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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一章(2) ...

  •   西里斯上上下下地打量了我,狡黠地笑了笑。我发现他对我的印象还不算糟糕。“我确实没见过他。”他说道。“德拉科。”他朝我伸出手,我握住了,并努力仰头想造成俯视对方的效果。事实证明这可有点难度,毕竟他跟我一样高。
      母亲似乎觉得这是个回忆自己少女时代的好时机,并且很快就因为一连串的年少轶事和西里斯笑做一团,而大多数的搞笑事件似乎都和西里斯把一些极度恶心怪异的东西弄进她的食物里有关。一开始西里斯还有点拘谨,不过随着谈话的深入,他越来越放得开,脸上也有了快乐的光彩。必须承认,那让他看起来更加迷人了。当然之前我早见过他的照片,但看到真人坐在我面前又和在安多米达阿姨的相册上的皮衣少年或在霍格沃兹见到的满天飞的通缉令上如鬼魂般的囚徒是大相径庭的。
      眼前的西里斯布莱克优雅迷人,镇定自若。他的礼服长袍剪裁得当、相当合身,像是法国裁缝店的手艺。不过当我凑近点仔细观察时,又注意到有一些变形的痕迹。这位西里斯布莱克很英俊,然而已不再具有轮廓分明的体格和布莱克家标志性的面庞了。他绝对是注意到我打量他的次数太多,因此对我露出一抹了然的神色。我赶紧假装没看到他的动作,不过脸早已开始发热了。
      就在气氛开始变得有点不自然的时候,一个小小软软的声音尖声地响起:“西里斯!”
      泰迪飞奔进来,扑在西里斯的大腿上。“你好啊,泰迪小家伙。”西里斯说道,随后泰迪在他的长袍口袋里摸索时大笑起来。对此我有点搞不清状况,直到我看见小家伙从西里斯的口袋里摸出一只巧克力蛙。
      “贿赂一个三岁小孩子?”在泰迪拆开巧克力蛙时,我拿着腔调说道。
      西里斯耸耸肩。“我们可不像你一样天性迷人,德拉科表侄。”他说着还眨眨眼。而我对这种凝视莫名的有些生气。我的个性确实十分迷人,谢了你全家。不过西里斯似乎并没在意我们的第一次会面。泰迪倒是很高兴见到母亲和我——而西里斯能用满是巧克力的口袋将小家伙引诱开可不是我的错。
      “我拿到了哈利的牌!”泰迪说,手里还举着巫师牌。我瞧见破特的疤头脸正通过牌面怒视着我。哈利波特代替阿不思邓布利多,成为巧克力蛙卡片中最受欢迎的人物——正好,我也不再热衷于买这种玩意儿了。
      然而西里斯大笑着,眼里的爱意更甚。此时我才想起来,他还是哈利波特的教父呢。“确实。”他说道。“你可以把它和你收集的其他卡片放在一起。”
      安多米达阿姨端着一碟饼干进来了,“他肯定集了一打哈利波特的卡片,”她说道,而后者正绕着沙发追着巧克力蛙到处跑。“呃,”她继续说,在西里斯和母亲两人之间看了看。“看来你们已经见过对方了。没有任何施恶咒的迹象。不错。”
      母亲抱着手。“说实话,安迪,我怎么觉得你说得有点冒犯的意思。我们当然不会在你的客厅里朝对方施恶咒。而且也不会在任何情况下有这种举动。我已经太久没和西里斯坐下来好好聊聊了。”
      西里斯挑起眉毛。“实际上,有20年了。”看上去他还想说点什么,但是安多米达阿姨露出了难过的神色,他也就把话吞了回去。
      三人继续聊着他们的童年生活,而西里斯看起来对目前的状况有点茫然。最后,泰迪在安多米达阿姨的腿上睡着了。我对小家伙有点怜惜——连我也很快就对他们的谈话内容感到无趣,而对于西里斯的细致观察也不能阻止这种无聊。
      过了一会儿,我借故溜到了花园。安多米达阿姨的花园并不像马尔福庄园那样大,不过我得承认这个小地方确实挺漂亮的。她种的玫瑰长得很好,大多数都开了。我在小喷泉旁的长椅上坐下,看到几只小鸟绕着饮水池欢快地鸣叫着。至少在这里我不用操心孔雀之类的生物。
      在花园里呆了几分钟后,我注意到西里斯正靠着长椅站在我身后,这种距离实在有点太近了。
      “西里斯舅舅,”我说,随后小心地往旁边挪了挪。
      “德拉科表侄,”他说道,语调里的傲慢跟我的如出一辙,然而我直觉地感到他其实是在逗我玩。无论如何,他本该明白称呼年长的亲戚时,在名字前加“舅舅”才是恰当的。
      他拿出一根烟——麻瓜的香烟——并用魔杖点燃,然后闭上眼,深深地抽了一口,随后的哼声表明他对使用这种麻瓜产品十分享受。
      “那么,小子,”过了很久他说道,“你妈妈没疯吧?”
      我僵硬了一下,“你说什么?”
      “我只是注意到她的言行似乎有点…呃,不一样了。我在想她是不是脑子有问题了。”
      我朝他眨眨眼,忘掉之前我想弄清母亲的脑回路的事情。“你特么怎么知道她表现地跟以前不一样了?你才说过有20年没见她了。”
      西里斯耸肩。“说得也是。”他又抽了一口烟,看着我说。“你不需要在意我的个人看法。所有的布莱克们最后都会疯。问题是什么时候发生,而不是会不会发生。而你不得不承认,你的母亲最近频繁的来拜访安迪而且对我又这么客气,这可是个大转变。”
      “我——好吧,我也这么认为。但是母亲才没疯,她只是努力想弥补差距。战争结束了,母亲觉得这是我们重新结交朋友的机会。”
      “啊,”西里斯得意地说道,“那么这就是一个策略。”
      “你说什么?”
      突然他表现地比较严肃。“你和你的妈妈在战争时期站错阵营,你们都差点进了阿兹卡班,而你的父亲最后被判刑。所以你妈妈现在可劲儿巴结安迪。”
      我感到脸颊开始烧起来,甚至不得不承认他说得确实是事实。“马尔福们从来不巴结。”我说道。
      “真的?我可听说你们都花了不少时间争着去讨好伏地魔呢。”我的手伸进袍子里紧紧攥着魔杖,但是西里斯朝我笑道。“小子,别把你的魔杖掏出来。”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2章 第一章(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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