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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一章 ...
“啊。。亚君饶命。。”
“十一。”
“啊,呜呜。。。殿下救命。。”
“十二。”
板子毫不留情的批在趴在长条凳上一个小童的臀部上。
头低点,再低点,最好低到看不见脸,一席紫衫,身子纤细的少年,埋着头可怜无辜的站在高大的潇湘殿前,一声不敢吭的看着被罚的小童,身子跟着板子打在肉上的声音一下一下的打颤,心里毛毛的,看着因自己被罚的书童毫无办法,只能打起了十万分的精神听着聆训。
“可知道哪里错了?”桌案前,一宛若仙人,神态安然,声音不失威严的男子,轻放手中的笔墨,秀眉微启,抬眼目视前方不自在的少年,缓缓起唇说道。
“恩,在儿知道。”听见声音,本来紧张的少年身子微微一颤,立刻点头应声回到。
“知道错了,那该如何呢?”男子收收手臂,直了直身子,继续问到。
“。。。该。。。该罚。”
“如何罚?”
少年的心思似乎还不是全部在此处,说话间偷偷转头望了望身后,像是在盼什么,在等什么,半响没有说话。
“你父王今日去了西山视察军情,怕是没有酉时回不了宫。”男子仿佛对面前的少年了若指掌,起身到书台前,翻书回桌案的间隙顺了眼少年的行径,一眼看出了少年的心思,轻描淡写的断了少年想等救兵的念头。
“啊??!!”无疑这个消息对少年来说是莫大的打击,登时就有种天要亡我的感觉,于是老实的站好,埋头
“是要我来说该如何罚,还是你自己来说?”男子落座回位,给了面前少年最后一次坦白的机会。
“祠堂面壁两日。。。。五日,抄写诗经百遍。”虽然不情愿,但是没救兵那就只好吃下自己种的苦果了。
“知道就去吧,五日后,我来祠堂收诗经。”男子没有丝毫的不忍,从头到尾都是那么的淡定自若,说完这话亦继续提笔书写。
“哦。”少年也仿若也不反抗,也没有什么好反抗的,委委屈屈的转身跟在一个领命的内侍身后走去,出了潇湘殿,往东边祖宗的祠堂走去受罚。
内侍是个年迈的老者,想必在宫内也呆了好几十年了,做起事情来有条不绪且不托拉,当少年随内侍来到祠堂的时候,几个小内侍已收拾好里面的事物,正出门。
见少年和老内侍连忙下跪行礼
“殿下,胥公公。”
少年没有搭理他们,毕竟现在心情不好,径直走向了为他备好的案台,锦被前,坐在锦被上,单手支着下颚,扑在桌案上,也不在多理会什么。
“是。”胥公公示意他们退下,几个下内侍,谢过后,悄然退出门外。
“殿下,这是亚君吩咐老奴为您准备的笔墨纸砚和锦被。”内侍走到案台前,转述着他口中亚君向他交代的事宜。
“哦。。”少年碰碰桌案边的笔砚,无力的应声。
“亚君说,这五日殿下是面壁思过,因此不得有任何人前来探望殿下,而且殿下更不得擅自在受罚期间走出祠堂,三餐的饮食,老奴会按时派人给殿下送来的。”
“恩,还有其他的吗?”
“哦,没有了,殿下。”
“那你可以走了。”
“恩,是,老奴告退了,殿下先休息吧。”眼前少年已是急不耐烦了,当了多年的内侍这点眼力劲儿自是有的,不在多说什么行礼退出祠堂。
老内侍走后,顿时偌大的祠堂空荡荡的,前面是历代祖宗的排位,身后和左右的门窗是被封了个严实,天花板和四周的玉柱上都点着旺盛的烛火,整个祠堂内是灯火通明。
少年看着这些,在看看案台上的笔墨纸砚和诗经,泄气的让自己往后倒
“嗷。”可刚倒向后面就后悔了,皱皱眉头,吃痛的叫了叫,因为锦被是铺在冰凉的地板上的,不比绵软的床铺,硬硬的不但会搁着身子不舒服,还冰凉冰凉的睡不暖和。
摸摸被搁疼的后脑,少年懊悔的回想着今日白天的起因。
深宫院内,高墙玉璧,紫色的琉璃瓦显得那么的不可逾越,清晨的寂静被一丝金色的晨光划破,宁静的僻静小道上熙熙攘攘的窜动着人影。
“子曰,有朋自远方来不亦悦乎!”深至巷到的尽头,朗朗的读书声随即可听。
门外是留守的书童,内侍,朱红雕漆红门内是孜孜不倦的学子,只是不同于一般人家的是,这是在皇家的诗书府邸中的育人记事。
宽敞的房内,几个整齐的桌椅摆放有序,胡须略长花白的长着坐在上位的中央,隔着书桌领着几个一般模样大小的少年的念书。
座位的前后是按照在宫内地位的大小排列,或者说是按照王的宠爱度来排列。
而紫衣少年则是当仁不让的坐在了最前面。
是想,能在这高墙院内读书的孩子,必定都是身份尊贵的皇亲国戚,放眼室内,个个都是谦逊认真的学子,是看不出别样的桀骜。
“尹太傅。”就在大家认真念书时,一个书童模样的小童在门外打断了大家的念词。
无疑这门突如其来的小童边吸引住各位王子们的眼球。
“咳咳。。”夫子见况,假意咳嗽几下,收回了各位王子们的心思,接着起身来到那小童面前。
“你可是来找老夫的,有何事?”夫子昂首试问。
“哦?!知道了,你先去吧!”只见那小童在夫子耳边低语几句,夫子面部微喜,接着回来交代几句道
“老夫有事去去就来,各位王子先自行念书,等会老夫回来抽查。”
“是。”王子们毕竟还是未成年的孩子,听见夫子要走了,个个都或多或少的面露喜色,答的是清脆。
其中最为开心的莫过于最前排的紫衣少年了。
因为这是他大计划的第一步。
这太傅才刚一离开,屋内很快就立马乱哄哄的,少年也就立刻趁这时迅速的离开座位,从屋外的草丛里翻出准备好的包裹,沿着他早已探寻了多日的小道,开始了他的偷溜大计。
这是一个奇特的世界,人们的寿命都很长,多以百岁为度量来计算,人们生活没有什么特别的需要,充裕且和平,在这里爱是无界线的,男子不但可以和女子相爱成亲交合,还可以和男子相爱,和男子成亲,男子甚至还可以和男子孕育后人。
这个世界的中心是一个叫畿御之都的地方,这里的王是一位年轻的王者,而王后也不但是年轻容貌不凡,更是位男子,在这里王后是女子尊称皇后,若王后是男子尊称亚君。
他叫金在中,当今皇上最宠爱的孩子,他有两个父亲,一个是当今的王,一个是当今的亚君,因为同为男子,为了区分,王尊称父王,亚君尊称爹爹。
过了下月初二就满十六了,在宫里可以说除了他父王和他爹爹就是他最大,因为天子的宠爱,他拥有一切最好的东西,可说是完美的生活,可唯一有的缺点就是长这么大从未出过那对于他来说是万丈高墙的皇宫,没见过外面的世界,只是听那些从外面回来的侍女、内侍、侍卫是如何精彩的渲染着外面的大千世界的。
而这些都让这个高高在上的殿下羡慕不已,而金在中不是没有像父王提出过要出宫的要求,可他爹爹不许,不给理由的只是说过了十六岁才让出去,可金在中是个急性子,虽然等了十五年了,可就这几天他是无论如何也等不了了。
于是想了好久,决定想出今天这个法子,叫人在爹爹休息绝不可以被人打扰的时间假传爹爹的口信,把太傅引开,然后跟着自己探寻好的小道溜出皇宫溜达一圈,出去长长见识。
只是不走运的是被巡视的侍卫逮了个正着,还更不得了的是片太傅去爹爹那边东窗事发,惊扰了爹爹,让一项对自己严格的爹爹亲自审问处罚,还是在挡箭牌父王不在宫内的时候。
时间流传,晃眼间已是过戌时,玉璧般雕琢的人儿,弃笔而歇,身子微倾单手支于桌边,闭目养神。
一旁伺候的内侍心疼主子,见主子闭目不动,以为主子是睡着了,傍晚天色渐凉,怕主子受了寒,赶紧悄悄的递上外氅,却不想主子不是真寐,也不睁眼挥手推开递上的外氅,只是在片刻后道
“什么时辰了?”
“快过戌时了,亚君。”
“王还没回来吗?”依旧懒懒的没有睁眼,只是问着。
“不想披。”这次的问话没能得到回答,反倒是又迎来了刚才被拒绝的外氅,不耐烦的挥手推开,不了这次却推不掉,刚要睁眼看个究竟,倒是迎来了责备的关怀话语。
“我才出去,不在一天就又开始这么任性了,难怪在儿那么调皮。”这样的声音,这样的话语的主人,自是出自我们那位天之骄子,高高在上的王——金椰枫。
“我哪敢跟你的宝贝儿子比啊!”卿君披上椰枫硬给的外氅,起身来到茶桌前。
“呵呵,怎么了?”椰枫刚踏进潇湘殿的时候,正看见卿拒绝内侍给披的外氅,内侍见椰枫本要行礼,却被椰枫拦住,还劫走了手上的外氅。
听这话的说的,他椰枫的孩子倒像就不是他卿君的了,知道里面定有蹊跷,赔笑的走到卿君跟前,为其顺顺衣领。
“你的宝贝孩儿本事可大了,我可比不了。”侧侧身子,卿君背过身坐下。
“那孩子又闯祸了?”这个在儿就是这样,老闯祸,还老被他的爹爹逮个正着,椰枫拿那孩子还真是没发子,因为他自己就宠那孩子宠的跟什么似的。
“那我的大王,你觉得是什么?”卿君推推靠近的椰枫。
“卿啊,在儿还小,慢慢教嘛!”
“慢慢教?!怎么教?”有个天下最大,当王的父王给撑腰,要别人怎么教。
“明天你让人把在儿放出来,我好好教教他!”
“那不行,要教也是五天后。”这么容易就来给那个调皮的家伙求了情,饶了在儿,以后就岂不是更加无法无天了。
“卿!”椰枫还想为他心爱的孩子说说情,可惜眼前的壁人像是铁了心的,把头转向了一边。
“卿,在儿是调皮了点,小惩大戒嘛,以后长大了自然就会董事的!”
“现在都被你惯成这样了,以后还指不定怎么蛮横呢?!”
“呵呵呵。。。。卿啊,你是多虑了。”听这话,椰枫不禁觉得好笑,在儿和卿以前可说是一个模子的心性,就是坏也学不来蛮横。
“得了,你就宠着吧,那孩子就是被你给宠坏的。”
“是是是,我宠的,那明儿就让人把在儿接出来。”
“那不行。”
“祠堂里阴冷,在儿又怕黑,要是受了凉,病了,到时候可就是你不好受了。”
“你就惯他吧,都快无法无天了。”卿君毕竟还是心疼在儿,今日说是要罚在儿,但也了定椰枫会来求情,于是就先小惩一下便是。
说罢,卿君转身离开,年轻的王者,微笑以对,紧随其后。
黑幕袭来,潇湘殿归于宁静。
“啊啊。。。。”被罚的祠堂内,犯事的主张着大大的小嘴,打着哈气。
身子斜在案台上,一只手支着额头,另只手拿着笔只在宣纸上涂涂画画,也不知是画了些什么,倒是白净的小脸上多了些不该有的横横竖竖的笔迹。
一个人着实很无聊,面对这些毫无生气的字字句句,很快,周公就找上了门,脑袋渐渐的像是灌了铅,一点一点下沉,直至扑在桌案上深眠。
“这家伙就是不让人省心。”厚实的手掌轻抚着花哨的小脸,英俊高大的男子嘴角浅笑,替眼前这个一熟睡的少年放平身姿,搭上锦被。
“唔。。。呵呵。。。”熟睡中的少年不知梦见了什么,微微裂开嘴角会心的轻笑,顺势也柔柔自己的眼角,辗转身躯,找了个舒适的方式继续枕眠。
“哎,都什么状况了,还能笑的出来。”男子无奈的摇摇头,为少年掖好锦被,为少年顺顺刘海,不禁宽慰的微笑。
男子为少年整理好棉被也不急于离开,注视着眼前少年熟睡中的睡颜,面容上是说不出的欣喜和宠溺。
就这样片刻的凝视,当男子寓意要离去是才发现,不知何时手臂已被少年牵制住,这时弱想要离开怕是在没有那没容易了。
既然走不了,那索性就这样不走了,直至天明前的一刻,少年苏醒时,男子才巧妙的抽手离去。
缓缓的睁眼,已是隔日,在中懒懒的半睁着眼睛
“小四,更衣。。。。小四。。小四。。”大概是刚睡醒,在中忘了现在自己是还在被罚,习惯性的叫着自己身边的随从,可半响都没回应,这在中才看了看四周,然后恍悟到,自己还在被罚期间。
慢摇慢摇的支起身子
“哇。。。好酸,好痛。。”地板自然不比舒软的床铺,在中又是第一次以这样的方式过夜,不酸不痛才怪了。
郁闷的瘪瘪醉,在中摸摸自己的小脸,准备让自己清醒一点,然后在做打算。
就在这时门开了。
一道刺眼的曙光闯入,刚好对上了在中还未完全清醒的睡眼,一下让在中睁不开眼睛。
适应光线后才看清来人,在中好不高兴,于是扑了上去
“有天哥。”
进来的正是椰枫的心腹,朴有天。
朴有天自小就被训练为王办事,跟在王的身边屈指算来也有二十几年了,虽比在中大上好几十岁,但跟在中确是说不上的亲。
在中跟有天很亲昵,在中喜欢有天这个大哥哥,扑上有天就开始撒赖
“有天哥,在儿好可怜的,昨天这里又冷又阴的,弄得在儿全身都酸痛。”
“是吗?那谁让你闯那么大的祸了,惹亚君生气了。”有天温和的数落着在中的不是。
在中见没有疼惜,翘翘小嘴,很是不满。
“好了,走吧!”
“去哪?”爹爹不是说没有五日不得出祠堂的。
“你还想呆在这里再过几日吗?”
不想不想当然是不想的,于是在中赶紧摇头。
“那就是了,走吧。”
“可是。。爹爹。。。”这罚还没受完又乱来,那可不好,要是真把爹爹气急了,难保父王也不保他。
“呵呵,是王和亚君让我来叫你的。”
“哦。”
既然爹爹准的,那就放一百二十个胆子走人吧。
清雅素净的书斋阁内,竟是紧张的气氛,还没进到屋内,在中就能感觉到那不一般的气氛,果然,抬眼看去,父王还是依旧的亲切。
只是爹爹就。。。。秀美的一张俊脸不笑起来,在中其实还是能感觉到压迫的。
跟在有天的身后,见爹爹脸色不好,自是老实了许多,乖巧的站在尽量让自己不那么显眼的位置,减低自己的存在感。
避开爹爹严厉的眼神,只看和蔼的父王就好了。
“在儿。”
“是,爹爹。”被爹爹一叫,在中整个人都抖了一下,戒备的看向一脸严肃的爹爹。
“卿。。在儿,过来。”卿君那么严肃的样子让在中被惊的,椰枫实在不忍,于是招过在儿,帮他挡挡。
“是,父王。”还是父王好,面对爹爹在中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见父王那个避风港向自己招手了,岂有不去的道理。
在中利索的跑到椰枫的身边,不敢多言的尽量躲避着爹爹的眼神。
可,该来的始终还是会来,躲是躲不了的。
“在儿。”
“卿,罚也罚了,就。。。”卿君一个锐利的眼神让当今的王闭嘴
“爹爹。。。”见势在必行,在中也自觉的走了出来。
“昨个那事儿,不会因为你父王给你说了情,今儿个把你放出来就算了。”卿君好不避忌的切入主题。
来到爹爹的跟前,低着头听着爹爹的说词,在中其实心里也明白,知道爹爹不会就这么轻易的就放过他。
“这罚面壁祠堂既然都出来了,也没必要在折腾回去。”
“是,爹爹,在儿知道错了,在儿以后不会在犯了。”不罚了,在中心里登时一亮,此时对父王的仰慕更加的无法形容,果然还是父王最好,忍不住心里暗喜。
“知道错还不行,你父王宠着你,舍不得你受那些罪,可所谓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下月初二后,三月内都不准出你的紫云殿。”
“啊?三个月!!!!爹爹,不要啊,在儿知道错了,您还是罚在儿面壁祠堂好了。。”
瞬间爹爹的话音刚落,在中面容即可僵掉,本来还有五日的,现在无端端的多了90天出来。上前拉着卿的衣袖撒娇的想让爹爹改注意。
“你这是胡闹什么,既然你父王给你说情,决定轻罚了你,哪还有在罚回去的理。”
可惜,爹爹不比他的好说话的父王,只是无动于衷。
于是赶忙改变求助对象,一张哭丧的小脸望向他亲爱的父王,已是求助,而是怨念。
“卿啊!”椰枫当然明白他心爱的儿子望向他的用意,片刻后椰枫试探着想要说什么。
“怎么,王觉得还罚重了?”这话是请示,也是疑问,更是警示。
“恩。。也不是。”椰枫回想想在儿确实调皮了点,卿也已经让了步,其实小惩一下在儿,也不是什么坏事。
况且在紫云殿里,在儿也受不了罪,毕竟那是他的地盘,要说受的罪那就是会很无聊,他出宫的时间被延误了几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大不了多抽时间去陪陪他。
可是殊不知,延误出宫,闭门足不出户这些比让在中在祠堂面壁五日还来的残忍,在中绝望的看着妥协的父王,本来扭成一团的眉宇,现在是绞在了一起,更加的苦瓜相。
翘着的小嘴都可以挂油灯了,可怜的瞅了眼在身后的有天,而有天似笑非笑的给了个无能为力的耸肩。
于是又一个彻底的无助。
“既然王,您也没有意见,那就这样吧!”
“恩。”卿通过,椰枫无异议,自然的在中也就没有发言的权利了。
“爹爹。。。”在中其实还是想在试试的。。。
“加三月可好?”
当然不好,在中立马闭嘴。
“处罚过了初二即开始,没什么事你就先你的紫云殿吧,也该开始准备你十六生辰的事宜。”
“是,爹爹。”在中是泄气到了极点,憋着嘴跟卿君和椰枫告了安。
“有天。”
“是,王,属下在。”
“这些子你就跟着在儿吧,多看着他点。别让他又东走西走的。”
“是,属下知道。”
椰枫始终还是放心不下那个孩子。
以他对在中的了解,可没这么轻易就放弃了,他想出宫的心意可不是一两天的事情,曾经不知软硬兼施的找过他多少次。
不过都没成功,其实不是不让他出去,只是卿君说他们翼族的人,在未满十六岁之前不可以动真心,因为命数中的孽缘牵制,日后定会有场艰辛坎坷的情路,卿君是不想在儿也受那情根的苦。
而这些卿君也没有跟在儿,说过,因为依照在儿的心性他肯定不会相信,再说,在儿不出宫也好,在宫里安分几年,多学学知识,出去了玩野了,反倒不好收心了。
這文有點同人文,因為我在這寫這個的同人文,不過我想這邊就以耽美為主,另外邊就已同人為主,從不同的角度來寫這個文....
前面兩章都一樣,估計我會從第三張開始分角度寫
哎,第一次來寫耽美文,好緊張....
寫的不好,大家不要PIA人啊,我只想寫我想到的故事....
希望大家支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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