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arriet·Potter》苏浅浅喵

63、圣诞与复方汤剂（2）

　　Harriet在宴会厅找到了Rona，她一个人在格兰芬多的桌子旁津津有味地享受着早餐，Hermes不知所踪，双胞胎也没出现，Harriet在她身边坐下，犹豫再三，还是忍不住问道。

　　“Rona，你觉得Gin很讨厌我吗？”

　　“讨厌？”Rona呛了一口南瓜汁，“他刚才是不是跟你说了什么粗鲁的话了？那小子，一定是听信了那些谣言，不要担心，我一会回去就找他聊聊。”

　　“不用了。”Harriet赶紧劝道，“Gin没说什么，真的。他就是把科林·克里维给我准备的礼物交给我，可能是他害羞吧，我总有一种他不太喜欢我的感觉。”

　　“这不可能。”Rona说，“整一个暑假，他一直跟我还有其他人打听你的事情，比如你在霍格沃茨到底多么有名啊，是不是有很多仰慕者给你整天写信送礼物啊，你又是如何应对你的名声的，等等。”

　　“是吗？那大概是我想多了吧。”尽管这么说，Harriet心中的疑惑还没有完全散尽。就在这时，双胞胎的其中一个在Harriet身边坐下，笑眯眯地看着她们两个。

　　“猜猜我是谁。”

　　“乔治，这个把戏十年前就过时了。”Rona没好气地说道。

　　“哈哈，但你还是猜错了，我是弗雷德。”自称是弗雷德的双胞胎之一得意洋洋地说。“不可能！”Rona大吃一惊，探身过去在他脸上又捏又摸，”你就是乔治，别撒谎了。”

　　Harriet皱着眉看着“弗雷德”，突然恍然大悟，“你喝了复方汤剂！”弗雷德赞许地点点头。

　　“这么快就熬好了？”Rona惊喜地问道。“是啊，今天早上Hermes一大早就起来去检查汤剂了。我和乔治志愿来实验一下药剂的效果，毕竟万一出了什么差错，我看起来跟之前也不会有太大的区别，你说是吧？也就是没有之前那么帅气，没有那么风流，没有那么潇洒……”

　　Harriet和Rona可没有心情听弗雷德贫嘴，“药剂喝下去感觉如何？”Harriet迫不及待地问道。“糟糕透了。”弗雷德说，“相信我，你宁愿把自己从内到外翻出来，也不会想要再经受这种痛苦一次。乔治可以尝尝这美妙的小乐趣，等我们一会回到那间盥洗室的时候。”

　　“一会？我以为我们的计划是等到圣诞宴会开始以后才行动。”Rona说。

　　“计划是这样的，可是也赶不上变化。《强力药剂》上面指出复方汤剂只有一个小时的效力，但是从我喝下以后到现在已经快三个小时了，药剂的效力还没有减退。因此Hermes决定把整件事情提前了，好让我们有更多的时间从马尔福口里套出一些消息。”弗雷德头向斯莱特林的桌子那边一摆，“瞧，那两个笨蛋正单独坐在斯莱特林的桌子上大吃特吃呢，还有比这更好的机会吗？”

　　“可是，你打算怎么做？”Harriet小声地问道，“真的给他们喂有昏睡药剂的蛋糕吗？”

　　“而且潘西·帕金森怎么办？”Rona也跟着质疑道，“我们总不可能把她从斯莱特林的公共休息室里绑架出来吧。”

　　“噢，不要担心那个女孩。”弗雷德眨了眨眼，“乔治去搞定她了，只能说，以为能够跟马尔福一起度过一个浪漫的圣诞节的潘西·帕金森小姐恐怕是要失望了。”

　　迷翻高尔和克拉布的过程意外的顺利，弗雷德在走廊上怀抱着好几个小蛋糕，一边自言自语地说着这是从厨房刚刚拿来的新鲜蛋糕，一边装作不经意地与他们两个擦身而过。才刚刚在宴会厅里吃完一轮的高尔和克拉布一听这话，就贪婪地扑了上去，胁迫着弗雷德交出食物。

　　躲在角落里的Harriet和Rona都看得十分气愤，知道高尔和克拉布平时也一定是这样欺负一年级的新生。弗雷德装出一副特别害怕的样子，把沾了昏睡药水的蛋糕全给了他们。高尔和克拉布三口两口便把那些蛋糕全部吃得一干二净，弗雷德还没走远，就听见身后“咚，咚”两声，他们两个已经趴在地上不省人事了。

　　“Hermes准备好了大号的校服，但是他没法找到适合鞋码的校鞋，我们恐怕得拿走他们两个的。”把高尔和克拉布塞进费尔奇用来储存清洁用具的柜子里以后，弗雷德说。他，Rona，和Harriet扒下了他们两个的鞋子。“梅林的臭袜子！这两个人打生来就没洗过澡吧。”Rona刚脱下高尔的一只鞋子，一股猛烈的恶臭登时充斥在两个人的鼻子里，“真难想象马尔福居然能忍受这两个人的臭脚。”

　　“我们要是连穿这两双鞋子三个小时，今晚需要忍受这味道就是我们两个了。”Harriet关上了柜门，再三确定从外面看起来没什么大碍才离开。

　　“谢天谢地，你们几个总算来了。”

　　桃金娘的盥洗室被锁上了，深知Hermes施咒的能力，Harriet三个人没有蠢到使用阿拉霍洞开，而是敲了敲门，Hermes打开了一条小缝，确定是他们几个以后才打开了门。

　　“一切都顺利吗——我的天啊！”Harriet闪身走进盥洗室，刚开口讲了两个字，她就看到躺在地上姿势扭曲的马库斯和潘西·帕金森，登时吓了一大跳，“你们怎么把这两个人带到这里来了？万一他们醒来了怎么办？桃金娘看到他们两个了吗？”

　　“别问他们两个为什么会在这里了，乔治到现在也没给我一个清晰的理由——” Hermes冷淡地说道。“嘿，我不是说了这间厕所是离我打晕他们两个最近的陈尸地点吗？” Hermes没理乔治，继续说道，“——我给他们喂了大剂量的昏睡药剂，一时半会他们两个是醒不来的，至于桃金娘，你知道只要Rona不在这里她是不会过来的，当然，如果她还维持着她现在这个样子的话，我们很快就能听见桃金娘美妙的声音了。”

　　“说到这个。”弗雷德坐在水池边上，露出他的招牌坏笑，此时他看起来又像是他自己了，复方汤剂的效力减退了，“你们几个决定了谁要成为谁了吗？”

　　“你这是什么意思？”Hermes不以为然地说，“我当然是要成为高尔或者克拉布，Rona和Harriet可以决定谁要成为潘西·帕金森——”

　　“我才不要成为她。”Harriet说。

　　“这一点也不公平。”Rona说。

　　弗雷德和乔治对视一眼，露出了“这下有好戏看了”的表情。

　　“这怎么不公平了？”Hermes莫名其妙地问道。

　　“我们应该抽签，这样谁抽到哪个人就成为哪个人。”Rona一边说，一边从书包里抽出三张羊皮纸，在上面分别写了高尔，克拉布，还有潘西·帕金森的名字，揉成三个纸团，交给了弗雷德，“不然的话，对谁都不公平。你先挑走了一个男生，而我会和Harriet争夺着剩下的那个男生名额——你也看到了上次有个女生试图跟我决斗时落下了什么下场。”

　　“行吧。”Hermes无奈地说，“尽管我根本不明白为什么你们都不想成为潘西·帕金森，反正我知道我绝对不想变成一个女孩——”他从弗雷德手上拿了一个纸团，然后展了开来。Harriet发誓，此刻就算拿一颗橄榄球来，也可以轻松地放进Hermes嘴里。

　　Rona凑过头看了一下Hermes手上的纸条，幸灾乐祸地笑了起来，“难道你父母从来没教育过你不要把话说太满吗？啧啧啧——”

　　Hermes仍然是一副目瞪口呆的样子，直到弗雷德和乔治大笑着递给她一套女生校服，而Harriet和Rona已经完成了抽签，开始把高尔和克拉布的头发放进已经分装好的药水里，他仍然瞪着自己手上的纸条，像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运气竟然有这么糟糕——

　　“干杯！”乔治高声说道，“为了斯莱特林的秘密！”

　　大家都举起了杯子，包括仍然浑浑噩噩的Hermes，乔治接着说道：

　　“好了，我建议各位都拿上衣服，找一个隔间完成这令人不愉快的过程。从之前弗雷德的经历来看，要是各位不希望留下一些讨厌的回忆，最好不要从隔间的缝隙里偷看——” “你之前居然偷看我？” “我可没有这么说，我只是给大家提个建议。” “嘿，这不公平，我也要偷看你！” “你要是敢偷看，我就给你施个恶咒！”

　　Harriet听着双胞胎斗嘴，一边走进了一间隔间。她刚刚把门锁上，就听见Rona的声音从旁边传来，听上去有点紧张。

　　“你准备好了吗？”

　　“差不多吧。”Harriet小声说，“我想这大概就跟撕创可贴一样，撕得越慢，反而越痛，所以要是我们越拖拖延延，反而会越增加压力。”

　　“创可贴是什么？”

　　“是——别管了。你准备喝了吗？”

　　“准备好了。”

　　“那么——”

　　Harriet闭上眼睛，一口气把土黄色的冒着泡泡的药水喝了下去，这可比小时候她拉肚子时佩妮姨妈给她喝的药水难喝多了，Harriet心想。但是，她马上就意识到，味道已经是复方汤剂里最不令人讨厌的部分了。药水咽下去的那一瞬间，她的身体仿佛被点燃了一般从内到外燃烧起来。Harriet跪倒在马桶边上，她感觉自己仿佛是个蜡做的人偶，正一点点融化殆尽，某种从她胃里迸发出的不断膨胀的剧烈疼痛，让她明白了弗雷德为什么会那么评价复方汤剂的效力。她踢掉了脚上的鞋子，又一点点除去了身上的衣物——她尽量不去看自己两腿之间变成了什么样子，深怕给自己留下一辈子的阴影。脱到小背心的时候，Harriet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取下来——佩妮姨妈嘱咐她每天都要穿，而且她也不想直接接触到男生的衣物。她笨拙地换上加加加大号的男生校服，很不习惯自己的手臂突然有大腿那么粗壮，裤子紧紧地崩在肥肉四溢的腿上。这时候，Rona——这时应该说是克拉布了——敲了敲她的门，Harriet听见克拉布粗哑的声音在外边响起，“你换好了吗？”

　　“换好了。”费劲地扣上外套的最后一颗扣子，Harriet应声着，从隔间里走了出来。与站在门外的克拉布面面相觑。

　　“我全程都是闭着眼睛换衣服的。”Rona痛苦地说，“我们之前没把这事想清楚，是不是？”

　　“是。”Harriet不得不百分之一百同意Rona的话。

　　然而，她们两个一转身，就完全忘记了自己之前经受的令人恶心的变身过程，只见潘西·帕金森扭扭捏捏地从隔间里走出来，一边走，还一边扯着已经长到膝盖的裙子，似乎恨不得给裙子施展一个咒语，让它一直长到脚踝。

　　“看到梅林的份上。”Rona忍着放声大笑的冲动，“潘西·帕金森才不会这么穿校服呢。”她走过去帮Hermes解开了一直扣到脖子上的校服扣子，她低头往衣领里看了一眼——Harriet不得不承认这个场景是她今年以来看到的最可笑的场景：克拉布低头打量着潘西·帕金森的领口。而一旁的双胞胎已经笑的直不起腰了——便嚷嚷了起来，“你怎么没穿背心？”

　　Hermes从头到脚活脱脱是一只煮熟了的虾子，特别是耳朵，简直红得发亮。他嗫嚅着说没有准备这种东西，Rona露出无可奈何的表情，“要是斯莱特林的女生们问起来，你就自己想个好借口吧。”她毫不留情地说着，一边把垂到膝盖的校服裙往上提了提。“天啊，你们女孩子平时是怎么走路的？”Hermes忍不住抱怨起来，“你把裙子缩得这么短，我感觉我好似什么也没穿似的。” “那你现在就知道我为什么平时喜欢男装打扮了。”Rona冲他扮了一个鬼脸，“而且别觉得你是这间厕所里唯一悲惨的人，你以为变成高尔和克拉布是一件很愉悦的事情吗？”

　　“好了，我觉得我们该离开了。我们还要找到斯莱特林的公共休息室在哪呢。”乔治温和地说道，插在了Rona与Hermes中间。从马库斯的嘴里能发出这么温柔的声音，在场所有人都忍不住打了个冷颤。他们几个瞅准时机从盥洗室出去的时候，Rona拉住了乔治，悄声对他说，“你要是不想大家都露馅，求求你用马库斯平时说话的方式来说话吧。

　　谁都不知道斯莱特林的休息室在哪里，除了隐约知道它大概在地下以外。于是四个人便朝着地下教室的方向走去，特别希望能碰到一个斯莱特林的学生。乔治远远看到一个留着长长卷发的姑娘从地下教室的入口走出来，便断言她一定是斯莱特林的学生，喜滋滋地迎了上去。

　　谁知那个姑娘一看到乔治——准确来说是马库斯——马上就露出了极度厌恶的表情，“弗林特，你在跟踪我吗？”

　　“没有，没有。”乔治慌忙说，“我只是想要你——”

　　“因为我已经警告过你了，如果你再纠缠不清的话，我就让你尝尝拉文克劳学生的厉害。”

　　“我保证我不会——你不是斯莱特林的学生？”乔治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但是那个女生已经昂着头傲慢地离开了，他只好垂头丧气地走了回来。

　　“第一次这样子被女孩子痛骂？”Harriet同情地看着乔治，问道，后者痛心地点点头。

　　“马库斯！马库斯！”

　　身后有个男生的声音响起，Rona狠狠给了乔治一肘子，他才意识到对方在喊他，转过身来。这次有了刚才的教训，四个人都十分警惕地看着眼前的这个高大帅气的黑人男孩，不敢率先说话。谁知那个黑人男孩一副跟马库斯非常熟悉的样子，一把搂住了乔治的肩膀，笑嘻嘻地说。

　　“我看你又被佩内洛拒绝了，老实说，我们学院也有很多漂亮的女生，不必老是纠缠着她。再说，我听说她现在正在跟珀西·韦斯莱约会呢。”

　　“什么？”Rona下意识地喊了出来，“珀西有女朋友了？”

　　这会换Harriet狠狠地撞了Rona一下。

　　那个男孩奇怪地看了Rona一眼，“你是马尔福的那个朋友……呃……”

　　“Ro——我是说，克拉布。”Rona伸出手跟那个男孩握了握。“布雷斯·沙比尼。我们虽然在一个班上，可你平时都不太说话——”沙比尼皱着眉头打量着克拉布，Rona只好傻笑起来，好在沙比尼没有再多跟他说什么，注意力又转到了Hermes身上。

　　“潘西，你最近跟马尔福相处得怎么样？”沙比尼打趣地问道，一边领着众人向深处的走廊走去，显然他与潘西·帕金森十分熟稔。

　　“还好。”Hermes遵守“少说少错”的原则，能不说多就不说多，可是沙比尼似乎对这个答案很不满意，“我都告诉你很多遍了，德拉科一定会很喜欢你送给他的礼物的，那可是我帮你挑的，一定会没错的。”

　　Harriet心里突然一阵酸意上涌。Hermes一手紧紧地拽着裙子，一边低声嘟囔着，“谢谢。”好在这时候沙比尼在一堵湿乎乎的石墙面前停住了脚步， “纯种。”他喊道，显然这里就是斯莱特林的公共休息室。众人都松了一口气，要是再跟这个他们完全不熟的男孩子多说几句话，他们几个非引起怀疑不可。

　　与温暖又明亮的格兰芬多公共休息室不同，斯莱特林的休息室虽然不冷，但是房间里低矮的天花板，闪着幽幽绿光的灯具，和昏暗的气氛，无疑都为这个狭长的地下室镀上了一阵寒气。一进门，他们几个就看见马尔福坐在炉火边的椅子上，两只脚舒适地翘在脚凳上。Harriet四个人交换了眼神，都知道此刻真正的考验才要到来。

　　“高尔，克拉布。你们怎么吃到现在才回来。”马尔福不满地抱怨着，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指了指一旁桌子上堆着的几本书，“我一直等着你回来帮我把这些书还到图书馆去呢，克拉布，你还不赶快去做？”

　　Harriet看得出Rona很想反击一句，不过她总算是忍住了，闷声闷气地说，“一定得现在吗，马尔——德，德拉科？”

　　“那当然。”马尔福不耐烦地说，“你还想拖延到什么时候？而且我需要你帮我把这些书借回来，麦格那个老太婆，布置了那么多家庭作业，还都那么难。而且你知道我最近不想去图书馆——”

　　Rona接过了马尔福递来的一张羊皮纸，求助地看看Hermes，又看看Harriet。Harriet没料到一上来就会被打发走一个人，也慌了手脚。Hermes硬着头皮模仿着平时潘西·帕金森对马尔福说话时那种娇滴滴的语调，颤颤地开口道，“呃，德拉科，我可以帮你写你的变形课作业啊，就，就不必麻烦克拉布替你去图书馆——”

　　“你就算了吧。”马尔福无情地说，“上次你替我写的魔咒课论文只拿了一个A。” “但是我保证这一次你一定可以拿O——” “克拉布。”马尔福根本不理会潘西·帕金森，对Rona吼道，“你还在拖拖拉拉的干什么？”

　　Rona咬牙切齿地点了点头，拖着步子转身向休息室外走去——当然，咬牙切齿这部分只有Harriet，Hermes，和乔治能看出来，表面上看，克拉布好似只是耸拉了一下眉眼而已。

　　“马库斯！”Rona前脚才走，沙比尼就从休息室另一头热情地向乔治招呼着，“快来跟我下一盘棋吧。”

　　“不用了。”乔治摆了摆手，“我没那个心情。”

　　“哎，别因为上次输了钱就这么小气啊。”沙比尼亲自走了过来，不由分说地拖起马库斯，“大家都等着跟你再赌一场呢——”

　　“放开我——”乔治喊道，甩开了沙比尼的手——至少平时马库斯在魁地奇球场上是这么表现的——但是此刻从沙比尼，和房间另一头几个斯莱特林的学生又惊诧又疑惑的表情上判断，马库斯在休息室里可没有他在魁地奇球场上那么飞扬跋扈，乔治意识到了这一点，赶紧用一个傻乎乎的笑容救场，“我是说，下棋就下棋，不需要动手动脚，你说是不是？”

　　“你说是就是吧。”沙比尼仍然疑惑地看着乔治，“所以，你要来吗？”

　　“当然，当然。”乔治瞥了一眼Harriet和Hermes，“不如我们就在这里下棋吧，比较暖和一点。”

　　“如果你这么觉得的话。”沙比尼耸了耸肩，冲房间那头的几个人招了招手。就在Harriet三个人以为危机终于解除的时候，马尔福开口了，

　　“你们慢慢下棋吧，我要上楼回寝室了。”

　　“这么快？”Hermes赶紧说，“你，你不想跟我在下面说说话什么的？”

　　那一瞬间，Harriet不知道她是希望马尔福回答他想，还是回答他不想。可是马尔福几乎没有犹豫，马上就说，“不了，我想回宿舍休息一下。”一边说着，马尔福一边朝着寝室的楼梯走去，Harriet别无选择，只能跟在他身后。Hermes还不死心，也跟了上去，“但是我想跟你说说话呀，好不容易休息室里没有平时那么多人了，我们可以享受一些二人时光。”

　　Hermes扮演潘西·帕金森简直是越来越得心应手了，Harriet暗自心想着。不过马尔福对这个邀请表现得很抗拒，Hermes刚说完，他就用力哼了一声，“你难道没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吗？我刚才还听到那群女生到处在找你——”

　　马尔福的话才说到一半，几个斯莱特林女生就从女生宿舍的楼梯上跑下来了。“潘潘！你回来了，我们都在等你告诉我们你的浪漫约会的细节——。”她们惊喜地喊着，冲上来拉住了Hermes，其中一个女孩更是直接地拥抱了他一下——可怜的Hermes，他可以假装潘西·帕金森的语气，措辞，和举止，但是生理反应他可假装不来——他的脸立刻红透了，那几个女生马上惊呼起来，“潘潘，你是不是发烧了？” “让我们扶你去床上休息。”Hermes连一个“救我”的眼神都来不及给Harriet，就已经被那群女生以旋风般的速度拥上楼了。

　　Harriet正看得有趣，没意识到复方汤剂小分队此刻就剩下了她一个人，直到马尔福站在楼梯上喊了好几次高尔的名字，她才反应过来，顿时慌张起来。

　　“我们，我们要不在公共休息室看马库斯下棋？”Harriet干巴巴地说道，试图做最后一击挽回眼下的局势。“我们为什么要看他下棋。”马尔福露出了狐疑的眼神，“反正他也只会输而已——更何况，你根本连棋局上在发生什么都不知道。”

　　“呃……就当看着好玩？”Harriet绝望地说道，“我觉得挺有意思的。”

　　“别傻了，在你看来那就是一堆会动的木头，看什么都比看那个有意思。”马尔福冷冷地说，“你真喜欢的话就自己去看吧，我要回寝室了。”

　　马尔福推门走进了二年级男生的房间，Harriet回头向乔治看去，后者专注在与斯莱特林学生的棋局上，根本没注意到这边发生了什么。深呼吸一口气，Harriet知道这次行动的重担全都落在她自己身上了，便抬腿向台阶上一步步地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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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文中提到的药水，是欧美小孩子小时候肚子不舒服时常常被父母灌的一种药水，叫做Pepto Bismol。
这种药水是粉红色的，粉红色的，粉红色的……
那个味道更是感人至深
有幸有次在朋友家肚子痛以后被朋友父母强制灌了这药，永生难忘那个味道
感觉Harriet小时候一定也被灌过（笑
这一章我申请了网申，过审过后还是被锁
于是只好修改了一些字眼看看会不会好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