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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第 38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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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人去叫了艾比后，霍奇给鲍比·汉森解释道：“今早艾比是带着杰克去的学校，他们并没进去。报警的人是艾比的安全总管加德西，他现在就在外面。”
“哦，我们已经见过了。”鲍比·汉森端着茶喝了一口，“但我们觉得需要仔细询问下当时在场的每一个人，罗斯尔德小姐或许能帮我们查出些不一样的。”
身为行为分析组的主管，霍奇当然明白警方有义务给每一个现场的证人做笔录。
“说真的伙计，对我之前的请求你觉得怎么样？”鲍比·汉森用锐利的目光盯着霍奇。
霍奇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毫不犹豫的拒绝了，“这是不可能的，鲍比，你知道这一点。没有经过上级的授权，我们都不能这样做。”
鲍比·汉森显然很不高兴，“伙计，我们都是内行，大家都明白这种谈判如果不能及时满足那些人的要求后果会是什么？那些官僚们只会坐在办公室里告诉我们一定要把所有人质都平安无事的救出来，然后在电视上发表讲话，说政府一定不会向暴力以及恐怖主义妥协，他们一定会保障公民生命和财产的安全。美国是不可战胜的。但我们都知道，这只是些糊弄人的话。”
“鲍比……”霍奇为难的看着他，“我们做的所有事，都必须遵循制度。”
“制度的结果就是三个半小时后我们会每隔一个小时都收到一具尸体。一直到上级长官们下令特警们强行攻入，接着我们救出剩下的几个孩子，你猜猜谁会是那些幸运的？”鲍比·汉森冷笑着问。
霍奇没办法反驳对方的话，但他也知道自己不能答应。客厅里的气氛一时间尴尬极了。
洁诺试图打破这种沉默，“也许我们可以帮上一点忙，你们有绑匪们的身份资料吗，我们可以找找他们的弱点。”
“等找到了，那些人质也死了。”朱迪·罗拉忽然开口硬邦邦的道：“我们知道你们破获了很多大案子，但我们现在最要紧的不是破案，而是营救人质。”
“我很抱歉。”洁诺看出面前这位女警官的不理智，她也不开口了。
“霍奇，你以前并不是这样的人，难道找了个资本家未婚妻就连你的脑子也变了吗？”鲍比·汉森重重放下手里的茶杯，声如洪钟的质问。
霍奇脸色一下变得阴沉，“鲍比，你在说什么？”
“我们在说你那位尊贵的未婚妻当时明明能营救那些孩子，但她选择坐视不理，她只是让人打了个电话，接着就在几十个保镖的护送下快速的离开了。”朱迪·罗拉不仅语调嘲讽而是满脸不屑。
霍奇没办法忍受这种指责，他冷下脸道：“罗拉警官，我想你弄错了一件事，维护秩序，惩处暴徒并不是普通公民的责任。我的未婚妻当时带着一个孩子，她不知道学校里的情况，不清楚有多少名枪手，不清楚那些人的目的，你是要让她带着保镖冲进去然后被早有准备的绑匪们一起关起来，手上再多几个人质来要挟你们吗？”
“如果那些人质里面有罗斯尔德小姐这样的大人物，我相信早就有人给赎金了，大家都会没事的。”本·罗恩这时候也开口了。但他说的话显然更让人难以忍受。
“嘿！”普兰迪斯最先站了起来，愤怒的质问，“你们这是什么意思，你们是在埋怨艾比没有被一起绑架吗，这就是你们华盛顿警局办事的方法？”
“我们是在说罗斯尔德小姐明明有能力阻止这一切发生，但她选择懦弱的跑到了一边。”朱迪·罗拉冷笑着和普兰迪斯针锋相对。
摩根也忍不住了，他抱着胳膊讥诮的看过去，“所以你们来这儿是想推卸责任。那你们现在就可以打个电话，告诉所有人，这一切的发生都是因为一个女孩没有带着她的保镖冲到十几名绑匪精心策划的绑架现场？”
这样的讽刺和反问让朱迪·罗拉与本·罗恩都没法反驳，两人都没办法说话了，但两人脸上依旧气呼呼的。
鲍比·罗森却固执己见，他用自己极具压迫力的眼神和霍奇对望，“霍奇，我们可以把这些事放到之后再说，我只想知道你愿不愿意帮我救出那些孩子？”
“我当然愿意。”尽管霍奇这样回答，不过他依旧坚守自己的原则，“但我们不能违背制度和规则。”他停了一下，补充道：“即使我们要付赎金，也要先确定那些绑匪真正的目的，如果我们不能弄明白这一点，也许给了赎金会加快那些人质的死亡。”
“他们已经说了，只是想要钱，每一个人五十万美金。”鲍比·汉森笃定的说。
罗西擦了擦鼻子，淡淡的开了口，“我可不这样认为，汉森警官，你曾经在行为分析组效力过，你觉得那些绑匪这样做仅仅是为了要钱吗。我们怎么能确定他们拿了钱一定会放人，我觉得我们需要做一个详细的侧写，才能保证人质的安全。”
“该死的，说来说去你们就是害怕为此承担责任。”鲍比·汉森忽然爆发了，他冲上去抓住了霍奇的领带，恶狠狠的要挟着，“霍奇，我发誓，要是你见死不救，让那些孩子身处险地，我迟早会毙了你这个混蛋！”
“嘿，你干什么！”摩根和罗西还有瑞德都冲上去阻拦，洁诺与普兰迪斯和要帮忙的朱迪·罗拉还有本·罗恩也对峙起来。
“噢，天啊，快让人进来。”听到动静的女仆飞快的冲到门外叫进来两名保镖。但鲍比·汉森显然有些失去理智了，即使几个大男人对他也毫无办法，情形不同，他们也不能使用过于强硬的手段。霍奇被他扯住领带，几乎勒的喘不过气，屋子里陷入一团混乱。
“你在做什么！放开他！”艾比在楼梯上看到这幅情景，飞快的冲下来，她可没那么多顾忌，看到霍奇的模样，她心疼极了，随手拿了一个花瓶就砸在鲍比·汉森的手臂上，受到痛觉刺激，鲍比·汉森终于松开了手。
“霍奇，你怎么样，没事吧？”艾比焦急的望着不停咳嗽的男人。
“我没事，宝贝儿。”霍奇喘过气，急忙安慰女孩儿。
“你们在做什么，怎么会让这样的人进来！”艾比怒气未消，严厉的指责保镖。
“小姐，他是先生的朋友，是一位警官。”
艾比顿时明白这是谁了，她气冲冲的来到捂着胳膊的鲍比·汉森面前，连霍奇都没能及时拉住他，“你以为你是谁，居然敢这样对他？我会向你上司投诉的，你等着收我的律师信吧！”
“艾比……”霍奇忙上前拉住艾比，“嘿，宝贝儿，我好好的，你冷静一些。”
“他几乎杀了你！”这是艾比最不能原谅的事情。
“他只是太着急了，我们是朋友，你先冷静，我让人给你倒杯水好吗？”霍奇摸着她的脸温柔的说。
看着面前的男人，艾比回头又瞪了眼显得有些失魂落魄的‘凶手’，她最终让步了，打算走到相邻的休息室坐下冷静一会儿。
“罗斯尔德小姐，这一切都是你引起的，你当然可以向我们的上级投诉，但在你投诉之前，你是不是也能弥补一下你犯的错误？”女人讽刺的声音在艾比背后响了起来。
“我的老天……”洁诺拍了拍额头，无奈极了。
“噢，这可不妙。”看到艾比猛然转身冷冷望着说话的朱迪·罗拉，即便最迟钝的瑞德，也知道事情要不好了。
“我很抱歉，你刚才在说什么，是在指责我吗，我犯了什么错？”艾比抱着胳膊，冷笑着看向朱迪·罗拉。
朱迪·罗拉似乎有些被艾比不屑的表情激怒了，她开始口不择言，“罗斯尔德小姐，针对今早发生的事情您就没什么想说的吗？”
“你要我说什么？如果你们要做笔录，那我很抱歉，因为你们长官对我未婚夫的不恰当举动，我现在很生气，说出来的话也难以保持客观，所以我需要冷静几分钟。”艾比直言不讳的道。
“和刚才的事情没有关系。”朱迪·罗拉向前一步，眼睛里写满毫不掩饰的愤怒，“今早的时候你明明带着差不多四十名保镖，我们刚才进来的时候也看到了，你的保镖中有许多人身上随时佩戴着最先进的枪械，我敢打赌，在我们看不到的地方肯定还有更好的东西。既然如此，你为什么不让他们进去把那些孩子救出来，你怎么就能眼睁睁看着一切发生，只是打了个电话！”
“如果我让人进去，这一切就不会发生吗？”艾比之前是太着急了，但冷静下来，她已经想明白加德西和霍奇说的话才是正确的，在当时的情况下，离开，报警才是最正确的选择。
“我不知道那些是什么人，他们手上有什么，目的是什么，他们占据了学校，有最好的掩护，还有许多人质。而我的保镖们匆忙之下什么都不清楚，如果他们进去了，发生意外的几率会有多大，难道为了救那些人质，保镖们的性命就不重要吗？或者到时候因为意外冲突，有人质丢掉了性命，你又要责怪我是个冲动却没脑子的千金小姐，为了自己的表现欲害死了别人？”这一刻，艾比锋芒毕露。
朱迪·罗拉脸色有点苍白，她嘴硬的说，“总比你什么都没做要好得多，如果公众知道了这件事，你觉得他们会怎么看你，你不会再是什么罗斯尔德家族的海伦，他们会称呼恶毒的坏女人。”
“好了，罗拉警官，你的话太过分了，如果你还是这样的态度，那我只能请你离开！”霍奇脸上风雨欲来，他可以容许鲍比·汉森他们质问自己，甚至对自己动手，但他不能让自己的未婚妻接受这样的侮辱！
“我很好霍奇。”这一次是艾比拦住了霍奇，她唇角弯了起来，露出一个迷人的微笑，“请你随意罗拉警官，我甚至可以帮你联系几家著名的电视台，你是想要CS或是AS还是NA，FV怎么样，他们一贯以话题大胆吸引观众。一切顺利的话，我们不用半个小时就能看到新闻，只是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像你所希望的那样播报新闻。”
“你……”
“你想说什么，罗拉警官，这一次是想痛骂整个罗斯尔德家族的恶毒吗？”艾比微微一笑，紧接着板起了脸冷若冰霜的道：“好极了，我很高兴你终于彻底见识到了我们这些贪婪，毫无人性，依靠吸血为生的资本家的真面目。”她话音一顿，“让我好奇的是，既然你知道我们是这样的人，那你还上我这儿来做什么，是希望被我把血吸干净吗？”
“噗……”探员们第一次见识到艾比的嘴上功夫，都忍不住笑出了声。
“宝贝儿，去吃些东西，你需要补充体力。”霍奇戏谑的说，不顾艾比嘟嘴撒娇把人带到休息室，看着她吃起了女仆端上的点心，这才又走回来，手插在裤兜里对正揉着胳膊的鲍比·汉森道：“汉森，如果你现在已经冷静了，那么我们可以重新开始进入正题。”
鲍比·汉森看了他一眼，阻拦住想要说话的手下，复杂的问，“好吧。”
“很好，那我们先从学校里人质的身份开始。”
“你都知道什么？”鲍比·汉森的脸色变了。
“伙计，得了吧，咱们都不是新手，作为一个曾经在BAU待过，还是有经验的警察局长，对待一起绑架案这样不冷静可不是应该有的表现。”摩根直接点中中心。
“汉森警官，我想你得先对我们说实话，我们才能提供帮助。你知道的，隐瞒实情最终只是在给营救人质增加不该有的困难。”罗西语重心长的劝说着。
“好吧。”鲍比·汉森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揉了一把脸，他看起来像是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
“局长！”本·罗恩试图开口阻止他。
“没关系，本。”鲍比·汉森抬抬手，他看向霍奇，“霍奇，我们还是朋友吧？”
“当然。”霍奇坐在鲍比·汉森的对面，郑重的承诺，“我们只是想帮忙，罗恩。无论如何，今天鲍比告诉我们的，假如只是他个人的私事，我们不会向任何人泄露。”
“你还是这么敏锐。”听到霍奇这样说，鲍比·汉森笑了一下，笑容显得苦涩极了，“那所被劫持的小学，有一个孩子叫丹娜·怀特，她是我的女儿。”
“鲍比……”霍奇皱了皱眉，“你和妻子是因为丹娜的母亲离婚的吗？”
“不，不……”鲍比·汉森摇头，“和这没关系，我离开FBI后加入警局，很长一段时间找不到自己的位置。我想你们都明白这是为什么。”
探员们互相看了看，明白鲍比·汉森的意思。警察们和FBI因为职权分管的问题，一向算不上关系良好。
“霍奇，你知道我的，我离开FBI去警局可不是为了养老，所以我向上级主动提出去莫洛·布朗身边做了卧底。”
“等等。”摩根打断鲍比·汉森的话，“你是说费城的砖头布朗那个莫洛·布朗？”看到鲍比·汉森点头，他有些激动，“布朗家族已经统治费城半个地下□□八十年了，十年前他在纽约受审被判死刑，原来是你抓住了他的把柄。”
被别人提起自己的功绩，鲍比·汉森也有点得意，“我花了很大的代价，凯姆就是因为这个离开我的，也是在这段时间，我认识了丹娜的母亲。”
“她是谁？”
“她叫琳达·怀特，曾经是布朗的情人，她帮了我很大的忙。”鲍比·汉森沉默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回答了霍奇的话。
所有人都沉默下来，大家都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鲍比……”霍奇失望的看着老友，“你应该明白，我们决不能和线人发生感情。就算莫洛·布朗已经被处决，布朗家族依旧还在，我想怀特现在还在证人保护的名单下吧？”
“没错。”说到这儿鲍比·汉森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为了安全，琳达去的地方连我都不知道，离开之前，她和检察官做了交易，为丹娜安排了收养的人。检察官并不知道丹娜的父亲是我这个警察，丹娜的养父养母两年前车祸意外去世，我一直关注着这个孩子，可我不能把她带在身边，当初布朗家族就有人怀疑过我和怀特的关系，布朗家族的人现在已经知道我是警察，这对丹娜来说实在太危险了。我让我的妹妹和妹夫收养丹娜，我在他们一家附近买了房子，每周都和他们一起吃饭。”他说着擦了擦眼角的泪痕，“我的女儿很危险，但我什么也做不了。”
看着这个高高壮壮的男人哭的泣不成声，大家心里都觉得很不好受。事到如今，责怪显然是毫无意义的，只能想办法解决问题，把孩子平安的救出来。
“鲍比，我们会把丹娜救出来的。”霍奇拍了拍他的背，起身示意自己的探员们。
探员们来到角落里商量。
“按照规矩，他已经不适合办这个案子了。”普兰迪斯直言不讳的说。
洁诺身为母亲，能明白对方的心情，她帮着鲍比·汉森说话，“我们大家都明白规矩，但他是一个父亲，即使我们现在让他退出这个案子，他也不会答应的。”
“没错，我了解鲍比。”霍奇双手环在胸前，严肃的说，“他是一个固执的人，让他参与案子比让他私下去想办法更安全。”他看着一直没出声的罗西，“罗西，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这真是一件勒索案还是为了给我们的警察局长一个教训，那个孩子的身份可不一般，她的妈妈与人偷情，还出庭指证了声名赫赫的□□首领，她的父亲是个卧底，可耻的背叛者，现在却凭借这件事成了警察局长。”罗西意有所指的提醒大家。
“但这太不安全了，只是为了杀掉一个孩子给汉森教训吗，他们完全没必要这样做，如果真的是布朗家族的人，引起这么大的关注，很可能会让上层要求对他们来一次彻底的扫荡。”摩根提出反对意见。
“照理来说，证人保护应该会很安全，卧底结束后也会安排卧底身份消失，为什么那些人会知道汉森局长现在的情况呢？”瑞德一直默默思索着，此时提出很关键的一点。
“也许，孩子里面还有其它的特殊情况，我们怎么知道那里面就只有一个丹娜。”罗西看着霍奇。
探员们互相看了看，霍奇做出决断，“我们需要让加西亚查一查人质的身份，家庭背景，父母是否有过案底，我们还需要尽快弄明白绑匪的身份，至少要想办法弄到他们的照片，这样才能彻底弄清楚背后的一切，也才能有助于救回人质。”
“这件案子现在成立了由副局长做组长的专案组，霍奇，没有上级的批准，我们不能随意动用资源插手这件案子。”摩根提醒道。
“噢……”罗西挠了挠下巴，“这可得看你的了，霍奇。”他眼神古怪的看向休息室的方向。
霍奇明白他的意图，会心的微笑起来，他对探员们道：“去办事吧，我会解决的。”
大家都笑了起来，同时分开行动。
“嘿，宝贝儿，看样子你胃口不错。”霍奇走到休息室，发现艾比面前的那盘点心已经只剩下了一块，他坐到边上眼神温柔的看着艾比，同时伸手轻轻给她擦掉嘴角边的不小心沾上的霜糖。
艾比瞪了他一眼，努力想做出凶狠的模样，但看到霍奇溺爱的神情和深邃的目光，她情不自禁的就妥协了，垂着肩膀无精打采的说，“好吧，我知道了，我会原谅他的，我不会投诉也不会给他寄律师信。”
“亲爱的，到我这儿来。”霍奇伸出手把她抱起来靠坐到休息室的双人沙发床上，“宝贝儿，我知道你都是为了我。”
“说的没错！”艾比一下来了精神，她搂着霍奇的脖子，“我只要一想到有人这样对你，我就恨不得杀了他！”
被人这样重视，霍奇开心极了，他亲了怀里义愤填膺的女孩一口，哄着她，“我也是这样的宝贝儿，我也不会让人伤害你。”
他低沉的嗓音回荡在耳边，艾比觉得头晕目眩，她勉勉强强抵抗着这种让人晕头的感觉，没好气的说，“我知道，你肯定是还有事要我帮忙，每一次你让我没办法抵抗都是这样的。”
“是我的错。”霍奇亲吻着她的脖子，“可我知道即使我不这样，你也会答应的，你是个善良的姑娘，宝贝儿。”
“说吧说吧，到底想要我做什么？”
“我只是需要你帮我一个忙，我们要帮鲍比·汉森把他的女儿找回来。”霍奇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了艾比，“鲍比的失态是可以原谅的，他是一个父亲。”
“他的女儿就在那里上学？可怜的人……”艾比这次怒气真的全没了，但有一点她依旧很坚持，“就算是这样，他也没权利向你动手！”
“不会再有下一次，我向你保证宝贝儿。”霍奇做出严肃的模样，“如果他再敢这样，我会一枪打穿他的胳膊，我发誓。”
作者有话要说： 做了胆结石手术切除胆囊后，又长了胆管结石和肾结石，把肝切开取了石头，恢复的没达到预期，拖拖拉拉直到现在终于被大赦出狱了。知道大家都在骂我啦，真的是病了。在此真心的告诫大家，千万要吃早饭吃早饭，别贪睡，我就是贪睡，早饭不吃长了结石，没办法摘除胆囊后，因为胆汁淤积，胆管又长了，这一次长到肝脏里面，疼的要命，真会要命的。总之一旦胆囊结石没办法只能摘除胆囊，那长胆管结石的概率就大大增加，割开肝脏取结石可就比胆囊结石手术要命的多了……反正以后只能清淡饮食，要不还会再长，我是真受不住了，这一次瘦了十五斤……大家吸取我的教训吧，身体是自己的啊，多运动，别贪睡，一定要吃早饭！！！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