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章 上一章 目录 设置
7、第 7 章 师训 ...
-
温铭循着上官墨的手指望过去,看到上官墨正指着温漫的画像,带着讶异的看着上官墨,道:「承宇,你的意思是师祖~~」
上官墨一脸肯定的点点头,神采飞扬的看到温铭一脸的不明白,得意起来,笑道:「没错!我想我的学识可能不如你,但是对于情商方面,你还是可以听听我的意见!」
温铭确实没听明白,略带疑问的看着上官墨,道:「情伤?你的意思是我的师祖曾经受过情伤?!」
「情商——」上官墨发现自己突然说出一句不应出现在这个时代出现的词语,而且同音词太多,让温铭听成了「情伤」脸上不由一僵,无力的解释道:「情商、情商不是说他受伤,而是所谓的——」看着温铭睁开着眼睛像个求知宝宝般看着他,上官墨一时也不知道如何解释这个名词,叹口气,道:
「好吧,我们先不是情伤还是情什么,言归正传。我说得是你祖师一看就是才学惊艳之人,你刚刚不也说你的师祖博古通今、 才华横溢,所以,他就是一个天才。一般天才都是寂寞的,他曾经和我的先祖一起平天下,不像其它人一般封侯封相,最后反而退隐江湖,并许下誓言有生之年不再重现江湖,他对丹青应该也在行吧?!」
突然问出一句话,让温铭一怔,随后点点,道:「曾听师父说过,祖师他善绘丹青,不过却鲜少做画。」疑惑的再看一上官墨一眼,「只是,这和你刚刚说得事有什么关系?!」
上官墨扬起个大大的笑容,道:「我想你也是第一次看到画像吧!一定肯定也被温漫的清逸脱震惊,也自然想到这是你师祖的遗作。是不是!」
温铭慢慢的点头,他第一次到心中却是此想。
「却是如此!承宇的意思是这画并不是师祖所作,那——?!」
上官墨正等着温铭这么问,像是邀功般,道:「没错,不但不是,而且是我的先祖所画!」
上官墨的话如一记重镑击在温铭的头上,被击得一头雾水,更不明白。上官墨走到画前,指着画中人,十分专业的道:「你看,这画中的笔劲十分矫健,而且隐约透露着霸气,想来画画之人定是手握江山,气吞山河之人。反观你的师祖,本是文质彬彬,定是饱读诗书之人,如要作画,那画中的意境定是温文而雅。我看画看了许多,也只是摸到一丝头序,刚刚你让我叩头,本来我还以为这是出于礼貌,可是,后来你那一说,说这样才能出山,我想你师祖当年定是十分气愤的退隐,不愿在与上官皇室有所牵联,才会说,想要再得到温氏一族的辅国的帝君必须通过考验,才行!」看到温铭的若有所思,上官墨想他自己应该说到点子。信心十足的继续道:「在山洞内的金环蛇王也算是考验之一吧!」
温铭听见上官墨的猜测却摇头,道:「我也是第一次进入山洞,对于这里有什么并不是很清楚,不过——」
上官墨看温铭举止又言,是有难言之隐,道:「不能说就不要说好了,温铭,你肯和我出山,助我辅国我便已经心满意足!」
温铭听见上官墨这般说,连连摇头,道:「不是不能说,只是——,」吸口气道:「进山洞是师祖的师训,说皇帝向来是无情无义之徒,所以,想要温氏一族出山,必须对方愿以性命作为交换。」
上官墨哑口无言,想不到自己一时的冲动,却成最终胜利的关键。那位叫温漫的人兄,果然非常人,只要是帝王,谁会想把自己的生家性命丢在这荒上中,这世上有太多美好的东西,生为帝王那更是不用说!能想到这样的方法让上官皇室的人之难而退,上官墨真是对他的运筹帷幄和对人性的了解佩服的五体投地。
温铭对上官墨的无言微微感到无惜,道:「如果换作是其它人想来也不会冲进来吧!至少当年我是亲眼看到你的父辈黯然离去。」
上官墨听见后,从画前走回来,坐到刚刚离开的椅子上,直直的眼神看了温铭好一会儿,才露齿一笑,道:「温铭,我真羡慕你有位好师祖,不过唯一不好的是你正好遇上我,如果是另一位一心想当皇帝的人,那你就不用这么忧愁了吧!偷偷告诉你一个秘密,我本来就只是想做个画师,游遍千山万水,如果不是我那父皇因为除我之外,没有子祠,定然不会立我为皇,本来我还想着从皇宫里逃跑,可是父皇真是只老狐狸,看穿我的企图并还威胁我。说什么如果我敢跑的话,那天下无主,受到其它两国的威协,到那时必将是战火四起,生灵涂炭。我就是想要逍遥也逍遥不起来,还不如好好当个皇帝,在来这里找到温氏一族,接受考验。在得到温氏的认同后,才能做个逍遥皇帝。就这样,我被无良的父皇踢上皇位。温铭,希望你能帮帮我,我真是不会做什么皇帝!」
温铭听完上官墨的话,久久不能回神,皇家果然怪事多,却实在想不到上官墨是因为这样才登上皇帝的宝座。上官墨趴在桌子上等了良久,良久。等到温铭差不多恢复正常,才从桌面上撑起脑袋,道:「那既然你说这也是试验的一部分,那我们是不是可以出去了,我还真是想念我的皇宫,至少它还没这么冷!」说完,还打个冷颤。
温铭点头算是同意上官墨的话,但是念头一转,眉头却轻皱起来。
上官墨看到温铭点头同意出去,却又皱起眉头,问道:「还有事吗?」温铭为难的看了上官墨一眼,道:「断石门要从外面才能打开!」
一句话,上官墨想到外边跟本就没第三个人在,立即像只泄气的皮球,眼神十足哀怨的看着温铭。
温铭脸上却闪过莫明的情绪,向着上官墨试问道:
「如果,呃~~我是问,我们能出去的话,你让我辅国的话,是不是什么都会听我的?!」
「当然!」上官墨不加思索的回答,话一出口,觉得不太对,又再后面加了句,「国事上的全都听你的!反正我是什么都不知道,也不明白!」
温铭满意的点头,眼睛里闪过坚定的光芒,他心底还有一件事,听到上官墨这样的回答,终于下定决心。「承宇,你随我来!」
领着上官墨来到了山洞门口,示意上官墨塞住耳朵离开他几丈远,从腰间掏出那柄软剑,注入内力让软剑变得僵直,然后重重的敲向山洞上方微微凸出的石块,那石块被重击之后,并没有被击碎,发出嗡嗡的声音,就算是塞住耳朵上官墨还是觉得声音直击心脏,让他的脸变得发白。带着未知的眼神向温铭看过去,却看到温铭一击而中后,「咻」的一声把剑收了回去,双手靠背在洞门口等待着。
「吱—吱吱——」
的声音响起,让上官墨想要问出的话又收了回去。眼睛看向发出声音的地方,却看到山洞口的那块断石门正徐徐的升起,白色的光芒从外面照进来,伴随着寒风让上官墨呆若木鸡,他心里也升起被欺骗的感觉,心里的火山口一般。慢慢转过头,想让温铭说个明白。
「你——你说,这一切都是考验吗?」
温铭正想着要如何说起,才动了动嘴,却被外面清脆的声音打断。「师傅,你总算要出来,宽儿在外边都等了一天了,啊~~您的外衣呢?」
上官墨抬头一看,就看到一个十一、二岁的眉清目秀小童立在洞口,那句话正是出自他的口。不过自称为宽儿的小童看到温铭身后的上官墨,立即变得目瞪口呆,嘴张得大大的,眼睛都要突出来,「你——你也在!」
上官墨瞪了宽儿一眼,从温铭的身后窜出来,怒气冲冲地道:「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我在很稀奇吗?」再用力看了温铭一眼,道:「你们有什么事,就快点说!说完我们就要下山了!」
不在理会那个叫宽儿的心事重重,怒火中烧的穿过他,径直走回了屋子里。关上门,上官墨赶紧搓搓冻得有点僵的手脚,把内屋的四个大火炉点燃后,坐在被子里,才回想起他刚刚的动作。捧腹大笑道:「我到底是为什么这么生气呀!竟然对一个小孩子生气,真是越活越回去。还有温铭——」上官墨回想着他刚刚的表情,「啪啪」拍打了自己一下,「我又是在生哪门子气,我能把他请下山,不是圆满完成任务了吗?我应该开心才是。可是——」上官墨抚上他的胸口,更是奇怪的呢喃,「我的胸口为何会难过呢?」
上官墨被温铭握着手下山,但两个人仅仅是握着手,除此之外,没在说过一句话!
从山上到现在,上官墨都不知道要如何与温铭相处,外加上还有温宽那孩子老是瞪圆了眼珠子看着他,弄得他现在能躲就躲,能不开口就不开口,真是让他自己也觉得很是无力。
「那个,山下没那么冷,你不用再渡气给我!」指着前面不远的小屋,道:「我们快走吧!
小七子应该就在那里等着我。」话一落,上官墨就向前跑去。
温铭看了看被上官墨甩开的手,叹了口气,跟在他的后面。
跟在他后面的小孩温宽,看到上官墨这样对待自己的师傅,气得想冲上去和上官墨理论一翻,可才迈出脚却被一只手拦住。
「师傅——!」
温铭却只是摇摇头,不在说话,用眼神示意温宽跟在他后面,不许多事。
感受到从温铭手心传来那一阵阵的暖意,让上官墨心底好受些,可是一下山,上官墨还是把手从温铭的手里挣脱,看到温铭眼神里闪过尴尬,试着解释道:「谢谢……我,我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