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魂】弥弥万生》公子oi

92、第92训：红樱篇（二）

　　我深吸一口气，舔舔干涩的嘴唇，像是下定了极大的决心似的将一切都说了出来。包括我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事……

　　当然，只是概括。

　　“所以说，我一直以来都活着，一直都挂念着你们………”我说了很久，说到喉咙都沙哑了也没有喝一口水。

　　事实，晋助必须得知道事实，他必须明白老师的死因，这样才不会继续活在仇恨里面。

　　我们坐在房间内，这里一个守卫也没有，安静得可怕，而我也不知道外面到底是什么情况，毕竟窗户的视角很不好。

　　晋助静静地抽着烟，紫黑色的发丝轻轻垂落下来，落在掩盖了他大半张脸的扎眼的绷带上。

　　突然，他开始笑起来，那笑声戏谑里充斥着绝望，一片荒芜和冰凉，然而他的眼神中却没有一丝一毫的笑意。

　　“你说你知道这个世界发生的事情，那就包括老师的死对吧？”

　　“…………是，但那是老师自己的选择，是无法改变的事实。晋助，对不起，我知道你失去了非常多，我们都是如此……我只希望你能知道事情的真相，不要再带着恨而活下去了，这样不值得。老师他最后没有选择逃避，他很勇敢。”

　　“哦？你有什么资格跟我提老师？”晋助死死盯着我，“老师死的时候你在哪里，现在跑来跟我说教吗？无法改变……当时你明明就有机会警告老师也告诉我们，可你偏偏没那么做！老师在你心中算什么？我们在你心中又算是什么？！”他激动地说着，捏着烟斗的修长的手指在微微颤抖，我可以看见他额边若隐若现的青筋。

　　“不是的晋助，我…………”

　　“没有死，五年来都在宇宙里玩海盗游戏？我也不是什么小鬼，编童话故事少来这里恶心我。快收起你假惺惺的恶心嘴脸吧，博同情是没有用的。”我被他骂得心狠狠一纠，胸口闷闷地疼着。

　　他的每句话，每个厌恶的眼神都像是锋利的刀片划在身上，一下比一下深。

　　晋助，不是这样的啊。

　　我只是不想再对你隐瞒了，我只是想让那个高杉晋助回到大家身边。即使，即使………

　　即使真相深深伤害到了他。

　　“晋助，你恨我也好，想杀了我也罢，不过我说的全部都是实话……我没有一天不在想回到你们的身边，没有一天不在思念着老师。”我对他苦笑着，他现在一定厌恶我到极致了吧。

　　高杉晋助，早已经不是那个会不好意思地给我递红包的少年了。

　　被这个世界的污水洗过一遍之后，站在无数人尸体上苏醒过来浑身浴血的他，已经不是那个会和我们吵嘴斗殴的高杉晋助了。

　　“所以，不管你认为我有多虚伪，我也不希望你把自己置身危险之中。离老师内心真正的那个家伙远一点，我希望你能好好活下去。”

　　“晚了，你觉得我还会再回头么。”晋助这么说着，扭曲着眉毛。“这个世界只剩下被我摧毁的命运。你就好好看着吧，自己在乎的所有东西都泯灭得一干二净，到那时说不定就能体会我现在的心情了。”

　　看着？什么意思……

　　脑海中一下闪过红樱这两个字，望望窗外，此时的天已经灰蒙蒙地亮起来了，一丝丝光线从厚厚的云层中射下，亮了大半片港口的海面。

　　银时他一定会来这里，伊丽莎白和新八也会来的！

　　“晋助，红樱不会有任何用处的，与其在这里等待失败还不如和我去酒馆喝一杯叙叙旧！”我没心眼地冲他扯出一个笑容，却被他一记眼刀又硬生生憋了回去。

　　“晋助先生，您的茶点。”武市变平太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晋助说了句“进来”他就走到我们面前，把那些盘子摆在了桌上，还在冒热气。

　　晋助喝着茶，我的双眼却很没志气地紧紧盯着他的小点心不肯移开。

　　怎么回事………突然好饿！！之前跟他说了那么久还一滴水都没有喝，没有要水但不代表我不渴啊！而且这小点心也太诱人太香了吧，和他斗嘴斗得肚子都咕咕叫了………

　　“………你很饿？”晋助微微抬眼看我，被他一看又觉得不能那么没志气，于是摇了摇头，装作一副很严肃的样子。

　　……

　　可是维持这个也太困难了！不一会儿我就又要控制滴下来的口水，这一下被晋助的余光精准捕捉到了。

　　“………”他顿了一会儿，最后将一盘点心出人意料地推到了我的面前。

　　“晋，晋助，你是让我吃吗………？”

　　“………”

　　“啊啊虽然看上去很凶其实还是很善良的嘛你个闷骚！”我看见晋助的脸又黑了下来，于是乖乖安静下来开始大口大口吃了起来。

　　在这家伙面前我的形象不要也罢！！

　　当我哼唧着“唔唔唔唔这个糕好吃！”“哇啊好口感诶！”“茶好苦哦…”吃得满嘴油光的时候，晋助终于开口了。

　　“你果然还是个脑残。”他凝着一张高傲的脸，像小时候一样用鼻孔看人，眼神冷冽又充满傲气，却说着那么让人心软的话。

　　“我脑残？你才是个暴露癖又抽女烟的OO闷骚呢！”我像一下子打开了话匣子一样，房内的气氛顿时轻松许多，至少我是这么觉得的。

　　我吃得满足，看晋助也没刚才那样情绪波动激烈了，便很自然地哼起了小曲儿。这是我的一个习惯你们不准笑！吃得高兴唱唱歌哼唧一下，不就和你们在浴室唱《死了都要爱》一个性质的吗！（只有你那么觉得吧！洗澡唱歌的不也是你吗！）

　　“唔呼呼……夺走了我的船，还要无情地抛弃……嗯嗯………只是有谁也别想逃避………嗷呜！娼妇你干嘛！！”

　　“再猪叫就砍了你。”晋助无情地用烟管敲了一下我的脑袋，疼疼疼疼，肿了，绝对肿了！

　　“你这样很扫兴诶！哼小曲儿是女人专属的浪漫，是情怀懂不懂！！”

　　“我才不想承认你这蠢货是我同学。”

　　“我还不想承认你的身高呢矮子！你才一米六五吧！最多一米六八……”我被他瞪得噤声，不甘心地啃着手中的小煎包。

　　嘁！会凶了不起啊，活该找不到女朋友…………

　　“对了，晋助你也要多吃一点，现在太瘦了啦！”我说着递给他一块茶点，另一边手还在不断往嘴里放东西，吧唧吧唧着。

　　“不用。”他拒绝了我，自顾自地优雅喝茶。

　　“跟我客气什么，这本来就是你的东西嘛！”我坚持递给他，他嫌弃地往后挪了挪，连我的手都不打算碰一下。

　　“你快吃嘛老让我占便宜可不行！”

　　“不，用。”

　　“哎哎哎哎快吃，不吃我可生气了！”

　　“不用！！”

　　“给我吃下去！！！”

　　“！！！”

　　我压在桌子的一边不小心把重心给转移了，整个人嗷嗷叫着就从椅子上摔了下去。而我手中的茶点随着我倒下，手指没捏住滑了出去，在空中画出圆滑优美的曲线…………

　　当我吃痛地爬起来时，它稳稳地落在了晋助的头上。

　　“…………”心中响起了那悲壮又哀伤的旋律，完了，松阳，爸爸妈妈，今天我是注定要死在这里了。

　　“晋助我给你擦擦…………”我挪过去在晋助的头发上拨弄拨弄，却没注意到自己刚刚吃小煎包手上都是油，滴了晋助一脸。

　　“滚。”他被气到声音都微微颤抖，嘴角抽搐着，这像是咬着牙从喉咙里挤出来的一个字吓得我乖乖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对不起啊晋助，我只是想和你一起吃而已…………”我尴尬地冲他笑笑，整个人都快要跪到地上磕响头了。

　　良久之后，我听他叹了口气，伸手拿起一旁的毛巾在头发上揉搓着，又用纸巾沾了水把自己的脸给擦干净了。晋助的双腿和白皙的胸膛都裸露在外边，他那张漂亮的脸上有些许水渍，长长的睫毛低垂着，面庞的弧线还是像以前那样温柔………熟悉却又陌生。

　　高杉晋助，总能和风华绝代四个字联系到一起。

　　“晋助啊，我…………”我刚刚开口想要跟他说话，船就剧烈地摇晃了起来，在外围还发出了阵阵爆炸的巨响………就像是地震一样，我脚下没踩稳，一下摔了个狗吃屎。

　　“疼疼疼———“在我摸着自己脑袋上冒烟的大包时，门外冲进来了许多鬼兵队的手下。他们纷纷向晋助禀报有人来袭，面色严肃无比。

　　晋助没有再搭理我，望着他的侧脸，我知道是攘夷志士们打过来了………

　　这么说的话，那个负伤的臭卷毛也来了！！他一定来了！！靠北虽然早就知道他会不听话地过来，但怎么还是那么……

　　“晋助你别走啊，要走带我一起走！！我们山无棱天地合才敢………嗷！！”就算被晋助狠狠地又敲了一下脑门我也死扒着他的衣服，我来的目的不就是为了帮助他们吗，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放手。就你那三脚猫功夫，一出去就会被砍死。”

　　“谁说的！这些年来我也成长了许多，让我出去我可以帮你的，真的！”

　　“呵，是帮银时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小心思。”晋助放下手中的烟斗，对门口的守卫嘱咐了几句就大步流星地走了，头也不回一下。

　　“晋助，高杉晋助！！你别走啊诶！！！喂！”我挥舞着胳膊一蹦一跳的，他都没有理会我。鬼兵队的成员们都拦着我不让我离开这个房间，我又不太舍得打他们……（你打得过么你？）哎呀现在该怎么办，一直留在这儿也不是办法啊！

　　白痴矮子，难道在他眼里我真的就只有三脚猫功夫，这么废的吗！！

　　……好像确实是，他就没瞧得起我过。

　　想了想，我还是先把手和脸洗干净了，趴在窗户上望着外边打得热火朝天，浓烟滚滚的景象。突然，一艘比这里还要巨大的飞船出现在了我们的正上方，而那飞船的外形和结构都是自己再熟悉不过的————

　　不是春雨会是谁啊！他喵的难道神威那混小子也在这里吗，明明红樱篇没他戏份的吧！！我攥紧了自己的衣服，糟糕，要是碰上他能留个全尸都大吉大利了………

　　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这么想着，我搬起椅子，对准窗户中心玻璃的位置狠狠砸了下去——它一下子布满了细密的裂痕，门口的守卫发现我要逃走马上向我冲来。我又朝窗户用力踹了一脚，玻璃终于应声碎裂，现在顾不上玻璃渣子把皮肤划破了，我直直跃了出去。

　　外面的空气可真说不上清新，到处都是烟雾炮火的味道，呛人得很。我顺着人流往外奔去，攘夷志士和鬼兵队混战在一起，其中还夹杂着不少的天人。看样子春雨已经全力协助晋助了，而此时冈田似藏也应该被银时打败了吧………

　　“噢噢————让开！别挡路，万事屋阿银要过去！！！”不远处传来两个极其熟悉的声音，我转过身去，只见新八和神乐两人精力充沛地杀出重围，在他们身后是被铁子搀扶着的，伤痕累累的银时。

　　而另一边，在他们汇合的地方，头发已经变短的桂正在一脸不爽地砍杀着天人，血液飞溅，场面十分混乱。嗯，按照这样下去，银时和桂一定会安全撤离，我也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当我这么想着，准备去伊丽莎白那里支援的时候，我看见那把明晃晃的太刀正向着铁子和银时的背部劈去。银时现在过于虚弱，之前的伤口肯定又裂开了，而神乐和新八在前面跑着根本没注意到这个…………

　　喂，漫画里面不是没有这一幕的吗混蛋！！

　　我甩甩脑袋，顾不上这么多了，身体比大脑先做出了判断———我抄起太刀以自己最快的速度踏过那些尸体，直直向银时奔去。

　　不行，还是太慢了………眼看他们就要被砍到，我踩着船的挡板就跳到了二楼，立起刀尖直直向那天人劈去。因为停下来的时候身体还在由于惯性往前冲，所以我还没怎么站稳就向后踉跄了几步。

　　我咬紧牙关用刀背挡住了那个天人的攻击，刀的交汇处因为剧烈摩擦而发出刺耳的声响。此时已经顾不上银时看没看到我了，只要他没再受伤，怎样都无所谓………

　　“给我滚开！！”我怒吼着将重心转移到前侧，突然松开刀柄让那天人受力不均向前倒去，趁此机会朝他的后脑勺狠狠地踢了一脚。随着那天人倒地，我捡起那柄太刀，抬头却直直对上了银时绯红的双眼。

　　他像那时一样剧烈颤抖着眸子，双唇微张，好像想说些什么，可最后一个音符也没有发出来。

　　眼神是我读不懂的情感，我也不想再去猜测了。

　　我也很累，如果怎么样都是自欺欺人的话。

　　“新八！神乐！你们快带他走！”我冲停下来诧异望着我的那两个人喊道，他们愣了一下随后点点头，就跑回来拉扯银时和铁子。这样他应该就安全了吧………我没有跟银时说任何话，也不知道他有没有要挽留我，只是转头就往里面跑。

　　我知道晋助还在那里，他现在生死未卜。

　　当我气喘吁吁地跑进去时，里面的人已经死的死，伤的伤，满地都是死相各异的尸体。

　　在房间的正中央，我看见了毫发无伤的晋助，河上万齐和来岛又子。在他们面前躺着的是毫无生气的，已经没有人形的冈田似藏。晋助就那样默默望着他，双唇抿起。

　　“晋助，你没事吧？”我走到他的身边，想拍拍他的肩膀，却被来岛又子冰冷的枪抵住了太阳穴，一下子僵在那里。

　　“你这女人自从上船来就鬼鬼祟祟，到底有何居心！！”她愤怒地吼着，漂亮的脸上已经血污满满，看上去很是狼狈。

　　“又子，放下。”晋助冷冷地开了口，目光还在那具尸体上，并没有转移。

　　“可是，晋助先生…………”

　　“放下。”

　　“………”来岛又子极不情愿地放下了枪，倔强地瞪着我。嘛，其实她也挺可爱的，要是我是晋助，我说不定会让她加入后宫。（结果只是后宫而已啊！）

　　“三月弥生，这就是你的选择？”他终于转头望向我的方向，语气淡漠，但是我毫无预料的一句话。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像是一股电流穿过了全身，那种喜悦和惊异之情一下子就暴露在心底。他终于喊了我的名字，这就代表………他承认我的存在，完全没有想把我推开的意思了！！

　　真好啊……晋助，谢谢你。

　　“我一直，都把你们当作可以交付后背的伙伴。”我挠挠自己的头发说道，“在我看来，不管是你还是银时，甚至是桂和辰马，大家都一样重要，我谁也不想失去。”

　　“他们不是我的同伴，你也不是。”晋助的唇瓣微微动着，因为太过消瘦喉结可以看得很清楚，有些漂亮的弧线——好像这才是男人特有的性感吧。“所以你到最后都还是站在他们那里，是么。”

　　“……都说了，咱们没有你我之分，虽然我很高兴你讨厌我还要收留我的心。我知道晋助你还是很温柔的，但是我没有办法过这种生活，这就是为什么我也没办法在春雨继续呆下去的原因。我有老师托付的任务，必须要去完成。”我坚定地望着他，握紧了拳头。

　　即使是……真的舍不得他，真的想要和他一起同行，却放不下那些羁绊，放不下那个混账……

　　那个连承认我都在逃避的混账。

　　“老师的托付么……呵，你的借口还真不少。”

　　“那不是借口啦，是实话是实话！我还………”

　　“我知道你的答案了。”晋助似乎觉得我很吵所以打断了我的话，“万齐，又子，把这家伙送回去，我看着心烦。”

　　嘁，傲娇，心烦你干嘛还想拉我入伙…………就是口嫌体直，一点都不坦诚。

　　“晋助啊，那……我走了，你要照顾好自己。”

　　“嗯。”

　　“下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希望咱俩不是敌人，能坐下好好喝一杯。”

　　“………”

　　“还有啊，虽然你现在真的变了好多，但是在我的心底你还是那个高杉晋助，你一直都和大家在一起，从没有离开过，是最可靠的那个人。”

　　“……说够没？”

　　“还有最后一句话……”我别扭地望着他，最终还是决定给他一个自己最诚挚的拥抱。我看见来岛又子又气又惊想冲过来，却被河上万齐给拦住了……咳咳，又子啊，我走之后晋助就是你的，我不跟你抢，你的情敌是神威不是我。

　　我用力抱了抱晋助，他虽然皱着眉头身体有些僵硬，但也没有推开我。他身上有淡淡的烟草味，一点都不熏人，反而给我一种安心的感觉。

　　那是我的挚友，高杉晋助的味道。

　　“谢谢你晋助，我一直……都很想你。”我这么说着，突然感觉红了眼眶。明明之前都没表现出来多软弱的，现在要是掉眼泪会让他瞧不起的吧……。

　　我看见他的眼中闪过了什么东西，但是转瞬即逝，一秒之后就再也捕捉不到了。

　　“嗯。”他用柔和下来的眼神望着我，最后留给我了一个背影。

　　之后，河上万齐和又子小姐送我回去，又子一脸的不高兴，好像因为我的出现把她的晋助先生给夺走了一般。

　　“咳咳，又子啊，我不喜欢晋助，和他只是朋友。”我拉拉她的衣服，某个金发少女傲娇地扭头一哼表示并不想理我。

　　啊啦啦，真可爱，其实我内心挺希望这妞能把晋助拿下，他俩怎么看都挺合适的………这对应该很甜很好吃！而且这样我就不用担心晋助照顾不了自己了，毕竟她这么痴女！！（喂！这样看晋助明明很危险好吗！）

　　“对不住了今天跟你打架，作为赔礼我把晋助送给你！希望你们以后，早生贵子，幸福快乐，记得把喜糖啊红包啊什么的都寄过来哦！对了，喜酒也可以到我的店里面办，不瞒你说，我做饭很好吃的，看在你们是熟人的份上还可以打九五折……一条龙服务，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

　　“你在说些什么呢！晋助先生又不是你的，凭什么你送给我啊？”她的脸泛起了可疑的红晕，啧啧，少女心都泛滥了吧，明明很高兴我这样说的好不好！女人啊，就是口是心非。（不要装作一副很了解的样子好不好！）

　　“咳咳，那矮子吧，平时很别扭，但是实际上很温柔。虽然总是装逼还用鼻孔看人，但是你其实能感受到他在不断照顾你，对你的好是默默无闻的，需要时间滋润的。”我歪着头对她笑，“所以啊屌O，想要抓住晋助的心，慢慢来不着急，我看好你哦！加油！”

　　“………嗯………”又子低下头，似乎没有那些那么抵触我的情绪了，不过一会儿之后又猛地抬起头来：“你叫谁屌O？！”

　　“我错了我错了……喂喂喂你别掏枪！万齐先生救我啊！！我要是死了你们会下地狱的我会变成厉鬼来找你们的！！！！”

　　………………

　　“呵呵。”河上万齐无奈地摇摇头，“真不愧是晋助曾经的同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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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我是个自私又贪心的人，我希望让所有人幸福，但这些总归不能共存。
于是最后我选择了让我最在乎的人幸福下去，即使自己陷入泥泞，自己被一片血肉模糊包围也没有关系了。
毕竟我很自私，一直以来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