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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第六章、不配种坐穿牢底 ...


  •   贾家七少混球一只,高龄二十不娶妻不纳妾,东成屡战屡败终于死心,不敢再打主意令之正经娶妻,又担心他和不三不四的女人搞出孽子,气到贾庄主将之驱出宗。于是请杜鹃和挑花帮忙,看能不能趁着他在风岛历练,与清白姑娘留下孩子。
      于是刚上岛两女便哄劝羽欣收用风岛姑娘,之后天天让姑娘们为他送吃食,可恨大半年还没动静。在又一次接到东成的询问信后,两女失去耐心,怒而逼迫贾小七。

      羽欣看两女依稀有使用“饿肚皮大法”的势头,狂呼“饭菜留下”。
      贾七侠一声吼,大地抖三抖。挑花一个踉跄,左肩斜入阵中。小七筒子眼明手快,一把将她拖入,得意洋洋曰:“有福同享有难同当!鹃妹子,看在花儿份上,请你洗手做羹汤,爷要吃龙须凤爪、霸王别鸡、鱼翅燕窝、和乐蟹生……”
      “恭请啃草!”挑花两手叉腰鼻孔朝天:“莫谓言之不预,本丫头修到辟谷了!你说你除了吃喝玩乐还会什么?玩就玩罢,你倒是玩出个小小七来BLaBLa……”

      大丈夫能屈能伸,羽欣蹬身抱头扮可怜:“小的不争气,生来招人嫌。可自从咱们认识,除了文彬,我招惹过谁?我也就是看文彬好玩逗逗他,我知道错了,看在我吃了这么多苦头的份上,你们就大人大量饶过小的。”
      这话说的,迷踪门传人是给你逗着玩的?!挑花肚里长牙,脸上笑容可掬:“莫拿文彬说事,我等心胸再是狭窄,不至于玩笑都开不起。明人不说暗话,你若因文彬回家的事怨怪本丫头,那可没道理,谁能拦着人回家?”

      阵外的杜鹃满脸不屑:“七少爷休扯七扯八,我们说的是风岛父老求你帮个忙,人家曲意奉承了这许久,一点子小事,你好意思打回?”
      羽欣气结,瞪眼道:“杜大姑奶奶,我再是不检点,这种事也讲个你情我愿。把爷关阵中配种,不如拿把刀宰了爷!”

      挑花摸了摸下巴,这口气……依稀贾小子想出阵享受谈情说爱。
      放他出阵不难,她在阵法上颇有造诣,又苏醒了修真潜记忆,且在困阵中呆过一个多月,尔后由东成领着出阵,这样都破不了阵,找条面条上吊。但东成有言,惟有困阵才能关住小七、喳,风岛孤悬海上,不信贾小七能凭浮萍轻功越海逃亡。
      只是不能这么轻易地放出,她摆出纠结的态势:“有道理,奈何七少爷的眼神不大好。即往矣,花容月貌、云英未嫁的姑娘看不上,专事祸害大妈!放你出去转,风岛的大妈们倒是不怕被你坏了名声,可年纪一把的女人生娃危险,你直接害人性命。”

      羽欣没着恼,反倒心扑扑跳,听这意思小贼丫能带自己出阵?莫非成哥告诉了两妖女如何出入困阵?不可能,若如此,成哥犯不着替她们另设一个练功阵。况且即往矣,成哥将他关入阵中,从不会假别人之手放他出阵。
      但他又存着万一的指望,挑花在阵法上的造诣他见识过,人各有所长,去年闯进地宫,他转眼落入陷阱,挑花没事。后来杜鹃都栽了,挑花仍没事。
      平定了一下心绪,他面带不快道:“小的以前是有些不当举止,可吃亏的一直是我。现如今浪子回头了,不回头也得回头,困在这鬼阵中,爷什么心思都没有!不说了,爷快饿死了,皇帝都不差饥兵!”

      挑花捣出一大包千层酥扔给他:“从琉球港带来的,便宜你了。”
      杜鹃按动机关,送了壶清水入阵,一边道:“慢慢吃,没谁跟你抢。你说你一个世家公子哥,落到这步田地,我都替你不值。也不知你怎么想的,收两个通房能要了你的命?看看东成哥,也就大你几岁,儿子都订亲了BLaBLa……”

      贾七少充耳不闻埋头苦吃,饼屑都没浪费。尔后咕咚咚灌光水,打个小饱嗝。尔后认为明日饭大可明日再想办法,痛快反悔:“告诉成哥省省劲,爷平生没干过亏心事,不合眼缘的绝计不行。合爷眼缘的只有成哥和彬弟,奈何他们都是男的,没法留香火。”
      两女气了个仰倒,挑花手指前伸:“你行!把牢底坐穿!”

      七少爷痞笑:“有你陪着!虽说你只是一个黄毛丫头,会长大。过上三年五载,咱们孤男寡女的,你大可求成哥替你做主。”
      挑花呲牙:“三年五载?发你个大头梦,没娃儿出世,你一路呆到天荒地老!”
      羽欣爽快:“行啊,你生。爷等着左拥右抱。多谢你心底慈悲,不光自己来陪爷,为解小的孤寂,还引彬弟来一晤。可怜文彬给人当雇工被人骗,衣不遮体的……”

      挑花先没当个事,以为贾小七信口胡扯,听他细细描述文彬的穿着,心里打了个突:宋人不可能清楚21世纪的穿戴发型,就算文彬曾说过,细不到这种程度。莫非贾小七修真有成、神游21世纪了?于是问:“文彬在街上走还是在工地干活?”
      羽欣白眼乱翻:“是他来探我,又不是我过去……”话未完心生诧异,暗道莫非文彬过来与小贼丫无关?
      此念一生,他隐去了有异状的玉石,叹道:“或许是我发梦?在阵中困久了,脑瓜出毛病了。可我当时没睡,在舞剑……”说到这,冒出一个异想天开的主意,肃容道:“没错!我在舞剑,舞青云剑,云来风起,文彬突然出现……”

      挑花急问详情,羽欣七分真三分假说的那个仔细,话里话外突出青云剑的异常,且将蛇皮软剑从腰间抽出,比划当时怎么舞的。
      挑花抢过剑打量,黑乎乎的软剑罢了,怎么催动功力也还是一柄软剑。于是左手不知怎么一动,将剑送出阵。

      杜鹃捡起剑,同样看不出名堂。话说此剑名头倒是超响,号称青云派镇山之宝,引的她废老大功夫蒙到手。到手一瞧,了无宝剑之光华,甚至连块装饰宝石都没镶。原本她想弄一个漂亮点的剑鞘,谁知没有铸剑师肯接活,因为此剑确属利器,等闲剑鞘会被划破,只能用原本的丑蛇皮所制的剑鞘。
      欠卖相的东东,她又不甘心贱卖,索性留身边,反正携带方便。上风岛后,为安慰困在阵中的贾小子,送给了他。贾小七不识好歹,竖着眼骂“丑剑”,她编了大篇故事才令之勉强系于腰间,这家伙不会是有样学样吧?

      那头羽欣激动的心快跳出胸堂——贼丫能玩转这个阵!说什么也要将谎话编圆!
      成功的谎,是谎中有明显破绽,让对方补圆乎。于是他目现迷茫道:“青云剑是不是有一个传说,要在流云中习练?记不得在哪听说的,大概是说书人讲的?细想想,好像当时海上飞来一片云……”

      杜鹃哧笑:“风岛这时节会有云?”
      羽欣晃了晃头:“是不该有,风太大,什么云都吹散了。可我好像看到红黄色的云贴地飞来,一剑斩去云不见了。我想眼花了,不料过了会又看到红黄色,也不知是云还是浮尘,反正我一剑击去,少了大半。红黄色的云尘朝远处跑,我便脱手将剑抛过去,忽地感到身后有动静,头一掉看到文彬。问他怎么来的,他也说不清。”

      挑花狐疑:“发梦吧?云近了身,你应该感到雾茫茫。”
      羽欣点头:“是这话。远看是云,近身如尘,来得很快……会不会是阵中幻景?也有可能真的是发梦,成天风餐露宿,爷快成神经病!”说着话眼眶一红,低下头:“风沙好大,或许当时起了风沙,我看走眼以为是云。”
      挑花瞅了他一眼没吱声,略微有那么点同情,人是群居生物,尤其这种公子哥,关久了出毛病不出奇。

      杜鹃欠缺怜悯心,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自言自语般道:“是有那么一说,‘手持青云剑在飞霞山练剑,才能得天地之精华’。可若真是如此,青云派怎么没在飞霞山立派?”
      挑花笑道:“哪儿的云不是云?飞霞山不过是彩霞多。白掌门游遍天下,发现武夷山区的彩云更妙,便把青云派安在那块了。”
      羽欣大气磅礴地摆手:“风岛未见得不会有彩云,等上十年八年,总能等到。”

      杜鹃、挑花相视一笑,心的话胡扯半天,贾小子无非正话反说想脚底抹油!
      挑花举爪拍羽欣的背,羽欣下意识闪避。丫不过是使虚招,趁机拧身飞掠,两爪两脚变把戏般翻动,刹那掠至阵外,尔后头一掉,神气活现道:“七少爷,阿里山彩云大把,青云剑我们拿去那儿试试,回头见!”

      阿里山就在琉球岛,验真假只需几天功夫……要么瞎掰飞霞山的云和阿里山的云大相径庭?行不通,若如此,怎么风岛的云有用?
      于是某少急煎煎叫唤:“等等!彩云就是彩霞,远在天边的试个毛,近在身边的根本看不出来。倒是我在阵中遇到的红黄色云尘可能有用,只那情形似真似幻的说不准。好花儿,杜姑奶奶,放我出去透透气成不?我都不知多久没睡过安稳觉!那桩事……你们该明白心随境迁,关阵中怎么可能成?我心里敞亮了,遇上过得去的姑娘,总不会一味拒了。”

      杜鹃拍手道:“早这么说,娃儿都落地了!风岛姑娘不会缠着你,这块女人当家,生的是女留岛上,生的是男,你想带走随意。”、
      羽欣肚里骂翻天,他才不要私~生子,再则不论是儿是女,留在风岛都是受罪。当然这话他不会出口,只涩声道:“话是这么说,总不敢相信是真的。到时娃儿揣上,能不要娃儿娘?成哥揍死我。”
      杜鹃失笑:“原来如此!倒也怪不得你,风岛的习俗和中原不一样。你且等会,我们去找岛主商量一下,总要让你放宽心。”

      。。。。。。。。。。。。。。。。

      杜鹃、挑花这一去,“商量”了三天才再至困阵。原因嘛,当然是做防范,出海的船统统停靠附近小岛屿,确保贾小七在外溜跶期间,主岛没有一艘船。
      至于事成后怎么将七少爷弄回困阵中,好办!迷香迷药大把,不信在群策群力下贾小七不中招。

      为了贾小子心情愉快,两女特地捎来重礼。话说要她们不履红尘一味修真太难,或许说历红尘才是她们的修行方式,年来没少在琉球港干坑蒙勾当,出份厚礼小意思。
      就见挑花满面春风窜入阵,咋呼:“七少爷,快瞧瞧小丫头给你带了啥来。”

      嘿,又是一柄剑!和那黑黝黝的蛇皮软剑不可相提并论,一看就不是凡品,剑身抖开流光溢彩,海风吹过剑鸣如笛。
      羽欣贼眼发亮,手一伸就欲抓,又自觉缩回来,正色道:“宝剑虽好,我也不能为一柄剑卖身。先说好,必得是我自己能看上的姑娘才行。”
      二女早估到贾小子必玩鬼,杜鹃似笑非笑道:“七少爷眼光高,若大中原没一个正当龄的姑娘能被你看上。风岛小地方,自是不会有合眼缘的。”

      挑花脸一黑,森森道:“莫给脸不要脸,本丫头可不是成叔。劳烦本丫头安排了,你小子一个看不上,信不信把你变成太监?”
      羽欣脊背发寒,讪笑道:“小的不敢,爷只是要确定真的不会被缠上。”
      挑花立转笑脸:“这个自然,岛主设宴,你自己瞪大眼看明白此地风俗。”
      羽欣色微变,杜鹃忙宽慰:“家宴,没多少人,哪敢吓到七少爷。”

      羽欣悲壮挺胸:“去就去!奉劝一句,莫用春~药!”
      挑花吊起两只眼:“笑话,是药三分毒,要的是娃儿,谁会用药?”
      杜鹃接腔:“正是这话。七少爷,你莫非是童子鸡?想揣上娃儿,一次谁能保证中。为了咱们都省点劲,妾身劝你最好选两个姑娘,有一个怀上,就算你过关。”

  • 作者有话要说:  某女:贾公子说我是最美丽最可爱的姑娘!我要嫁给他!
    挑花:什么?这种婚前就谎话连篇的家伙赶紧飞了!
    某女:可是……我要一个娃儿……
    杜鹃:留子去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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