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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意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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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花千骨后边的上官警我丁隐五鬼等人一直都在注视着花千骨与东方彧卿的一举一动。
看着他们的关系那么亲密,忍不住猜测“他到底是谁,为什么跟玉儿会有那么好的关系。”
而丁隐与五鬼则在想,“要是能成为他身边的这人男人该多好啊,不求能够成为坐在高台上的那个人,他们也知道永远都不可能再有机会,只希望能够当上坐在她身边的这个人,可是这一切就好像也是一个奢望。”
突然间有些心酸,没想到到最后连她的边都摸不到!
突然,只见一道亮光闪了过来,所有人都站起身来,焦急的望着,白子画欲准备出手,却发现已经来不及,“骨头”只听这么一声,就见那人扑在了她的身上,时间瞬间停止,让人有些窒息!
一道焦急的声音传出来“东方,东方,你怎么了”很是着急,心都快要跳出来了。
“骨头,我没事的,只是受了一点皮外伤,”东方彧卿连忙安慰到,也确实只是受了点皮外伤。
花千骨拉着他左看右看,确定没事,便缓缓的直起身来,眼神犀利,仿佛地狱来的阎罗,“刚刚,是谁”一望无际的冰冷,让人禁不住颤抖,此时的素雅早已吓得不行,花掌门太可怕了,小声的开了口“我不是故意的”有些颤抖,出卖了说话人此时的紧张与胆怯!
花千骨狠厉的看向她,没有说一句话,直接一道光束就把她吸了过来!紧紧的掐住她的脖子“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吗,是不是很想死啊”掐得她有些喘不过气来,众人一阵后怕与焦急,此时的花掌门太可怕了,看来那个男子对她来说真的很重要!
“玉儿,”身后的三人不约而同的开了口,满是焦急,却是万分的羡慕面前的这个男子,玉儿竟然为了他,忍不住抬起头来看向坐在高台上的那个人。
只见他缓缓站起,带着些微微的愤怒与那道不明的心酸“够了,这只不过是一个意外”声音何其平淡,似乎这真的只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所有人都转头看向他,尊上他,生气了!
默默的看着,期待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只听台下的人突然一声自嘲“意外,呵!”
看了看白子画,不知道此时究竟是什么感觉。
“当初,摩严杀了东方的时候你也说那只是一场意外。”
所有人都有些惊讶,世尊什么时候,摩严更是诧异,她在说什么,我杀东方彧卿,什么时候的事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满是不解。
“但如果那不是一场意外,我就死了”几乎是吼出来的,难道他真的不在乎自己的死活吗,所有人都惊呆了,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满是疑惑“白子画,我问你,如果当初摩严真的把我杀了,你会不会难过,还是简单的告诉自己,那只是一场意外,然后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心好痛,满脸泪水。
“小骨”此时的白子画已不能言语,只觉得无法呼吸了,如果小骨真的不在了,那他该怎么办,心好痛啊,自己从来都没想过这些,一直以为只要有自己在,她就永远都不会死的,可是当时如果真的不是东方彧卿,那他的小骨,不敢想象!
笙箫默满脸疑惑的看着他的师兄,难道以前真的发生过这样的事,那,突然间觉得有些难过,为什么连摩严师兄也扯上了,他感觉他不知道的那些事情一定很让人震惊,让人感动,让人心伤!
轻轻的放开那人的脖子,为什么白子画他总是这样呢,不是不知道他在乎自己,可是为什么他讲出来的话总是那么绝情,总是让自己很轻易的就伤心,是太在乎他了吗?
他总是那么温柔,却也总是那么绝情,难道他就不能说出一句令自己暖心的话吗,只要一句就好,可是这似乎有些奢望,唉,是自己要求的太多了吧!
微微的叹了一口气,只见那人满是焦急的朝自己走来,低下头,不想去看他,终究还是有些埋怨的!
“小骨,对不起,我”白子画连忙拉起她的手,有些冰凉,该死,自己不是说过要好好照顾好她的吗,为什么每次都会让她受委屈!
“尊上,或许,对你来说任何发生的事情都可以当做是意外,可以毫不在乎,但对于我花千骨来说却不是,我是个人,我有自己的感情,我会难过,看着自己所在乎的所关心的人一个个离自己而去,我会伤心的,我接受不了!我不像尊上那样,什么事情都可以当做是一个意外,什么事情都看得那么开,任何人的死活都跟自己没有关系!”
叫的何其陌生,尊上,她连子画都不愿意叫一声吗,他知道自己有很多地方做的不对,有很多事情没有考虑过她的感受,可是他可以慢慢去改,慢慢去做,他说自己没有感情,那为什身体里有个叫心的位置会那么痛,而且每次都是因为面前的这个人,如果他真的不在乎她,为什么又会那么介意她跟东方彧卿之间的关系!
东方彧卿看着白子画,有些无奈,他永远都是这样,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明明那么在乎,却不愿意去承认,明明吃醋了,却还假装要逞强,明明那么爱,却从来都不说出口,而偏偏骨头就是一个倔强的人,她对这份爱从一开始就没有过自信,也从不敢去相信,她想要的永远都只不过是一句承认,这些东西连他都看得出来,而白子画怎么就那么木讷呢,绝情殿上相知相伴那么多年,怎么连骨头的这点心思都不懂,真是悲哀!
“花掌门,一切都是我的错,这不关师父的事,是我出错了手,师父他……”素雅连忙走到了花千骨的面前,似要为白子画辩白些什么,东方彧卿直接有些无语,这个女子,真是佩服她了,到底是真傻还是假傻,别人或许不知道,但他东方彧卿可是一直都知道的,骨头一直以来最在乎的就是做白子画唯一的徒弟,犹记的当初她知道白子画要收幽若为徒的那种失望感,那几乎是已经没有任何求生欲望的眼神他到今天都还记得,可偏偏这个不知趣的女子要在她伤心的时刻再道出这么一声,这无疑就是在火上浇油啊,唉无奈!怎么会有这么笨的女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