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灬丨灵丨灬

6、六

　　羲、华二人得入，此女乃言：“吾名竽。”乃指一女，曰：“此女名霁，适才吾等如此，乃护帝心切耳，汝等毋需介怀。”

　　言毕，乃于一林呼曰：“芪、兀何在，携此二人往佚城。”

　　有二女急急而出，衣饰不整，竽乃斥之：“汝等闲情逸致，莫非无惧刑责耶？”

　　一女言：“芪不敢。”乃执兀手，于华而言：“且随吾等而往之。”言毕急行，华乃知其二必惧名竽之女。

　　华乃屈身行礼，感竽之德，竽曰：“如此，汝二人需速行也，缓之责失其踪，落其影，得不酬失。”
　　是故，皆随兀芪二人而行也。

　　不多时，行至一湖，华曰：“吾闻帝之境有双池，一名大池，一名甸池，未知此湖其名为何？”

　　芪乃答之：“此大池也，其水深不可测，唯帝可涉，外人涉之多不得归。”

　　羲甚疑之，然其清性者也，故不多问。

　　行至佚城，芪乃言之：“此城名佚，因帝妃之故耳，汝等既与此，需当谨言慎行。”

　　羲乃问曰：“帝巫之妃，其名何为？”

　　“帝妃者，佚女也，无人晓其行，无人知其面，亦无人闻其音。”芪如此答之，乃指一屋而言之曰：“于此，吾行止矣，其屋有一人，名壬女。”

　　芪视二人，又言：“壬女者，帝子也，其心多化，易而不得踪。是故，汝二人需敬之礼之，勿使其怒，勿使其悲。其怒，汝二人不得安生，其悲，帝知之，汝等罪大矣，或刑之，或逐之，不一而足。”

　　芪言毕，乃执兀而去，羲观其二者，皆露怯色。

　　羲不解，华乃言之：“吾儿惧乎？”羲晃其首，华曰：“此壬女者，非可等闲视之。”

　　“母毋需忧矣，不过一女子耳，有何惧哉？”羲乃戏言于华。

　　“是矣，不过一小儿也，汝等何惧哉。”其时，羲乃闻一女如此答之，羲问曰：“吾与母语，汝何窃之？”

　　其女乃曰：“吾久居此地，未曾相识汝等，此番，汝二人私语，莫非欲图此国耶？”言毕，华羲母女乃见一女立于前，必然居树后而其二者未得知也。

　　观此女，其服色若桃花，长发飘摇，其额有纹，其纹赤，其形似双叶微开，其面莹华，实乃不世之美人。

　　“汝乃何人？何故言吾等欲行不耻之事？”华不解，是故问之。

　　其女答之曰：“吾壬女也。”

　　华大惊，乃急呼曰：“吾等实不知，望恕之。”

　　壬女不答，乃以手执羲之颚，曰：“汝何人，往此何故？欲以色而诱帝耶？吾居此，汝休得放肆。”
　　“非也。”华急曰：“吾等乃夷人，往此欲得帝护之，余者皆非吾等所欲也，万望君察之，以此，得证吾等清白。”

　　壬女乃言：“汝等夷族之后？”

　　“正是。”华答之，低眉行一礼，壬女曰：“既是夷人，汝族自当护之，何故往此？岂不知帝乃命世间万族，不得两族相残，族内事，亦不得无故相争。”

　　华乃叹而答曰：“尝有好事者窃吾儿之貌，欲得之，鄙等不敌，故逃之，行至帝境，乃望此生得安，不复侵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