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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悲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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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鸣,这是怎么回事。”抬头一看,竟是珍姐,“珍姐,你怎么在这?”
珍姐上来就打了王飞鸣一下,“现在还问我怎么在这,你这是怎么回事,梦琪怎么了?”
反应过来的王飞鸣告诉珍姐白梦琪头撞到了墙,昏了过去,但是他还没说有关白梦琪手臂为何还会抽动的事,珍姐就让他下楼去开她的车,送白梦琪回家。
不知所措的王飞鸣虽有疑惑,但是也不敢再多问,还是先把白梦琪送回家才是最重要的,他和珍姐把白梦琪抬回了房间,便照做去了。
珍姐在王飞鸣离开后,走廊里的人,都是散了,就回到了房间。她从包里取出一个盒子,打开盒子,里面是一直针剂,和些消毒用的医用棉球等。
她压住还有些动作的白梦琪的手臂,瞅准位置就一针扎了下去,在王飞鸣还没回来之前,收拾好了东西。
“教授,那个珍姐给梦琪注射的是什么啊?”听得入神的郑天打断了教授的讲话。
教授仍然保持着平和的微笑,“放心吧,其实珍姐是我们的人,她怎么会去害白尉争的女儿呢?她给梦琪注射的就是她父亲在实验室里研制的对抗亨廷顿毒蛋白的解毒针剂。”
郑天瞪大了双眼,问道,“可是那时候不是还没有进行人体试验吗,为什么要给梦琪注射呢,难道就不怕有什么不好的后果吗?”
“梦琪就是人体试验啊?”教授说的时候表情十分无害,却把郑天吓了够呛。
果然在这个组织里的人都不是善类,可以为家人牺牲别人,但是却也在用同事的至亲作为实验体。
教授继续说道,“珍姐叫连珍,是组织里的个体执行者,现在也是我的助理。个体执行者不被组织的其他人所熟知,甚至有人根本没听说过。连珍去百货大楼是为了掩盖身份执行别的任务,刚好白尉争的女儿也去了那工作,就顺便看住实验体,如果发病马上注射研究中的针剂,如果不发病,那就继续观察喽。”教授像个孩子似的耸耸肩,摊开了手。
郑天只觉得恐惧,看来自己还是小看了组织里的人,没想到是如此的丧心病狂,想来这次让零水做“目击者”真是太危险了,怎么自己总是不能保护身边的人呢?还有白梦琪后来怎么样了呢?郑天在心里问自己。
教授看出了郑天的心思,就接着给他讲下去。
白梦琪被珍姐和王飞鸣送回了家,王飞鸣本来想要带她去医院,但是珍姐坚持要将她送回家,并且还说可以联系到白梦琪的父亲,王飞鸣虽有许多疑惑,但他相信珍姐在组织多年,应该有这样的能力。
回到了家,白梦琪躺在自己的粉红色的大床上,像个等待着王子的吻的公主,静谧的闭着双眼。
珍姐看白梦琪的情况还比较稳定,就叮嘱王飞鸣,“飞鸣,你要好好照顾梦琪,我还有任务在身,先走了,一会儿梦琪的爸爸就回来了,你就在这陪他吧。”
“珍姐,你怎么会认识梦琪的爸爸呢?”王飞鸣说出了自己的疑虑。
珍姐挤出一点点笑容,说:“我不认识,但是我能联络到他,不说了,你好好照顾她。”
不等王飞鸣继续说话,就快速的离开了。
留下王飞鸣在白梦琪的房间里。他缓缓的走向白梦琪,轻轻的握住她的手,慢声细语的对她说着话,“梦琪,对不起都是我不好,让你误会我这么深,我真是太愚蠢了,没能保护好你,求求你,千万不要有事,求你一定要醒过来。”
眼泪伴着话语一同流出,望着昏睡的白梦琪,他的内心满满的自责,都是自己的鲁莽才会导致现在的状况。
王飞鸣趴在白梦琪的床边,紧握着她的手,开始抽泣。
不多时,传来钥匙开门的声音,王飞鸣抬起头看见白尉争焦急的冲进来,他一下子就扑到白梦琪的床边,看着没有意识的女儿,眼泪夺眶而出。
“琪琪,琪琪?我的孩子,你怎么了,你这是怎么了啊?啊……”白尉争痛哭流涕的呼唤着白梦琪,但是躺在床上的女孩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我的孩子,是不是爸爸这么久没回来,你生气了,怎么不看看爸爸啊,琪琪……”
白尉争有女儿时的年纪就已经很大了,也算是老来得女,可是怎么也想不到现如今他会老泪纵横的趴在女儿床前哭泣。
王飞鸣看见白尉争如此的伤心,就上前安慰和忏悔,“叔叔,都是我没照顾好梦琪,都是因为我才会这样的,对不起叔叔。”
白尉争听见王飞鸣的话,猛地站了起来,伸手就给了王飞鸣一个巴掌,指着他,声音颤抖的说:“你就是这么爱她的,琪琪从生下来我就小心翼翼的爱护着,可是你……”
他的手被气的抖动得厉害,“死小子,我是不会轻易放过你的,你现在给我滚,滚……”
怒吼的白尉争驱赶着王飞鸣,即使他想求白尉争将他留下来照看白梦琪,但是也挡不住现在这位怒火中烧的父亲对他的恨意。不过如果不是白尉争的涵养,现在王飞鸣可能早就走不出大门了,而是要被抬走了。
赶走了王飞鸣,白尉争有来到了白梦琪的床边,轻轻的拨弄了一下她的碎发,对着她发
下誓言,“琪琪,爸爸不会让你永远这样的,爸爸一定能够找到治好你的方法,也会让伤害你的人受到惩罚。”
白尉争联系到以前在医院时的同事,求他帮忙在晚上的时候借用医院的仪器给白梦琪做检查,虽然朋友表示有些为难,但是也明白女儿对这个逐步迈向老年的单身爸爸来说意味着什么,便同意帮助他来医院给白梦琪做检查。
晚上,白尉争带着白梦琪驱车来到以前工作的医院。这是一家私立医院,并且附带一个高档的疗养院,环境优雅。到了晚上医院基本没什么人就诊,旁边的疗养院也都进入了梦境。白尉争抱着女儿从车上下来,来到医院的偏门,到了朋友那里。
白尉争把女儿琪放到一张病床上,医生朋友走过来交给他一串钥匙,“我已经交代了今晚的值班护士,也是在这里工作时间比较长的员工,你就放心的在这给梦琪做检查,不会有事的,我们都会帮助你的。”
“太谢谢你了,琪琪有她母亲的遗传病,我不想有更多的人知道,真是麻烦你了。”白尉争感恩戴德的真心感谢这位医生朋友。
“诶,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我也知道梦琪对你的重要性,这病不是一两天能好得了的,只是可怜了梦琪这孩子,哎……”朋友没在说下去,怕再次伤到这位父亲的心。
两个人又寒暄了几句,朋友就离开了,剩下白尉争父女在检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