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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向阳而生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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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音音的房子和李小男的风格相似又不相同，踏进这里开始，苏三省总感觉哪里不对。
吴音音的客厅极其整洁，窗户敞开，晾晒的衣服也还挂着，茶几上还摆着水果。
“你说她是从天台跳下去的？”苏三省说。
“对，我们一抬头，就看到她从上面跳了下来。”
“她没有反抗的行为吗？”
“应该没有，当我们抬头的时候，她就从天台跳了下来。”
“这期间，邢宋都和你们在一起吗？”
“不是，我们通知他是十一点半，过了没多久他告诉我们车子出了些问题，打车过来碰上了下班高峰期，大概十二点半过后他才到。”下属说，“不过我到门外的确看到他从出租车上下来。”
“老大，你怀疑是邢宋？”
“不排除这个可能。我们去天台。”苏三省说。
从吴音音房子的各种痕迹表明，她绝没有自杀的心，一个自杀的人，绝对不会连衣服都没有收，食物还存留，并且找不到一丝她想要自杀的证据。
“查查她的通话记录或者其他通讯信息，还有她的人际关系。”苏三省说。
“那老大，李小男那边也要查吗？”
“查。”
“好嘞！”
由于天色暗了下来，天台并没有安装照明灯，此时被警戒线封闭的天台寂静无声。苏三省打开手电筒，走到下属说吴音音跳楼的地方。
平台很低，可能天台基本没人来，平时也是关紧门，所以并没有安装栏杆。苏三省在平台边绕了一圈，把下属看得心惊胆战，紧紧跟着他，生怕他掉下去。苏三省停下来，他才长长松了口气。
“这个吴音音跳地不对劲。”
跳楼的不都不对劲才跳的吗？而且很正常的自由下落，也没抛物线下落。下属在旁嘀咕。
“她选的地方，是小区的人行道。你打电话给我大概在下午五点左右，那时候小区应该也有人在行走，她就不怕会砸到人吗？明明她有更好的地方可以跳。”
下属顺着苏三省指的地方看去，下面是一片绿植，他挠了挠头发，说：“可能从这边跳下去好被人发现吧，那个李小男不也对着小区人行道边跳才被发现嘛。也许吴音音想要被别人发现自己跳楼，然后才选的人行道这边。”
苏三省没有回答，站在这里看向对面，说：“李小男和吴音音，都是住三楼对吧。”
“对，他们经纪人说旗下明星的住所都是公司分配的，不过近期听说李小男准备搬家了。”下属说。
“我们先回去警局。”苏三省转身离开。
“等等我，老大！”下属觉得风吹过，背后一凉，跟紧苏三省。
苏三省将事情处理完到家已经凌晨一点半，他想起自己似乎一整天都没怎么吃过东西，打开冰箱发现姐姐似乎来过，放了些饭菜，直接热一热就能吃了。
一个女孩子在他对面坐下，看着他。
“吃吗？”苏三省被她看着有点怪怪的，问了一句。
“我吃不了。”女孩子伸手，从他的饭菜穿过，又收了回来。
半小时前。
苏三省走在回去的路上，此时楼梯的等忽明忽暗，他突然停下脚步，说：“跟了我这么久，你也该出来了吧。”
话音落下，一个女孩出现在他背后。
“李小男？”苏三省想到他在医院看到的女孩，和面前的人相貌重合，只是眼前的女孩稍显稚嫩，但同样苍白。身上并没有穿着医院的病患服，而是一条白色的裙子，脚上没有穿鞋子，头发披散开来，站在阴暗处倒像个女鬼。
女孩听到他的话，皱了皱眉说：“我叫沈秋雁，不是你说的李小男。”
李小男原名不就是沈秋雁吗？苏三省心里想，却没说出来。
“你为什么跟着我？”
“不知道。”沈秋雁说。
“你该回医院。”
“我离不开你。”
“……”
大概意识到这话有歧义，她开口解释：“我有意识的时候，就发现身上像被什么束缚了，一旦离你远点就会被再次拉回来。”
苏三省想了想，他和她没有什么联系，唯一有可能的是……
“因为这个吗？”苏三省从口袋拿出项链，递给李小男，“我想大概是我捡到的这个是你的原因。”
“这是……姐姐的。”女孩眼圈红红的，伸手正要接过。
出乎两人意料，苏三省将项链放在她手里时，项链‘啪’一声掉在地上。他这才发现，女孩在灯下竟然没有影子。
沈秋雁也顺着他的视线看到自己，愣了一下，又想起什么说：“我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