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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老崔出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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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挺悲壮。白云飘那个小风吹,天蓝的像我的眼药水。小BIUBIU和小翠花一左一右跟着我,俩都人暂时忘记了自己互为竞争对手,步子迈的铿锵有力。
单刀直入那是对敌人地,对自己人断不能那么做。得循序渐进诱导之,步步为营逼近之,和风细雨灌溉之。
我对我家弟说了:“……非此不能让黑八死心。”这话说出来我也挺伤心,黑八面前咱也暴了露了嗲了扭了,那么大尺度咱长这么大第一次,可是丫根本当我是虚无。
小BIUBIU激动的满眼泪花花。小翠花表情肃穆,我看好她,将来当个妇联主任啥地没问题,还得是县市级以上。
那一刻劳资像把无辜羔羊送往屠宰场的黑胖工人,小BIUBIU和小翠花则像混入我党内部的女特工。看这二位,小嘴微张,竭力压抑着喘息,脸蛋两片红晕。我感到悲哀。就冲这也不能让这二位做我弟妹。
我老弟笑嘻嘻地,冲我们背后呼唤:“啊呀老黑你来啦。”一边就把小坎肩给甩了。我们仨像集体舞一样齐齐回头,老黑这厮啥时候到了我们身后的?跆拳道还教轻功?
话说我老弟一把把小坎肩给脱了,小BIUBIU“呀”地捂上眼睛,把指头缝分的东非大裂谷一般。小翠花面不改色,只鼻翼明显一张一翕。
话说……我老弟一把把小坎肩给脱了,露出白皙矫健的臂膀,仪态万方地朝黑八走去,直到离黑八距离只有3厘米,黑八的眼睛明显成了斗鸡眼。我老弟凑的更近更近……然后手往黑八胸前轻轻一摁,再往下滑啊滑,滑啊滑,滑啊滑啊滑啊滑。穿过我老弟的黑八的眼可以明朗地看到我和小BIUBIU小翠花三个人的目光如炬如显微镜一样明察秋毫着,黑八很紧张,很慌乱,很惶然。
我老弟身形S着……慢,怎么越看越像捏盘主唱?难道是丫穿越到了我老弟躯体内来为我老弟挡这一劫?
话说我老弟身形S着,双手下下着,眼神看不见着……时间在这一刻凝固了。
在这千钧一发之时我捕捉到了黑八的画外音:“……阿S,算你狠!阿S姐小BIUBIU&小翠花,算你们狠!”
我老弟曾说过羞涩的人初次##时围观者人太多会造成很不好的后果……
我忙力挽狂澜制止了我老弟S着的身形。
所有人都会到了现实……
我突然发现在场的四个人中他们仨看起来才像是吉祥的一家,我很悲哀……
隔天我去了我们公社,我提拉着人字拖遛墙根进了去,屋里一个人也没。
书架上老崔不知道从哪刨来的好书,一摞一摞的。正好我急需。这玩意关键时刻和鸦片效果一样。干笑。
手机痉挛,打开一看,老崔的短信:“在公社哪?我的东西还不错吧。”把我唬的抬头四下搜寻,捎带着把公社墙角都给打扫了。丫不是装了摄像头吧。老崔:“哈哈,没摄像头,刚打电话给你老弟,说你出去了。”MD我出门就只能来公社啊!嘲弄我生活圈子狭窄咋地!
打上次公社的人见了我老弟,都觉得他比我更好玩(之所以加了个“更”字是想挽回点面子),动不动就电个话短个信逗他玩。不懂拒绝是我老弟的一大劣势,MD我的人都被他吸引。想到这里特落寞。
我扒拉出一盒□□,点着一根塞嘴里。两只脚搭在长桌上,烟把我眼睛熏得眯缝成一条缝。MD,我是多么颓废呀。
话说我小时候还是很恨我老弟地,本来我是家里老大,老爸老妈舔犊之情爆发时只能舔我一个,因为没别的犊……可是自从我老弟诞生的那天起,不幸的事情发生了,我被一把推到了他身后,想想吧,一个一直是明星的焦点的人刹那间被遗忘了,那是什么感觉……
我坚决抵制以貌取人论,小翠花曾经很严肃地说“相由心生”,切,要真如此,像我这样善良纯洁憨厚朴实的人还不得长的跟许三多一样?还是我公社那帮灵魂之友够义气,比如老崔就曾一本正经地说:“马克·吐温曰过:……往往是相貌平常的女人反而倒另有一种妩媚之处。”虽然老崔在引述这话时很有可能不屑地心说一句“放P”,可是处于不被爹妈重视的情况下的我听了仍然倍感安慰,简直想马上临水照花搔首弄姿尽力扒拉出那么一丝妩媚来……
话说我家两男两女性别平衡,虽然男性中的老弟比我有发言权,但是老妈在老爸面前绝对的说一不二,好歹依然维持了平衡吧……
前面曾说过我妈对我老弟是多么宠溺,幸亏我老弟是个人,表皮细胞有再生功能,要是一块巧克力一支棒棒糖啥的,早就消失在历史的天空了。
接着话说。我老弟和我是住一层地,我妈每天晚上睡觉之前都要到楼上我老弟的房间里腻歪半天,我很不屑地征询我老弟的意见,问他一脸口水要不要再次洗个脸再睡觉,我老弟眼睛瞪的溜圆,回答我:“脸上有黄褐斑蝴蝶斑的人才要注意脸部卫生。”MD。
再次接着话说。话说这天我妈和我老弟在腻歪,完了正准备捎带着看看我有没有又熬夜上网啥的,就听房顶一声脚步响(导演,请给我配上《武林外传》气氛紧张时候的敲锣声》),我老弟以豹子的速度赤脚跑到我房间,我妈一把把他搂在怀里,因紧张而死死摁住我老弟的头的我妈的手兀自哆嗦个不停。丫的不管是偷还是窃(画外音:阿S姐,这俩字儿一个意思~~~),老娘跟他拼了!!劳资当时为什么那么牛哄哄捏?心细的看官应该已经知晓答案了:当时的情景是何等让我气愤啊!手心手背都是肉,我老妈把我老弟一个男的护住,然后用期待的目光盯住我一个娇柔的女孩子(画外音:娇柔?你?呃……),再联想到自从我老弟出现在我原本和和美美的家之后我所受到的所有不公平待遇,一时间,我感觉自己不如白毛女,人白毛女还有爹护着心疼着……
一念至此,胸中愤怒的烈火熊熊燃烧。此时此刻,我胆子绝对已经膨胀到了极致,完全能遇佛杀佛遇魔杀魔。
楼下有开门的声音,我尖叫一声“老爸你别出去!”AZA!,随着一声长啸,我顺手抄起两个笤帚疙瘩就奔楼顶去了,小木梯子被我大蜻蜓点水连点三下,点的哗啦啦瘫成一堆木头,很好,在气势上压过了敌人。我的梯上飞很有效果,在最短的时间内奔向楼顶,在黑影逃跑之前截住了他。黑影一亮手腕,MD亮闪闪的像有五克拉,黑影见我没看清楚,又亮了一次,朦胧月光打在黑影的五克拉的“铮”地一声响,劳资认出来了,那是凶器。MD自己父母老弟给点委屈也就罢了,你这小毛贼也敢欺负我!!我一时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卯足了劲把左手里的笤帚疙瘩扔了出去——劳资大学时是掷铁饼的——笤帚疙瘩“咻咻咻咻”在空中急速旋转了几圈,准确地砸掉了黑影手里的亮闪闪,黑影一声闷哼,不知道是不是被笤帚疙瘩缝隙里夹的玻璃碴子伤害到了……背后传来男女二声部的叫好声,我受了鼓励,另外一个笤帚疙瘩也丢了出去,黑影闪挪腾移的很快,我俩都没了武器这下公平了,但是我怕黑影腰里万一还塞着一个亮闪闪……当然黑影也怕我再扔出几片玻璃碴子……
我渐渐逼近,黑影慢慢后退一边想看清楚哪里是房檐免得掉下去,就在此时,响起了一声惊天地泣鬼神N弦一声如裂帛的‘AZA!!!’黑影倒下了,咕咚一声还砸坏了房顶放的几块碎转头。原来是我那骁勇善战深谙偷袭之道的老弟……我妈高兴地命令:鼓掌!我和老爸和老妈钦佩地拍起手来,我老弟很疑惑地说:“我还没砸呢他就倒下了。”AZA,变声期男性的AZA真是可怕啊——
此事一时间传遍江湖,都知道我们S家是武林世家而且对孙子兵法颇有研究。还被报纸还采访了拍照了,我特意换上露肩的衣服让读者可以看到我的肱二头肌,我老弟笑的很好看,不过也白搭。
然后报纸用大量的篇幅来形容我老弟如何深藏不露。
我才想起来那记者是一单身女性。
呃呃呃……如梦初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