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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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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一行三人在村里转悠了半天。村民以为我带了亲戚参观,一点不以为意,还点头向我示意,虽然我宁可他们对我视而不见。几乎把所有人都看过了,优石还是一言不发,还奇怪地朝天上看,然后慢慢地向村口走去,最后在祖坟旁边听了下来。虽然知道自己看不到什么,也不由得学着她仰着头不停地在祖坟的天空和村庄的天空来回移动。看的脖子都酸了也不见她开口说句话,又坐食要往回走,我实在忍不住拦下了她:“怎样?”
她眉头紧锁,茫然地看着我,显然是沉浸在自己的思索当中。无可奈何,我只得让开道,继续跟在走路都有点机械的优石后面。和傲石交换个眼神,他似乎也不清楚优石具体的状况,不过凝重的神情表明事态不简单。
这回优石没去别的地方,径直回了我家,前屋后院绕了很多圈,最后我们一人两妖站定在祠堂的镇魂塔前,然后她终于开口说话了:“异变的人类灵魂很奇怪,居然不是一个颜色的,有一部分四处扩散,这是人类死亡进程的开始,还算正常,可是还有那颜色不一样的另一部分却一丝线状向上延伸,和你们祖坟过来的同色系烟雾汇成一股流向这个祠堂。”
傲石在旁边向我解释:“正常的人类的灵魂虽然颜色各有不同,但基本是一个颜色的,偶尔有一两个渐变的也只是在灵魂边缘颜色或深一些或浅一些。”
优石继续说道:“这个祠堂也很怪异。灵魂流一直是直线状态的,但到了你家便逆时针开始打圈,最终流进了这个祠堂,并且所有的圆圈似乎是以它为圆心的同心圆,离地高度也近似它的高度。到了这个什么镇魂塔这里,我就看不太清楚了。”优石停了下来,但实现却一直停留在镇魂塔的某一点上。
在一片沉默中,我突然一阵颤栗,好像感觉到了危险。
傲石拍了拍我的肩膀,叫了声“优石”。优石恍恍惚惚地回过头来,傲石接着说:“看清楚它。”
优石点点头,又化成了黑猫。我好奇地转向傲石。
“本体的弱点更弱,自然本体的强处也更强。”
“优石的本名猫会比优石看得清楚?”
“不错。”
不一会儿,毛优石惊讶地叫道:“原来是两股流。地下有密室。”然后爪子一拍刚才她一直盯着的那一点,镇魂塔无声地从中间裂开,向旁边平移出去,露出底座下的一扇门。猫优石两眼放光,说不出的兴高采烈:“一直觉得这里面的流不对,居然是两条紧贴在一起逆向流动的流,居然相互一点影响都没有,太不可思议了!”后来傲石告诉我妖精比人类了解自然的力量多得多,所以有时候更容易觉得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