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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五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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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张的形势并不太平。
公公在尾张尚未统一又有强敌今川义元的内忧外患下,终于因酒色过度中风而死。
信长身为嫡长子继承家督,我也水涨船高的提高了身份。
婆婆对信长并不满意,更偏爱小叔。
许多家臣也打算另立主君,支持小叔上位。
信长踏上了骨肉相争的道路,我父亲也在这期间死亡,死之前把美浓作为了我的嫁妆托付给了信长。
我想起父亲对我的好,就禁不住潸然泪下。
信长捧住我的脸,对我信誓旦旦的说:“归蝶,我一定会给父亲报仇!”
我看到劳累的信长,外面的事我无能为力,只能管好内部的事,让他没有后顾之忧。更加加倍的对他好,晚上入睡前会给他按摩一会儿头部,让他放松一下。
真是多亏了信长对我的爱护,外面的风雨没有侵袭到我,我被他保护的太好了,甚至有点不知世情。
随着时间流逝,信长经历的战争越来越多。平定了尾张,收复了美浓,父亲的仇也报了。
在那以后他更是有了天下布武的志向。
其实我已经隐隐有了预感,信长大概真的是历史上那个出名的“织田信长”,说实话,做历史名人的夫人的感觉挺微妙的,但更让我感到不安。
因为我不记得他的结果到底是好还是坏,这让我心里坠坠不安。
每次看到信长对我温柔的看向我时,只能回给他一个明媚的微笑。
毕竟他都这么辛苦了,我不能再让他操心了。
信长的刀剑有很大一部分是战争的战利品。
其中典型的就是宗三左文字,因为桶狭间之战,今川战败,此刀为信长所获,成为他的战利品,为了纪念战胜,把刀磨短,并加上了金象嵌。还加上了刻印――「永禄三年五月十九日义元讨补刻彼所持持刀织田尾张守信长」。
我感觉挺奇怪的,信长明明很喜爱这把刀剑,却并不使用这把宗三左文字。
他回答我:“战场上瞬息万变,要用最顺手的刀剑才行,我虽然喜爱这把刀,但就算磨短了,用它还是不顺手。”
最后,我看信长实在是喜欢这把宗三左文字,就主动提出在屋内墙上加一个架子,把这把打刀挂在上面。
有一回,我在家闲的无聊,把刀取下来,一边按照信长教我保养刀剑的方法保养这把刀,一边望望他留下的刻印思绪翻飞。
正当我想的入神时,侍女通知我信长回来了。
我还在心里纳闷呢――随着信长势力的增长,他回来的时间也晚了很多,甚至会离开家很久,像今天这么早回来很稀奇!
我起身迎接他,帮他把沉重的铠甲脱下来,让他去沐浴更衣。
我一边继续保养宗三左文字,一边等待信长。
信长一脸轻松的过来时,我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
等到信长坐在我身边搂住我时,我才抚摸着刻印,有些疑惑的对他问:“信长,你是不是喜欢在喜欢的东西上留下标记?”
我发誓,我问这个问题只是想到了现代那些占有欲强的人,想知道信长是不是也是占有欲比较强。
谁知道信长想了什么←_←
笑得很……的样子,我形容不出来>_<
他回答我:“的确是挺喜欢的”,又叹了一口气,很可惜的样子“我也想在归蝶你的身上留个标记,只是怕你喊疼呀╮(╯▽╰)╭ ”
我身体一下子就僵住了――在身上留标记,那不就是刺字吗?这不得疼死我,我这个娇气的怎么受得了。
人家岳飞刺字刺的好歹是高大上的“精忠报国”,我身上――看信长笑得这么……肯定不是什么正经的标记(╬▔︵▔)凸
信长又一副深情款款的样子,让我放心,他不会舍得让我疼的。
然后就跳过了这个话题。
我心里还是很虚,因为虽然信长对我感情很深(这点我还是有自信的),但是平时表现也没这么浮夸,他不是个情圣的性子,更多的表现在对我专一、尊重、体贴上。
刚刚深情款款的样子表现的这么浮夸,他肯定是憋着想做什么坏事。
不过应该不是刺字,他说的是真的,他不会舍得让我疼的。
未知的,总是让人恐惧。
我赶他去吃午饭,他回来时已经未刻(14时)了,饭还没吃。
他很听话的走了,我继续保养宗三左文字,就快完成了。
……
我背对着障子门,听到了门被推开的声音。
我刚想回头说信长你吃的好快啊!
就听到了信长的命令:“把这些放到地上,都快点!”
我一回头,就看到几个侍女端着托盘,上面有许多小碟子,小碟子里装着五颜六色的……颜料!!!!!!!
侍女鱼贯而进,放下托盘,鱼贯而出,全程快速并且安静无声。
我笑得有点勉强的说:“信长,你这是要干嘛啊?”连声音都变得娇弱起来。
信长立起靠在门边的身体,走进房内,反手把门拉上。
他眼里闪烁着(变态?)的光芒,吓得我抱紧刚刚保养好的宗三左文字,面色发白,瑟瑟发抖。
他随手从一个托盘里拿起一支小毛笔,朝我走来:“来帮你做个标记啊~归蝶,你放心,一点都不疼~”他说这话时,居然还一副阳光灿烂的样子(╬▔皿▔)凸
信长上前一把就把默默后退的我给摁倒在地上,开始撕扯我的衣服。
我躲闪着他,开始想办法拖延时间:“信长……大白天的……别这样……我不好意思……等晚上的,我一定配合!”
“归蝶,你在说谎”信长一副真拿我没办法的样子看着我,手上动作却不停,我很快被他白生生的从层层叠叠的衣服里剥出来了。
我缩着身子,遮挡着敏感部位。
这是我第一次白天与他单方面坦诚相见,我脸色通红,连身上都弥漫着粉红色,心想干脆让我原地爆炸吧!!!!!
我默默的翻了个身,背对着他,才感觉有了安全感。
“这样也好,归蝶,刚刚差点画不下去呢!你可真是考验我的意志力”信长一副宠溺的口吻,“那就画在背上吧!”
我趴在地面上,把头埋在手臂里,没有吱声,默认了他的做法。
信长开始在我背后作画,蘸了颜料的笔尖接触到我背后肌肤时,我忍不住一颤。
他的动作也停了一瞬,又继续起来。
因为背后传来的感觉太酥麻了,实在是想抓着点东西。
于是我默默把宗三左文字压到胸下,抓着它(不理解我此时的动作的,想想猫咪平时总爱趴着的动作)。
最后酥麻的感觉总算消失了,信长声音喑哑的说:“好了,完成了。”话音未落,我刚刚放松全身,他就压上来了。
背后是信长火热的身体,胸前是冰凉的打刀,冰火两重天啊……
我们亲热到了晚上,背后的图案我一眼都没看到就被信长给弄的一片模糊,颜料甚至都沾到他的胸前了。
我回过神后开始对他横眉冷对,他则是温柔小意的陪不是。
其实我也没生气多久,在他帮我把身体清洗干净后,我就原谅他啦╮(╯▽╰)╭
打这以后,他又给我画了好几回。
都是画在胸前的,这回我终于看清楚了――是只翩翩飞舞的蝴蝶,暗合了我的名字。
心里不是不感动的。
如果他的意志力能再坚强点就好了,完整的蝴蝶图案画了好几次才成功,在这之前,他都迫不及待的扑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