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MADARA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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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算什么！”
“佐助，你的失忆我可以确诊了。”
望着一脸同情，并得意的上下捣腾脑袋的鸣人，我指指树丛外边：“你的影分身快全部消失了。”目送气愤的他跳出藏身地，我摸着眼皮，懊恼不已。
「我以为你对宇智波一族算是很了解了。」
了解到实际履行？
「你和我本就是同一个人。」
所以才刚开眼便拥有三颗勾玉。
「说不定可以直接使用万花筒写轮眼。」
……
我扶住额，没再搭理他。
进展实在太快了……放任下去，总有一天我会被这个世界吞噬，这事实比起追杀我的零来更具威胁性。
该死！
眼下只有尽快解决零，才能专心继续研究回去的方法了。
明，我一定会带着你送给我的草薙剑回去。
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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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在战斗中适应自己不同于以往的眼睛，却渐感体力不支。果然，这双眼睛会使查克拉消耗加剧。
等等。
写轮眼、瞳术、血继限界……
对了，为什么零不曾使用写轮眼最为便捷的能力，即便是不止数次与我四目相对也不曾？
眯起朱瞳，我拦下攻向零的鸣人，落地：
“你，不打算对我施用幻术么？”成功的看到对面黑衣人倏然凌厉的目光，我敛下眼皮，“为什么不杀我？”那么恨宇智波佐助破坏了死神像、摧毁了你一生的梦想的话，不是应该立刻杀了我吗？
“我要先杀了九尾。当年，就只剩下他而已，也是因为有他的帮助，你才能轻易瓦解[晓]。”
“哦？”掀开已呈黑玉的双眸，我低低笑着，满眼不屑地搂过蠢蠢欲动的鸣人，“你是说这个吊车尾的白痴？”接过一记杀人的眼光，我安抚的拍拍那颗金黄色的脑袋，再揉揉手感不错的短发。好吧，就算鸣人真的很聪明，并熟练控制九尾的力量，可要在真正意义上瓦解一个规模宏大又极其神秘的组织，光靠力量是绝对行不通的。更何况[晓]是筹备了几十年，本着以统治世界为目标，而收集尾兽的强大组织。
“你以为，为什么当年你会失败？”薄唇吻上近在咫尺的金发，却是问着同为黑发的忍者，“你以为，为什么现在你会杀不了我？”掷出千本，打偏了直飞尔来的手里剑。
“你在怀疑我的判断力？”
讥讽的眼神透过黑眸，明明白白的将答案传递给对方，我毫不在意的用草薙剑画着圆弧，隔开兵刃：
“没想到经过了两年，你退化的不止是战斗力，还有智力。”
“佐助！”怀里的人不满地捏了我一下，金灿灿的黄发因怒气直立着。
“怪我不该告诉他？”宠溺的望着蓝眼里的埋怨，心下明白，这个人还是一如既往的善良，“可是他有权利知道真相，我也很想告诉他。”
“你们是什么意思！”
被忽略的人终于还是按耐不住，与年龄不符的急噪显露出来。
真相。
这两个字包含了太多太多，却是谁也不愿抵抗的致命诱惑。
“还是没能想通吗？”我嘲笑似的指着他的心口，“在每个人都确信宇智波鼬的叛村是有内幕的同时，你仍旧不去怀疑他呐。真有趣。”
“不会的！”
太过快速的反驳显得有点突兀，我哑然。
“原来你也不是没有怀疑过他。”
“他不会的！”
再一次的否认话语吐出，却也没那么有说服力了。干净的空气中蕴藏着些许怅然，黑发的零在我和鸣人面前褪去了眼底的血色。
“或者，我们该谈谈了。”
听到他这么说，我微笑着将草薙剑收回鞘中，侧首吻住蓝眼：“你早该告诉他了，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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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消失了两年是为了要保护一个人，而他消失了两年是为追杀你。”
“我知道。但是我并不想利用漩涡鸣人来引出你们。”
这种感觉很微妙。
筹划了那么多年计划的大反派，正和自己一起坐在小河边晒着午后的太阳，而这个追杀了“我”两年的人，如今却是一脸平静的和自己聊着天。
“你有想过为什么自己无法对族人下手吗？”
“……嗯。是因为初代目。”
果然没错。
“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要杀我。”
“不找点事情来做的话……没有目标的我……”
接下去的话，他没有再说，黑色的眸子空洞的飘望着远方，神情倦怠。
或许，宇智波斑还在，只是被强烈的梦想掩去了面目，隐藏在不为人知的黑暗中，独自承受着什么、经历着什么。因为那种眼神不是说装就可以装得出来的，那种空洞，是失去了一切的绝望，是放弃了所有的释然。
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那种空洞，不是在短时间内就能够堆积而成的。
是终焉之谷……还是死神像？
“他，在哪儿？”
听见询问，我回过神看向因着褪尽了戾气，而有点不堪一击的宇智波斑。
是的，这个人是宇智波斑，却已经不是那个族里被誉为神话的宇智波斑，也不是那个叛逃的宇智波斑，更不是那个[晓]之首领的宇智波斑。眼前的这个人，舍弃了所有，是随时都有可能成为历史的宇智波斑。
作者有话说
第12章 MADARA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