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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长成爱的模样 ...


  •   (1)

      c小姐是出生在国庆节前后的。我曾想,如果c小姐是个男孩的话,那么她的名字就有可能变成了“c国庆”。但是,由于c小姐有一个有学识的老爸,所以c小姐便摆脱那种被人一眼看出生日的尴尬场面。

      c小姐的名字很清秀。如果光看名字的话,你或许会认为c小姐就像是小雏菊一般清新的人。 但是事实并不是这样,c小姐是一个又闹腾又沉默的怪姑娘。疯起来时便什么都拋之脑后感觉像是没心没肺,沉默时又能一天到晚不说话使你担心这孩子是不是生病了。

      我曾开玩笑般问过c小姐“亲爱的,你是不是有人格分裂症?”c小姐跳起来给了我一拳,笑骂我一句“你丫的,脑洞奇大!觉对是脑袋有问题!”然后我便和她闹在了一起,忘了追问。

      现在想想。c小姐,你这转移话题的能力真心不错呀!

      (2)

      c小姐二年级的时候,因为天天迟到并且不交作业而被班主任勒令留级。

      后来,c小姐曾眉飞色舞的向我讲起这件事,她说这是一个奇葩的留级理由,但是却是她做的一个很正确的决定。

      我好奇的问她为什么。她告诉我说,当时教她的那个数学老师是她的班主任,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而她很讨厌那个老师,因为那个老师曾经在一年级时,因为一件小事而拧破她的耳朵。于是,c小姐就想尽一切办法去和那个老师作对,各种作死,最后就造成了那个留级的局面。
      c小姐留级之后,凭借着不错的成绩和好人缘在新班里过的不错。但唯一令她尴尬的就是,她要和比自己小一岁的表弟同班。并且爷爷奶奶还让表弟看着点c小姐。由此可见,当时c小姐的内心可谓是一把心酸泪呀!
      不过,后来由于表弟在五年级时成绩实在是惨不忍睹。于是经家人们协商后,一致决定让表弟留级!
      从此,c小姐在班里便摆脱了被表弟告状的危险,过上了幸福安乐的作死日子!

      (3)

      c小姐小学是在乡下上的,但c小姐的童年却是可以称的上是很无趣。c小姐没抓过蚂蚱,没爬过树,没去偷过村子里三叔家果园里的桃子,没钓过鱼,没爬过山,也没跟村子里的孩子掏过泥鳅……童年时为数不多的几项游戏,也不过就是在夏天摘摘荷叶,下下小河,除此之外便是什么也没有了!

      c小姐是在镇上的小学上六年级的。因为妈妈从外面回来了,决定亲自照顾c小姐。c小姐或许是因为妈妈回来了比较开心,在第一学期的期末考了三门九十五往上的分数。从此c小姐便打开了进入学霸的世界的大门。

      但是由于c小姐是一只脚进去学霸世界的伪“学霸”,所以c小姐的成绩是时灵时不灵的。这就导致了c小姐在小升初的过程中出现了伟大的失误,与特快班失之交臂,进入了普通班。

      c小姐作为一个“学霸”,看着自己昔日的一个个学霸好友们都离开自己去了特快班,c小姐的心里很不是滋味!但是c小姐不愿让她们看出自己的软弱!于是对她们说“没事啦!共同进步啦!不过是个班的称号而矣,我会在乎吗?”

      后来,过了很久很久之后,c小姐突然发现昔日的朋友早已不再联系,新的朋友又进入了她的生活!于是c小姐感叹道:“成长就是,一边失去,一边得到!没有永恒的快乐或者悲伤!所有的故事都会曲终人散!”

      (4)

      初中时期c小姐过的可谓是飞扬跋扈。当了班长,当了小老师,上台演了讲,出门撞了车,遇见了G小姐和A君,还有那些笑容如花的女子……

      Q小姐是c小姐认为最能当的上是笑容如花四字的女子。大眼睛,高鼻梁,一头长发又黑又直,笑起来时嘴角有两个小涡。整个人就好像是清晨时枝头上的一朵白色栀子花,气息清净又美丽。那时候还不流行叫”女神”,不过就算是流行,c小姐也不会叫Q小姐女神的。

      因为严格来说,c小姐和q小姐算的上是一对相爱相杀的死对头。

      她俩做过一个学期的同桌,平时关系好的不的了。那时候c小姐从一部叫做《雪花密扇》的电影里学到了一个新词“老同”,好像就是指那种很亲密的女子关系,相当于现在的闺蜜。然后她和q小姐就天天拖长着声音叫对方“老同”。可是一到课上两个人就秒变对手关系,常常能为了一个问题争的吵起来,各种引经据典的诋毁对方,不退一步。连老师都曾经笑骂她们俩”精神分裂症”,但却对她们俩很宽容。

      c小姐觉得,这是因为老师在她们两个身上看到了曾经的自己。

      老师说那是一种很青春的感觉。骨头缝里在发痒,轻舞飞扬,眼神中都发着光,大步向前走去,不回头,是那么骄傲那么张狂。

      (5)
      c小姐初中的第一个班主任是一个年龄和外貌相符的四十多岁的男人,长的不高,眼睛小小的,常穿一身老旧的不合身的深蓝色西服。

      初二下学期的时候,他们家生二胎。他因为家里太忙而辞掉了班主任,又因为没有合适的班主任接替,于是便解散了c小姐她们班。

      c小姐和Q小姐从此便分开了,c小姐被分到了A君所在的班里而Q小姐转学去了一个很有名的中学。她们连再见都没来的及说出口,仅仅是过了一个寒假,回来时便各自分离了。

      c小姐的新班主任是一个聪明“绝顶”的老头,眼睛只有一条缝,常年带着一副金丝边的眼镜,说话时喜欢用鼻孔哼一下。平时是一副很严厉的样子,有时喜欢用他女儿来炫耀,张口就是“我女儿呀!……”

      同学们私下里叫他“光头强”每次他从远处走来的时候,一些调皮的男生就会夸张的叫“老远就看到光头强的脑袋反光,像一个大灯泡儿。”
      c小姐讨厌这种做法,觉得那是很侮辱人的。可是c小姐却也从不阻止或者去评判些什么,因为她知道在那些人眼中她只是一个外来的人。他们阻止不了她们的到来,也不会欢迎她们的到来。c小姐不愿计较这些,因为她也很抗拒和他们认识。她想,就这么安安静静的过余下的初中吧!

      令c小姐注意到A君的原因是 ,当男生们集体玩那种无聊的带有侮辱性质的游戏时。只有A君和f先生在努力学习,做他们自己的事。c小姐很敬佩那些能够坚持自我的人,就像是A君和f先生。

      f先生是c小姐的六年级同学,自始至终都是一个很努力的男生。而A君是c小姐在新的班级看到的一个与f先生的努力不同的人。如果说f先生的努力是那种自强不息,那么A君的努力就是一种沉默的避世态度。

      c小姐头一次对一个男生感到有兴趣了解。

      c小姐向班里一个和男生玩的比较开的女生要了A君和其他几个人的的□□号。c小姐并没加他们,也没有加A君。只是把他们的号放进了床头的抽屉里。直到有一天,c小姐突然发现A君的号出现在了她的联系人列表里。

      他问:“你是谁?”c小姐突然间就有了逗他的想法,回答说:“你猜吧!”

      “……”。

      (6)
      九年级的时候,g小姐转到了c小姐和A君所在的班级。

      那时的c小姐和A君已经混的很熟了,但是他们的关系却依旧不像朋友,更像是网友。因为他们的座位并不是那么靠近,而c小姐又是一个很懒的人,自然也就不会没事去找A君说话了,只是偶尔在路上遇到了的话,会向对方微笑。他们大多时间的交谈都是隔着手机屏幕进行的。或许有时屏幕里是嬉笑怒骂,屏幕外依旧是不喜不悲,网上聊天是真的没有那么真实。

      g小姐来到c小姐他们班后,班里进行了一次调座位。c小姐和A君的距离变得很靠近,只隔了一条走道。c小姐眼角的余光里全是他。

      可是他们依旧在现实里沉默,或许是因为无话可说吧!

      ( 7)
      c小姐和g小姐的相识像是一场默剧,你没有说话我也只是沉默,不知是谁先伸出了手,然后我们就那样相识了。她们之间就像是相识见多年的老友,不会过分热烈,也不会冷淡,想起对方时脸上笑容很温暖。

      中招的时候,c小姐拉着同桌和g小姐住在一起。酒店房间不大,住的人数挺多。A君在那之前曾问c小姐是否要带手机。c小姐想了想说不带。A君说他也不带算了。

      那是大多数孩子第一次没有父母陪伴的独自出行。天下着雨,第一夜很兴奋,c小姐失眠了。看着g小姐和同桌已经睡着了,c小姐突然间很想和A君聊聊天。

      房间里空调运行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很孤独,窗外路灯的光是暖暖的橘黄色,在这炎热的夏天显出无端的烦躁感。啪――的一声,不知是谁打开了房间的灯带,暗暗的光度并不能照亮这个角落。c小姐想A君是否睡着了,想着想着c小姐突然间就觉得有点困了。

      (8)
      第一场考语文的时候,c小姐因为昨天没睡好而感到很困。中场的时候c小姐才发现原来A君与她的考场靠的很近,在同一楼层,只隔了一间教室。

      雨不知是什么是候停了,天依旧是阴沉沉的,乌云低的像是随时要压下来。c小姐的考场在六楼,是那个考点中比较高的一栋楼。c小姐靠着栏杆看着远处,那些高高低低的建筑,心里感觉闷闷的。

      “原来你也在这里。”c小姐发现不知是什莫时候起,A君站在了她的旁边。

      “嗯”A君也抬头看向远处,漫不经心回答。

      c小姐偏过头打量A君的侧脸,过长的刘海遮住了眼睛让人看不出他在想什么,高高的鼻梁,薄薄的嘴唇,下巴与脖颈处线条优美,是一张很好看的侧脸。带着些许阴郁的气质。

      c小姐重新转过头,有一句没一句的和A君聊着天。边说边忘,最后开场的时候都不知道自己和A君说了什么。

      中招结束的那一天,天气放晴,下午的时候起了很大的风。c小姐带着g小姐坐着校长所在的公交车回去,没有坐自己班里的那辆。f先生也在,但是A君不在。这一辆车最后走,c小姐上车的时候听到有人叫她们回去自己班的车。好像是她同桌,担心她坐错了车。

      回去的时候其他的车早已经到了,车里的人也都走完了。c小姐最后一次进了那个班里,黄昏的光柔柔的洒落在窗户的玻璃,洒在c小姐的座位上,洒在讲台上。诺大的教室空荡荡的只有她自己,c小姐突然间感到一阵无力和巨大的悲伤。

      c小姐突然发现自己的初中结束了。以后的早晨再也没有汪峰那首怒放的生命在五点四十响起唤醒自己,以后的上午第二节课后不会有人再让她们跳那可笑的兔子舞,不会有人在每黄昏之时陪自己绕着操场一圈圈的走,再也没有……

      (9)
      c小姐觉得中招之后的那个暑假留给自己的印象就是消失的暑假作业和无尽的泪水。

      c小姐中招失利,成绩不上不下,与自己喜欢的那个市重点高中差了不少分。母亲的责骂和失望令c小姐十分痛苦。父亲也从外地回来,他看着c小姐并没有责骂,可是他的目光却使c小姐很愧疚,亲戚们知道c小姐的分数后也是各种唏嘘。c小姐开始失眠,整夜整夜的睡不着觉,但是年上依旧是风轻云淡。

      A君的分数考得不错,离省重点只差一分。A君知道c小姐的分数后并没有安慰或者是以同情者的姿态看c小姐,只是每天和她在网上说一些很无聊的杂事或者是笑话,像是平常一样。这让c小姐或多或少的减少了一点痛苦。

      g小姐的分数不错,虽然刚开始是有点担心,最后也都尘埃落定,去了一个不错的市重点中学。只有c小姐还在挣扎。g小姐也没有安慰c小姐,只是偶尔会找她聊聊天,说说以前和很久之后的未来。

      听说学籍可以借放在其他高中,然后走后门去市重点。c小姐的妈妈开始带着c小姐跑各处的高中。从普通高中,到郊区的民办高中,再到很远地方的农村高中……c小姐忍受无数的白眼,从希望到失望却从未敢绝望。c小姐开始做最坏的打算,联系在外打工的同学,问有没有合适的工作……

      事情终于出现转机,离暑假结束还有一个半个月时。c小姐通过交择校费进了市重点。当c小姐的母亲把一匝厚厚的毛爷爷交给别人后。那个人看看c小姐,微笑着说,“以后要好好学习。”母亲笑笑又给了那个人一些钱。c小姐看着母亲讨好的笑和那厚厚的一匝钱时。c小姐内心中满是自责和屈辱。她在心里无数遍的向母亲道歉,“对不起,真的对不起,让您失望了。”

      (10)
      漫长又短暂的等待之后,c小姐去了A君和g小姐所在的那所学校。

      是因为有缘吧,c小姐和A君竟然分在了同一班而g小姐却去了另一个班级。

      或许是因为入班成绩很差又或许是因为没有后台,所以在分座位时,c小姐被分到了倒数第二排。那是c小姐第二次坐倒数第二排,第一次是因为初中换班时,老师排斥c小姐他们那些中途来的学生。

      c小姐的新同桌是w姑娘,一个大眼睛高个的漂亮姑娘。她是c小姐的小学同学。c小姐很意外能在那诺大的高中又遇见了她。刚开始的时候她们的关系并没有因为这份曾经的同学之情而变得亲近。她有她的圈子,而c小姐有g小姐,她们只是同桌而矣。

      c小姐和A君一直保持着每天夜晚在寝室用手机聊会儿天的习惯,就像以前在初中时一样。

      就像那句话里说的“女人总会喜欢上和自己聊天的男人”c小姐发现自己好像是喜欢上了A君。但是c小姐觉得对于这份友谊中自己竟然有那样的心思而感到很愧疚,所以便尽力克制。

      高一上学期的时候,c小姐和A君绝交了。是c小姐提出来的。g小姐问为什么,c小姐给她了一个很模糊的不足以让人信任理由,但g小姐没有再问,而是选择了默默的支持。

      后来c小姐删了A君的□□号,A君删了g小姐的□□号。她们从此退出了他的人生。

      (11)
      高一下学期文理分科,g小姐、c小姐和A君都选择了理科。

      放寒假之前的时候,老师发给了全班每个同学一张文理分科的选择卡。说是让他们和家长商量好之后,拿通知书的时候交给他。c小姐没有和家长商量,直接选择填上理科。

      c小姐是一个丢三落四的人。于是乎,在拿通知书那天她发现,自己的文理分科表被自己搞丟了。最后是她找A君帮忙才按时交了上去。

      c小姐很客气的向A君道谢,A君只是淡淡的笑笑。后来c小姐和A君因为这件事而又和好了一段时间,最后却又淡淡的静默了。

      (12)
      高一下学期的时候,c小姐家在县城里买的房子装修完了。c小姐搬离了小镇去了县城。c小姐走的的时候是黄昏,倦鸟归林,c小姐坐着公交车离开的时候,车子慢慢行驶过街道,c小姐透过车玻璃看见A君在他家的阳台上低着头玩手机。她在心里默念,“再见了A君,从此我居住的地方再也没有你的气息。”

      c小姐这一学期的状态还不错,期末的时候考了一个不错的分数。c小姐的妈妈很高兴,允许她在暑假的时候去b小姐姨妈的家里玩。

      c小姐暑假的时候去了另一个县的县城,那个县城里有漂亮的红色花朵,和宽广的的河流,还有一些漂亮的古迹……

      c小姐去了以后玩的太疯,导致c小姐暑假之后回到学校时被同学嘲笑是非洲人民。c小姐倒是不咋在乎。只是笑着说,“黑点更显得健康!反正还会白过来的!”

      (13)
      高二上学期时,g小姐在新的班级里有了新的圈子和新的同学,她和c小姐得联系渐渐的没有那么紧密了。而c小姐呢!由于长期和w姑娘做同桌而变得关系特别好,她们常常一起出门,一起去吃饭,一起去玩。

      有一次c小姐g小姐走在路上时,g小姐曾有些抱怨的和c小姐说,“感觉我们得关系好像变得很远了。”

      c小姐无奈的笑着说“人总要一些私人的空间,朋友之间的感情也并不是靠见面的多上来决定的。只要你心里有对方的位置就好了。”c小姐何尝不知道她们的关系好像变得很浅了呢!只是她们都明白自己没有改变的能力。但是c小姐相信只要她们还在试着挽回,说明她就不会分离。

      (13)
      时光如水般流去,c小姐发现自己好像是长大了。孩提时的红色绣花鞋如今看起来只有手掌那么长,以前需要双手合抱的营养快线变得单手便能握住,从小馋着的放在高处的糖果现在只要伸手便能拿到。

      真的长大了,商店玻璃橱窗里的穿着粉色衣服的芭比娃娃不再会让自己驻足留恋;蝴蝶结和蕾丝公主裙不会让自己再欣喜若狂。'真的长大了,明白公主只是生活在童话里,丑小鸭也不一定会变成天鹅。

      就算儿时天真许下的愿望被无尽的现实打败。但小姐却从来是期待成长而不惧怕成长。因为c小姐知道并坚信,成长就是为了长成自己爱的那个模样。就算我们现在会失望,现实会逼迫我们妥协,但是我们终究会长成爱的模样,因为我们不会向现实投降。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1章 长成爱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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