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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一章:神秘祠堂-改(19.11.06) ...
第一章:神秘祠堂(2019.11.06改)
轰隆隆隆……
一阵猛烈的晃动之后,终于停了下来。
杨千帆好不容易站住了脚跟,一抬头,发现自己从一条正在踏步的山间小道,一转身就出现在了这里。
这是一条漆黑无光的小路。
黑蒙蒙看不见光的地方,充斥着各种阴寒的湿冷。
虽然杨千帆胆子不大,但从小到大总是怪梦不断,也就见怪不怪。
他懒洋洋地打着哈欠,正准备继续打盹儿时,那只下意识伸进裤兜里的手,摸到了他爹派人送来的那封‘遗书’。
几天前,杨千帆正在古董店里优哉游哉的泡茶养花,从没想过,已经死了三年的老爹,竟然会派人给他送了一封‘遗书?’。
那遗书不看还好,一看就要了他大半条命。
先不说那里面写的一些神神叨叨、匪夷所思的怪事,说得跟西游记似的腻不靠谱。
就单单说,那个让他死活都要去一趟「东吴」的想法,就足以让他魂飞魄散!
要知道,杨千帆活了二十多年以来,他爹连个碗都不舍得让他洗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被伺候得像个皇子。自从三年前他爹死了以后,他就继承了他爹的遗产,一家破破烂烂的古董店和一堆来历不明的巨额存款。
抱着这一大笔金库,他整日里躲在这家无人光临的破店里养花泡茶,日子也还算啥惬意。
而那东吴本身是个贫瘠之地不说,穷乡僻壤的,还经常出些祸乱,什么为祸社会、为非作歹的大事,大多数都和那个地方密不可分。
也不晓得他爹为啥让他非去不可,但这对他来说,简直是飞来横祸!
先不说那信中所说之事,他觉得本根就是子虚乌有,其中最为晴天霹雳的一条,已经不是:他是被捡来的那么简单。
竟然说什么——
他是一个在青天白日里,被雷给劈出来的‘天降野种?’
……
那一年,他爹一个打了光棍了四十几年的中年老男人,好不容易在经过媒人前后张罗,来回相亲了三十几次后,迎来了有生以来的第一春,谈了一个也是踌躇了四十多年光阴还没嫁出去的老阿姨。
三个月相处下来,本以可以开花落地大摆宴席的时候,一朵巨大的绿光笼罩了过来,那四十多岁的老阿姨竟然红杏出墙,哭哭啼啼的宁愿跟着一个小她十二岁的穷小子吃糠咽菜的求他爹放过,美名曰:为了爱情。
他爹因此倍受打击,一个人伤心欲绝的背着包袱,选了个穷乡僻壤的「东吴」跑去散心。
结果这一去,就莫名其妙的抱了个儿子回来。
那一日,他爹失魂落魄在东吴的山区里面晃荡着迷了路。恰巧正好路过了一个很古老的祠堂,刚走过去,原本晴空万里无云的天空,忽然开始狂风大作、电闪雷鸣,眼前一下平地惊雷,竟然一道闪电把地上打出了个洞来。
他爹还没来得及定睛一看,烟雾缭绕中,伴随着一声清脆嘹喨的‘哇’声哭喊落地。
自此以后,杨千帆他老爹就成了个带着拖油瓶、再也无人问津的中年妇男。这些年来,他一个人又是当爹、又是当妈、一把屎一把尿的将杨千帆拉扯成人。
更可恨的是,这熊孩子养就养了,偏偏还和其它的孩子不同。
从小只能‘供着’不能‘委屈’。
只要他一委屈,这天公就开始疯狂妖作,澎湃大雨说来就来,仿佛那天上的‘雨神’就是被他家给独家供养了的似的。
所以,在经历过几次,杨千帆在幼稚园里嚎啕大哭,雨水冲垮了三家幼稚园后,他爹从此又身负一职,担任起了他的:教育导师。
但这位既不能打、又不能骂,只能苦口婆心、循循善诱的熊孩子!在这教育过程其中的困苦磨难心酸,更是任重道的罄竹难书。
……
往事在白纸上落下帷幕,遗书的最下方,有几排极小的字。
那些字为了引人注目,是用红色的笔圈写出来的——
「我的乖乖儿子,我知道你可能心里有一千万个不乐意,觉得我这个当爹的强人所难。但身为你爹,我更不希望你这么糊里糊涂的活着。无论将来你选择面对什么样的人生道路,但自己的身世还是需要明白一些的好。」
「人的一生总归是有些该做的事情,不说是责任,也许它是命运。」
……
杨千帆眼角有些湿润,回忆他老爹的情绪还没有收拢,就被一阵冷风吹凉了脊椎。
四周漆黑。
冷风潇潇。
杨千帆站定了身体,握着兜里的那封信,这才仔细打量一下这地方,顿时心里冒出了一股寒意。
这地方阴暗且潮湿,青石铺成的小路道上不仅毫无生气,青苔长满得竟足足有一节手骨长的高度,黑漆漆的地里,不时的冒着一股阴寒的湿冷。让人好不自在。
虽然他平生真的不信神鬼,但自身的‘特殊情况’他也是从小就知道的,哪怕再不愿相信,心中时常也会有些动摇的信念。
……
在青石小道的最深处坐落着一座古老的祠堂。
这祠堂看起来古老而又神秘,两旁的青砖白墙已成了黑面,早已脱落的墙面露出里面青黑色且雕刻着符咒的砖石,难得还有几块完好的墙面上,却陷着一条条暗黑色的裂纹,像是被烈焰从内至外焦灼过的痕迹。
祠堂的正门口,立着两座巨大的青蛟铜像,蛟龙凶恶的面目上,两根尖锐的蛟牙让人望而生怖。它的正上头是一块完整的大石所做的门匾,用凹陷的字体雕刻着的几个大字早已模糊不清,而挂在门沿两旁处的大红灯笼也已是泛白。
这青石小道的深处空无一人,四周回荡着阴寒的冷风声,犹如夜风中哭泣的鬼嘶声。
杨千帆心中惊疑的盯着这可怖的祠堂,内心里一阵发毛,黑暗中回荡着的冷风声,一阵阵吹得他寒毛倒竖。
“喂,有人吗?”
“喂,有人吗?”
他接连着喊了好几声,每一声刚落下,漆黑的那头竟传来他说话的回声,一句紧挨着一句,仿佛如同在看不见的黑夜那头,也有着一个人在同一时间与他打招呼一般。
杨千帆环抱双臂,将脖子往衣领中缩了一缩,倾斜了下身子四处张望。只看这四周阴冷无人,除了眼前这座诡异阴森可怖的祠堂外,竟再无它处。
他握紧双拳,深吸口气,硬着头皮往前踏出了一步。
……
巨大的木门被缓缓的推开,门开的瞬间,一阵厚厚的灰尘扑面而来。
第一眼看见的便是祠堂的前厅,前厅的左侧摆放着一个烛架,烛架上堆放着许多没有烧干净的残烛,四周的房柱被岁月侵蚀得早已看不出当年的模样,四角的房檐顶上布满蛛丝,一块块烂布帘子侧挂在墙角旁散发着岁月的气息。
杨千帆打开手机的电筒,小心的朝内走去,才走了两步,感到脚下被什么东西羁绊了一下,低头一看,竟是一个腐烂得早已看不出模样的白骨。
他吓得后退了一步,待镇定下来,再次深吸口气,握紧双拳,继续朝里走。
……
潮湿的祠堂里地面上冒着许多水汽,大概是往里走了十步,就看见露天的前厅正中央处,竟还摆放着一个巨大的人形铜像,那铜像上的人穿着一身古朴的衣物,梳着一个发馆,国字脸上露出极浅的笑意,眼睛所看的地方,正是他那一只抬在半空中正朝上的手心。
杨千帆顺着铜像的目光仔细去瞧看那铜像的手心,只看到它的手心处有一个细细凹陷的裂痕,他用手稍稍测量了一下,心想着或许从前这铜像的手心里应该是放着什么东西才对。
沿着湿地往里走去,不知是为什么,越是往里面走,就越是觉得寒冷。他搓了搓双手,继续前行,啪一声,脚下有一个东西应声而碎。
他举着手机看向地面,发现脚下踩碎的是一根漆黑的焦炭,旁边还残留着一截已成白骨的手臂。
杨千帆抖了一抖,一抬头,却发现眼前不知是从哪里忽然冒出来一张鬼脸,吓得他一声大叫,往后连续退了几步。
待镇定下来。
再一看,发现那竟然是一个人。
一个老态龙钟的年迈老人。
……
他仔细的端详着这个人。
心想着在这种荒芜残败的地方,怎么还可能还会有人?
那人蓬头垢面,一头的发丝黑白参半,整个面部几乎全是凹陷,佝偻着的身子,穿着一身破烂的袍子,手中拎着一盏白色的破灯,正提着那盏灯,也在打量着杨千帆的脸。
他的双眼凹陷得极深,映着那白光,幽幽地盯着杨千帆,看得他内心里一阵发毛。
那提灯的老人看了他许久,悠悠开口。
“你是什么人?”
“是怎么到这里来的?”
见他话一出口,杨千帆沉沉呼出口气,心里悬着的一颗大石,瞬间放下了一半。
呼~
会说话。
应该不是什么奇怪的东西。
他盯着那老人,小心道:“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莫名其妙就到这来了。”
老者上下打量了他一眼,仿佛在验证他话里的真假。然后,幽幽转身,他佝偻着的后背,走起路来极其缓慢,“这祠堂已经很多年没有人来过了,你是我在这悠悠岁月里,见到的第一个活人。”
杨千帆不明白他这一番话是什么意思,只觉得‘悠悠岁月’和‘第一个活人’这几个字听着特别别扭,不自觉背脊发凉。
“既然你能到得了这儿,想必也应该是有缘之人。”老人忽然转身,用那双深深凹陷的双眼,盯着杨千帆浑身发麻,“你跟我来。”
杨千帆被吓得往后缩了一缩,他咽了咽口水,强自镇定了一下后,开始心里千回百转。
虽然对方长得确实挺可怖的,说话也奇奇怪怪让人实在难懂,但起码应该还是个活人。而这祠堂里面又古怪阴森,如果现在不跟着他的话,也许后面还会遇到更奇怪的事,眼下也没有比相信他更好的选择了。
……
黑漆漆的祠堂里。
老者提着那盏破灯颤颤巍巍地走在前头,杨千帆搓着双臂,亦步亦趋的跟着他慢慢走进了这祠堂的最深处。
……
老者问他:“你可听说过,青蛟祠堂?”
“青蛟祠堂?”
“青蛟祠堂,是上古青龙一族下属附支族群青蛟一族的祖祠。若干万年前那是何等的风光。可眼下,已是一座被仇恨所封印了数几十万年的地狱,但还是遗留了青蛟一族最后的希望。”老者说着,仿佛在回想起当初的青蛟族的无线风光,沉默了片刻,他才幽幽地道:“但如今,却只剩下这等颓垣败壁了。”
不待杨千帆回答,老者又道:
“这么多年以来,我守着这座破败的祠堂,已经好多万年的时间了。也许,时至今日它还能维持着这番模样,就是为了等待某一天的某一个人的到来吧。”
……
青蛟祠堂的最深处里。
杨千帆盯着眼前这块巨大的冰块,惊现着不可思议的惊叹之色,也终于明白为什么这间祠堂越是往里头走,就越冷。
这冰块高约两米,宽约一米半,晶莹剔透且还泛着冰冷的寒气。
冰块内冻着一个身穿大红喜袍的女子,她头戴凤冠,红色的大红喜袍上用金线绣着九天凤舞,那凤舞在她的衣物上恍如活物,仿若是顷刻之间就会飞出来翱翔,只是这女子双目紧闭,在这冰块里面容栩栩如生,仿若她只是睡着了,随时都会醒过来一般。
他惊怔的望着,内心里满是惊恐和震惊,不可思议惊叹,却仿佛有种被人透视了一般的感受。不知是为何,他看着这冰块里的人,对方明明是闭着眼的,却总觉得她在与他对视。
“这是?”
他诧异的望着,一下子想着,这么大一座祠堂,就是为了守着这个被冻在冰里的女人吗?
那......她是谁?
老者似知道他在想些什么,缓缓地道,“我这一生的职责,就是守护这座祠堂。”
“而她,不过是被人送往到这里来的。”
杨千帆豁然了解,原来这老人家在这里是为了守护这座祠堂,而并不是为了来守护这个被冻在冰里面的这个女人。
“那她是谁?”
“为什么会被人送到这里来?”
老者望着那巨大的冰块,悠悠地道:“她被送到这里已经很久了。至于到底有多久,我也忘了。依稀记得,那一日,有一个同样身穿大红喜服的男人,推着一辆推车将她一路推送到此处来的,说是什么万恶之妖,需要放在祠堂里被镇压。”
“万恶之妖……”
杨千帆听着,有些糊涂。
只也觉得老者可能年纪大了,脑子不太好使了,记得的都是一些神神鬼鬼的东西,令人寒颤。他一会儿说,自己活了好多万年,一会儿说冰里面冻着的是一个妖女,又说这些年他可能是在等着一个人的出现。怎么听,都不太像是个正常人会说出的话。
老者咳了两声,叹息道:“如今我年岁依稀,几尽灯枯,这一生的职责也是尽全了。现在你来到此处,想必也不是什么机缘巧合,或许‘她’在这里等了这么些年,会因为你的出现,而再次重见天日。”
杨千帆呆了一呆。
第一次听说死了那么久的人,还可以重见天日。
他虽然很震惊这女人能被保存得这么完好,但怎么也是不肯相信这人被冻在冰里那么多年,还可以重新活过来。要真是这样的话,这世界怕是早就人满为患,他爹也可以不用死了。更不会因为他爹死了,他要来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完全所谓的‘遗愿’了。
杨千帆虽然心中不信,但嘴上还是笑着说:“老伯,您是不是太高看了晚辈了?她都已经被冰封那么多年也没有复活。不可能因为我一来,她就能破冰而出,重新复活了。”他说得委婉,但一字一句里却是真真切切的不相信冰里的人可以复活。
那老者勾嘴,牙齿森白,有些阴森:“年轻人,你还太小太小。”
他咳了咳,“这世上的事,本就没什么不可能的,老朽我活了这么多万年了,别说被冻在冰里的复活,哪怕是人死得已成白骨,都还能再次修炼变化重生,更何况是这有血有肉的躯体了。”
杨千帆听他说的沉默了半晌。心里觉得这人是臆想症太过严重,看来真的是有必要送往医院里看一看的。但眼下他只想快点离开,于是顺着那老头说:“好吧,那你觉得她该怎么样活过来?又或者是我们有什么方法可以让她活过来?”
老者面无表情,不咸不淡道,“我并不知怎么复活她,也从未想过要复活她。只是你这般冒然的出现在这,并不会只是巧合罢了。”若不是与青蛟祠堂有关,就是与这女人有关了。但这祠堂仅存的后辈几已断绝,自是不太可能与青蛟祠堂有关了。
“……”
杨千帆心中腹诽,只觉得这老头说的话特别奇怪。但为了能早点离开这个地方,他只能继续顺着这他,“要不您想想,那人送她来时,可有说过什么特别的话吗?”
老者陷入了一阵沉思,望着冰块,认真了片刻,“只说是万万不可见火,但我这祠堂内几万年来从未有过火迹,也绝不可能有火。”说到火时,老者的脸色变得更加黯淡,声音中仿佛陷入了很久的寂静。
怎么可能?
几万年也没有过火迹?
杨千帆瞅着他那盏白色的灯笼,心想着,这老头可能是真的老糊涂了。
如果说没有火的话,那他手里的那灯是被什么点着的?他想着,眼珠子胡乱瞟着,忽然看到老头手上这灯笼发出来的竟然是白色的光,一时间觉得很是奇怪,又盯那灯仔细着看了一会。
看着看着,他仿佛双眼透过了灯笼,看到这内笼中心放着的并不是什么烛火,而是一双正在发着白光的眼睛。
那双眼睛,此刻正与他隔着灯笼对视。
杨千帆被吓得倒退了两步,惊魂未定的再去看那灯笼,又并没有发现异常,只觉得刚才是自己神魂错乱,胡思乱想罢了。
老者放下灯笼,在角落里坐下了。
杨千帆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也不敢过去打扰,围着这冰块假装在深入研究,只是来来回回围着它转了好几圈,也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的,下意识想要找东西借个力,不小心触碰到了冰块,一下子给冻得缩回了手,急忙搓了几下。
说来也是奇怪,他觉得这冰块冷得出奇,竟是比平常的冰块还要冻人得多。一抬手竟发现刚才摸着冰块的地方,竟长出了一个很大的冻疮。
他眨着眼不可置信,觉得这反应也来得太快了吧,更是发现被冻疮的地方几乎是没有了触觉,他惊觉不妙,赶紧从口袋中抽出打火机,对着手上没有触觉的地方小心烘烤一下,看看能否好转。
烤了一下,手掌终于慢慢回温,却发现脚下的地方越发潮湿。一回头,瞧见那老者垂首而坐,看起来像是睡着了一般。
不知怎的,他觉得有一股更浓重的寒意从四方冒来,低头一看,那块冰居然在迅速融化,水流哗啦哗啦的出来,那融化的速度,就像是冰块被架在煤气上被烘烤一样哗啦哗啦。
他吓了一跳,急忙转身去推那老者,“老伯,这,这冰化了。”
手上传来僵硬的触感,才发掘这老伯的身体已经硬得如石头一般,他用手探了探他的鼻息,却没有任何收获。
杨千帆一阵惊吓到不可置信,这才是片刻时间,这老伯的身体怎么会变成化石一样?哪怕是刚刚死去,身体也不可能硬成这种程度。
难不成,这老伯原本就已经死了?
那刚才来接他……
跟他说话的人……
……是什么?
……
杨千帆想着不自觉毛骨悚然,他颤抖着身子,连转身去看身后那冰里的女子的胆量都没有了。
他想跑出去,又觉得脚下仿佛有千斤重量,竟然是一步也抬不起来。
一低头,才看到脚下的水已经蔓延到了膝盖。
而本应该是冰冷的祠堂,不知道为何,竟觉得背后开始滚滚发烫。他颤抖着深深吸了口气,一咬牙转过身去,就看到身后一团漫天的烈焰在熊熊燃烧。
本是阴暗漆黑的祠堂里,亮堂火红得通明。
一个穿着红色喜服的女子,站在烈焰的中间,正与他四目相对。
他倒吸口凉气,脑子已经转弯不过来。
脑海里一直在回荡着先前那老者的一番话语‘或许,今日她会因为你再重见天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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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第一章:神秘祠堂-改(19.1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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