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6、飞跃霍格沃茨（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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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
海格叫住了德拉科。Harriet在他脸上看到了曾经在Rona脸上见过的神色，想要相信却又不由自主地犹豫，如同一头稍微踏出领地的小鹿般不知所措——当然这个形容放在海格蓬发满面的脸上就不那么适合了。
“你刚才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马尔福？难道你真的能让魔法部的那些巫师撤走吗？”
“在我回答这个问题以前，海格，你也许应该先告诉我们你究竟将什么‘可怕的生物’藏在了禁林里，让Hermes他们过来又是为了什么？”德拉科抱起了双臂，看来，有过去两年保护生物课的教训，让他不敢对海格在禁林里的“同伴”掉以轻心。
“如果那又是一只巨蜘蛛的话——”Rona打了个寒颤。
“不是巨蜘蛛。”海格犹豫了一会，“行吧，跟我来，你们需要亲眼看到……我才能解释。”
他带头向禁林的另一头走去，这儿没有小路，甚至连兽径也没有，只有茂密的树林和长刺的灌木丛，纠结盘虬的荆棘顽固地阻拦在前进的道路上，大家不得不反复使用缩小咒与切割咒来开辟出一条道路。“要注意消除你们留下的魔法痕迹，”海格嘟囔着说道，“不想让马人知道我们在承诺会离开以后又擅自回来了……哼，擅自，想不到我会用这个词，这座森林根本不属于他们……”
“海格，我们还要走多久？”扶了一把第三次差点被树根绊倒的纳威，Rona张口问道。她一直不安地四处张望着，所有人都这样，手里紧紧攥着魔杖，不敢放松警惕，如今他们走在一块Harriet此前从未来过的区域，浓密的树冠完全将阳光遮挡得严严实实，让他们如同在午夜中行走。耳旁总能听见某种窸窸窣窣的声音，拂过的风似死亡的低语，踩断的树枝像句诅咒的嘟囔，Harriet老觉得有谁悄悄跟随着他们，而且不怀好意。
“还要一会……一会……因为我们绕了点远路。我本来不想带着你们从这儿走的，有不少难缠的动物都居住在这儿。平时他们会主动避开我，但我带上了你们，就不知道——”
“如果有马人陪在你们身边的话，那便无须担心。因为这座森林中没有任何生物敢于公然伤害马人，还有马人的同伴。”
海格的话还没说完，一把低沉的声音就自林间阴影中响起，Harriet认得这把声音，而那自暗色中走出的身影也证实了她的想法——一双蓝的惊人的眼睛，白金色的长发一直连接到脊背上蓬松的鬃毛，黄褐色的马身上安着人的头与四肢。“费伦泽！”海格叫了一声，走上前去与马人握了握手，“我还担心那群野蛮的马人已经把你从族群中放逐了呢。”
“他们还没有，但是恐怕这只是迟早的事情。”费伦泽叹息了一声，“他们认为我和人类走得太近，迟早会把那场即将降临的战事牵扯到马人的身上——尤其是当我近来频频掩护你的行踪，在其他马人的面前为你求情以后。但不管怎么样，我会做我认为必须要做的事情，星象已经表明得清清楚楚，战争会降临到我们所有人的头上，我只是玛格瑞和贝恩为心中恐惧所找的替罪羊而已。”
他的视线转向Harriet，后者一口气登时提了起来，生怕对方会说出诸如“我再一次看见什么星星在黄道十二宫闪耀，果然又是你们这对爱侣出来约会了”之类的话，但费伦泽只是有礼貌地点了点头，“很高兴再次见到你们，Harriet·Potter，还有Harriet·Potter的同学。”
德拉科困惑地打量了他几眼，似乎极力想回忆起自己什么时候见过他，“他叫德拉科·马尔福，”Harriet赶忙开口了，同时小声在德拉科耳边说道，“他就是那个把我们带离禁林的马人，你知道，我们去寻找独角兽的那一次。”
“我听纳威说，那一次，骑在马上的你把昏迷不醒的我紧紧抱在了怀里，”德拉科同样用轻微得只有他们两个能听见的声音说道，“我得向他问问为什么那天晚上我醒来以后头上有个肿包。”
Harriet脸红了，好在根本没有人注意他们两个，Rona，Hermes，还有纳威都在向费伦泽介绍自己。“你怎么知道我们会出现在这儿？”说完自己的名字以后，Hermes好奇地问道。
“当玛格瑞将你们拦下的时候，我也在附近，”费伦泽说，“我很清楚Harriet·Potter的同学并不是那个赫奇帕奇的男孩，因为我记得这位Rona·Weasley曾经将他称呼为‘马尔福’，”Harriet不禁咋舌于费伦泽惊人的记忆力，“因此我猜到那可能只是为了一时权宜之计而撒的谎，所以才来这儿等着，禁林如今并不太平，有一位马人陪着你们，会让这段艰辛的道路好走许多。”
“谢谢你，费伦泽。”海格由衷地感谢着。
有马人陪着，不知是否是错觉，适才树林所带来的那种压迫感一下子消失了，如影相随的某种生物也悄悄远去，不敢造次。Harriet发觉费伦泽那有规律的马蹄声极能带给她安全感，而且他总能在树丛中找到一条能够勉强容纳众人通过的小道，因此他们就能一心一意地用魔杖照亮脚下的道路，不必手忙脚乱地切换魔法。
“你刚才怎么想着突然站出来说话？”Harriet特意落后了两步，耳语向走在最后的德拉科。
“我当时已经猜出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德拉科将原本与他并肩走着的Harriet轻轻推到他的跟前，执意要走在殿后的位置上，他的声音从她的后脑勺传来，“Hermes应该比我更早就明白了一切，但他对魔法部的人事不如我来的熟悉，因此在那种情况下，最适合站出来打圆场，并且与马人和解的就只有我了。毕竟，只要最后魔法部的巫师撤走了，马人不可能写一封信去魔法部找神奇生物管理控制司司长，询问是否是他的儿子的功劳。”
Harriet有点想问德拉科猜出了什么，却又有点不好意思。
正思考着要如何开口才好，就听见德拉科发出一声几乎听不见的笑声，“你看了最近魔法部的新闻吗？”
“Hermes告诉我了不少。”她说道，把昨天Hermes在早餐桌上说的一切都告诉了德拉科。
“没错，我的想法和Hermes一样，都认为乌姆里奇打算从霍格沃茨下手。而我的猜测是，乌姆里奇的手下之前在禁林中搜寻韦斯莱家的老汽车时，发现了海格藏匿他的‘伙伴’的踪迹，意识到那可能不是原本就生活在禁林中的生物，因此打算将它抓住，以此作为丑闻来陷害邓布利多，只是因为海格比他们更熟悉这座森林，不断转移他的伙伴，因此才将这件事隐瞒到了现在。”
“那你打算怎么让乌姆里奇停止她的搜寻？”Harriet问道，“没有挖出一个大新闻，她是绝对不会撒手的。那个赫奇帕奇的学生虽说加入了D.A.，却不是我们的核心成员，多半也不会为了保护海格而甘愿搭上他父亲的职业前途。”玛丽埃塔的父母好不容易因为这次魔法部的政治斗争而暂时保住了自己的职位，鲁弗斯·斯克林杰拼命拉拢着过去所有福吉迫害过的魔法部巫师，因此帮助她的父亲洗清了嫌疑。
然而，另一位斯莱特林学院出身的女巫又遭了秧。为了证实桃金娘的故事，Harriet找到了与乌姆里奇同级的一位女巫——她的孩子也是斯莱特林出身的，就是被德拉科拉拢的几位低年级的D.A.成员之一，向她寻求线索。她选择了说出真相，却也因此被乌姆里奇报复。乌姆里奇不清楚究竟是谁出卖了她，索性将当年所有知道她暗恋过小天狼星的人都挨个使绊子。那位女巫的丈夫就因此被停职查看，让Harriet颇为愧疚。
她有某种奇异的直觉，乌姆里奇已经察觉到学校里有个团结一致的学生团体了。
“你说得对，乌姆里奇不会轻易停手，除非丑闻先找上了她。迫使她不得不中止禁林中的搜寻，否则她将自身难保。”德拉科轻声说。
Harriet刚想问问那是什么意思，却发现海格停下了脚步，“走到这儿就差不多了，如果你继续前进，费伦泽，可能会给你自己带来麻烦……我的意思是说，他可能会把你视为是一种威胁……”
“我也是这么认为的。”费伦泽点了点头，转向了Harriet，“很高兴能再次陪伴你走了一程，Harriet·Potter，命运注定我们会一次又一次地重逢，因此直到我们下次见面为止，请你保重。”
Harriet点了点头，“你也是，费伦泽。如果那些马人不欢迎你，你随时都能来霍格沃茨生活，我知道邓布利多校长不会介意的。”
费伦泽露出了一个哀伤的笑容，又望向德拉科，“你也要保重，德拉科·马尔福，Harriet·Potter的同学，谨慎选择你的道路，它最终也许不会通向你想要的结局。”
说完这句意味深长的话，费伦泽就转身离开了。
“别把费伦泽的话放在心上，马尔福，”马人的身影一消失在丛林中，海格就立刻粗声粗气地开口了，拍了拍德拉科的肩膀，“他们有时会从火里看见稀奇古怪的东西，根本一点意义都没有。好了，你们都安静一点，贴紧一点，我们很接近了……”
他们又往前走了一小段路，直到在一个几乎跟海格一般高的光滑土堆面前停下，所有人都困惑地抬头望着这土堆，弄不清楚这是什么——但至少它没长翅膀，不会喷火，也没有八条腿，就足以让好几个人松了一口气。“他睡着了，”海格小声说道，“我们最好不要吵醒他，这样是最好的……”
Harriet惊恐地从海格的话中意识到自己面前的土堆是某种生物，又更加惊恐地发觉这土堆周围的大树都被连根拔掉了，胡乱堆在周围，像个鸟巢一样把面前的这生物团团围绕了起来——能把一棵比海格还宽的大树拔起来，这生物力气有多大自然不言而喻。
她脑海中只有一个答案，无论那有多么不可能，那应该就是她如今注视着的这生物。
“巨人……”她，Hermes，还有德拉科三个人同时喃喃地说道，每个人的嗓音听上去都极为不自然。德拉科看上去想要说什么，也许是担心自己的语气会让Harriet不高兴，他还是硬生生地刹住了，Hermes张大了嘴，像是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么，只有Harriet小心翼翼地放柔了声音，“海格，你为什么要把一名巨人带回来？”她问道，尽量不让自己的语气听上去像是指责，“还——还把他安置在这儿？”
“这是个巨人婴儿吗？”纳威用一种尖细到有些歇斯底里的声音问道，“我记得宾斯教授说过，巨人最高能长到——”
“50英尺，是的，”海格悲哀地看着眼前的这个土堆。现在知道他是个巨人，Harriet已经能从脏兮兮的皮肤上辨认出模糊的五官，他睡得很沉，偶尔会发出一声长长的鼻息，像马儿在轻轻嘶鸣，“他只有16英尺，这在巨人的种群里已经够矮了，简直就如同侏儒一般——如果我不带他回来，他迟早都会死在那儿，别的巨人总拿他出气，尤其是那些凶残好斗的。迁移到苏格兰的巨人们不愿带上他，觉得他派不上用场，又多了一张需要喂饱的嘴。所以我只好……我只好……”
“迁移到苏格兰的巨人？”德拉科不可置信地用嘶哑的声音反问道。Harriet这才记起他不知道海格与马克西姆夫人去寻找巨人的事情，纳威看上去快要昏厥了。Rona的神色介于震怒和迷茫中，她多半记起了自己在海格回到霍格沃茨那天说的话“如果巨人出现在霍格沃茨的场地上的话，那该是多么酷的一件事啊”，但Harriet不觉得她此刻还这么想了。
“你为什么要照看他啊，海格？”Hermes问道，他看起来是几个人当中唯一还保持着一点理智的人。
“那是因为——因为——他是我的弟弟，行了吗？”海格一个劲地摇着头，“我的母亲离开我父亲以后，她又回到了巨人的种群当中，后来剩下了我的弟弟——我的母亲在巨人中就是个小个子，只有13英尺，当然了，女巨人会比男巨人小一些，所以她们也不那么容易因为个子被歧视。我猜我母亲从来没打算生下我弟弟，她把自己献给了一个大个子，好换取一个藏身处和一点食物，后来就怀上了我弟弟。那个大个子原本以为我母亲能给他一个高大强壮的儿子，没想到是个侏儒，他很有可能在失望之下离开了，而我母亲则继续寻求别的庇护，我的弟弟就被她这么遗弃了。巨人们恨他，认为是因为我母亲曾经与巫师厮混，才生下了这么一个侏儒，我就是听说了这个故事，才……才找到他的。”
所有人都听得呆住了。
“那……那你为什么要我们来这儿？”过了好一会，Harriet才在极度震惊中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因为——因为那些魔法部的巫师迟早会找到这儿来，很有可能就是今天。格洛普——”“他还有名字？”德拉科愕然地问道。“他当然有名字，马尔福！”海格低吼了一句，被称为格洛普的巨人在睡梦中发出几声不满的嘟哝，翻了个身，整个大地岁随之震动，没人敢动，没人敢讲话，直到他似乎又沉沉睡去，海格才继续说了下去，“他不怎么会说英文，那可能是个侮辱性的外号也说不定，我不清楚，但他对这个名字有反应，我就这么称呼他了。总而言之，格洛普在禁林中制造的动静太大了，被他撕碎的猎物，留下的巨大脚印，还有毁坏的树林，都是典型巨人居住地会出现特征，让那些魔法部的巫师怀疑邓布利多把一个巨人藏在了这儿，因此不顾一切也要把他找出来——”
“但你的确把一个巨人藏在了这儿。”Rona的声音听上去有些尖锐。
“是的，是的，而且藏不了多久了，他不喜欢老是搬家，这附近也没有他喜欢的食物，我已经几次发现他想要离开。这就是为什么我把你们找来了……我不敢去找邓布利多，我当初向他保证过格洛普非常温顺，我会把他藏在禁林里谁也不知道的角落，魔法部永远没法发现他……我不想承受他失望的眼神。”
“你指望我们做什么，海格？”纳威声音颤抖地问道。
“把他击晕，给他施展那种令人沉睡的魔法，我听斯内普教授提到过，也许他教给了你们，好让我把他藏在洞穴里——格洛普不喜欢洞穴，别的巨人告诉我他小时候被迫在洞穴里躲藏了很久，也许这是原因。我会照顾他的，每天过来给他喂饭喂水——只要撑到魔法部那些巫师离开就行了，马尔福不是说他有办法吗？”
海格满怀希望地望着德拉科。一时之间，谁也没有说话，似乎都不愿在这种时刻打破他的希望。Harriet本来想告诉海格他们没有任何一个人懂得那种听上去就像是黑魔法的魔咒，话到嘴边却成了——“这就是为什么你那么晚才回到霍格沃茨的原因？而且还受了那么重的伤？”
“我的伤势不是由格洛普造成的，”海格马上为他的弟弟辩护道，“格洛普非常害羞，而且很胆怯，内向，他不会伤害任何一个人，他只是没明白我想要做什么……花了很久才让他明白我是他的哥哥，我要带他去另外一个地方定居。误会解开以后，他就再也没有和我打架了，还很高兴自己终于拥有了一个家人。如果你们能见到醒着的他的话，你就会明白他是个多么温和的巨人，人们一直以来对巨人有多么深的误解。”
闻言，纳威立刻后退了一步。
“海格，我们没有办法做——”终于忍不住要告诉海格真相的Hermes开口了，但他刚说了几个字，就被德拉科打断了——“我们也许可以做到……”他的语速非常缓慢，就像他需要更多的时间思考一样，“我们需要的只是一桩丑闻，甚至是可能会发生的丑闻……来让乌姆里奇停止她的搜查……”
“那我们要怎么才能做到这一点？”Hermes不服气地抱起了双臂，问道。而海格满怀希望的眼神又一下子转向了德拉科。
“我们五个人——如果同时向格洛普发射缩小咒，不是我们三年级时在魔咒课上学习的那种，是记录在书本上的那种高等咒语，对应的是无限延伸咒，本质上是缩小对应物品本身周围的空间，而非物品本身。巨人对巫师的魔法有很高的抵抗力，我想只有这样才有效。”
“但这样的魔法不会持续太久，”Hermes怀疑地盯着他，他从来都扮演着团队中最聪明的那个角色，很不习惯有另一个人接替了他，“最多不会超过一个小时，我们能在一个小时内把格洛普送去哪儿？如果我们五个人都离开了学校，乌姆里奇一定会发现的。”
“不，我们没必要离开学校，只要把格洛普转移到有求必应屋就好，那儿可以模拟出格洛普喜欢的生活环境，而无论他闹出多大的动静，别人都不会发觉，魔法部的巫师更不可能找到他。”
“有求必应屋？那D.A.训练怎么办？”Harriet皱起眉头问道。
但Hermes好像已经理解了德拉科的计划。
“有道理，”他轻声说道，“在这样的假期里，乌姆里奇一定会紧紧盯着我们，如果好几个学院中的学生都一起消失了几个小时，现在又没有魁地奇训练，一定会引起她的注意的。”
“这只需要几天的时间，度过整个复活节假期就好。”德拉科接上。
“而且可以让人拍摄下乌姆里奇亲自来禁林中找寻的照片——”
“因为如果那些巫师没找到格洛普的踪迹——”
“乌姆里奇一定会亲自来确认的。”
纳威，Harriet，Rona，还有海格看着Hermes和德拉科你一言我一语地完成着彼此的举止，仿佛在注视着喝了复方汤剂的双胞胎一般，都愣住了。
“不对，这样有一个漏洞，”Hermes沉吟道，“如果拍摄下了照片，她一定会怀疑是海格动的手脚，因为没有比他更了解禁林的人了。”
“那我们就需要一个替罪羊，没有别的更好的选择了。要让乌姆里奇认为格洛普留下的踪迹，包括之前在《唱唱反调》上刊登出的文章，都是同一个人的所为，是一场为了让她丢脸而精心设计的恶作剧——我相信她也是这么怀疑着的，她知道学校里肯定有人采访了桃金娘，挖出了她当年的故事，只是因为爆料人之一是斯莱特林的女巫，乌姆里奇才没法锁定一个准确的嫌疑人罢了。这个替罪羊会告诉乌姆里奇，在森林中设下那些踪迹就是为了拍下那些照片，好诬陷她将小天狼星藏在禁林里，这样乌姆里奇就不会怀疑禁林里其实真的有一个巨人，而且也不会继续在森林中搜寻，以免坐实丑闻。而我会从斯莱特林找到一个人去向乌姆里奇举报这个替罪羊，她绝对不会怀疑一切——”
Harriet的脑子已经快要跟不上了，但她还是冒出了一个疑问，“问题是，谁来当这个替罪羊？”她说，“这个人敢这样玩弄乌姆里奇，他绝不可能有什么好下场，最好的结果，就是被霍格沃茨开除，最坏的结果——”
“——这就是为什么，将会由我来担任这个替罪羊的角色。”
德拉科平静地说完了后半段话。
作者有话说
第266章 飞跃霍格沃茨（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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