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秩序 ...
-
‘德克萨斯大牛排牧场’内。
看着并排走进来没什么大问题的两人，老杰夫松了一口气。他昨天在两人离开后，把那几个没受什么大伤又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教育了一顿，保证他们不会再去打扰芮拉尔。
这次他们没有坐在吧台前，而是坐在大厅角落的卡包沙发上。
老杰夫特地关照了厨师优先上菜招待好两位大神，芮拉尔和麦克雷饱餐了一顿。
在面对和自己有着亲密关系的人，嘴巴就会变松，特别是酒足饭饱之后。
芮拉尔和麦克雷终于开始互相坦白两人都关心的问题。
“女士优先。”麦克雷让芮拉尔先提问。
“听杰夫说你消失了很多年，是真的被守望先锋抓走了吗？”芮拉尔最担心的就是他会不会和76爸爸等人为敌。
“Well，这个嘛...”随即，麦克雷向芮拉尔简单地述说了当时的情景。
“他们有些人很强大，我那是的确不是他们的对手。比起在牢里颓废的度过一生，不如加入暗影守望，至少我还能继续为所欲为。”麦克雷的脸上充满了不羁，“不过好景不长，人类丑陋的本性使得守望分崩离析，暗影守望者中的领袖瑞破——当时我的师傅，想夺取大权。”
他随手把雪茄按灭，不屑的笑了下，“真是不明白这些人，为了一个小小的权力也要挣得头破血流，情谊殆尽。我宁愿当个自由的雇佣兵，赚钱做事。所以我悄悄地离开了那里...”随手掐了掐芮拉尔的小脸蛋儿，“你真的不是派来拉拢我的人吗？如果是，我想他们已经成功了大半了。”
芮拉尔坐在麦克雷腿上，双脚|交|叉轻轻搭在沙发另一边，娇小得陷在麦克雷怀中。
瞪了他一眼，“哦你认为哪个势力请得起我吗？”抬抬下巴嗤笑一声。
麦克雷看她嘚瑟的小模样不禁伸手去掐她的下巴，被她躲开，“啊，这么说你应该很厉害了。”
“真是低劣的套话技巧...我当然很厉害，但就不告诉你我是谁！你只要知道我不是来拉拢你的，或者暗杀你的。”芮拉尔一把抽出麦克雷腰间的‘维和者’，用手指在之前她舔过的地方抹过。一个英文花体的黑色‘芮拉尔’浮现在长长的枪管上，不大，但在金色的枪管上很显眼。
麦克雷一愣，随即笑出声，“真是可怕的小东西。”
一把刻着明显是女孩儿名字的枪让他以后可怎么浪，人人都会联想到发生了什么。但他对于自己心爱的武器被刻上了别人的名字没有丝毫的不悦。
“所以你到底是来这里干嘛的？只是为了牛排和牛奶？”
“啊，这只是其中一个原因，身为雇佣兵，当然是来执行任务的。”麦克雷圈住芮拉尔的背，“最近有几个悬赏榜的上头号通缉犯在这里出没，我今天就会离开这里，晚上一个人时可得小心点。”
“我可没那么柔弱，你还是省省力气对付那些罪犯吧，小心被阴了，别说奖金......”
麦克雷干脆得堵上了那张从不乖乖听话的小嘴。
这是一个长长的离别吻，而当麦克雷领完赏金再回到这里时，佳人早已失去芳踪。
连老杰夫也不知道，芮拉尔到底去了哪儿。
*****
乌托邦。
“智能危机”之后，位于印度南部的费斯卡集团开始建造一系列全新的，可以自给自足的城市，用来接纳那些无家可归的人民。其中一座被称为乌托邦的城市就是通过尖端的高强度光束科技，让光子建筑师们可以在眨眼间建成城市的街道、基础设施和生活区域。
而一位杰出的工程师塞特娅·法斯瓦尼，是芮拉尔认识的其中最为特殊的一员。
当被认为是为数不多可以成为光子建筑师的人才之后，年轻的塞特娅·法斯瓦尼离开了贫穷的家乡，成为了费斯卡光子建筑师学院的一员，但再也无法回到家园。在这个隔绝、孤独的新生活中，塞特娅将自己完全投入到了学习和训练中。她很快就掌握了高强度光束科技的应用方式并成为了班级中最出色的学员之一。和她的同学不同的是，塞特娅控制高强度光束的方式与众不同，相较于程序化和机械化的控制方式，她的建筑方式就像其家乡优雅的传统舞蹈。
尽管她已经成为了乌托邦最顶尖的光子建筑师，但费斯卡集团在塞特娅身上还是看到了更广阔的发展潜力。费斯卡集团称其为“秩序之光”，为了集团的利益和扩大在其他国家的影响力，将其派遣到全球执行秘密任务。
在一次秘密行动中，被互相误会为对方的特工，芮拉尔和她有了一次短暂的交手。
塞特娅光子发射器和柔韧的身体对芮拉尔造成了不小的麻烦。芮拉尔躲不过空气中无处不在的光子电磁，虽然这些也对她造成不了太大的伤害，但被迟缓的动作和全身布满电磁的难受滋味深深刻在她的心中，塞特娅的武器设备正好克制住运用手|枪和短刃的她。
而且神出鬼没的传送装置、天罗地网的哨戒炮给芮拉尔的追击造成很大的困难。她深深认识到了自己武器选用上的不足，并加深了自己从多拉多的旅程途中就开始的，要去更广阔世界修行的想法。
后来两人均无法打败对方，便坐下来好好谈了一场。
误会解开，芮拉尔对于能打乱拼接空间的传送装置有着很大兴趣。她决定来一趟传说中的乌托邦，这是一个神奇的国度。
路上的小插曲早已被她抛之脑后。
芮拉尔像在绿洲城一样疯狂地学习着乌托邦的高科技。她没有选择进入费斯卡光子建筑师学院，而是运用自己科学家的身份，参与到了塞特娅的研究项目里。很快，除了传送面板外，他们还研究出了护盾发生器这种芮拉尔颇有经验的高科技发生装置。
费斯卡集团高层十分高兴，认为芮拉尔具备成为一名光子建筑师人才的特质，并不想让掌握核心科技的她离开这里。甚至管制措施越来越强硬，把芮拉尔弄得不胜其扰。
虽然“秩序之光”塞特娅相信她的所作所为是为了实现人性之“大善”，但有时候她也会怀疑她所希望实现的控制和秩序，是否真的是人类最需要的。
怀疑的种子在塞特娅的心中种下，最终，她们精心策划了一场‘意外’。
在一次传送面板的升级研究中，不稳定的电磁设备突然发生故障，传送面板将旁边毫无防备的芮拉尔突然吸了进去并发生了剧烈爆炸！电磁波大范围席卷了整个实验室，所有设施陷入瘫痪。另一边的护盾发生器却因为电磁抵消毫无损伤，并保住了在场所有科学家的性命。
芮拉尔就这样在乌托邦消失的干干净净，像从未出现过一样。
而塞特娅，将继续待在这有恩于她的集团城市创造所谓人类的秩序，探索这背后未知的秘密。
*****
黑暗的丛林深处，光子传送面板突然出现，一个纤细的身影猛地冲了出来，在草地上打了个滚后翻身站稳。身后的浅蓝色面板突然扭曲消失，化作无形。
这正是在费斯卡集团实验室内因事故消失的芮拉尔，她采取了一点小措施，顺利逃出那个充满了野心和利益的囚笼。
而连塞特娅也不知道的是，芮拉尔在被吸入传送面板的瞬间，运用神明之力，将落点改成了一个非常遥远的地方。遥远到已经不在一个世界。
“班吉，你确定吗，这里就是我下一个修行之地？怎么什么都没有！漆黑一片啊。”芮拉尔警惕的感知着四周的动静，悄声询问着自己的万能管家。
耳麦中班吉如同往常一样平静又极具韵味的声音淡定地传来：“请不用担心，这里正是您之前筛选过后的目标世界。这里的战斗方式是您最为理想的巨型武器——大剑，甚至于力量的运用也极为适合您。为您定位的地址是处于中部森林中的密林深处，人迹罕至，不用担心被发现。”
“好吧。”芮拉尔的确感知到这附近并没有什么人类的存在，只有少数动物昆虫的声音，稍稍松了一口气。
随后，通过运用神明之力的而越发全能超脑班吉，芮拉尔慢慢了解到这是个怎样的世界。
“不是吧！吃人？你可没说这是个超危险的世界啊！你确定我不会被那些可怕的妖魔吃掉吗！！感觉我完全打不过啊！！”芮拉尔可完全淡定不起来。
“据我数据库资料显示，您之前已经向源氏学习过屏蔽气息的方式，如今加上光子屏障覆盖全身，您会像一团抹布一样丝毫不能引起妖魔的关注。”
“...谢谢你的比喻，我真是被安慰到了。”芮拉尔有气无力的说道。
“只有危险才能激发潜力，您之前的世界相对于太过平和，不具备您需要的修行动力。请继续向前飞行，前方1千英里处有距离最近的村庄。请切记形象不要过于突兀，这个时代的人类还处于16世纪左右，并对不认识的陌生旅人持有严重的防备心理。”
“啊，没办法了。既然这个世界如此适合我，不好好修行怎么行呢。”芮拉尔接受了这个危险的挑战，缓缓落地，换上一身普通的亚麻布裙，背着一个小背包，向前方遥远的村庄走去。
作者有话说
第18章 秩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