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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第26章 ...

  •   木新却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认识你这样久,从不会如此勉强我,你如此做必然有你的道理。”顿了顿,木新眼中闪过一抹黯然,接着说道:“我便……配合你。”说完这句话,木新脸颊上又变得滚烫。不敢去看琪雍的眼睛,她只知道今夜将自己彻底地卖给了琪雍。

      脚下一空,木新被腾空抱起,她惊讶地看着两眼闪动着侵略光芒的琪雍,竟不敢与他对视。

      待她再次落到实处,已经是屏风后的雕花竹床之上。

      木新满脸通红,她能感觉到炽热的呼吸直喷入鼻息之中。琪雍就在近距离地看着她。木新垂下眸子,两手紧抓住身下的被褥,紧张到不行。

      忽的两手被罢于头顶压住,木新惊慌抬头看向琪雍,霸道的唇已经落到她唇上。害怕的同时又充满了期待,胸前不断地起伏预示着她的紧张。两人紧紧相贴,不知亲吻了多久,木新渐渐镇定下来,不似先前如此紧张。

      她睁着一双如水的眸子望向身上的男子,见他眼中虽然暗潮汹涌,却依然注意着她的表情。见她此刻镇定下来,似乎那双黑眸之中也露出一丝放松。

      木新大着胆子将两手攀上琪雍的颈,将自己贴近他。算是她鼓起勇气最大的配合了。

      琪雍弯起唇角一笑,手指轻轻拔下木新肩膀的衣衫,露出她圆润洁白的肩膀,吻也慢慢落下。并不粗鲁的动作,似乎也在等候着木新最后一丝紧张过去。

      木新索性闭上眼睛,不去看这令人羞涩的一幕。

      “我明日也许就能出宫,可有要我去办的事?”琪雍将木新吞吃干净之后,让她枕着自己的手臂,轻吻着她问道。

      木新的眼皮根本连睁开的力气都没有,听到琪雍这样问,她又不得不提起精神认真去想琪雍出宫能做的事。努力睁开眼睛,说道:“找一趟晏宏,问一问他的意愿,是留在烨城还是随我们去东麟国。另外去一趟母亲那里,问一问十年前答应帮我凿通的石山是否完成了。”

      “好。”琪雍将木新的交待一一记在心中,便抱着她软软的身体合上眼睛。

      木新醒来时,早已日上三竿。身边已没有琪雍的身影,另一半空出的床位也显得早已冰冷,可见琪雍已是走了有些时候。木新有些失落的同时,感觉到手中多出像信纸的东西,便拿出来一看。是一个信封,上面有着琪雍隽秀的字迹:新儿亲启。

      看了一眼这信封,木新差点要笑出声来。琪雍大抵是怕她睡着时将这信给弄丢,所以找了一条丝绸将信封给牢牢捆在手上。虽然想笑,但同时也为琪雍的举动而有着一丝甜蜜。

      小心解下绸缎放在一旁,木新拆开信封看了起来。

      琪雍写了足足三页信纸,却没一样提到他自己。大抵的内容提了两件。

      一件是木新的身体状况,以及为何身体总是与别的女子不同,力量时有时无。

      另一件则是莫楠所下的毒,由于是药粉就是夜风直接撒出去的关系,琪雍找到了些粘附在木新衣物上的粉尘,做了些研究。并且也都有了结果,而且也做出了应对的措施。

      一字字一行行都透着细心与关心。木新忍不住的握住信纸的手有些颤抖,泪也溢满眼眶,眼前一片模糊。仰起头让泪水可以忍回去,但还是滴落而下。木新自嘲地笑了笑,伸手抹去落下的泪水。

      走下床,就是油灯将琪雍写给她的信烧成灰烬。深吸一口气,再回到床前,拿起瓷枕往外一倒,便骨碌碌滚出两样东西。一样是一枚透明的白玉珠子,正中穿过一条红线,接头处有着纺织复杂的古朴红扣。另一样则是一只木镯,看模样像是手工雕刻的,刀工有些粗糙。但依然能够辩论出这普通的木镯上所雕刻的纹路乃是各种弓箭的图案,琳琅满目,应有尽有。木镯的背面却是光滑的没有雕刻任何东西,反而打磨的非常细致,可见琪雍做这只木镯时也是下了心思,怕木新戴起来不舒服,才用心的打磨过。

      木新的眼中又有些湿润了,她将白玉珠子戴在颈上,又将木镯戴在手腕上。

      这才举目望去,炉子中正扑腾扑腾煮着东西,有米香味飘过来。木新揭开盖子往里一看,是一锅白粥。琪雍走时竟然还为她煮了一锅粥。

      木新正想叫如喜,转念一想,琪雍如此做,恐怕是如喜根本不在清竹殿,便作罢了。

      将衣物穿戴整齐,便抬着铜盆到竹楼外打了桶水早早洗过。这才回殿内将那锅粥给喝得半点不剩,扔在一旁。这才寻思着接下来要做的事。

      嘴角勾起一抹笑容,不知东宁王此刻是否寝食难安?站起身来,整理一番全身衣物,便走出清竹殿,直往东宁王所住的咏琳殿而去。

      东宁王此时确实是坐立难安,自从得知没有绑到木新,他便整个人都不好了。这才想起来自身的处境,这可是在南凰国而非东麟国,他的王爷架子在这里可不值一提。若木新未将这事说出去倒好,若她说了,那他这个在南凰国大胆犯事的王爷说不得便得永远留在南凰国。

      想到这个,不由愤怒地看向一旁的莫楠,但又不好指责于他。另一边可还有父皇亲自指派的大内高手跟着,若知道了这事,无异于父皇也知道了。他只能不甘地瞪了一眼莫楠。

      莫楠也明白东宁王心里不好受,想想也是自己急于见到木新才开的这个口,于是便上前在东宁王耳朵边道:“王爷莫要担心,新玉公主不会将王爷绑她的事说出去。这南凰国女子为尊,若是被女帝与皇裔知道,她身为一个女子,竟然差点被绑了,岂不是笑话?”

      东宁王想想也是这个理,他虽只见过木新一面,但却也知道皇室之中最重颜面,宁肯和血往里吞也不能失了面子的皇家,岂会丢得起这个脸?当下冷冷哼了一声,心也渐渐定了下来。

      旁边的随从打扮的老者抬眼了东宁王一眼,便又将目光收回去,不冷不热地道:“王爷莫要坏了皇上大事。”便不再开口了。

      东宁王神色一僵,脸庞抽了抽道:“席老放心。”

      老者长长恩了一声,便又做出假寐模样。

      忽的门外响起通报之声:“王爷,新玉公主求见。”

      东宁王的心又狂跳起来,一丝慌乱在他眼中一闪而过。但复又想到木新本就是他的人,他如此惧怕像什么话!便冷静下来道:“有请公主。”

      不多时便见到一道素白衣衫的女子在殿外出现。当见到东宁王望来的目光,木新对他露出一个笑容。毫不拘束地走进内殿,朝东宁王抱拳一礼道:“见过东宁王。”

      东宁王一颗心又狂跳起来,倒不是他见到木新不能自制,反而是觉得有一股不妙的感觉。寻思着这些,感觉到目光都朝他望来,才赶忙说道:“公主有礼,快请坐。”人却已站起来,扶起木新还在施礼的双手让她坐下。

      木新瞥了一眼抓住她手臂的东宁王,只感觉他有些底气不足,一副惴惴不安的模样。便微微一笑道:“无妨,东宁王远来是客,倒是客气了。”不动声色地将菏宁王颤抖的双手推开,依然微笑看向他。

      东宁王也不知为何如此慌乱,见木新也未谈及昨夜之事,便稍稍镇定下来,道:“公主若是如此客气,那成亲之后岂不是互相谢来谢去。”原本东宁这话也只是开个玩笑,却不知木新神色一动,一股淡淡的忧伤慢慢在她眸子中氤氲而起,转眼便化为一团雾气。

      木新以手指擦去漫延而出的水雾,眼睛已经通红,她脸上挂起凄凉的笑意道:“正是因为就要与王爷成亲,所以今日才不得不将这事告知于王爷,请王爷恕罪。”说罢便扑通一声朝东宁王跪了下去。

      这一幕不得不说非常突然,木新跪下的声音也出奇的清晰,只听咚的一声,便跪倒下去。那动作利落得没有一丝迟疑。一旁的老者闭起的眼睛微微睁开看了一眼又闭了起来。莫楠则是知道木新这么做的理由,但一时猜不到她这么做达到的后果。于是便冷眼旁观。

      只东宁王慌了,他原本一颗心便七上八下的,这时见到木新一副忠贞烈女的模样,不可避免的他想了很多,还想到木新会自决,顿时冷汗便浸湿了后背。

      赶忙上前要将木新扶起,嘴里却劝道:“公主这是做什么?快起来说话。”

      木新却仿佛吃了称砣铁了心,怎样也扶不起。搞了半天东宁王也是满头大汗,他只得柔声问道:“究竟出了什么事?你说出来我们一起解决。”

      木新酝酿许久的泪终于滴落而下,她看向身边还有看着的两名随从一眼,明显是有些难以启齿。

      东宁王无法,便对两人道:“你二人先下去。”

      席老眼中精光一闪,站起身来走出咏琳殿,直接在殿外护井的亭子里坐下。莫楠则是深深看了一眼木新,才走出门去关上殿门。

      待所有人都走了,木新这才站起身,一改刚才柔弱的模样。淡淡开口道:“昨日你的随从将我污辱了,这笔账王爷是想公了还是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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