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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 1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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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乙己没有死,二十几年过去了。
我打算辞掉在咸丰酒店的这份工作。这世道生意更是冷清,时代是变了,可谋杀的路子却难找。我准备把祖传的那几亩地摆弄好,能够糊口就行了。
一天,店里几乎没有一个人,即使有人,那也赚得不多,勉强度日。我闲来无事便在炉子边烤起火来,忽然听见一个声音,“温一碗酒”,这声调好像很久很久没有听过了,却又那么地耳熟,脑海里一片空白。站起来回头一望,一个穿着灰色的褂子和裤子的人朝店里走来,我赶忙迎了上去,仔细打量了他一番,看样子是个干净利落的人,只是身子有些干瘦,背有些佝偻,但是人看起来却显得特别有精神,唯一特别的是他戴着一顶草帽,遮盖住了他的前额。
不一会儿,我端来了温好的酒,刚要递过来,只见他轻轻地接过来放在了桌子上,接着他对我说:“再来一叠茴香豆。”我说:“很抱歉,茴香豆早在十多年前就不卖了。”他说:“不了。”他端起了碗喝了一口酒,慢慢地咽了下去,好像在咀嚼什么,便说:“还是那个味道。”我便问道:“您是从外地来的吗?”只见他,回答说:“不,哦,我是从外地来的。”“那么,您不是鲁镇本地人了”我说。他皱了一下眉头说“我,我以前,以前来过鲁镇探亲。”接着,他问我说:“这一碗酒须几文钱。”我说:“十文。”他说:“这么贵了。”时间过得很快,那一碗酒很快被他喝完了,他没有再要,便付了帐,铜钱直接放在了桌子上。我数了数,竟然多出了十九个钱,我正想对他说,此时店里早已不见他的踪影。
我恍然大悟,那粉板上的字迹早已模糊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