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朱琰篇第一章 ...
-
朱琰篇第一章：
朱琰就是我，我天生就是一副冷漠的性格，说是逆来顺受？不是；说是冷俊不羁？也不是。我就是这种温吞水性格——你说十句，我也未必回一句的性格。可是，有时候，我也是很会盘算的，例如，切身利益之类的事，我是绝对不会让自己吃亏的。
我身边有两个整天粘着我的人，一个是五妹朱赟赟，我到现在还没搞明白，她是什么时候开始粘上我的？……而另一个，则是大哥的表弟——刘慧寻，至于他……我还是记得当年——
当时，我好象只有七岁（？），那天，大哥娘的娘家亲戚来我家做客，本来，也不需要我们这些小孩子在场，可因为大哥和私塾的同学出去游玩了，所以未能出来招待他的表亲们，所以，就由我代替我们家的孩子，出来招呼他们，至于我爹？他照顾好自己就不错了，就别谈招呼别人了。
我跟在爹身后招呼那些表亲戚们，突然，有个孩子冲了出来，将我撞倒了。
“哎哟！”我还没叫，那个孩子先叫了，都不知道谁撞倒谁了？
“……”我无语，看着那个站着叫‘哎哟’的人。
“对不起、对不起，你没事吧？”他扶我起来。
而那些亲戚们则随爹去花园那边了，好象完全忽视了我们这两个小孩，而当时，赟赟也不在，所以，大厅内只有我和他二人。
“没事。”我起身，拍拍裤子上的灰尘。
我承认，当时的我，看上去有一点点象女孩子，可是，他的反应，好象有点大——
“你好漂亮哦，好象瓷娃娃哦。”他捏着我的脸蛋扯啊扯。
虽然，我这个人是属于三拳打不出个闷屁来的那种人，可是，他这样，也太过分了吧？
“麻烦你把手拿开行吗？”我拍开他的手，揉着我粉嫩粉嫩的小脸蛋。
“对不起。”他道歉。
“没关系。”
“对了，我叫刘慧寻，你叫什么名字？”他眨巴着眼睛期待着我的答案。
“我？我叫朱琰。”
“猪眼？为什么不叫猪嘴？”
“……是朱琰，不是猪眼。”
“什么猪（朱）眼（琰）？猪眼的？”（= =请原谅正发育牙齿的孩子，说话容易漏风）
“你……该去换牙了。”我直接漠视他的存在，转身回房去了。
而他则站在大厅中，继续“回味”我刚才的话。
到了晚上，爹和我说，大哥的表姨妈想留她儿子在我家学武，也就是跟着我师傅学，因为我师傅是武林高手，在武林中也算是响当当的人物了，所以，她想拜托我爹，让她儿子留下来拜师学艺。而爹则征求我的意见，问我愿不愿意带个师弟。
而我则朝那个所谓的“师弟”瞥了眼，说：“我没所谓。”
那个师弟，就是下午那个被我说该换牙的人。
从此，他便留在我家“学武”，而我却变成了他唯一重视的人。
后来，我才知道，当时是他求他娘让他留下来的，原因？他告诉我，是因为对我一见钟情，我当时不知该如何回答，只好沉默。
至于现在，他当然还是依旧那么缠人，只是，这几年，他已经收敛了许多，也许，是因为大家都长大了吧。
* * *
这几天，我、赟赟还有慧寻一起来到了京城，刚来京城那一晚，可说是“风云四起”啊，因为我帮大哥找外衣时不小心扑到大哥身上去了，所以让慧寻还有其他人误会了我和大哥之间有些什么，当时慧寻生气的扭头就走时，我却不知该如何是好。
要说我对他没感觉，那是不可能的，可是，我不知道该怎么表达，他天生外向，什么话都能放开了说，我却不行，说不出“我喜欢你”之类的话，我虽对他有些好感，却谈不上是那种感情，只能说，我对他只是朦胧间有些好感罢了。
我当时虽与大哥说不去劝他，可心里还是放不下他，最终还是去和他谈了谈——
“笃笃”我敲门。
“进来。”慧寻好象真的很生气。
我推门进去，看着他瞪我的眼神，好象要把我吞了似的，我虽有些胆战，但也只好硬着头皮不去看。
“你来干什么？不去和他表哥干……干那什么，跑这里来干吗？”他满口的酸味。
“我和大哥根本没什么。”他干吗要和他这么解释？我又不是他的谁。
“没什么你还压在他身上，还……还把他衣服扯到……到……你们俩……”他好象已经气到语无伦次了。
“不是这样的。”
“不是这样是哪样？”
“反正我和大哥没什么，信不信由你。”
“真的？”他好象有些相信了，或许是相处久了，他也明白我对这种事不喜欢多解释。
“恩。”我点头。
他的表情很奇怪，一开始蹙眉，后来就变成思考的样子，最后他挑眉问我：“你真的和表哥他没什么？”
“恩。”我继续冷漠，反正我又不是他的谁，没必要解释那么多吧？
他沉默，表情告诉我，他相信了。
于是，我便起身，说：“没事我该回去休息了。”
“恩，你早点睡吧。”他也淡淡地笑了笑。
虽然，他没有刨根问底，这让我很高兴，可是，我心里又有些不舒服，以他的性格，应该一问到底才是，可现在他如此冷静的对待这件事，是不是，他对我已经没有热情了？或者说，对我的感情变淡了？还是，他累了，不想再执着了？
想到这里，我不免有些担心，虽然我不能说我很喜欢他，可被他喜欢成习惯了，一下子如果少了他的喜欢和爱护，我难免有些不舒服。
* * *
时光飞逝，从京城回来也好几天了，这几天里，我和慧寻又去了好多人家收钱，他变得内向了许多，也许只是对我不再那么多话了，所以我才觉得他变了。
今天，收好钱后，我提议说去仙鹤楼吃完午饭再回去，他便说有事先回去了。
我心里有些难受，不知道是为什么难受，可是看见他对我的冷淡，我就不舒服。
于是，我想跟踪他去看看，看他到底去哪儿有事，为什么最近对我总是这么冷淡？
跟踪他到城外密树林后，便看见他鬼鬼祟祟的走进一座茅屋，我好奇的跟了过去。
只看见他进茅屋后，便与一女人相拥，而且，那女人还长的那么难看、那么老、那么多皱纹……那……虽然，气质看上去不错，可是，怎么看都不怎么样啊，慧寻为什么要对她这么热情呢？难道慧寻现在改变口味？喜欢重口味的？成熟型的？类似眼前这样的？我猜想联翩。
我心里有些难受，没仔细听他们的对话，只是跌坐在茅屋外，有些神游般的想着以往他追着我的每一幕、每一景。
而现在，他再也不会那样追着我了，他会与其他女人交往，他更可能会与其他男人交往，他不再是那个总跟在我身后的慧寻了。
我和他是什么时候产生了这样的距离感？从什么时候他开始对我冷淡的？什么时候开始我对他如此重视了？我不知道……只是，我可以肯定，看到刚才那一幕，我心里很难受。
“那就这样，我先回去了。”
“恩……记得将那件事与你姨夫说声。”
“好的。”
慧寻好象在与那女人道别？我起身看向屋内，只见那女人一脸慈爱的笑着，看着慧寻离去，而慧寻则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我想上前拉住那女人问清楚她和慧寻的关系，可是，我有什么权利呢？我有什么身份呢？我有些沮丧的拿起剑，向家的方向走去。
作者有话说
第21章 朱琰篇第一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