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kam3同人] 关于我和Isak》此生悠然

19、关于我和Isak 19

　　——我吻的人是你，是你， Isak Valtersen。

　　Romeo and Juliet。

　　不不不。

　　我们其实是Romeo and Small Romeo。

　　我们没有以爱为名，相互残杀的理由。

　　我们在乎的，是怎样寻一处能够携手白头的容身之地。

　　然后相拥死去，笑着迎接眼前的地狱，刀山火海，亦无所惧。

　　——————

　　“……”

　　“……”

　　“……我觉得还不错，Hunis，至少她是他们当中除了那个男老师身材最好的一个了。”

　　撞了撞Hunis的肩膀，我希望能给他一点心灵上的安慰。

　　其实有几个女孩还是挺好看的，那个Vaklli也还行……大概吧。

　　虽然除了体形他们的长相在我看来差别不太大。

　　“至少她们青春洋溢对吗？Hunis？”

　　“Come on Even，她们当然青春洋溢，至少比你额头上的青春痘青春洋溢。”

　　有意思，这个该死的家伙居然对我翻了个白眼，还敢对我的皮肤品头论足。

　　“Fuck you Hunis，见鬼去吧。”我指了指刚上完舞蹈课朝他飞奔过来的那个Vaklli，给他比了个再见的手势，“Good luck。”

　　“Hey，Even，你不能这么对我，我错了……”

　　“Fuck，Even……”

　　“Even……”

　　“……”

　　………………

　　“上星期五你忘了这个。”我走到Isak他们跟前，把头上的棒球帽丢到Isak怀里。

　　他右脚耷拉在窗户上，左脚悬空，斜坐在窗边缘，一个怎么看怎么酷帅的姿势。

　　嘿，小家伙，怎么像换了一个人，和朋友的嘴仗打得很漂亮啊，在我面前露出的表情，也对其他人表露过吗？

　　Isak双眼瞪得很大的看着我，可能被吓了一跳。

　　我转眼看向他旁边的Jonas和坐下他们脚下的两个小伙伴，都是一副呆滞的表情。

　　怎么？我像是随便找人麻烦的混蛋？

　　“是你的吗？”

　　我看着Isak，需要确认这个时间点出现在他面前的我，对于他来说算不算个麻烦。

　　他嘴巴张了张，没说话，只是舔了舔干涩的唇瓣。

　　好吧，看来是我选错时间了。

　　“我觉得……好像是我的。”Jonas犹豫着开了口。

　　Hey，哥们，这只是个普通的帽子，不是个什么杀人凶器之类的烫手山芋，他没做什么坏事，不需要你来替他出这些无意义的头。

　　“忘在哪了？”小黑朋友也跟着问了句。

　　Isak有点慌神的看了看Jonas然后把视线转向我，带着忽明忽暗的光。

　　我们的眼神胶着的缠在一起，我大概懂了。

　　呵，他在求助我。

　　“食堂。”

　　我耸耸肩走过了他们，如Isak所愿，这个帽子只是我随手捡的举手之劳而已。

　　我走到Hunis身边，才转身看着他们之间的嬉闹，不知道说了什么，Isak瞬间笑得很阳光。

　　这个笑容是不是有我一半的功劳？

　　Hey，Jonas爸爸，以后你的位置就让给我吧，他旁边的那个位置，替他出头的位置，无数次用自行车载着他的那个位置，他已经不是你的小Baby了，再也不会是了。

　　“走把Hunis。”

　　“Even，你够狠。”

　　我率先走出了舞蹈教室，刻意忽略挂在Hunis身上大大小小的女孩们的背包和日常用品。

　　星期三，Willson来上课了，神情很倦怠，据他说是他老头子从哪做生意回来，硬是拉着他在冰岛疯了几天，天天陪他爸参加各种成人Party，他累得不行。

　　课间只看到Hunis和他在窃窃私语，估计在相互吐苦水？我也没兴趣加入他们。

　　下午发生了一件事，关于那个叫Sana的Muslim女孩。

　　下课后我在学校对面的商店里买了香烟和啤酒，正准备回校门口的车站去坐车，结果在左边的巷子里看到了Sana，和一群一样打扮的女孩，似乎在对峙着什么。

　　她们对着Sana说了很长的话，我也没听懂，而她则是沉默着，什么话没说，什么动作也没做。

　　本来想着可能是Muslim里的什么仪式，我不便去打扰，可正准备转身就看到其中一位Muslim凶神恶煞的抬手就是一巴掌扇在了Sana的脸上，手劲之大，Sana的右脸瞬间就红了，幸好她戴着面纱，不然肯定会肿得很厉害。

　　我故意放声咳了两下。

　　“Hallo，原来你在这，时间要到了，一起走吧？”

　　Sana转身看着我，有点讶异。

　　而她面前的十几个Muslim互相看了看，说了些什么就散开了。

　　有几个走到我面前时还故意撞了我几下。

　　Come on，Girls，我不是Sana，你们才多大的力气，对我能造成什么影响吗？

　　“你是抱抱社团的……”Sana眉头皱了皱。

　　我微笑着点点头。

　　“我本以为Muslim很团结。”

　　她带着鄙视的表情笑了笑，看着我像在看一位不谙世事的人。

　　“Muslim确实很团结，但是Muslim也是人，只要有人在的地方，就有排挤，就有恩怨，有嫉妒，有嫌隙，有一切存在即合理的负面情绪。这点存在于世界上任何一个地方，任何一个组织，任何一个团体，不管大小与否。”

　　她转身走了两步，似乎不想和我多说。

　　“对了。”她突然停下，丢给我一张宣传海报，“星期五抱抱团Party的地点和时间，遇到你就不用去你们三年级教室门口张贴了，你去通知你们班的成员吧，还有……”她踟躇了一下，歪了歪头，“刚才谢了。”

　　看着Sana的背影，我对她，不，是对Muslim，也不是，应该是对很多东西又有了不一样的看法。

　　哇哦，真是个超级酷的女孩。

　　然而我走时才发现我被整了。

　　地上一堆散架的手机零件，被踩得面目全非。

　　好吧，刚才那群女孩撞我原来是别有目的。

　　我看着地上散乱的手机零件叹了口气，反正还没存到Isak的电话号码，毁了就毁了吧。

　　星期四我把要在Isak公寓开Party的事告诉Willson和Hunis，Willson推脱说有事，我没追问，Hunis则是另有宴会，你知道，那个Vaklli。

　　下课后我和Sonja去随便买了个iphone5s，存上了我妈的号码和她的。

　　想了想，我决定告诉她抱抱社团开Party的事，一是她星期五一个人在家无所事事很无聊，二来我想再确定一些事，在Isak身上。

　　星期五，Willson又跷课了，我怀疑他下次就回不来了，会被直接赶出校门。

　　课间在食堂遇到Vilde，她告诉我Isak公寓的确切地点，并对少了两个三年级学长的参与感到很失望。

　　晚上19：05分，我在家里做了些烤面包，拿上了些啤酒，骑着自行车出门了。

　　临近Isak公寓时才感觉到有那么点紧张。

　　我这是要去他住的地方了，虽然是和那么多的人一起。

　　里面是不是充满了Isak的味道？烟味和豆蔻味混合在空气中的味道？哈……

　　他和谁合租？女孩还是男孩？关系肯定很好。

　　还有房间吗？我要不要想个办法也住进去？以合租者的身份。

　　噢，不行，Sonja的事还没解决。

　　Damn it，事真的多……

　　19：20，我在Isak公寓前等到了Sonja，她背着她的化妆包，脸上涂满了荧光笔画的小图案。

　　“亲爱的，你就这副模样？”Sonja拉着我就往旁边有灯光的地方走过去。

　　“我带了这个，给你吧，本来想自己戴。”她拿出了一块黄绿色的荧光带，并且把他系在了我的头上。

　　这样会不会很蠢？

　　“Hi，见到你真是太高兴了。”一进门就看到了Vilde和Sana，看到公寓里的人我才确定今天我是那个最正常的。

　　难道我漏看了宣传海报上的什么重要信息？比如这其实是个化妆舞会？

　　Vilde和Sonja在相互介绍，并表达好意。

　　Sana笑得很开心，并没有提那天下午发生的事。

　　而我，呵，我看到了Isak，还有他放在Emma胸部上的该死的手。

　　哇哦，Isak，你这是在刺激一只早就想扑倒你的快从笼子里挣逃出来的狼你知道吗？

　　你他妈还吻了她，你、吻、了、她！

　　在对上我望着你的视线后，你还吻了她！你他妈到底想怎么样？

　　干得不错，不错，Isak。

　　Fuck you！

　　我告诉Sonja我必须得去和Isak打声招呼，让她和Vilde她们聊聊。

　　我走近了Isak和Emma，他们亲得很忘我，可以的Isak，你伸舌头了？

　　再近了些，我甚至听到了该死的口水啧啧啧的声音，在这么吵闹的地方我居然能听到！妈的，头痛。

　　Isak，你的手放在哪了？你摸到女孩的Bra了？哇哦，你真是天才，是的，我以前就说过你是天才。

　　你们是不是想直接上床了？

　　Good！

　　“我觉得你们现在是不是有些如胶似漆了？”

　　我用了很大的劲坐在了沙发上，我怀疑这力气都能让他两飞起来，我手上握着的拳头瞬间伸开了，脸上换上了平时的笑容，虚假得要命。

　　“Endre！Hello~。”

　　不错啊Emma，开心兴奋的声音听到就会让人感染到你的好心情，如果你的对象不是Isak的话，我想我会的。

　　伸开双臂拥抱着转过头的Emma，我的眼一直透过她的肩膀盯着Isak，并不在意她怎么称呼我。

　　Isak看着我的视线有些心虚，有些无奈，有些紧张，他咬住了下唇，然后移开了视线。

　　这还不能证明你已经是个小Homo了吗？Isak？在我为你把自己变成Gay以后，你还要去吻别的女孩吗，Isak？

　　好吧，我承认自己很自私，自私到不愿意任何人碰到他。

　　“公寓不错啊。”我碰了碰他的肩。

　　“谢谢。”他抖了一下，把头埋了下去。

　　我咬着唇。

　　是他还在为了上次Party上发生的事生气？已经一个星期了还？

　　不，不对……

　　难道他想放弃了？……

　　“真是个极品宿舍，有各种各样的人，像Eskild！你见过Eskild吗？”

　　Sonja带着兴奋的表情一直在说话，并扰乱和打断了我关于Isak的各种思绪。

　　“没有。”

　　“没有吗？他是Gay，他很好玩的。”

　　“嗯哼，好吧。”

　　“我喜欢Gay，他们好好玩啊。”

　　她说的这句话终于把我的注意力拉到了她的身上。

　　Gay好玩？Isak好玩吗？我好玩？

　　Gay是所谓的普通人眼中的玩具？好玩？

　　“你不觉得这样有些以偏概全了？”

　　好玩难道不该是跟性格有染，与族群无关？

　　我突然想到了Sana那天说的话，或许每个人都戴着有色眼镜，即使自己可能毫无知觉。

　　就像一些白人对黑人和黄种人与生俱来的高傲？

　　就像一些富人看到穷人眼中骤然出现的疏离？

　　就像我对Muslim，我因为一件事一个人就对Muslim集体产生了厌恶感，我也是那个戴着眼镜的人。

　　“这就像在说所有的Muslim是恐怖分子。”我把脑袋里的想法说了出来，丝毫没觉得已经把一场闲谈摆到了一个相当高的层次上。

　　“这个太过了吧，不一样的……”

　　噢，我头脑不清醒了，我在说些什么，这只是个Party，我们在聊些什么沉重的话题。

　　我适时的打住了这个话题，我想说这一切或许也是源于我自己内心深处的罪恶，对Muslim的。

　　或许想弥补？哈……可笑了。

　　我找到了Sonja，并邀请她跳舞，她很高兴。

　　可还是对不起，因为这些举动全是因为Isak这个傻子被Emma拖进了舞池。

　　我和Sonja跳得很有默契，这是肯定的，我们毕竟已经交往好几年，我们可以在任何舞姿里交换不同角度的吻，给Isak看的吻。

　　我知道他在不断的看我，就连和Emma接吻时也在找机会，他视线强烈得就快告诉全世界他是个小基佬了，可除了我没人知道，因为大家都在醉生梦死里笑着，谈着，吻着。没人愿意在这种时刻花时间去剖析另一个人的思想。

　　但我愿意，为了Isak，我知道，他现在渴望于走向我，就像他之于我的意义。

　　而我们，为什么现在还没在一起，还在为了不断的试探吻着女孩，我为什么还没和Sonja分手，而你又为什么和Emma暧昧难清？

　　原来男人是世界上最残忍的东西。

　　所以只有我能治你，只有你能治我，我们都是为了无辜的人。

　　Ha_ha，残忍又伟大，血腥又黑暗，无情却又最痴情。

　　我睁大了眼，在用力吻上Sonja的最后一刻，我看向了Isak，他吻Emma吻得很温柔，我的眼光则带着强烈的进攻性，我在吻的不是Sonja，你感觉到了吗？Isak。

　　我吻的人是你，是你。

　　Isak Valterse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