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回程与返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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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诞节即将来临,呆在斯莱特林休息室的埃德蒙深有体会，窗外的湖水死一般的沉寂，已经没了浪涛拍打窗面的声音，他想应该是因为其上方的湖面已经结起了硬邦邦的冰层。
处于地下的他们更像是身处于冷藏室，一哈气面前就能形成一团白雾，不像那些衣物自带保暖功效的小少爷小姑娘们，他每天都得手动往自己身上叠加好几个保暖咒......
而且如果没什么特殊的事情，他会一直霸占着壁炉旁的那个位置。
恩.....捣鼓捣鼓如何给衣物添加保暖效果的魔咒这一条被他立马列上了学习清单......
不过越是逼近放假，埃德蒙就感觉自己对于魔咒学习的热情是空前高涨的，并不是因为考试，圣诞前哪儿会有考试.....但只是想想这次会轮到他来教导彼得和露西如何使用魔杖和这些“现代”咒语，他就十分的兴奋。
不得不再次赞叹这个世界魔法细化的发展，要知道古老的纳尼亚所拥有的咒语可没有发展的这么淋漓尽致。他们大都还停留在最原始的魔力的控制阶段，被当做外放的力量，或者用来呼风唤雪，召唤河神.......隐形咒，石化咒，治疗牙疼的咒语已经算是较为细致的了。
趁着放假前的空闲的半天，埃德蒙决定去向弗立维教授请教请教几个堆积下来的问题与发现。
本想去四楼弗立维教授的办公室找他，却被告知，教授在大厅里。
果不其然，当他走到大厅的时候，他看到了弗立维教授正在用漂浮咒，将一些小小的装饰品往圣诞树上面挂。
埃德蒙快步走了过去，“弗立维教授，日安，介意我来帮忙吗？”
“哦，佩文西.....当然不介意，你的行李都已经收拾好了？”
“就在我的衣兜里，大早上的我就把收拾好了，甚至揣着它们上了一节魔药，寝室里简直寒冷的吓人，不想再往那里跑一趟了”说着他站在教授的旁边，开始使用漂浮咒“能让他们固定在上面的咒语是什么？”
“fixum固定咒。”弗立维教授说着演示了一边,魔杖一点后逆时针的四分之一圈一挥。“揣在了兜里？你已经会使用缩小咒了？和轻便咒语了？”
“是的，wingardiumleviosa，fixum”埃德蒙轻飘飘的回答后，先用漂浮咒将其飘到树枝上的高处后，有模有样的跟着学了一遍固定咒，居然一次就成功了。
“真是非常强的领悟力，一如既往的出色，如果这是在上课，我会再毫不犹豫的给你加上五分。”
“谢谢”埃德蒙接着开始对其他的小东西实施这两个魔法，陪着教授装饰着圣诞树
“实际上.....弗立维教授，我是有一些问题想要请教请教您。”
“说吧。”
“是关于tarantallegra（塔朗泰拉舞）”
“噢......那是放假回来后才会学习的魔咒。”
“说实话，魔咒学是我唯一有兴趣预习的科目了.......总之，我发现他是目前一年级教材上唯一可能和使巫师棋动起来可能有关的咒语了，忍不住想来问问.......我想让家里那套我自己珍藏的一套国际象棋动起来。”
“噢.....那你可能找错方向了，那属于古代魔纹的学科范畴，或者属于麦格教授所教授的变形学的范畴，二年级你们将会学习将活物变成静物的方法，三四五年纪是初步的活体之间的相互转化，六七年纪之后是更高深的变形学，譬如也会包括给静物一定的行动能力，那有点带上和魔咒学复合的性质了，这也是这门学科被单独成立的原因，他属于魔咒学里面很高深的一门学问。”
“但tarantallegra（塔朗泰拉舞）就可以使静物跳舞，却没有改变其的形态；巫师棋不也是没改变其形态但却使其动起来了吗？”
“是的？……tarantallegra算是入门，但使本能行动的东西动起来比使不能动的东西动起来的要求是完全不一样的。至于使棋子动起来......相信你已经注意到了，他们不仅能动，而且有时候能够说话，并具有局限性的思考能力......那是......恩，不止一个晦涩艰难的咒语的叠加，不然人人都可以自制巫师棋了，谁还会去买它？”
是这么个道理，但是“但总有点联系吧.......不是吗？就像速速变大，膨胀咒，多毛咒，无痕伸展咒//漂浮咒，移动咒语，飞来咒，倒挂金钟，这些咒语虽然咒语发音没有什么相近之处，但........是能感受到使用时体内魔力运转间的某种一脉相承却又有所变动的韵律。”
弗立维教授刚刚漂上去的一个金色小球“哒”的一声滚落了下来，他尖声叫了出来“你能感觉到？”大厅里四周的人望了过来，他也发现自己的声音或许有点大了，咳嗽了两声，降低了声调，继续又问了一遍“你能感觉得到？清晰的？回路？你才11岁。”
“.......是的，家里人就是这样教的.......”埃德蒙犹豫了一会儿“当用魔杖的时候这种感觉会更加的清晰，同时我也只认为咒语只是“思想上的辅助开关”而已，”
“简直是天才！........但......这和魔法理论课上讲的有些不一样吧.....？但我想我或许可以推荐你去古代魔咒研究课。”
埃德蒙能说什么....自己的魔法理论课都睡过去了吗......不过“古代魔咒研究课？”
“霍格沃兹除了主修课和选修课外还有不少课外学科，我就负责了青蛙合唱（the frog choir），你唱歌唱的怎么样？”
“……不怎么样。”回答的很干脆。
“……好吧.....总之克莱尔教授会很愿意和你讨论这些问题的，但现在他已经不在学校了。”弗立维教授看起来有点失望。
“.......我不是在纠结古代魔咒魔纹或者魔法理论，教授......”埃德蒙不自在的咳嗽了两声 “我是说.....怎样为一些圣诞节小礼物附加上特殊的效果，并使其保持？”
“保持问题取决于咒语本身性质的可持续性还有你的魔力输出，只要你不施展停止咒，或者撤回魔力，或者你自己出了什么意外.......它始终有效，就像......”他说着对一个将要被固定在上树的小熊挂件施了一个tarantallegra （塔朗泰拉舞），魔杖两个顺时针的半圈挥动后往右下角一点。“通常人们不需要被施咒者一直跳舞对吧，所以这个咒语本身携带的时效性也不是很强，所以你们一年级就会学习。”
小熊挂件开始绕着圣诞树跳舞，当它走到了另外一个看起来不错的位置时，弗立维教授又施展了一个咒语“prohibere（停止咒）”急促的两个钝点。
......他能说跳的一点都不好看吗......根本没有让人想尝试的欲望，所以他又换了个话题“取决于咒语本身的性质的话，那我对我的大衣施展保暖咒的话，岂不是他就有了保暖的性质？那为何还得买有保暖效果的衣物？”
“她们用的是魔纹，因为如果是自己施展的魔咒，无意之间的停止魔力输出或者施咒人出了什么事，效果就没有了。同样，不论什么咒语，如果施咒人去世了，那么他之前施展的有保持效果的咒语一般也会随之失效。”
“那......能使棋子动起来的咒语是什么？”
“噢......我说了，那是多个魔咒或者说魔纹旳复合效果，不过，可能......piertotum locomotor（石墩出动）会比较像，但是那很难......属于课外课业的课外学习范畴，甚至不会出现在任何种类的考试里面。下学期先去跟克莱尔教授学学吧，麦格教授很可能会劝你先学好基础，总之......这个圣诞就想学会那是不可能的了。”
不过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弗立维教授有补充道“你可以试着去买一个巫师彩包爆竹，那里面经常会出现巫师棋的套装。你可以先试着探索研究一下。”
“埃德蒙。”扎比尼从门厅处走了过来“是时间走了。”
“好，马上......”埃德蒙转过身来又对弗立维教授说到“我在放假时能写信询问您一些问题吗，教授？就算只有只有两个星期，但有些问题搁在那儿真让人很头疼。”
“当然可以，寄到学校就行，大部分时间我都在。”说着他将最后一个金色的星星挂了雪松的最顶端。
道谢后，埃德蒙跟着扎比尼走出了大厅。
“行李？”扎比尼问道，至少他手上现在还有个手提箱呢。
“只放假两个星期，要什么行李？”埃德蒙装作洒脱的样子不解的皱眉，对其说到，但他只得到了对方的一个挑眉。
”好吧......开玩笑的，在衣兜里，缩小了。需要帮忙吗？”
“当然。”
一个缩小咒，一个轻便咒，扎比尼的行李随后也被他放进了衣兜里。
又跨过了半个城堡，终于远远的看见了校门，他看见了德科克他们，但对方好像也望见了他，他和旁边的人说了些什么，然后带着高尔和克拉布走开了。
“行李呢？”还留在校门口等着他们的潘西看着他们俩。
扎比尼轻笑了一下说到“只放假两个星期，要什么行李，女孩子就是麻烦。”说着他望了望潘西脚边的两个大箱子。
“女孩子当然可以任性一点.....我来帮你提吧。”埃德蒙走了上去拿起了一个箱子。
扎比尼一脸难以置信，“混球，你跟谁学的，可以出师了。”
“闭嘴，还有一个箱子呢，我想我已经把较轻的那个留给你了。”埃德蒙差点压不住笑意笑出了声。
对方还真没在说些什么了，要再说些什么那就算是拆自己的台了.....,毕竟自己才“洒脱”了一番，老老实实的提起了另外一个箱子，他跟着在雪地里嘎吱嘎吱的朝着不远处的空马车走去......
......
“这马长的真有个性”盯着马车前面的奇怪的黑色带皮没毛还有翅膀的的马......埃德蒙一边冲两人交谈到，一边先跳上了马车再转身将扎比尼手中的行李提了上去，
“可不是吗。”/“什么马？”扎比尼和潘西有了截然不同的反应。
“不是马车自己在动吗？”潘西疑惑的又看了看车头处。
两个男生互相望了望......扎比尼想了想说到“总之.....不是什么漂亮的东西，感觉女孩子看不到更好。”
“如果非要想知道，看看他们在雪地里的脚印。”埃德蒙补充道，并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前面的地面，的确，在前面走过的车的两行车轮间还有两排较窄的马蹄印....
马车行走的很快，不到几分钟他们就穿过了白雪皑皑的树林，到达了站台。
没顾身后为她拿着行李的两人，潘西快步走上了火车，目的地十分明确的冲进了一个包厢。
远远的跟在后面的两人都可以听见她的问话声“德拉科，你也能看见拉马车的东西吗？”
在听到回答声之前，他们也到达了那个包厢门前。
德科克瞥了一眼跟着走进来的两个人，他又将视线转回了手里拿着的书本上，冷冷的回答了一个单词“没”
“我就说根本不是什么只有男孩而能看见，女孩儿就看不到的问题。”她转过头来对两人高傲的说到。
潘西将站在门口挡路的两人拉了进来，自己侧着身子探出了包厢门，本想随便抓个高年级的来问问，但她看到了最合适不过的一个人选正在走来“杰玛，刚刚拉马车的是什么东西？”
“你能看到？”杰玛走到门前神色奇怪的看了看她，然后说到“那是夜骐，但这个不是该在圣诞节谈论的好问题。”
顿了顿，抿了抿嘴唇，又说到“总之，节日快乐。”他侧身走过了他们的包厢门口后，直行转身进到了前面不远处另一个包厢里。
“不是该在圣诞节谈论的好问题？那为什么要在圣诞节前使用它呢？......”虽说是这么念叨着的，但潘西也没在细究了，她开始坐下来缠着德拉科聊天。
埃德蒙也跟着在了靠门的一个位置坐下来，猜测着可能小室友还是并不想和他说话.......他便安静的开始想些有的没的的事情。
还有半天多的路程呢......不懂为何一定得在伦敦下车，中途有站台该多好，coombe位于整个英国的中部，对这躺到达南部的火车对他来说可不止是有点开过头了。
如果彼得不来接他，他想他还得转一趟往回开的火车.......
看来得把瞬移也给加进学习列表了，这边的巫师是什么个叫法来着？幻影移行？不过不论是瞬移还是幻影移行，他想他都不会太喜欢。
潘西在的谈论着她会怎么过圣诞，并评价着那些她往年收到的礼物，哪些最可爱她最喜欢，还有哪些最没有创意，比如什么裙子啦，裙子啦......
听到这里.....埃德蒙不自觉的反省了一下，自己在纳尼亚时，好像就是每个圣诞节前都会拜托林中仙女或海中精灵帮着做些漂亮的裙子和饰品送给露西和苏珊........原来是最可能被讨厌的礼物吗？.......默默的记下了些潘西觉得不错的礼物，觉得这个圣诞节可以参考参考。
小女生的谈话叽叽喳喳的没怎么停，但声音算是轻柔温和的了，德拉科和扎比尼也时不时的回应着一两句，出乎意料，他居然在这种环境下睡着了。
直到扎比尼把他叫醒时，火车已经到站，天色也暗下来了，而包厢里只剩下了他们两人......
“你先走吧，我再缓缓”埃德蒙打了个哈欠，揉了揉太阳穴“圣诞节后见。”
“好吧，圣诞快乐。”
看着他离开，又坐了一小会儿，埃德蒙终于走下了列车，根本用不着特地去找，他就看见了彼得.....因为一旁还有几个“滞留”在站台上的小女生，叽叽喳喳的在谈论着不远处的那个金发少年长得是多么的帅。
站在站台廊柱下的彼得也在下一瞬间貌似感觉到了什么，扭过头准确的看向了他.......然后，他听到了身旁的几个女生发出了小声的尖叫......
“快点”彼得站在那里催促着他。
埃德蒙还是用不紧不慢的速度走了过去“还没吃晚餐呢，走不快。”
待他走近，彼得一把搂过了他的的肩膀，半推着他向前走着“快点，露西在等着呢，我们今晚就得去帕特里克那里。”
“不是回柯克教授的家吗？”
“先把你带回家，然后我们再一起去霍格莫德。”
埃德蒙的声音里带上了些难以置信的情绪“那我今天坐了大半天的火车的意义在哪里？”埃德蒙感到了分外的绝望，虽然这本就是安排好了的行程，但他没想到，居然是一放假就得去
“意义大概在于你不用往返于学校和部落之间了。”
作者有话说
第22章 回程与返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