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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第二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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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力觉得巫师界的确很可怕,如果说以前担惊受怕是因为那些个恶作剧的话——还要算上波特威胁人的话和达力也不知道究竟有没有的杀人犯教父——那么现在,他是真真实实的感受到了巫师界的可怕。
他以前从波特那里听到的那些,除了亲自在他身上实验过的,其实都没有那么多实感——他不是很相信波特真有个潜逃在外杀人犯教父——当然即使他不是特别相信他也不会轻举妄动的①。
那么现在,他相信了——达力甚至在想那个什么赛德的是不是真的死了——唔,虽说不大可能,毕竟在学校里面怎么会允许有杀人犯——短短几分钟从温馨的日常瞬间变成恐怖电影,他觉得就算这一切真的是电影他也从未见过——他们刚刚还在笑着——然后便哭了——再然后便哭不出来了——
达力试图放空他的思绪;以前他还有自己的身体的时候,他很擅长放空自己,大脑空空的打架有效的提示了他的拳速,他的嘴里虽然会骂着脏话,但脏话是身体本能,他可以什么都不想的脱口而出。
但是现在,他竟然无法放空自己的大脑;或许是因为事情的确太多了,或许是因为夜晚的风吹着人发寒。
他被那个老头放到台阶上,他们转身离去的那一刻达力恰好醒来,瞪大眼睛,看着拿几个巫师消失,然后他转过头,一瞬间便认出了这是他家门前,他在他家的台阶上。
D哥惊喜的想要尖叫,他想要跳起来,大声敲门,高喊我回来了,然后扑到妈妈怀里,爸爸在边上笑着喊道“臭小子。”
但他一动,冷风就灌进来了,于是他不敢动了。
他不愿回忆之前那可怕的记忆,他不懂他是怎么活下来的;但他不知为什么,为那个波特感到一丝难过——他的父母就是这么死的,如此的——他是这样一个孤儿——但是达力没有想起他曾经对他的表弟的所作所为——而达力又为哈利感到了一丝侥幸——也许他根本没有这样的记忆,这种恐怖的,记忆,他只是知道这件事而已,他肯定没有我那么难过,即便我才和他父母相处一个小时不到,但是我敢说我的痛苦比他多多了——他还是没想起来他对他表弟的所作所为——不过实际上,对现在的达力来说,也许没意识到会更好,因为意识到了那么他现在肯定会更冷。
他打了个哆嗦,有是一阵风吹来,达力不禁纳闷为什么还没有人出来把他抱进去。
他望着璀璨的星空,突然想到了。
当然,当然了,现在可是晚上啊,谁知道他们是不是在睡觉,但达力有个好办法,他一向都 爱用这个好办法,他有些日子没用了,毕竟十五岁已经长大了,但现在达力断定用的时机到了, 也许什么时候用都没有这时候用恰当。
一阵孩童的啼哭划破了女贞路宁静的夜晚——
多少人惊得翻下床去开灯查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达力满意的听到屋子里传来了噔噔噔的脚步声——那是他母亲的和duang/duang/duang的脚步声——如同铁锤砸到地上,他父亲的脚步声。
佩妮打开门——(一瞬间前,达力是如此惊恐他会被门撞到——然而谢天谢地,他们家的门是往里面开的)“怎么回事?!”佩妮惊慌的叫着,看向哈利。
达力看着他母亲熟悉的长脖子,熟悉的尖嗓音,还有后面弗农的令人感到安心的硕大身体,他张开了双手,咿呀咿呀的表达着重见的喜悦——他期待着佩妮赶快抱起她,将他安放在暖和的,柔软的床上。
但是佩妮没有,她惊恐的看着小孩上方的一封信,用两只手指拎了起来,迅速的撕开查看,而弗农也越过佩妮的肩膀看向那封信;达力见没人理他,有些恼怒,他再次让刚刚归于平静的女贞路充满了尖叫。
佩妮惊慌失措的将哈利提起来,快跑到客厅,将他摔倒沙发上;达力的头撞到了沙发背,他更加使劲的哭了起来。
佩妮拿起放在茶几上的一块布——说不定是擦桌布——恼火的扔到哈利的脸上,尖声喊道:“闭嘴!”随后便瘫倒在另一张沙发上,瞪着手中的信。
这时弗农已经关上门,从门厅来到了客厅。
“怎么回事?”他柔声问他的妻子。
“我妹妹——”佩妮颤抖的指着哈利,“我妹妹的儿子——”
“什么?!”弗农登时瞪大眼睛。
他立刻站起来,说道:“我们立刻把他送回去——”
“……不,她死了。”佩妮脸上露出来达力从未见过的悲哀和疲惫,此刻她是如此的与她妹 妹相似,“他们都死了,”她低声说,“被杀死了。”
弗农张着嘴,他总想说出些什么,但总说不出来;于是他走到佩妮身边,有些笨拙的搂住她。
“亲爱的;”这也是达力从未见过的柔情,“不要悲伤,你不是不喜欢她吗……”
“——但是!”佩妮突然爆发了,然后又软下去,“但是,那她也是我的妹妹,亲生的……”
于是弗农再就没有说话了,他只是搂着佩妮,静静的。
而达力静静的看着他们。
说实在的,达力从来都不爱安静,他喜欢吵闹,喧闹,大声喊叫着说着不好听的话,让整个屋子充满回声;但现在他不想出声。
在刚才一开始,他很恼火,因为他的妈妈从来也不会这么对他,但他现在意识到了,他现在有的是那个波特的身体,给他——他们家带来种种麻烦的怪物。
好吧,这怪我咯,虽然达力很不高兴,但他还是没有再出声了——何况,他觉得按着现在的情况,他要是出声他父亲绝对会反手给他一巴掌。
“那么,现在这个——这个小鬼怎么办。”也许过了许久,弗农开口说道,“现在我把他送到孤儿院去?”
“不,”佩妮已经镇定许久,“他得留在这里。”
“什么?”弗农难以置信的说,“可是——”
“他得留在这里。”佩妮抿着嘴巴直视弗农的眼睛。
然后一切又安静了一下,随后弗农点头了,他粗声说:“好吧,我听你的。”
“——什么,他绝不能赖在我们家——”②从楼梯那里传来尖叫,小达达③站在楼梯口,那时的他就已经如此的胖了。
小达达冲到大达力的面前——不过显然,他现在比大达力要大,抡起手就给了几拳。
由于达力看着小达达回忆着‘啊原来我也这么可爱过啊。’④,便忽略了小达达那重重的几拳。
“他绝不能到我们来——这个,这个,这个——”显然小达达现在的词汇量不够,他不知道怎么形容。
“这个小混蛋。”弗农提示他。
“是的!这个小混蛋!”看小达达眼睛亮成那样,想必他马上就会记住小混蛋这个词,一天里学会两个词的小达达真是天才啊。
然后佩妮亲了亲小达达的脸:“我的小宝贝,太晚了,先去睡觉吧。”
“可是,”小达达差点被小混蛋这个词而引走的思维又回来了,“他这个小混蛋绝不——”
“亲爱的,你想,我们不会让他占有你任何的好玩意的——他可以给你做仆人,他可以为我们打扫卫生做饭,让你妈妈休息休息。”弗农揉揉小达达的脑袋,把他抱起来架在他几乎没有脖子的肩膀上,然后他们上楼睡觉去了。
他们显然忘记了被甩到沙发上的哈利。
不过达力已经懒得哭了,他又累又困,不一会就在沙发上睡去了。
梅林在上,希望D哥将使劲的记住了沙发的感觉,因为从那以后,他再也没有睡过比这柔软比这舒服的地方了——
①说白了就是胆小
②瞧瞧,小达达立刻活用起他今天新学的词了。
③这个世界的达力我会称他为小达力,小达达或者小D哥,会和重生来的达力有所区别,你们看语境变好;不过麻烦的称呼大概很快就会过去——
④实际上,笔者不觉得很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