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骨同人]在劫难逃（白子画X花千骨）》瑟尔纳特

106、严师竹染

　　竹染的确是个很严厉的老师。花千骨后来听他说他也是带过班的，而且是教御剑的。她真不敢在他面前提这个，那简直就是自己的死穴！还好他似乎直到现在也没发现她这个特大的弱点。
　　“你先给我把基本功练上去。并步，马步，歇步，仆步，交叉步，虚步，坐盘每个各练2个时辰。尊上因为你是女孩子就教你五行取巧，你五行再好筋骨不好怎么行！”
　　然后他就回房了。除去每天少的可怜的睡眠时间可以休息，其他时候不是在伺候他就是在练基本功。他的确是个尽责的老师。她哪里不对了他直接用闪光弹来教育。她练14个时辰他就目不转睛的看14个时辰，绝不容许自己撒娇。有一次她试着撒娇，那结果简直就是惨不忍睹，举着快贴了咒符的大石头在屋外跪了14个时辰，还被竹鞭抽。想起被师父罚跪都是跪的东倒西歪，根本就是跪坐，她第一次体会到他的罚跪那才叫罚跪，必须跪直！整整一个月下来，她的基本功竟比以前扎实多了，体力增长幅度惊人，连神息似乎都增长的快了很多。
　　第二个月他帮她训练了剑诀、腕法和眼法。这两个月她的手没被他少打，手腕处没少受伤，但他每次都丢一句“你用神息可以立刻恢复”从来不停歇。以前她舞剑身子总有些僵硬，而这两个月下来手腕倒是好了很多。
　　第三个月他集中训练她的转身、翻身、伏身和挽花。她必须按照他的口诀做出一系列的动作来。这下不是被打了，而是天天被摔了。反正练御剑的时候也没少摔。其实她自己也不知道她为什么就这么听他话。因为他是自己的恩人？还是因为他是师父嘱托的？先不论师父说的是真是假，总之是给了自己一个安顿的地方。还是说，因为他也许是日后相依为命的人？就像曾经的师父那样。原来她还是做不到绝情，还是想找个家人的。曾经是师父，是儒尊，现在就是这竹染。加上入梦的时间，其实已经过了半年了。还有半年就能知道他是不是在骗自己了。
　　第四个月，他似乎还是不急，对准了她的死穴：御剑！她本来希望他忘记这个的，没想到居然是秋后算账，放到最后来教训！他拿出一柄木剑来让她御，要她第一个星期学御剑，第二个星期学腾云，第三个星期学御风，第四个星期就必须去制服神兽。每一天花千骨都感叹才过了一天吗？怎么比过了一年还长！一边飞一边要躲避他的攻击，要增加灵巧性，还要反攻。她唯一比他好的就是五行，所以幸好她的反攻总是很奏效的。但每天她只能抓住一瞬间反攻，其他时候除了逃还是逃！他最常说的一句话便是“尊上对你太纵容了，这也配叫长留首徒，也配当储掌门？”，搞得她几乎每天都在反省自己哪里做的不足。但这个竹染也深深让她佩服。他虽和落十一是一师所出，但明显修为高出太多太多。比如第一个月，她练基本功的时候他还要求她学奇门遁甲，易经八卦，各仙派的剑法和长短处。这些他自己也是融会贯通了的。他总说没时间浪费，将每一秒都利用起来。流放蛮荒虽已数十年，却未曾一日懈怠，剑法等都已臻化境。看到她使的镜花水月他竟也能指点一二，说每天看师父使看出点苗头来了。她毕竟才看了几次，他毕竟都看了几百年了而且又有几百年的修为在，当然是完全不一样的。在御剑时穿插了些对镜花水月和其他已有剑法的指点。明明都是以前会的那些，但使起来明显感觉就是不一样了，顺了很多。
　　“我就说尊上太宠你了吧。以前你都偷懒成什么样子了！这德行还能当储掌门，长留弟子死光了。”他虽说的狠，但花千骨知道他的确是君子，“走！跟我收服睚眦和哼唧去。就给你一个星期，你得给我全搞定。回头还要去该死的雪山找斗阑干和冥梵呢。”
　　一如白子画，他说的话不容许别人说半个不字。但她出奇的听话，倒也不喊苦，只是在训练好之后小小的撒娇一下，听他讲讲过去的事。加上入睡的时间，一晃都7个月过去了。她甚至觉得身体好像都不是自己的了，全身上下都被彻底改造了一番。她心底里是感谢师父的。哪怕永久放逐，她也没放弃她，给她找了个面恶心善的好人来照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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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长留这里就根本没办法太平了。笙萧默终于找到了线索。
　　“掌门师兄，找到了。验生石红色果然是神之劫。渡劫成功后便是九九八十一道天雷，然后飞升成神。小花花他在那时候还想着让我成神，大概是因为担心自己死了这六界再无神可对抗妖神吧。到最后的最后他还是爱着六界啊。”
　　白子画看着古籍中的一段文字直叹气：“终究是让她受了难以想象的委屈。如此瘦弱的肩膀却要背负起这六界的责任，她如何承受的了。我们18岁时连仙身都还没修得呢。”
　　“可你说她恨我。就算以前结下过再深的羁绊，这次恐怕也荡然无存了吧。虽是情非得已，这话必须由我来说，但那缘分终究是断了。自从知道那件事之后还没来得及教她一招半式的反打呢。六界欠她的，长留欠她的，三尊欠她的，我欠她的，真的好多。到底该怎么还才好。”
　　听到这话她紧了紧眉头：“一样一样还。欠茅山一个掌门，就还他个掌门，欠小骨多少就一样样还清。五年十年，百年千年，终有还清的时候吧。待她回来后，再不能让她受委屈了。我现在只求她别到时候要回茅山不回长留就好。”
　　“这才是最可怕的！先把茅山掌门之位填补进去如何？”
　　他摇摇头：“不可。收服掌门庇佑神兽的是小骨，她以茅山掌门的身份出席瑶池才有意义，否则茅山就是被降级，前功尽弃。而且若长留插手干涉此事，革了这茅山掌门，便等同于向天下人宣告她是错的，回来之后让她如何面对天下人？终究要说服她自己愿意回长留来才好。”
　　“既然是我说的话伤了她，我这个儒尊拼着三尊地位不要我也把她劝回来。终归我是有错的。掌门师兄，若事情真到那田地，将我革职送戒律阁，该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别手软了。储掌门对于长留的意义远比我这个儒尊重要，家也远比三尊的地位重要。如果我革职但能保住家，能劝的回她，我无憾。”
　　有这么一个师弟他真的感觉很欣慰，但他更不愿委屈了师弟。
　　“三尊的错，师兄不愿意的话，至少我和你一起承担。她若不愿意回来，我离开长留去接便是。还有小染，他对小骨好，小骨会明白长留还是对她有情的。她该是会愿意回来的，毕竟她儿子在长留呢。眼下虽不能贸然给茅山安插个掌门，但可以将掌门人选作为普通弟子送进去，等小骨回来后便劝说她将掌门之位传下去，让那掌门即位吧。”
　　“有人选吗？”
　　他心中早已有人选，只等她出现，但刚想说那人还没出现时却皱了下眉头后改口道：“目前还没想到人选。不知道。”
　　“等想到人选了就告诉我。若不是长留的人我去说服他。”
　　他点了点头，说了声“拜托”。按照道理那人该出现了。是因为看到身为神明的花千骨受了那么严重的迫害所以不出现了吗？还是被什么事给绊住了呢？也没听说六界有人见过她啊。他希望别出什么意外才好，尤其是异朽阁已经开始插手了，不得不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