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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金风玉露一相逢 ...

  •   多年后回忆起从前,阿蒲问白灵:“怎么当时就从众人里面选中了我呢?”

      百灵说:“因为当时所有人见到我都是女的妒忌男的痴呆啊。看到我这么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女装闭月羞花沉鱼落雁白肤胜雪唇红齿白入得厨房出得厅堂集美女圣女妖女魔女气质于一身男装英俊潇洒玉树临风风流倜傥迷到万千少女从八岁到八十岁都不能对我移开视线的美人,却一点反应都没有的,只有你一个。”

      “。。。。。。。。。。。。。”

      看着囧样的阿蒲,百灵小声的补了句,“其实,那时的相见,只想到了一句: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便哈哈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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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带着无比愉悦的心情,阿蒲开始了她没有“夜生活”的一天。布好习具,晃着双腿,看着窗外的翠竹,夏日的虫鸣丝毫没有减低她心间的清爽。书法课的夫子随声而至,平淡的生活被一声“从今天开始白灵将会和你们一起学习。白灵你选个空位坐下吧”再次打破。

      原来这里也有插班生,只是这阵不曾有过堂试,通过同一次堂试的人都会在同一班学习,此白灵又是如何插班的呢?带着疑惑阿蒲拉回注目窗外翠景的视线,只见一白色的身影霍然入眼,恰是应了那句,“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只是,她眼底过多的灵动破坏了五官的恬静与整体的温婉,此女大有魔女的潜质阿蒲心里暗想。只是这样的情况让阿蒲更是摸不着头脑,如此姿色怎会落到无颜堂?想不明白的事就不用想,贯彻以懒为上原则的阿蒲决定,远,离,此,女。

      台上伊人的眼光从众人脸上划过,微微一笑盈盈一伏,以清脆的声音说到:“大家好”,便轻身来到阿蒲身后静静坐下。无论什么时空,美丽的事物谁不喜欢?不到三刻钟内,偷瞄背后美人的眼光已足足超过了人数总量的三倍,其中还夹杂着某些小女孩的怨念波长,但白大美人却是完全将之屏蔽,仿佛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似的地一个盯着前方的蒲若有所思,并不时地弯起了嘴角。

      可处于差不多相同经纬的阿蒲早上那难得的清爽心情却是一直持续下降。每当一男偷瞄过白灵转回视线划过阿蒲的时候,无一例外的都瞪她一眼,每当女的发射过怨念波长,不能避免看到阿蒲时,眼中显出了不屑,夹杂着背后泛起的阵阵凉气,阿蒲不禁觉得自己像是冷暖流交汇处的鱼,倒不是营养充足,而是水深火热。

      “此次殿试的报名已经结束,除了葵、蒲和白灵,其余同学都报了名。希望报了名的你们在余下时间里好好准备。这下先歇息吧,一刻中后开始临摹十代掌门的萧体。”

      有了美人的加入,课间的小息有了前所未有的热闹,男童先是左右顾视像是在大量谁先迈步,然后集体围向了白灵。某男扭扭捏捏地问道:“你哪里人士?”“森国。”白灵笑语嫣然。见白灵如此善处,众人也开始大胆发问起来。“森国风光如何?”“民风怎般?”“家中几口?可有姐妹?”甚是有人直接问到:“甚是欣赏何种男子?”

      谁说只有女生花痴的,看着势态汹涌的男童们,阿蒲不禁笑了出声。不料却惹来了众怒。“你笑什么?”“杂种。”“没人养的东西。”“没用的懦夫,连参加殿试都不敢。”“xxxxx。”“xxxxxx。”仿佛是为了引起美人的注意,突显自己的男子气概,骂潮是高浪叠起。见阿蒲默不做声面无表情,男童们更是恼怒。其中,为首最高壮的男童一把推到了阿蒲,其他的随即起哄将她的纸笔乱扔乱晃。从地上爬起,阿蒲发现自己的手掌在方才跌倒的一刻摔破了皮,血珠开始慢慢渗了出来。只是还没站稳,又被另一男童推到在地。看到此情此景,白美人既没阻止,也没推波助澜,只是饶有兴致地等待着阿蒲的反应。再次的阿蒲没有马上爬起,只是缓缓地抬起头,深深地看了把自己推到的男童一眼,‘灰’是吧,很好。见阿蒲依旧没有反抗,有人更是过分地将她的砚台推落于地。“嘭噹”,随声断裂的除了砚台还有阿蒲那条忍耐的神经。

      忽然,人群一哄而散。看着门处的身影阿蒲舒了口气,庆幸好在夫子来了不然还真怕自己耐不住性子爆发,于是迅速爬起扶好凳子,拍拍身子准备拾起散落一地的宣纸。就在这时阿蒲眼前被一叠带有灰点的纸夺去了视线。从葵手中接过被抢去的纸笔,阿蒲真诚地看着葵露出满脸谢意。葵亦并未多说什么,拾起断开的砚台放回阿蒲的原位便转身端坐等待夫子布置今天临摹的诗文。后面的某白此时戳了戳蒲的后背,对于这个祸端阿蒲甚是不想理会,也便坐下假作不知。见状,白灵更是戳得起劲。无奈之下,蒲转过身子白了白灵一眼。忽视阿蒲不满,白灵像是完全未见刚才之事的样子,笑脸嘻嘻地递给阿蒲一张帕子,做着嘴形说:“擦擦手。”正纳闷着白灵为何有话不好好说的阿蒲,此时被夫子点了起来。

      转过身,夫子已来到阿蒲桌前。看着阿蒲桌上断开的砚台,夫子皱起了眉头,责备到:“不专心听讲也罢了,临摹课竟带断裂之砚,你是否觉得自己已出师无需学习?若是真有如此天赋傲视同群,又何须在本堂学习?既已觉无需苦习,又无参报殿试,是已动离门之念?”

      闻言,阿蒲立马跪于地上,咬唇到:“阿蒲不敢,不慎将砚台弄坏未能及时更换,实阿蒲之漏失,非有意为之。阿蒲定当更努力奋发,请夫子责罚阿蒲未能做到尽善尽美。”短短的静默使阿蒲切身体会到何谓度日如年。

      “起来吧,念你年幼初犯,此次就此作罢。出去面墙思过至午铃过后,这次临摹无你之事了。”

      “谢夫子。”

      午铃过后,夫子童子逐渐离开。无药可救的眼神,活该的眼神,偷笑的眼神,混杂的目光中阿蒲低下了头,不禁自嘲‘果然是自作孽不活呢’。人声逐渐远去,阿蒲慢步回到堂室欲收拾习具离开,只见室内只余一白衣站在阳光透入的那头,露出那媚惑终生的笑容看着自己。

      想起刚才的混乱和麻烦,阿蒲直接忽略之回到位置匆匆收拾,然后头也不回地夺门而出。只余身后的一阵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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