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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晴天霹雳 ...
不用花费一分钱作广告大肆宣传,我又再次莫名其妙地站在了风口浪尖上。回到宫里快要一个月的时间,我闭关修炼,未踏出门一步。可即便是过着这种足不出户的日子,我仍能从伺候我的宫女太监们脸上看出些端倪,他们虽然不太敢跟我有直接的眼神接触,但在不经意的与我目光相接时,我能从他们脸上读懂那些复杂的心情,其中有同情,有不屑,也有鄙视,但更多的是在为自己叹息着怎么会摊上这样一个捞不着油水的主子。也难怪,从回宫第一日开始,我这场逃跑大戏便在人们的口耳相传中演化出了上百个版本,妃嫔们,宫女们,太监们,不约而同化身为想象力丰富的资深编剧,在茶余饭后兴致勃勃添油加醋,御花园里的凉亭这几日总是人满为患,无聊的女人们在里面磕着瓜子,眉飞色舞地发表自己从旁得知的小道消息,日落西山,乘兴而归,往亭子里一看,满地的瓜皮果壳,那几日,负责打扫御花园的太监们工作量急剧上升,导致我背后的怨念如大山一样压得我肩膀都快要抬不起来了。
我的大腿近日越加肿胀,轻易不敢示人,一个人时掀起裤子,上面青一块紫一块的,不是虐待,不是暗算,全是自己掐的。我承认自己变态,不知道从何时开始染上了这个恶习,可是只要一想到那场及其失败的逃跑,我就恨得死掐自己的大腿,亲爱的米大帅哥,我终是没有你那样缜密的心思,未能尽得你的真传制定出一个周详的越狱计划,冒冒然决定逃跑,不曾想那孙猴子始终是逃不出被如来佛握于五指山,压在山下的悲惨命运。归根到底,怪我太傻太天真,也怪敌人太奸太强大,原以为他只是拖着一副病书生要死不活的弱体,没想到他脑细胞却是大大的发达。想起那日在马车里,他挂在脸上那副了然于胸的神态,我忍不住再次拧着大腿九十度旋转,然后一声哀号,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跳了起来,杜怀悦呀杜怀悦,为何受伤的总是你??
还未痛完,外面一个尖利的声音传进屋内:“皇上宣恬贵妃御书房晋见~~”
我“哦”了一声,跳下床去,让春月进来帮我理了理头发,喝口茶定定神,好吧,反正丑媳妇总要见公婆,哦,这句话好像不对,管他的,意思到了就行。
踏进御书房的时候,发现只有司马旭贤一个人,咦,原来不是三司会审,那太监带我进来以后顺手关了门,房里只剩下我两人。
他背对着我一言不发,手里貌似还捧了一本书,我有些尴尬地站着,说话也不是,不说话也不是,气氛仿佛凝固了一般。他埋着头,好像沉浸在书的海洋里一般,在书海里展翅翱翔,呃,太恶心了,我为自己的做作反省,抚着胸口作无声呕吐状,没料到他却突然转过身来,看见我这副丑样子微微一愣,我赶紧立起身子干笑两声,清了清嗓子装正经:“找我有事?”
他合上手里的书,轻轻放下,盯了我一会儿不说话。
我大义凛然地与他眼神相交,故作镇定,心里干着急,你倒是说句话呀,我颠颠儿地跑来可不是让你盯着看的呀,是嫌我的鸡皮疙瘩起得不够多是不是,你不说话,我怎么知道你到底在想啥,我不知道你在想啥又怎么想应对你的招儿啊。
“你那两个丫头果然没让我失望。”
我心里微微一怔:“皇上这话什么意思?”
他轻轻笑出声来:“原来恬妃还不知道吗,杜月生现在已在皇宫里了。”
啥?我身子抖了抖,剧情发展太过迅速,容我先消化一下,两秒钟后,我冲上前去:“那我爹他在哪儿?还有其他人呢?”
“你爹也算奸猾,只抓住他一人。”他“哼”了一声:“这谋害先皇的逆贼还能在哪里,当然是在天牢。”
“什么!!”我脑子一片混乱,只觉得怒火在心底熊熊燃烧:“你竟然把我爹关在天牢里!!”满清十大酷刑,日本731部队在我脑海里一一闪过,我气急败坏地一把抓住他的衣领: “你们有没有用辣椒水灌他,用鞭子抽他,用烙铁烫他?你们有没有让他坐老虎凳,拔他的牙齿,夹他的手指??你们有没有挑断他的手筋脚筋,有没有打碎他的膝盖,有没有…”
未等我说完,他有些不耐烦地甩掉揪住他衣领的手,皱紧眉头:“这是从哪里听来的这些东西?”
电视上,我能说吗,就算说了你知道吗?
我有些急了:“你到底想怎么样?”
他未接我的话茬,沉默了良久,眼里突然闪过一丝狠利:“今日处斩!!”
眼前一片昏花,短短四个字,就快要没了一条人命,我半晌没缓过神:“你连查都没查清楚就要杀了我爹?”
“先皇亲口所说还要如何查证!”
我“扑通”一声跪在他面前:“皇宫重地,难道我爹就如此轻易地进了先皇寝宫吗,何况我爹根本不会武功,怎么可能在那些大内侍卫的包围之下逃出去呢,一定有问题!!你就从来不曾怀疑过?”
他冷冷道:“你爹事先收买了先皇寝宫的侍卫和太监,好让他轻易得手,要逃出去也并非难事!”
我心下一惊,跪着上前一步:“既然如此,他大可以让别人去做,何必自己动手呢?”
“可先皇亲眼所见,难道看到的那张脸还会有假吗!!”
“那也许,也许是人皮面具或是易容术,有人扮成我爹的样子去刺杀先皇!”
“从未听说过有那种东西!!”
我语无伦次:“那,那就是先皇老糊涂了,要不就是他有被害妄想症,他本来就病入膏肓,自己没看清楚就胡乱说成是我爹要害他!”
“你放肆!!”司马旭贤勃然大怒,几步走到我面前,伸手把我从地上拽起来,一把捏住我的胳膊:“杜怀悦,你别以为我不会杀了你!”
“你草菅人命!!你是个不折不扣的昏君!!!”我不管不顾地撒泼。
司马旭贤捏着我胳膊的手越来越紧,眼睛发红地死死盯着我,我刚要放声再骂,他突然用力一甩,直直地将我往后面甩了过去,我脑袋正好不偏不倚地磕在了桌角上。
我勉强地双手撑着地想要爬起来,只觉得有些发晕,然后是温热的红色液体一滴一滴地掉落在地上,赶紧用手捂住额头,血却还是止不住地顺着指尖往下坠。我抬头看着司马旭贤,这个看来陌生的皇帝,只觉得浑身发冷。
他看着我不发一语,过了好久,才迈开步子走出御书房,听他对门外的太监说道:“把恬妃送回去,没有我的旨意不准她踏出东凤苑半步!!”
好冷,这大概是我经历过最冷的一个冬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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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东凤苑,屋子里的太监宫女们看到我捂着额头的落魄模样,个个呆站在那里,似乎是不知道要如何作反应,有几个甚至还摆出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我不予理会,径直往睡房里走,唯独春月追在我身后止不住地大叫:“娘娘!!娘娘的头在流血,奴婢这就去给娘娘请太医!!”
我有气无力地说:“不必包扎了,血已经不流了,你出去,让我一个人待会吧。”
春月欲言又止,慢慢踏出门外。
躺上床,我握紧拳头,牙齿上下打颤,天要塌下来了,可我却什么也做不了,这种无力感真让人恨得牙痒痒的。
真的什么都做不了吗?我问自己,门外站了两个人,像门神似的守着,就连窗台下面也站了一个,眼下只有神仙能带我出去。我坐起身子,盯着床顶悬挂的白色帐幔发了一会儿呆,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也想不到。
“想什么这么入神?”一个声音传来。
是在做梦吧,我伸长脖子,往外打量。
不是做梦!!白衣皎皎的男子倚在门上,脸上是淡淡的笑,没有邪意,反而陌生。
组织啊,温暖啊,我这就向您靠拢,鼻子一酸,扑上前去,你这个行踪飘忽不定的幽灵般的怪叔叔,终于现身啦~~~
我还未开口,他一把拉住我,看也不看我一眼:“我带你去天牢。”
岑妖人对皇宫貌似很熟悉,拐了几个弯,带我垂直下降,然后指了指一个虚掩的大门,“进去吧,里面的人都被我解决了。”
我看着他:“你呢?”
他眼神有些奇怪,表情淡淡的:“我在外面守着。”
我“哦”了一声,来不及探究他的心理活动,急匆匆推开门走了进去。
暗无天日的地下牢房,和我想的一样,阴暗又潮湿,刚走下阶梯没几步,一股腐朽的气味扑面而来,熏得我有些难受。爹就是被关在这样的地方吗,我打了个寒颤,各样的残酷刑具,地上躺着的侍卫的尸体,我几欲呕吐,最终还是忍了下来。
走向牢房的尽头,不远处的墙边立了一个人,不,不是立在那里,是被绑在了后面的木架上,凌乱的头发,破旧的囚衣,我压抑不住颤抖的声音,试探着叫了一声:“爹?”
被绑在木架上的人身子一怔,缓缓抬起头。
我的眼泪夺眶而出,真的是爹,那个印象中总是疾言厉色的爹,总是正襟危坐的爹,那个总是骂我,爱我心疼我却不愿说出口的爹,可现在绑在那里的,只是一个浑身是伤的老人。
我伸出手去,却不敢触碰他身上的伤痕:“爹,爹…他们,对你用刑了?”
爹笑了笑:“你果然来了,一切都是命啊。”
我刚要说话,爹却继续道:“都是因为那道兵符啊,怀悦你还记得吗?”
我点点头。
爹压低嗓子:“那道兵符其实一直在你身上。”
“我身上?”我莫名其妙,在我身上我怎么从来都没发现呢,难道是像以前的老电影里演的,纹在身上的,是背上还是屁股上,洗澡的时候我从没发现过呀?
“那个观音坠子里藏的就是兵符。”
坠子??我下意识从衣襟里扯出那根红线吊住的坠子,忍不住问:“这么小,还能装得下兵符?”
爹咳嗽了两声,继续说:“世人都以为先皇赐的兵符是两道虎符,其实只是两张盖有先皇大印的旨意而已,我那道兵符早已嵌在那观音坠里面,只是另一道,至今仍是没有下落。”说完,又是一阵猛烈的咳嗽。
我忍住眼泪:“爹,我现在想办法救你出去。”
爹摇摇头:“你就是太冲动,你这样随随便便就进了天牢,一定也是中了人家的计了,太后的人等会儿就到了。”
不出爹所料,外面传来一阵凌乱的脚步声,离这里越来越近。
“怀悦,不要害怕。”爹温和地说:“记住,你是杜家的女儿,绝不能说出兵符的下落,就是死也要把秘密带到棺材里。”
还未等我回话,耳边突然响起:“好一个父慈女孝的温馨场面,不要急,哀家等会儿就让你们父女在地下团聚。”
我回过头,原来是皇宫里的大BOSS,恶毒老妖妇皇太后。
往她身后看过去,没有岑妖人的身影,还好,看来他没有被俘。
“你擅闯天牢,还杀了这么多侍卫,恬妃,看来你是不要命了。”
被人绑得像只螃蟹似的带进了太后寝宫。
似是要显示出她的高贵地位,太后的寝宫里一水儿奢华繁杂的装饰,就连那地上铺着的软毛毯也是闪闪发光的,我撇了一下嘴,老妖妇真是太没品位。
不知道后面哪个混蛋,在我屁股上狠狠踢了一脚,我一个踉跄跪倒在地上,还好有软毛毯的铺垫,其实也不怎么痛。
老妖妇缓缓移步到中央主位坐定,脸上挂着慈母般的微笑,眼里却没有一丝笑意:“恬妃可知罪?”
我笑吟吟地看着她:“恕臣妾愚钝,实在是不知。”
她笑了笑,端起面前的一个茶杯:“身为罪臣之女,可知难逃株连之罪?”
“不知。”
她低下头,翘起小拇指慢条斯理地拨弄茶杯:“身为皇妃,竟敢私自逃宫,可知犯的是死罪?”
“不知。”
她对着茶杯轻吹了吹,喝下一口茶:“身为皇妃,竟敢私进天牢,残杀侍卫,可知犯的也是死罪?”
我抬头微笑:“既然我横竖都是死,那不知太后还把我留在这里作甚,莫非太后您有求于我?”
老妖妇勾了勾嘴角:“恬妃想必也是个聪明人。”
“臣妾已说过了,臣妾是愚钝之人,还望太后能挑明了说,也让臣妾弄个明白。”
她微微一笑:“兵符在哪里?”
我身子有些发抖,仍旧故作镇定:“什么兵符,难道太后也相信那些神鬼道士的玩意儿,莫不是太后以前亏心事做太多,想求道符保心安?”
“你要是说了,我可以留你一命,要是不说,我可就不会客气了。”
“臣妾实在是不知。”
她慢悠悠继续道:“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我倒要看看,杜家的人,是不是骨头都那么硬。”
我看着她的脸,一直挂着的笑容有些僵硬,脊背也嗖嗖地发凉,冷风袭来,我打了个寒战,老妖妇到底想怎么样,我摸不透啊。
“明道,你进来吧。”老妖妇移了移身子,继续慵懒地做在椅子上。
明道…是我听错了否,明道大哥你怎么来了,是来拍戏还是来出外景,最近没通告吗,跟在老妖妇身边,不大好混吧!!!
我扭过头,只见一白衣男子逐渐由门外阴影迈出,往灯火通明的大厅迈进,由于反光一时看不清长相,近了,更近了,噢,我看得异常清楚,那邪魅妖艳的五官,那长身玉立的身形,那灯火映照下摄人心魂的目光,啊,此明道非彼明道,此妖人乃岑妖人!!
“你,你,你,你,你,你,你…”我指着那鬼魅的影子语无伦次。
那人并不理会我,径直向太后身边走去。
太后微微一笑:“这还看不明白,他一直就是我的人。”
“你的人???”我大惊失色,看看岑妖人那张脸,脑海里闪现出两个字,男宠!!啊,难怪了,岑子渊风华绝代,貌美如花,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车载,太后也是女人,还是一个中年丧夫嫉妒饥渴的老女人,人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太后过了四十就是一头凶猛的豹子,老妖妇加小白脸,天雷勾动地火,一拍即合,古往今来偷情最佳组合。
想到这里,我顿觉头晕目眩,体力不支,眼角撇见一直伫立在旁的一个小太监,粗声粗气道: “你!!给我过来!!”
小太监身子一抖,故作可怜的看了看太后,太后似是有些疑惑,猜不透我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但还是微微点了一下头。得到太后的恩准,小太监这才畏畏缩缩地向我走过来,然后畏畏缩缩地问:“娘娘有何吩咐?”
我伸出手,恶狠狠地说:“没眼力价啊你,还不快扶住我,我快要厥过去了!!”
太后“哼”了一声:“现在这种时候你还敢摆什么娘娘的架子,看来真是不想活了呀。”她眼里闪过一道狠毒的光,看向旁边的岑妖人:“明道,这丫头骨头硬得很,只怕不给她点苦头吃她是不会说的。”
岑妖人点了点头,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子。
我盯着向我慢慢走来的岑妖人,咧开嘴巴直笑:“呵呵,挺能装啊,演技这么好,没考虑去好莱坞发展么,说不定你还能拿个什么奥斯卡金像奖呢。”
他面无表情,掰开我的嘴巴,让我吞下了两颗黑色的药丸。
还未数到十下,我忽然觉得头痛欲裂,心跳加速,喉间越发炽热,全身的皮肤好像在加紧力量收缩似的,我咬着牙齿,忍着剧痛想要爬起来,却觉得胸口一沉,似有千斤重的力量在拖着我往地底下钻,全身撕裂般疼痛,我整个人要炸开似的。撑着力量勉强睁开眼睛,我的皮肤完好无损,可我为什么这么痛呢?在疼痛难当的刺激下,我眼前开始模糊起来,逐渐在失去意识,看什么都不清楚了。
是不是我要死了,也好,死了也就不会痛了。
未等我完全昏过去,一盆冰冷彻骨的水从我头顶猛浇下来,快要痛晕过去的我立即变得清醒无比,疼痛仍旧刺骨,奶奶的熊,那泼水的混蛋,我咒你下地狱!!我重新闭上眼睛,真是一场噩梦,钻心的疼痛害我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在心里默默祈祷这场噩梦能够快一点结束。
老妖妇半眯着眼睛,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怎么样,兵符到底在哪里,你想到了么。”
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想不到!”
她表情阴冷:“恬妃,可知道你刚才吃的是什么?”
我未作回答,不是不想说,实在是再也抽不出力气了。
“这药叫裂肤散,吃了的人会觉得自己皮肤好像裂开般疼痛难忍,知道么,吃下这药的人通常活不过五天!”她玩了一下手上的玉镯:“想要解药吗,若是想要的话就乖乖说出兵符的下落。”
“呸!”我淬出一口夹了血的唾沫:“别说我不知道,就算知道也不告诉你这个脸上涂了二斤粉的老妖怪!”
站在一旁的岑妖人蹲下身子,用力抬起我的下颚,表情阴冷:“你还是快说了吧,否则难逃一死。”我的下颚被她捏得生疼,竭力想要摆脱,他却死死捏住,一脸的无动于衷。
那个总在大半夜溜进我房里的岑子渊,
那个带我上了房顶却留我一人下不来的岑子渊,
那个嘴巴总是很坏却总是让我安心的岑子渊,
那个大方的给了我一堆药的岑子渊,去哪里了?
眼前这个人到底是谁,我怎么一点儿也不认识。
我捂住胸口,原来心痛比身痛更加彻骨,你看,痛到我连眼泪都已经流不出来了。
很对不起各位,过了两个月才来更新,这两个月里面,我忙着考试,忙着工作,忙着结束一段感情,呵呵,反正是很忙碌了,但这些都不是我两月没更新的理由和借口,你们直接PIA我吧,我站直了等着你们,绝对不躲~~~
看,你们亲爱的岑妖人出来了,是不是很满意呀,o(∩_∩)o...哈哈~~~~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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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晴天霹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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