不清楚。第一次爱一个人,第一次被一个人爱。即使,只有下课了,你才似乎可以来爱我。那么就用我的45+10分钟交换你的10分钟吧,我心甘情愿。看着你笑,我就可以有去搞笑的动力。缘来如此,我只能等待,像是蛹等待化蝶一样的漫长与艰辛;而我对你的爱,我有时候觉得真的就是只飞蛾,冲着那一点光亮,不顾一切,我不怕粉身碎骨,只怕错过了就再也没有相遇的机会。好象许泠和我说过的那两个什么星星,多惨啊,永远都在天空演绎错过和失去。

      父亲,一个我好模糊的人。只是,在母亲心里,他从没有离开过。我之所以叫聂磐,就是要代表那份磐石一样不会被生与死摧毁的爱,爸爸和妈妈的爱。我也想给你这样的爱。可是,我有时害怕这样的爱会带给你什么,而如果我让你像我母亲一样的生活,我会心痛,所以我觉得父亲在天国也会心痛,但是他一定很庆幸,母亲一直爱他,离开并没有改变太多,只是偶尔她会孤单。上课的时候,我不敢想你,因为一想你,我就忘记了责任,忘记了太多我必须承受的爱于苦难。但是,当下课的铃声一响,我知道我可以属于你了,完整的我,即使,我的心脏并不健康,但是它依旧愿意和我的灵魂一起归顺。

      小微是个喜欢唱歌的女孩,孙燕姿的歌她最喜欢。而麦兜也是因为买了一本杂志上面有她的报道,并把这个给小微看了以后,两个人就打破了陌生人的防线。同桌一年后,两个人表面上是好朋友,但是,每一次他为她打的开水握在手中,温度都会通过手指一点点蔓延到心田,最后到整个身体;
      每一次心情不好拿他出气像孩子一样和他撒娇耍赖的时候,一张永远都日不落的脸上800度的眼睛下那双小眼睛是笑弯的,弯的像是一张可以安然入睡的摇椅,让她依偎;
      每一次睡着了扶在课桌上,都是他脱下外衣给她披上,于是她熟悉了他的味道,淡淡的体香,像他隐晦的感情,她嗅得到,也感受得到。
      每一次放学时候帮她找书,因为书太多,也太乱了,几乎像个保姆一样服务着,她看着门外等她一起走的许泠想快点走,可低下头看到他找书的样子,她就希望可以永远这样近的看着他。即使自己心里曾装着一个人,即使自己曾经以为再也装不下其他的人。

      日子漫长的让人心碎。总希望可以用什么小道消息可以让学校快点放高三的大假。可是这是高中最后一个假期,也是学校在他们身上最后一个可以大幅度实施压力的时候,更是学校可以大赚一笔的机会。大量的参考题、卷子在学校自己的印刷车间里出炉,可是一切都要按照原书的定价卖,学生是敢怒不敢言,高中都要过去了惹那个是非也没有什么意思,毕竟高考就那么一次,吃亏就当是积德算了。钱没少花,可是有几个人能真的做过来那么多的题,老师倒拿着参考答案滔滔不绝,学生则是醉生梦死。许泠干脆明目张胆的在桌子上垫着书包睡觉。后面的人,是个1.92的傻大个,睡觉的时候还会留口水的轩霄。虽然他总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唾液腺,但是许泠并不讨厌他。
      高二时候,轩霄在许泠18周岁生日的时候送给她一捧情人草,绿油油的低色上几点隐约的淡紫色,像是安静的爱。可是,这捧草是许泠让他买给自己的,因为18周岁的遗憾好多,她多年就做着在这一天受到情人草,只是憧憬中送草的人不是轩霄,而是迟楠。
      在她生日的前两天,她已经有一个月找不到迟楠。短信不回的他让她感觉这个远在另一高中的男朋友遇到了什么困难,在干什么。许泠心里一阵阵的酸。18岁的生日马上就到了,可是,一切都因为没有他的在乎而显得凄凉,小微她们忙着买礼物给她惊喜,可是真正的惊喜对她来说就是迟楠手捧着情人草出现在她面前,低语一声“生日快乐”。她不是虚荣心作祟,而是她知道离别像是注定的休止符,她没有挽留的资格,只是在18岁时,她不想让希望碎的那么难看。
      而就在这前两天的晚自习上,许泠还在做题,突然手记震动了。“如果时间可以改变一切,你会忘了我吗”是迟楠的短信。不知道是等他的短信太久了,还是这样的短信太伤人,她的泪水决堤般恢弘,同桌发现她对着手机默默的砸着大颗的泪水时,简直是发了呆。
      周围的同学也开始了议论,可是没有人可以明白她当时的心情,像是给你一个升天的机会,又马上让你坠落地府,受尽折磨。

      [我不会忘记你。]
      [你生日快到了,我可能不能去了,因为是周三,学校现在封校,我周末去。你们这周不放假对吧。想要什么礼物呢?我看了一款手链,感觉挺好的。]
      [你不能来了…那我不要手链,我用它做个交换吧,给我一个至高无上的地位。]
      [好]

      下课的铃声响了,许泠冲到四楼十三班门口,看见等自己的小微正往外面走。她抱住小微就开始大哭,眼泪湿润了她的肩膀。
      “怎么了?小微有些迷惑。只是看到她这样哭泣,心里也跟着痛。”
      “他回短信了。”
      “那是好事啊,你不一直担心他这一个月在干什么。至少他还在中国,还在这里不就好了吗?”
      “是。”虽然说是可是许泠的泪水却没有停止的意思。
      下楼回家的学生,看见许泠在哭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而这个出名的家伙、这个平日里冷冰冰的“女强人”也会这样的哭泣,真是让人不敢相信。

      “准是让人给甩了,脾气那么坏,不被甩才怪。”
      “是吗?不过听说好象她有交往的对象。她和前男友分开时也是挺壮观的,一大排女生送她回家,就是不让那个男生和她说一句话。”
      “ 唉,谁知道她又是在唱哪出啊,搞不懂她们提优班的事。”
      “ 就是,人家处对象还能学的比咱好,这就是不公平。活该她被甩。”

      人们总是喜欢这样的议论与嘲讽,猜测总是像得到了真凭实据一样蔓延开来。
      “许泠,你昨天和你男朋友吵架了吗?”轩霄拍拍她的肩膀,一脸担心的问。
      “没有。”
      但是许泠脸上失魂落魄的表情让人看了就知道有什么事情发生。
      “轩霄,你想好送什么礼物给我了吗?”
      “没呢,你想要什么直说吧。买得起的一定给你买。”
      “送我一束情人草吧。不会超过20块的。”
      “一双拖鞋还20多呢,花哪里会那么便宜?小泠,你就拿我开心。”
      “没有逗你,是真的。她是配花,很便宜的。只是有些难买。一般都是买花时免费送一点的。”
      “那我试试看,要是能买就买给你。”

      小泠,那一天看见你那么伤心的哭,我知道你一定过的不幸福。情人草怎么会让我去买。他为什么不买给你。但是,我没有开口问你。虽然平日里你嘻嘻哈哈的好象没有什么事情可以让你伤心这么久,但是,这一次,如果送你那个配花就可以让你笑,那我宁愿去尝试一下。你一定要笑。

      生日那天,许泠穿上了雪白的裙子,泡泡裙的下摆,打在细腰上的蝴蝶结,一双同样雪白的鞋子和长长的套袜高高的提到膝下。一副小公主的样子出现在班级门口。这条裙子是她和姐姐找了好久才买的,就像儿时的梦,她多想一切都可以圆。

      “看看,谁来了,太漂亮了,小媳妇!”
      “田龙,你就笑我吧。”
      “怎么不穿我给你买的衣服啊,我不白买了。不过,这个确实很漂亮。什么时候我小媳妇也成淑女啦。哈…”

      田龙是她的同桌,总是不把她当女孩一样打闹。她也习惯了他嬉皮笑脸的模样。只是他们这样总是让田龙的女朋友很不开心,而且她可是小微的表姐。生日前一天,田龙带许泠去商店买衣服,结果还是被她碰见了两次。一次是在校门口,她和她同桌正要过道去对面,结果田龙就和许泠并肩出来了。因为小微的缘故,她不能和许泠说什么过分的话,可是吃醋是女生的天性。

      “去哪里??”
      “她过生日,给她买件衣服。老婆,晚上给你打电话。别多想,听话。”
      田龙安慰了几句就走了。留她一脸的伤心。
      进了唯衣这家店,许泠很快就相中了一款,浅粉色的两件套,不知道为什么最近她总是想把自己打扮的像女孩一样,以往那个男孩气的她像是被磨掉了棱角一样失去了斗志。拿着衣服去了试衣间,走出来的她,真的就从一个假小子变成一个漂亮的女孩。田龙眼前一亮,连声说好。
      许泠不好意思的进去换衣服了。田龙之间去交了款,78元。

      我帮你买了衣服,你要帮我背书包。田龙把书包递给许泠,许泠看着大大的双肩男生包,感觉好丑。
      “那你背我的。去买冰淇淋吧,试衣服弄的我热死了。”

      田龙和许泠换了包,田龙还真是不客气,书包那么重。正在等现打在蛋卷里的冰淇淋,田龙的女朋友从他们身后走过去了,没有言语,只是看到换了书包的等待冰淇淋的他们。

      天龙,不管我可以在你眼中多大度或者多小心眼,可是,因为喜欢你,所以很痛苦。爸爸和妈妈离婚的原因就是爸爸喜欢上了别的女人,即使当初他那么的爱妈妈。我不是不相信你喜欢我,可是,人的心真的就那么脆弱,那么嬗变。我很害怕。看着你和许泠在一起,我已经忍受不了,可是,我低下我骄傲的头从你身边走掉,走得那么轻巧,你明白那份沉重没有?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1章 第一季 天空 空想 想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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