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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序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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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个O,一个即平凡又普通的O。平凡的是这个世界上的人分ABO三大性,虽然O相比较于AB两性来说体质弱,感情丰富,数量还少,但的确也并不是不常见。而我,就是个O。如果说我不平凡,大概就是我是性冷淡,还有体质和精神力均为S,谜一般的比大多数A都强力,的确很迷。
我现在在军校,全人类最大的军校——斯纯直军校,简称斯纯,谐音思春,是个大A遍地走,二B多如狗,小O受如菊的正常军校,不过跟我没大关系,因为我性冷淡。我在军校的定位也很迷,因为体质原因我可以上战场,但是因为性别原因,我只能呆在预备役吃着抑制剂干着后勤的活拿着勤务兵的钱,偶尔客串一下研究员拿个外快,这种生活其实也不错,可是我的发情期要到了。
如果你问我为什么不割掉腺体,我只能说sorry,我试过,然而套路是个问题,你值得拥有。
曾经的我刚出生就被决定要割掉腺体做一个保家卫国打虫子的英雄,到了成年自然是一排排的手术刀等着跟我的腺体相亲相爱,而我的第一个腺体也跟着他的小情人去了。
为什么说第一个腺体?因为我活蹦乱跳两个月后第一次发情期到了,据说是烤猪蹄的味道,引来了方圆十公里的大A,在我打晕了所有大A以后去检查下身体,发现又长出一个腺体来,然后又切了。两个月后,是忠于原味的X事薯片味,方圆十二公里。再切,两个月后是上汤娃娃菜的味道,方圆十六公里。就这样反复切了一年,现在是黑椒牛排味,10+2(1+2∧5)/2=136公里,挺大的,半个学院那么大吧,大概。从这个方面看我是个真O。
这么多次手术的直接后果就是导致我的性冷淡,毕竟一年十二个月六次发情期,简直6得飞起,还有体质的不正常增长,现在可以媲美俄国人打的过大熊啃得了虫子。
说这么多也没啥,就是想说,算算时间明天该发情期了,一个周,要去请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