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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被逐出府 ...

  •   琪儿忙从一旁偏厅将李大夫带了进来,那李大夫一见大厅情形,又见周凤娇在桌角上靠着,样子十分狼狈,心下已道了声不好,忙哆哆嗦嗦向各人行礼。 许宗盛此时又坐于椅上,脸色黑沉,立着一双眉,沉声道:“你还不实话说来?!”
      那李大夫本想为自己辨白几句,可是听了此言,吓着腿一软便跪了下来道:“这位少爷饶命,都是那位姨奶奶让我这么干的。”
      那周凤娇听了此句,气得登时爬过来撕扯李大夫:“你胡说!我什么时候让你这么干来着?明明是你医术不精!倒赖上我来!”
      那一旁的丫头忙将周凤娇拉开。那李大夫忙拿出那五十俩银票向许宗盛道:“这是她给我的劳酬,还说事成之后,还有重谢。药也是她让我提前备好的。”
      那周凤娇此时见着银票已吓着已近疯狂,又转头爬向许宗盛,扯着他的裤腿道:“二爷,你不能信他的,他这是诬蔑!你是和池鱼那贱人串通好了的!”
      许宗盛此时已不想再听到她听话了,手一摆道:“还不将这贱人带到下去,即立收拾东西,赶出府去!府里怎能容下这般恶毒之人!”此时已是咬牙切齿,眼里就差喷出火来。
      周凤娇一听要赶她出府,那里还顾的了许多,大骂道:“许宗盛,你不能这么对我!我爹当年那么帮你!你要为这么一个婊子休了我吗?”
      许宗盛冷冷道:“你做下如此恶毒,毁我子嗣之事,若不是看在你爹的面子上,我现在就结果了你。”
      周凤娇听了此话,才略清醒一些,不再言语,愤愤地看了池鱼一眼,便被人带了下去。
      许宗盛又对李大夫道:“你身为大夫却这般妄顾他人性命,害人子嗣,送交官府!”
      李大夫一听大急道:“少爷饶命!”然他没有说几句就被带了下去。
      许宗盛对王莲芝道:“此事,王氏身为当家主母,却不查清事实,差点牵连无辜,就罚闭门思过。”
      王莲芝听着许宗盛对自己的称乎,心下怆然道:“妾身必当谨记思过。”
      许宗盛见王莲芝认错态度还行,也不多说什么,瞄了一眼立在一旁的沈玉婷,沈玉婷只觉心也跟着一抖。
      许宗盛走过沈玉婷,来到池鱼身边,看着脸色苍白的池鱼,纵然心里对池鱼私见许宗宦的事有再多的不满,此时也化作了心疼。
      只听许宗盛关切而轻柔的对池鱼道:“鱼儿,我们回屋去吧。”
      池鱼此时也不想再听什么,再说什么了,点点头,靠在许宗盛怀里,回了沉香楼。
      这边王莲芝交待众下人今日之事不准乱说,否则也逐出府。又勉强支持着身子到前院去回周凤娇的事,府里逐出了一位姨奶奶总要报老太太,太太知道。
      琪儿扶着王莲芝不免又报怨声:“二爷也真是的,为着个那房里的事,瞧把您累的,他倒一点不心疼。”
      王莲芝叹息一声道:“心疼?那可是他的骨肉,好在没有处成大错,否则可不是闭门思过那么简单了。”说着眼睛看向前向道,“老太太一直想再抱孙子,这下好了,听着这事,老太太应该也高兴些。”
      琪儿听了主子这话,也知王莲芝心里也不好受,便忙安慰道:“还不知是男是女呢,咱再好好调调身子,也会再怀个哥儿的。”
      王莲芝听了,叹了口气,不说话。
      沈玉婷回到自个房里后,回想着许宗盛刚那眼神,心仍是寒的,只觉得神经有些晃乎,只呆呆的坐着,不想说话。
      池鱼被许宗盛扶着,走过拱桥,只觉得脚步虚浮,没有力气,许宗盛感觉池鱼渐渐的整个力量都靠在了自己身上,知道其以虚弱之极,便一声不吭打横将其抱起,现在她可是两个人啊?怎么还这么轻?该好好补补了。想着大步走向沉香楼。
      那后头跟着的人此时心也放下了,低头一笑,远远的跟在后头。
      池鱼现在也没力气说话,也不想说话。一会就被许宗盛抱回了卧房,将其轻放在床上,盖发被子。池鱼冷冷的看着许宗盛又是端茶,又是倒水,又是吩咐厨房做膳食,又是交待丫头熬药,只是不说话。
      许宗盛见池鱼不甚欢心,便坐于床前道:“鱼儿,是我不好,我没照顾好你,你要是心里有气,就发出来,别憋坏了身子。”
      池鱼此时只是说话,一来,她这一天真的累了,也着实吓到了,身为妾室,真是半点不由人,今日许宗盛要是没赶回来,这孩子是不是就没有了?二来他那句“你们在屋里做什么?”也着实伤了她的心。还能做什么?她还会做什么?纵然她与他曾经有过过往,但此时她已经是他的人了,她还会做什么呢?他就这么不相信自己吗?这么想着,池鱼转了个身,脸面向床里。
      许宗盛轻叹了口气,也半躺在床上,伸手抱着池鱼,在她额上轻吻一下,此时心里再有疑惑,再有气,也要顾着池鱼的身子啊,只得道:“鱼儿,我知道你心里难受,可你也要讲讲道理,我是没照顾好你,可你想想,我这一回来,让听着人说你和三弟共处一室,我怎么能不气呢?”
      池鱼见他倒是先说了这话,少不得也出言道:“说到底你是信不过我罢了。”
      许宗盛听了这话,一手将池鱼搬转过来,池鱼起初扭捏了下,但仍敌不过他,池鱼一回转过来,便对向了许宗盛满含深情的眼,只听许宗盛道:“鱼儿,我不是信不过你,我是信不过我自己。”
      池鱼听了这话,心里咯噔一下,定定的看向眼前的这个男人。
      他说,他信不过自己。难道他们俩之间,是他更不自信吗?一直以来,池鱼心里明白,纵然她再有才,不过是一个风尘之女,而且她和许宗宦的过去就摆在那,就像周凤娇所说,整个秦淮河没有不知道的,那次受伤之后,她真的不敢爱了,因为她不相信自己还能拥有爱。
      然而今天,她的男人,包容了她一切的男人说,是他信不过自己。虽然他信不过自己,虽然他对她的爱没有把握,但他还是爱了,并且包容着她,宠着她。
      池鱼不觉眼眶湿润,一手抚着许宗盛的脸颊,悠悠道:“你真傻,你就不怕我一直不爱你?”
      许宗盛反手握住那娇软的手淡笑道:“当初娶你,就想着守着你就好,只要能守你一辈子,你就是我的。”
      池鱼听了这话,泪再也忍不住了,滑落下来,看了他半晌,道:“宗盛,那日我身子不适,睡在屋里,醒来时,他便在屋里了,他不过和我说了两句话,便出去了,你放心。”
      许宗盛其实本就不怀疑池鱼肚子里的孩子,只是介意池鱼与许宗宦私自见面,还在卧房,这么暧昧的地方,自然嫉妒的发狂,可现在听着池鱼主动向自己解释,又怎么忍心怪她呢?她当时病着呢。
      要怪就只能怪许宗宦!他不知道男女有别,不知道池鱼早已是他兄长的女人了呢?他跑到自己女人的卧房来干嘛?分明是觊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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