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ate]逐光远途》此方归人

6、第五章 各方战场

　　圆藏山的地下大空洞中，赤发的男孩第二次踏在冰冷又潮湿的地面。被伊甸虏来的纯白女子正躺在空间正中央的湖水旁边，静静昏睡着。而金发碧眼的法师则站在一个之前布置好的圆形法阵中，手持华丽无双的法杖，有序的吟诵着咒文。

　　哪怕成为御主，士郎其实对这次圣杯战争并没有直观的印象，毕竟他不是在自己的选择下参与进来的。对男孩来说，这次圣杯战争就像父母曾经给他说的童话书中的冒险一样，有嗜血的恶魔（龙之介），有金发碧眼的法师贤者（伊甸），有守护自己的忠诚骑士（库丘林），有隐于黑暗的阴冷刺客（哈桑）……

　　现在，冒险中必须的要素——纯白温柔的美丽公主也在这了。那么掳走公主的我们不就是反派一方了吗？

　　士郎歪着头认真的想了一秒钟，马上就接受了脑补的这个设定。对于男孩来说，拯救世界的英雄和拯救公主的骑士固然帅气，但志向为变革世界的魔王与掳走公主的恶龙也是相当霸气出彩的存在。

　　感觉好紧张，没有当反派的经验怎么破？还是先生个火暖和一下。

　　赤发男孩像是卖火柴的小女孩划火柴一样用手指凌空写了个F，光脑自行将魔力运作的方式进行匹配，并且根据他的想法对其效果做了相应修改。

　　古兰的猛犬教士郎的第一个卢恩符文就这么被赤发的男孩用出，燃烧的火精灵在士郎指尖形成，调皮的绕着他乱转。

　　火焰的温暖驱走夜晚的冰冷，也为阴暗的洞穴增添了一丝光亮。穿着单薄衣服的士郎不再需要抱紧双臂取暖。

　　士郎视野转向不远处躺在湖边的纯白公主。少见的亮银色头发，不像是用染发剂处理过的；脸上每一个部位都漂亮得不用做任何修改，这些部位拼凑起来后完美得融合在一起，织成这不似凡人的精灵面容；闭合的眼睑下是红宝石般晶莹透彻的瞳孔，男孩之前躲在伊甸身后看了一眼，就被那双眼睛隐隐震慑。

　　即使以男孩稀少的见识，也觉得那位白发的女子是他前所未见的漂亮，在电视上出现过的爸爸喜欢的各路漂亮女明星，无论从身材、样貌和气质方面都无法与她相提并论。

　　如果只是这样也就罢了。这名美丽的女子有种莫名的气质，让士郎想起前几天还为他做早饭的妈妈。

　　不知何时已经蹲在纯白公主的脸旁边的士郎伸手想要触碰她的脸颊，却被突然浮现的屏障弹开。那是伊甸为防止圣杯之器的有形载体逃走而布下的简易结界。

　　被这动静惊动，爱因兹贝伦的纯白公主爱丽丝菲尔缓缓睁开眼睛，男孩再次看到了那勾魂摄魄的红色眼眸，情不自禁的后退了一点。坐起身的爱丽丝菲尔看到她面前的红发男孩，或许是想到她在远方的孩子，对着士郎温婉的微笑一下，问：“你好，我叫爱丽丝菲尔，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叫士郎。”男孩咽了口水，结巴一下回答。此时，爱丽丝菲尔已经开始观察周围的环境，并思考从伊甸那里逃脱的方法了。

　　大圣杯基盘所在地。纯白的公主扫了一眼便弄明白了自己所在的位置，而从男孩手背的令咒和溢出的强大魔力波动，也认清了士郎得身份。

　　从者操控了魔力强大的小孩子来做御主吗？

　　爱丽丝菲尔得出这样的结论后并不准备问士郎太多问题，她害怕若从男孩处得到太多情报，那个金发的从者会惩罚，甚至杀害这个孩子。

　　“贵安，纯白的公主。”已经吟诵完准备咒文的伊甸走了过来，对爱丽丝菲尔行了一礼后将她拉起。“您能在这时醒来真是太好了。”

　　“将身为小圣杯的我带到大圣杯的基盘是想做什么？”爱丽丝菲尔直截了当的询问金发碧眼的法师，“只要在冬木市内，我体内的圣杯之器都能正常的发挥作用。”

　　“但是我想做的事情却需要你身处于这里。”伊甸简单的回答，也不打算进一步解释，他转向身旁的赤发男孩，对他说：“按照先前说好的准备吧？”

　　士郎点了点头，乖乖脱去上衣，显露出男孩稚嫩的身体，因为光脑和巨剑弥勒的双重作用，仅仅经过一个早晨的训练，他的上身就有了一点肌肉线条的趋势了。

　　男孩右手手背上的是三片叶子整齐排布在一起的令咒，那是他与Caster伊甸签订契约的证明。除此之外，贴近士郎心脏的左胸，是三枪相互之间呈相同角度且起点同一的令咒，这是属于Berserker库丘林的契约之证。士郎与Assassin卫宫切嗣的令咒则在他偏右的后腰，就像是一个被均匀斩成三段的时钟。

　　“士郎与三个从者签订了契约？”爱丽丝菲尔惊讶道。

　　“没错，而且接下来还会更多。”伊甸在士郎额头上轻轻一点，男孩漂浮着挪移到大空洞中央湖泊的上方，与此同时，一个繁复华丽的金色法阵将士郎融入其中。

　　即使只是作为小圣杯，依旧被好好教授过和圣杯相关的魔术知识的爱丽丝菲尔虽然没能看清法阵全貌，还是快速辨认出其作用，“这是从者系统的复刻！”

　　“如果只是这我临时构架的系统，多出两个从者就是极限了。”伊甸不慌不忙的取出之前从间桐家“友好获得”的黑圣杯碎片，对爱丽丝菲尔说：“不过加上你还有这个，可以以我为基点将那个复刻阵补全成完整的从者系统。”

　　流逝吧，流逝吧，流逝吧
　　自一为始，三生万物
　　以太为基，虚妄之约
　　吾师彼者，其愿吾继
　　万象通明，万事炼达

　　阐明
　　汝身吾令，命寄汝剑
　　应此义理，即刻回应
　　在此起誓
　　善恶皆行，吾束汝为
　　月半为期，三痕言灵
　　源自境界，平衡之卫——

　　独属于伊甸的召唤咒语被他一字一句清晰的念出，在爱丽丝菲尔惊讶的目光中，神话再次降临。

　　***** ***** ***** ***** ***** *****

　　港口仓库的高架处，白银的骑士与赤红之刺客不惧夜晚的寒风，冷冷对峙着。身穿黑衣的卫宫切嗣站在金发的女剑士身后，筹划着逃跑的路线。

　　砰！

　　率先出手的是红袍刺客，他手^枪枪口蹦出的火花宣告着这场实力相差悬殊的从者战的开始。发射的子弹神奇的绕了个弧度朝着卫宫切嗣飞去，被无形的剑阻挡。

　　对从者来说，近距离战时手^枪发射的间隙时间反而是致命的弱点。

　　因此，红Assassin将手^枪虚化，抽出腰间短剑，身化讯影，利用自身的速度优势朝着Saber攻过去。

　　Saber无形长剑挥舞，攻击的不仅有被风王结界包裹的利器，还有锐利的削风。红Assassin根据Saber的身材和手腕的动作，判断出攻击的大致范围，尽力侧身避开剑击，同时手中短剑刺出。

　　血色飞溅。

　　两人交错一瞬后分开。Saber银白的铠甲上多了一道划痕，在她庞大魔力的支持下快速复原；而红Assassin的腹部多了一道渗血的口子，显然他之前的预估并不完全正确。

　　伤口并不致命，甚至不会影响接下来的战斗。Saber的真正御主卫宫切嗣趁着刚才的机会已经跑到楼梯口，如果使用宝具的话红Assassin还能追过去再次刺杀，但不能保证一定能穿过最优秀职阶Saber的防守。

　　红Assassin瞥了远离的男子一眼，放弃这次对卫宫切嗣的追杀。

　　按照刺客的信条，目标脱离的话便逃离现场筹划下一次计划，不过这次红袍的刺客是作为一名从者。

　　与卫宫切嗣一样，两人在四目相对的瞬间，便认清了对方的身份。哪怕现在面前的Saber还不知道，但这一战之后自身的情报估计暴露许多。

　　既然如此，就以这初次战尽可能获得对方从者的资料吧。

　　红Assassin念头电转，刹那间便打定了主意。纵身后跃，跳到上一层的钢架上，同时短剑插回剑鞘，已填满子弹的手^枪再度幻化。通过将手^枪进行快速和反复的虚化与具现，他生生用手^枪打出了连发机关枪的效果。

　　子弹如骤雨一般朝Saber袭去。

　　啪啪啪啪啪啪——

　　在红袍刺客动弹的片刻，Saber便已经双手提剑追了上去。一开始的一两枚子弹直接用剑身挡住，之后连绵的子弹则被她半挡半避，偶尔穿过她防守的子弹也只是打在铠甲上弹飞。

　　Saber虽然很担心落单的爱丽丝菲尔的情况，却也知道若不解决掉红袍的从者，自己便无法腾出手。而对方却仿佛狩猎猛兽一般，只进行中远程攻击，不再和刚才一样近身。

　　对方的近身能力不如自己。Saber很快得出这个结论，一边闪避子弹攻击一边寻找最佳的攻击方位。

　　当然，Saber反常的挪移方向也引起了红Assassin的注意。知道对手不是束手待毙的存在，红袍刺客凝神准备应对接下来Saber的突袭。

　　就是这里。

　　Saber和Assassin同时眼神一亮，双方都知道时机已至。

　　“风王之锤！”

　　Saber猛地解放缠绕在长剑上的风王结界，劲风宛如沉重又迅猛的铁锤一般，将射向Saber的子弹硬生生挡下反推回来。

　　红Assassin停下枪击，跃起抓住上面的钢架旋转着翻上去，避开了那汹涌风墙的攻势。即使不是正面攻击，风王之锤依然将上下两层钢架都打折。

　　才刚站稳的红Assassin迎来的是趁之前时机跃上来的Saber举剑呈剑道上段姿势劈下的攻势。Saber手中的黄金圣剑没了风王结界的掩护，其华美的剑身显露在红Assassin眼前。

　　锵！

　　早有准备的红Assassin用拔出的短剑挡下了黄金圣剑的下劈。然而筋力参数远不如Saber的红袍刺客被巨大的力道压弯了腰，脚下的钢架也剧烈摇晃起来。

　　嘭！

　　原本被风王结界打折的钢架再也无法承受两人武器交接的力道，从中间断折成两截。失去立足点的两名从者向下跌落，红Assassin趁机向旁边射出带钢钉的绳索，借助绳索的快速收缩避开了Saber这势大力沉的一击。

　　Saber借助断折的钢架，踩踏几下回到之前的平台，黄金圣剑再次被风王的结界包裹，并不是为迷惑对方，而是准备做下一次的释放。

　　哪怕敏捷略占优势，凭现在的攻击力是奈何不了对方的。红Assassin清晰认识到这一点。

　　对付全身被铠甲包裹的Saber，用枪击只能瞄准头部或者铠甲缝隙，但对方也会有意识的进行防守；近距离攻击，自己完全又不是对手。

　　那么——

　　红Assassin主动跃下钢架，浑身魔力升腾，连对面表情疑惑的Saber也能清晰感知到他爆发的魔力。

　　魔术回路生成魔力汇入红袍刺客体内的魔术基盘中，属于卫宫切嗣这个男人生前所习魔术的宝具化。也许无法作用于整个世界，但只针对个体，还是绰绰有余的。

　　时光流动，今日尚在盛放微笑的鲜花也会在明天枯萎。

　　有花堪折直须折
　　(在时之狭间摘取蔷薇Chronos Rose)

　　在金发女剑士眼前，如果说之前红袍刺客是在自身反应范畴内的高速，那么在那一瞬间，红Assassin化为了耀眼的赤色雷光。

　　这是操纵时间流的能力。以［固有时制御］为基础，宝具化升华的它能让红袍刺客发出近乎无法防御的超高速连击。

　　然而，它遭遇的对手——

　　颈部断裂，头部掉落。

　　Saber瞬间“看”到了下一个刹那自己的死之未来。这是她的保有技能，B级别的直感在战斗中的作用。若不做任何动作，这个预感就会成真。

　　赤雷闪过，血色飞溅。

　　最后一个刹那勉力避开的Saber躲过了死劫，颈部还在流血的划痕显露出刚来的惊心动魄。

　　危机并未消除，金发的女剑士马上回身持剑横扫，锐利的银白剑光斩开了红Assassin的虚影。侧头横移，原本会切断咽喉的一击只在Saber脸上留下伤痕。

　　就这样，Saber就像暴风雨肆虐下的大海中的一只小小的渔船，随时有被湍急的海浪打得粉身碎骨的危险，仅凭借直感艰难的在红Assassin连击之雨的攻击中支撑着。

　　5Hit！10Hit！20Hit！50Hit！

　　仅仅三秒时间，那刀光便闪耀了至少五十次。Saber被厨师砧板上的鱼类素材，体表被那迅雷的短剑切出是难以数清的细碎伤痕。

　　越往后，她身上的伤痕越深，不需要几秒，那刀光就能给她造成沉重得承受不了的致命伤。

　　为了存活，也为了胜利，Saber心念在那刹那间一转，一个简单却有效的战略生成。

　　当无形之剑与有形迅刀触碰之时，猛烈的飓风再一次吹起，风王结界的第二次解放。这一回风不再是化为撞破一切的重锤，而且束缚周遭的环流。

　　在这风暴环绕的区域，即使红袍刺客对自身的时间流进行操纵，却也影响不到周围，身体就像逐渐陷入粘稠得快要凝固的液体中一样，速度无法抑制的减慢。

　　黄金圣剑最终一斩，依旧只斩开了红色Assassin的虚影，但他已经不再出现了。显然认识到没有机会后，他当机立断的用那神速离开了。

　　飓风散去，浑身是血的Saber略感虚弱的单腿跪地。刚经历的战斗虽然实际时间相当短暂，却让Saber觉得自己已在冥河中游了一圈。

　　休息了不到六十秒，Saber缓慢地站起身，拍了拍脸颊，周围已经感觉不到其他从者的气息了。“接下来要赶快去确认爱丽丝菲尔的安危！”

　　就在她准备行动时，Saber看到一个红发的壮汉驾驶着缠绕雷电并在空中狂奔的牛车向着几条街外的空地疾行而去，他身边还有个瘦小的青年。

　　***** ***** ***** ***** ***** *****

　　与冬木海滨公园东部相接的一片仓库街，到晚上便会亮起昏暗的灯光，几乎没人会选择在这个时候来此处。这里用来进行Servant之间的决斗，再合适不过了。

　　起码正在战斗的两人是这么想的。

　　狰狞的骨枪，红黄双枪，绘出只有遥远的时代才会发生的残酷决斗。身披黑色骨甲的狂气战士与身着紧身衣的俊美枪士，在碰撞交击而生的火星和变化莫测的枪影中，互相奋力厮杀。

　　与常识中的古代战争不同的，在于武器对冲时迸发的魔力和热量的激流。

　　从者之间的近身战斗，即使只是冷兵器的互殴，也会带来仿佛毁灭一切的强大气流。

　　踏上地面的脚踩碎了大地，挥动兵器带来的气压隔断了路灯。两人超高速的动作让四周的空气发出神经质一般的悲鸣。仅仅是白刃战，就足以毁掉这一整条街。

　　长有泪痣的貌美Lancer那两支包裹着符文布的枪仅仅几个回合，便被狂战士狰狞的骨枪撕裂殆尽，露出红黄的本体。

　　红之长^枪，黄之短^枪。

　　他的身份已经呼之欲出。

　　但库丘林并不打算亲热的套近乎，他只是进一步的压迫对方，将学自神域的枪法发挥得淋漓尽致。

　　即使数量上比对方少一根，但自身参数却是远远超越对面。单枪攻击切换时破绽由伸缩自如的骨刺和库丘林娴熟的枪技弥补，骨甲附带的恶兽尾部也能作为攻击的武器。

　　破魔的红蔷薇与不灭的黄蔷薇，是魔力消耗很低的效果常驻类武器，一长一短的设计让它们可以弥补单支枪攻击切换时的破绽，若使用得当，可以为敌方带来不小的麻烦。

　　但当它们遇到比自己更长的骨枪，就显得比较无力了。长^枪之间一寸长一寸强的克制，再加上枪技上对方隐隐强过自己，使得Lancer难以越过骨枪的扫荡攻击到漆黑的狂战士。

　　随着时间的推移，Lancer的劣势不断累加，从刚开始勉强有来有回，逐渐变成不得不双枪都用来防守。

　　狂战士则将自己所会的魔术也积极运用起来，单手挥舞的长^枪攻势好不逊色于之前，左手快速绘出的卢恩文字化为灼炎火球与寒冰射线，持续不断的压迫着Lancer双枪防卫圈。

　　终于，转了个弧线的火球被破魔之枪击碎，侧面袭来的骨尾被不灭□□隔开，狰狞的骨枪趁此机会从大开的空门贯穿了Lancer的腹部。

　　剧痛使Lancer怒目圆睁，身体猛的后退让骨枪脱离，大量的血飞溅，将此战的传奇性揭开，显露残酷本质。当然，这个行为也让Lancer避免了骨刺造成的致命的二次伤害。

　　“你的器量我已见识。”库丘林并未乘胜追击，只是站在原地看着Lancer腹部的伤口在其御主的治疗下极为缓慢的愈合。

　　由于伊甸乱来的修改，库丘林并不是以生前的狂战士姿态回应召唤，这个形态比起英灵，更接近于被诅咒的反英灵。带来的影响是，他的攻击中也带有相同的诅咒性质。

　　骨枪造成的伤口并不是与不灭的黄蔷薇一样无法愈合，而是被诅咒的魔力侵蚀导致难以愈合。在造成持续痛楚的同时需要对方持续用魔力抑制这伤口的扩散，治疗的效果也相当差。

　　对库丘林来说，原本便逊自己数筹的后辈已经被自己的魔枪击伤，进一步弱化了战力的对方不再足以当自己需要认真应对的敌人。

　　“无聊的事就该早点结束。”

　　随着话语的结束，狂战士露出嗜血的笑容，浑身的魔力沸腾着灌入手中的骨枪，隐约间甚至能听到未知魔兽的怒吼声。“亲爱的后辈，试试看接下这招！”

　　就在这关键时刻——

　　“啊啦啦啦啦啦啦啦！！！”

　　雷鸣般的响声传来，紧接着是一个飞行物在天空中划过一条直线，直奔这边而来，还在夜空中洒下紫色的闪电火花。

　　那是一辆样式古老的以两头肌肉如波浪般翻滚、魁梧健美的公牛为车头的战车。牛蹄踏在虚空，拉着豪华壮丽的战车隔开了两人的战场。

　　雷光收起后，一个威风凛凛的巨汉站在战车的架势台上，对战场上紧张看着自己的两人张开双臂，打出不逊色于雷鸣的宣告。

　　“在本王面前，双方收起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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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狂狗：五星面板怎么输？！
PS:新的违禁词汇GET~……□□……
Class Assassin
御主：士郎
真名：卫宫切嗣
性别：男性
身高：175cm 63kg
属性：混沌·恶
筋力：C 耐久：B
敏捷：A+ 魔力：C
幸运：E（EX）宝具：B++
职介能力：
气息遮断：A+ 单独行动：A
保有技能：
魔术：B 圣杯的宠爱：A+ 替罪羊：C
宝具：
在时之狭间摘取蔷薇（Chronos Rose）
等级：B
种类：对人宝具
范围：1~10
最大捕捉：1人
时光流动，今日尚在盛放微笑的鲜花也会在明天枯萎。
操作自身时间流的能力。这是以生前的他所拥有的能力，将家族传承魔术研究的「时间控制」作为战斗用而改良的「固有时制御（Time Alter）」为基础而生的宝具。
以加速时间流来实行高速的攻击和移动、通过减速来停滞生物节律并无声行动是「固有时制御」的运用方法。以作为宝具得到升华的这份力量，他在对人战中能实现近乎无敌的超连续攻击。
神秘碾断（Fantasm Punishment）
等级：C+
种类：对人宝具
范围：0~2
最大捕捉：1人
将作为自身起源的「切断」、「结合」二重属性注入其中的小刀。
打在魔术回路或魔术刻印，以及体内有类似的其他产物之对手身上能造成致命伤害。
一般攻击时使用的小刀也是一样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