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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青木年华,金陵城内烟波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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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陵城内,关于一场南北的神秘战争即将揭幕……
四个故事,四段不一样的爱恨交织。
戏子楼:惺惺相惜的知音之情
一封牵动南北两派命脉的神秘信件落入戏子楼,守护信件的楼主身份始终不明。下等伶人方蹇看似被人欺负,实则却另有隐情。一场大火,戏子楼烟消云散,神秘信件也不知所踪……
方蹇:
他是神秘信件的守护者,也是戏子楼里唱《哀江南》的下等伶人,美艳不可方物。
他有着神秘的双重身份,同时背负了沉重的使命。
守护戏子楼,便是他一生的宿命。
片段节选:
曲毕。方蹇舒了一口气,笑看着台下的书玉。
书玉方才从曲子中回过神来。月明楼的伶人多唱的是风花雪月,这一曲《哀江南》纵然唱功惊艳,但讨不到半点好处。没有伶人愿意唱这又难又不讨喜的曲。
方蹇却唱了。独独唱给她听。
书玉仰头,静静地看着台上的女子,道:“方蹇,你想不想离开月明楼?”
方蹇一愣:“我从未想过离开这里。”
书玉一字一句道:“你若想离开,我一定尽全力带你离开。”顿了顿,她又道,“你在这里,并不开心。”
方蹇又是一愣,继而低声笑了:“书玉,离开这里,我会更不开心。”
“为什么?”
“你救得了一个方蹇,能救得了所有的伶人吗?”
“我承认我的能力不够,但在我能力之内,能帮一个便算一个。”
“书玉,你是好人。”
“那是自然,”书玉笑得俏皮,“所以,你要不要跟我这个好人走?”
方蹇不答,望着书玉道:“你说,我们这样子,算不算一对才子佳人,郎才女貌?”
书玉愣了愣,随即噗哧笑了。今日她着一身男装,台上的方蹇水袖长裙、言笑晏晏,可不就是戏里的才子佳人?
“为何不说是伯牙与子期?”书玉调侃。
方蹇皱了皱眉,认真地道:“不好,还是才子佳人好些。还有,书玉,你不是想找明月吗?我帮你。”
夜猫:卑微守护的极致深情
张警司的夜猫意外丢失,嘱托咸丰书局帮忙找寻,探寻中意外发现夜猫身份扑朔迷离,从而揭开了隐藏多年的神秘纠葛。
张寒生:
草根出身,不折手段做到了警司的位置。
表面上是人人谈论的好色之徒,其实极度深情。
阔别多年后终于与心爱的人得以相见,殊不知这次却真的要赴汤蹈火。
片段节选:
许久,张警司开了口:“她死的时候,只有你在她身旁?”
书玉点点头。
“她走得安详吗?”张警司问。
书玉不知该怎么答。她怎么也无法将“安详”二字说出口。
这几秒的犹豫,让张警司明白发生了什么。他叹了一口气,道:“她从小被那些人控制,被逼无奈才会去做那样的事。她的本性并不坏。我的命是她给的,她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她让我娶妻,我便娶妻;她让我奴颜媚骨,我便做给她看;她把一个和她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送到我身边,我便认真待那个女人。叶猫儿的死当真是个意外。大人让她索我的命,只要她开口,我便把命还给她。你问我爱哪一个,我倒想问问她,她心里可曾有半分位置留给我。”
这番话,夜猫到底是听不见,也答不了了。
次日清晨。
狱卒巡视时便见小室内多了一具尸体。
甘愿半生折腰的张姓警司,终是在死的时候,挺直了腰杆。
洛神花:一见钟情的浪漫钟情
六月邮轮之上,一位小男孩登船寻找消失的洛神花小姐。千里而来的浪漫情书,是初见时的羁绊情缘。
津泩:
水手先生,遭遇风暴后从而断了一条腿。
他曾对在邮轮后舱上晒洛神花的女子一见钟情,并且发誓一定要找到这位洛神花小姐。
痴心寻找,托人千里送浪漫情书。
片段节选:
花琥珀一愣。她接过阿吉布手中的信,展开来。薄薄的信纸上写着几行歪歪扭扭的字,笨拙而难看:
玫瑰:
我偷偷喝掉了你泡给客人的花茶,害你被管事骂了,对不起。
下一次我一定鼓起勇气告诉你,你泡的茶很好喝,你长得很好看。
还有,你是我的洛神花。
津泩
玫琳捂住嘴:“天呐,这是我见过最浪漫的情书。”
花琥珀捏着薄薄的信纸,抬头看向书玉,眼里是满满的欣喜。倏而,她脸红了,轻轻地笑了,脸颊上不规则的绯红色胎记像一朵洛神花,一点一点在茶水中漾开。
“等船返航,我就去找他。”她把信按在胸口,“我以为……”她忽然顿住了话语,摇头轻笑,“罢了罢了,这样真好,真好。谢谢你小姐,谢谢,谢谢……可是,他喜欢的女孩子叫洛神花啊。那么美的名字,怎么可能会是我?”
书玉笑弯了眉眼:“哪里不般配?我看洛神花这名字与你般配得很。你知道洛神花还有一个名字吗?”
花琥珀愣住了,摇摇头。
“玫瑰茄。”书玉说,“洛神花还有一个名字,叫玫瑰茄。你看,津泩一早就认定了你是他的洛神花。”
绣花针:阴差阳错的残忍爱情
褚库尔家族将举办一场盛大婚礼。新婚夫妇貌合神离,不会说话的新娘似乎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密室杀人案件意外横生,陈年往事再度袭来,传承百年的绣花针成为了众人争抢的目标。
小栾:
褚库尔家族成员,哑巴姑娘,为了能够嫁给心爱的人不惜脱离家族。
与双目暂时失明的邱家大少爷有过一段生死与共的经历。
她为爱失手杀人,付出所有,甚至是自己的生命。
片段节选:
那时候她想,这一辈子就要交待在这里了。她已经闻到了那匪人凑过来时身上散发的汗臭,哭着闭上了眼睛。突然,匪人倒了下去,她的脸溅上了温热的血。邱正倾铁青着一张脸,他胡乱摸索中拿起一把铁钳深深扎进了匪人的胸腔。
他把她拉起来,道:“我就是死了,也不需要女人为我送命。”
回去的当晚,小栾哭着把药送到他嘴边,他却吞咽困难。他哑着嗓子说:“你喂我。草药太大,我嚼不动。”
小栾一愣,赶紧把药放到自己嘴里嚼碎了。刚一嚼碎,便惊觉颈上多了一只手,按着她往邱正倾的唇上靠。邱正倾凑上来,撬开她的唇,艰难地把她嘴里的草药咽了下去。
末了,他道:“你怎么哭了?”
小栾轻轻抽噎了一声。邱正倾叹了口气:“对不起。”
小栾摇摇头,又想起他看不见,于是俯下身,把额头贴在了他的额上。邱正倾滚烫的额头因着这一丝凉意舒服了几分。
第四个黎明,邱正倾的烧退了,但身体还很虚弱。小栾第一次亲眼见到,原来一个人的求生意志可以这样强烈。邱正倾意识清醒的时候就喜欢和她说话,也不强求她一定要给回复。
直到那个傍晚,他耍赖向她求了婚。她的脸红极了,只听他认真地道:“我一定要娶你,就算家族要我联姻我也不会妥协。你等等我,好不好?”
邱正倾握紧了小栾的手。她点点头,心里只剩下了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