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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则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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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衣之坊出来,嘴角微翘,轻摇纸扇,一袭白衣随风而动。喝,好一个俊俏的少年郎。
眉眼带笑。嗯,不错,不错。颇有玉树临风之感。虽然个子矮了点。
从这一刻起,焱夕容暂时改名为君墨,也称十七少。
君墨,皇帝老爸给起的,不知道是啥意。
首先,嗯,去找段翼轩。这小子今天应该是在将军府里待着吧,因为我不去上课了,所以,按理来说他们也用不着去了吧。我以为。
来到镇国将军府,正眼观察。
两个词,肃穆,庄严。
一句话,这个石狮的规格不是普通的大啊!呵呵,脱线了。
不过,话说回来。这对石狮,好像是先皇御赐的吧。哦,还有那个写着“镇国将军府”的牌匾,那可值钱了,先皇的亲笔题字耶。不过,这个荣耀却来的那么悲壮,多少段家男儿血撒沙场埋骨他乡才换来这么一个……
走到朱漆大门前,清脆的童音问向站在将军府前的士兵。“请问你家二少爷在不在府上。”
很遗憾,得到的居然是一个否定的答案。该死的段翼轩,你死哪去了!
嘴里碎碎念着,脚却已经向谷允晨那小子家走去。
坐车?不了,以后有得坐的。今天,走路。
我走过几个小巷道。嗯,我承认,我抄近路。
耶,不对,这是某两个人的气息。
“出来吧。”正说着,某两个人现身了。而这某两个人不就是我找了半天没找到and将要去找的段翼轩和谷允晨同学嘛。
“君墨?”二重唱。
“嗯哼。”我耸耸肩。
“挺帅的。”这是段翼轩的声音。
“真的?”我两眼放光。虽然知道自己这身打扮真的很潇洒,但,被别人夸的感觉就是不一般啊。
“蟋蟀的蟀!”这次换成了谷允晨。而这句话嘛,好像是我教他们的。唉,家门不幸啊。
走出小巷,来到清风楼。
“意思是说,你们会跟我去啰。”这可是个非常值得庆贺的消息哦。
“嗯,反正你不在,我们也不用去皇宫。和你一道出去的话。”谷允晨不怀好意的看了我一眼,继续说道:“也可以为丞相府和将军府省下一大笔花销。”
啥?感情我是冤大头啊?
“那,你们等会回去后就收拾一下吧,明天早上到龙门客栈天字一号房找我。”唉,我看到我那白花花的银子就这么的飞走了,而且,还不能有任何的怨言。
“嗯。”某两人点点头。然后,就开始和桌面上的食物进行亲密接触。据说,某两位筒子居然到了现在还没吃早饭?
再然后,某三位筒子为了食物你争我夺。因为,我也没吃早饭呐!
告别了他们,我继续为了我光荣而艰巨的任务前进着。
好高的墙啊,我抬头仰望。
嗯,我目测了一下,居然有15米。这个则与老头,又不是皇宫大内,修这么高的墙干什么啊,看得我脖子疼。
我扭了扭脖子,绕着这面高墙找起了大门来。可是不论我怎么走,怎么绕,就是找不到进去的地方。
这座宅院不会是没有大门吧。很可能哦,因为我已经回到了刚才我仰望高墙的地方了。
这个则与大人不会也是个会高来高去的人吧。不然的话,没门怎么进去啊,而且还是这么高的墙。
继续仰望,然后,我一个纵越跳进了这个充满着神秘气息的宅院。
樱花,樱花,满院子的樱花!天,好漂亮啊。粉白的花朵密密地簇拥在枝头,大团大团的盛开着。
我徐徐降落,带起一丝微风。霎时,花瓣漫天,我被樱花迷离了眼,无法回神。
不对,樱花的花期只有4到10天,一般在三月到四月间开放,可现在已经是八月份了啊!
我信步走在樱花林中,任凭樱花洒落在我的身上,疑惑。
走出樱花林,穿过曲折回旋的水上亭台,来到一座木制小楼前停了下来。
“掩月居。”我看着这座小楼,轻轻的读出悬挂在小楼门前的牌匾上的字。
为什么我来到这个泷泽皇朝不是和日有关,就是和月有关啊!皱眉。
小楼的门没有关,我大步走了进去。环顾一下四周。
发现,这小楼诡异呀!
小楼里有琴,有剑,有书,有画,有茶,有水。反正一切关于附庸风雅的东西都有了。但,就是没有人。
我摸了摸茶壶,嗯,还挺热的,刚沏的。
问题是,人呢?难道,是我把人给吓跑了?不是吧,没有那么凄惨吧。我长得好像还能入目吧。不自觉的,我的手摸了摸我的脸颊。
我走到窗边,打开了窗门。一阵清风吹了进来,带来了几片樱花瓣,一片花瓣覆在了我的眼上,我伸手将它拿下。恍惚中我看到了一个人。
人?人在哪?我从迷离中回过神来。
那是谁?谛仙吗?为什么我感到他是那么的不真实,似幻似真,飘飘渺渺。
那人向我走来,我没有动,只是呆呆的看着他。
那是一张怎样的脸啊,白皙的面庞,黑瞳明眸,俊美非凡。一袭月牙白的长袍在微风中轻轻舞动。长发并未束起,只用一根同样色系的丝带在发尾处略略扎起。风姿绰约。
他到底是谁?
他,走过回廊,来到屋内,微笑着看着我这个不速之客。
“你是这间掩月居的主人吗?”我问。但是,很快,我就悔得想把自己的舌头给咬掉。这间宅院分明就是那个该死的国师则与的嘛,按照皇帝老爸昨天给的信息看,那个叫则与的至少也应该有六十岁了,可眼前这个男子,嗯,最多就二十五岁吧。
“是。”这是他给的答复,很悦耳,也很有磁性。
等等,他说什么?他说“是”?我没听错吧?这掩月居什么时候易主了,皇帝老爸没告诉我啊。
“我就是则与。”他还是微笑。但,我怎么看,都觉得这个温柔得不得了的微笑中透着那么一丝丝的奸诈。
奸诈?不是吧,老天,不要再恐吓我了,小生怕怕呀。
“冥月珠是你的生命之珠,一定要找到它,不管用什么方法。”他还在笑,笑得我心里直发毛。接着,他旋身,大步向屋外走去,只传来一句令我毛骨悚然的话。
“记得下次来时带一坛醉花坞的清酒过来。”
这个人,还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
醉花坞,我开的酒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