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海贼王】托利亚·玛芙【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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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醒来，战斗已经结束了。我的身子底下湿湿的，仔细一看确是因为山治和路飞两人刚从海里出来，都在我旁边。一个躺着，一个坐着，水全都沾湿了我。
“啊啊啊！”我跳起来，拧干上衣的水。
看我面色已经恢复红润，一点也没有中过毒的样子。山治说：“我已经没力气换地方了。”
我缓了缓，目及之处皆为废墟…
“巴拉蒂怎么坏成这样！你们是打架还是拆迁！”
路飞躺在地上还没醒，草帽也被水泡了放在一边。山治坐着休息，很久没有这么累了。
我捡起草帽，小心翼翼地甩甩上面的水，然后戴到头上。
“都结束了啊……”我说，“你要跟他们走了吧！”
“不可能的，我还要在巴拉蒂待几年…或者十几年。”山治把他刚刚脱下来的干燥的外套拿过来扔到我头上。
嗯，娃子挺会关心人。
………
路飞醒了，第一时间就是找帽子，但是当他看到帽子在我这里，又放心了。
这种信任让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玛芙！当我的伙伴吧！”路飞的眼睛中充满认真。
果然。
有一瞬间，我感觉他和当初的罗杰重合了。
一样的邀请…一样的期待啊…
我慌乱的移开视线。不敢与他直视。
“你没看错吧！我是玛芙不是山治，你想要的厨师在那边…”
我快速摘下帽子扔给他，转身去了厨房。但我能听到身后的声音。
“玛芙！我不要你当厨师！当我的伙伴吧！”路飞扶了扶帽子，笑着大喊，“我带你去罗格镇，带你去找one piece啊！正好我想走海贼王走的那条路！一起啊！”
该死的！
我控制着自己的情绪，装作没听见…
这人是不是学心理学的？
路飞和山治肯定有话要说，如果能带他离开这里最好。伟大航道才是他们的战场！
我要去的话也肯定是要一个人去……死在伙伴的船上什么的太悲伤了不是吗？
后厨，我看到了哲夫老头子一个人站在灶台前。
“玛芙，从我们第一次见面到现在，有几年了？”哲夫问。
“呃……将近十三年了吧。如果不是哲夫我估计就饿死在洞里了。”我歪头想了想。
“是吗…已经这么久了……”哲夫的表情有点难以捉摸，“我刚刚听到了，你也跟着草帽小子一起走吧！”
我有点生气：“你什么意思！咱们当初不是说好要一起去找all blue吗？”
一个个的都这么…
哲夫没有像对山治那样严厉对我，他的声音很柔和，但是我知道是暂时的：“我身体估计受不了了，你还有两年，应该出去看看。”
“再说了，死在餐厅挺晦气的……我可不想给你收尸。”
我一拳打在哲夫肚子上：“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我可是女孩子啊！”
“你就不能下手轻一点！我可是受伤了啊！”哲夫喊道，“我也算你半个爸爸了！你就这么对我！”
“我刚刚还中毒了呢！”我回喊，“你见过谁家爸爸平时没事折腾女儿干这干那的！”
一瞬间，仿佛又回到小时候，我们一言不合就吵架的样子，有时候连山治也会被卷入我们的吵架，最后演变成三个人的战争。
竟然有些…怀念？
我是想走，却不想撇下哲夫自己走。我以为…他会和我一起。明明小时候说好了的，等我长大了有钱了一定要去伟大航道……
我活了很多世，却一直都是遗憾离场。
如今啊…
………
山治也不想离开哲夫自己和路飞离开，所以我们两个人一致得到了其他厨师们和哲夫的排挤。我还好，知道他们这是在演戏，所以反应还不是很大。但是山治性格比较直，当场就有点接受不了，冲了出去。
让他冷静一下仔细想想也好。
路飞的饭量很大，我们在这边闹腾，他的嘴就没停下过，一边吃一遍看戏。
真蠢！
“哲夫，我可不是山治那个说什么信什么的纯真的孩子。”
我摇摇头，示意他们不用再演了。
“我不想走主要就是放心不下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的武力值撑不住你们作死的力度…”
“我们本来就不是针对你的玛芙老大！”帕迪坐在座位上晃来晃去，“那边给你留了空位是你自己没看见非要跟着山治坐地上吃。”
我冷漠脸，看了一眼他手指的地方的空凳子，陷入了沉默。
“我不管！都是你们的错！”我不想承认是我没看见。
地板可凉了……
……
如果不用这样的方法，山治是不会走的。但是路飞却想要山治亲自答应…
“玛芙老大…我们都觉得你也确实应该离这里了。”帕迪说，“巴拉蒂还有我们呢！我们保证以后绝对不闹大事。”
“是啊…哲夫都告诉我们了，玛芙老大你不应该让生命中最后两年荒废在巴拉蒂。这里太小了…”
我怒：“你居然敢说我的巴拉蒂小！！你知道这船是谁画的设计图吗！！是我！”
帕迪默默的捂上嘴。把自己装成个蘑菇。
呵，你见过这么大一只的蘑菇吗？
……
我犹豫了，甚至是迫切的想要出海前进，想要走罗杰走过的路，去见他见过的风景，完成我这一世想要完成的梦想。
两年很短，但是也很长。
哲夫不想跟我走了，那么我真的要跟着路飞走吗？
走了，就再也见不到哲夫了，连骨灰也见不到…
哲夫拍拍我的脑袋，最终还是把我推给路飞：“小子，她要跟你走的话你可不准欺负她。”
路飞啃着鸡腿，看着我，完全没有搭理哲夫。空气有些尴尬…
“我加入…”我抬抬手里的鸡腿，扯出一个不怎么好看的笑容，“入伙鸡腿。”
他咧出一个笑：“我不会欺负伙伴的！”
合着他是等我答应了才回答哲夫的问题啊！！
山治偷听我们讲话，明白了哲夫的苦心。接受了路飞的邀请。我想了想，还是对哲夫说出我的担心。
“哲夫…这下子你真的要变成空巢老人了……”
他一脚踢过来：“滚蛋！我还年轻呢！”
我笑嘻嘻的躲过去，回屋收拾行李，顺便用相机拍下巴拉蒂的每一个角落。
山治的房间在我隔壁，他对巴拉蒂和哲夫的感情比我要复杂。也是，我过去经历了太多生离死别，而他却是头一次这样。
告别时总是伤心的，虽说我已经习惯离别，但是感情不是假的。
从来都没有虚假的感情。
我没有像山治那样哭的撕心裂肺，只是流着泪最后给了哲夫一个抱抱。
“以后就没有人跑前跑后修理店面了……”我抓抓他的胡子，“也没有人帮你编胡子了…”
“以后没了我在身边，你万一活不下去……”
哲夫：“我会活的很快乐的谢谢…”
………
好吧，我不擅长煽情，所以山治营造的离别伤感在我这里碎成了渣渣。我们要出发去接我们的航海士，那个跑掉的小姐姐……山治还对她犯花痴的美女姐姐。
“海鸥通信啊别忘了！不要担心没钱！我付！”我站在船上，冲哲夫大喊。
他笑了，却也是来了一个开口杀。
“玛芙，你能叫我一声爸爸吗……”
一瞬间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海鸥的叫声和风声…
我张了张嘴。
“爸！”
……
………
我们踏上了旅途，坐上了船，这还是平日里山治采购用的船。
路上总是要吃饭的，没有了哲夫的压榨与逼迫，我真的一点也不想动了。而山治的绅士风度也不可能让我再去处理食材。
“没想到出海之后还是和你一艘船，我们居然在同一个海贼团！”我托着腮盘腿坐在那看山治做饭，“从小到大我每天醒来打开门看到的都是同一张脸，其实你不觉得一点新鲜感都没有吗？”
路飞学我，也盘腿托腮坐在我旁边，看山治做饭。还有那个约瑟夫…也是。
“我想吃没有刺的鱼，你能帮我剔出来吗？或者…算了，不吃鱼了。我想减肥……还吃什么好呢？”我想了想，“总不能不吃吧…”
山治面无表情地抓起一个苹果塞给我，我高兴的离开，不再说废话打扰他。
还真是从小一起玩大的孩儿…
说到阿龙，那个人鱼。我们展开了讨论，话题越扯越远，路飞也拿着画板一路充满自信地在手残。我有点担心我们的海贼旗…不过好在他说海贼旗是那个长鼻子的乌索普画的，很靠谱。
我们路上揍了一个牛，威胁它拉船。我还偷喝了一杯红酒，感觉自己天下无敌。可以立刻去揍扁那个什么阿龙！
最后没等我跳海游过去，就被山治按住，塞了一碗米饭，乖乖的坐在那扒饭。
……为此，路飞笑了很久。
笑什么笑？
笑什么笑…
……
上岸时一点也不顺利，我们直直的撞到绿毛索隆。以伟大的“原谅色”为发色的人不多，他就是其中一个，我很佩服他。不论是武力还是头发。
小姐姐叫娜美，真的是个美丽的姐姐。而且人很好，不过就是喜欢什么事都自己扛…不敢寄希望于其他人。
在她的村子里有一伙鱼人，仗着自己厉害霸占村庄收费，还说给他一个亿就可以把村庄买回去。娜美这么多年一直在给他工作，私下里偷窃攒钱……
我知道，这次她肯定也是迫不得已才离开路飞的。
眼睛是不会骗人。
我们见面时是在村子里的小路上，她说她杀了乌索普，但是我却在她自己身上闻到了血腥味。
乌索普死了吗？
她的眼底有着很深的纠结，其他人看不懂，但是活了太多次的我看到了。或许…像是开了挂一样的路飞也知道一些什么，他躺下来睡觉，就是不听娜美的话离开。
“娜美小姐姐！我叫托利亚·玛芙，你可以叫我玛芙。路飞邀请了我和山治加入草帽海贼团哦！”我笑着跟她打招呼。
我很想告诉她，她可以依靠我们。可是她只是大喊一声跑掉。
………
我跟山治路飞索隆他们说我要去转转。之后我独自一人转到了阿龙鱼人的领地。
入眼的是一个挺复古的高楼，还有一个连通大海的水塘…看上去一点也不搭调。审美太糟糕了。
“人类幼仔，你是来干嘛的？”那个蓝色的鱼人坐在那，居高临下的看着我。他周围有很多鱼人，他们围着我。
我仰着脖子，装出不可一世的样子：“干你！！”
嗯，我又开始作了。
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随后爆发出一阵刺耳的哄笑。他们在嘲笑我不自量力，或者……是他们想歪了…
他们肯定是在嘲笑我。因为我是一个他们口中的“人类幼仔”。
没跑了！
说出来你别不信，我的生命越接近尽头，我的细胞恢复能力越强。而且是受伤越多，恢复越快。有点像死前的回光返照。
比如说，我的手指不小心被小刀划了一下，可能需要几个小时才愈合，但若是有人拿刀刺穿我的心脏，砍断我的胳膊，我反而可能会在几秒钟内愈合伤口长出新的肢体。
挺好的……算是我命短没谈过恋爱的一种补偿吧。
于是我放肆的在阿龙这里折腾，虽然我的速度很快，但是他们皮厚，我打不过他们的干部。只是杀了几个小兵，这也足够他们生气了。
不过我这种要杀杀不死的体质足够恶心恶心他们了，所以我后来干脆不躲避。
看他们想干掉我又无法把我怎么样的表情，我感觉疼点不算什么了。
他们试图把我压在水底，用一块大石头锁住我的脚。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
开锁只是时间问题，我又不会淹死…只是会很难受。
最后，他们干脆把我两只手分开，吊在十字架上。这我就有点不开心了。
“你知道左手和右手是亲密无间的不可以分开吗？”
没有鱼搭理我。
“话说你们这真单调，连个妹子都没有。”
没有鱼搭理我。
“我以前听说过人鱼咖啡馆，里面真的全是漂亮的人鱼姐姐服务吗？”
有一个长的像章鱼的回了一句：“当然！她们是我见过最美的。”
不出所料，那个章鱼被叫阿龙的鲨鱼狠狠地瞪了一眼。
我看到后哈哈大笑停不下来，有点疯狂但是很爽快。所有鱼人都用一种看神经病的眼神看我。
阿龙似乎也失去了杀死我的念头，他用牙也咬不死我，他肯定是放弃了。因为他解开了我的绳索，放我下来。
重获自由的我不着急再折腾，反而是坐在地上看着他，等他说话。
他也看着我，说：“你想加入我们吗？”
“不想。”我歪头，“我不喜欢蓝色的皮肤。”
我的话再次激怒了他，他一脚把我踢出去，砸坏了一面墙，也断了我的助骨们。
助骨再次接起来只用了几秒钟，我从废墟中爬起来，看到了被砸坏的墙壁后面的路飞。
他看上去像是正准备把墙砸开，看到我在这，有点惊讶。
“哟！好巧！正好我把阿龙惹怒了，你快上吧！今晚上我下厨给你们做一顿，不用山治那个半路出家当厨子的家伙！”
我……也是很乐观了。
………
我虽然死不了，但是打不过阿龙。接下来就只好让路飞解决了。
我顺着被压坏的墙壁走出去，也没有鱼人来拦我。
我希望他们是全被路飞吸引了视线，而不是因为弄不死我所以视我为无物。
看到外面的其他人，我笑着挥挥手，身上有些破碎的衣服跟着我的动作掉下来一块碎布。
“他们似乎被我给搞的跟烦气！不想和我玩了，正好我徒手打不过那些干部！你们要加油！”
村民们：“……………”盯着我这个活着出来的小姑娘，惊恐脸。
乌索普：“……”看我浑身没有一点伤，惊恐脸。
索隆：“……”看我活蹦乱跳，诧异脸。
山治：“……”看着我碎的没法看的衣服，淡定地把外套脱下来递给我。
他怀疑自己以后要随身多带几件女生的外套……
…………
我加入了吃瓜群众，在路飞被扔进海里时才跑上前去救援。
“轻车熟路地跳下海，我忽然看到有个头上插着小风车的男人和一个短发小姐姐在岸上看着我跳下去，也跟了下来。
不过，等到了水下，我才发现我的力气果然还是不够，打不碎那块石头。最后只好先把路飞的脑袋拉到岸上，让那个姐姐抱着，我去找援兵。
岸上的战斗不容乐观，索隆的伤太重，乌索普不知道引着那个干部跑去了哪里。山治刚刚被打了出去，现在正在往战场中央走去。
“路飞脚上的石头我弄不开！！！”我大喊，“你们有液压器吗！”
“你在开玩笑吗！谁会有那种东西！！”索隆和山治默契的回喊。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海贼王】托利亚·玛芙【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