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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他太老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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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莪相……」
西昂过了好一阵子才找回自己声音。
「不好。」而且他认为，得赶紧灭绝国王的这个突发奇想。
芬恩宠爱这个失而复得的长子，绝对无法接受莪相被一个年长自己多岁的女性抓去「借种」。
西昂深知康马克性子，下了决定便有万般的能耐做到──好在他不知道对方曾经为了试验自己是否喜欢男性而对芬恩做出的行为，否则他将会更害怕。
他提议，「你觉得芬恩怎么样？」在他看来，芬恩虽然还有妻子麦妮丝，但后者重病缠绵，夫妻俩也貌合神离，选择芬恩也未尝不可。
再说了，他知道康马克对于芬恩第二任妻子选择了康诺特王的侄女一直不大高兴，两人如能共同育有一个孩子或许能减缓两人的矛盾。
康马克皱眉，毫不犹豫拒绝，「他太老了。我年纪也不小了，至少得有个年轻的伴侣，不然生出来的孩子怎么会强壮？」
「芬恩是努亚达的子嗣，不同于一般人啊……」
康马克一楞，「如果能找到达奴神族，或许是不错的选择。」
「或许吧……」西昂不大确信自己的劝解到底算不算是成功。
……
虽是这么说，康马克还是分外的给出了年龄足够做自己儿子的莪相几分注意力。
莪相是芬恩和达奴女神的孩子，才干非凡，这比起随便的达奴神都还要可靠……康马克越看越满意。
这一次随着骑士团众人赴宴的莪相，意外接受到阿尔斯特国王格外有深意的眼神，他历练未足，表现腼腆木讷，对于女王咄咄逼人的视线自是局促不安。
「陛下这是怎么回事……」莪相忍不住转头问伙伴。「她似乎一直在看我……？」
科南拍了拍莪相的肩膀，玩笑道：「或许是想抓你做她的丈夫吧？」
莪相甩开对方的手，「声音太大了，待会要让陛下听到就糟了。」不过也因为对方的玩笑，他心里那一丝不安彻底消失了。
如果骑士们知道科南说了个大实话，肯定笑不出来。
不过这件事他们也无从知晓了，因为当康马克自信万分的要对青葱少年发动攻势时，却犯了一个极度愚蠢的错误。
※※※
宴会结束时夜色已经深了，喝个烂醉的豪杰勇士们干脆倒头就睡。
康马克喝了不少酒，但他打定主意今次要行动，因此没让自己罪个彻底，掐准时机便尾随了莪相出去宴会厅。
落在年轻骑士几步之后的阿尔斯特女王屏气凝神，一面走着，思绪却也不禁联想到他处。
他一直以来对于十五岁的初夜不甚在意也几乎不去回想，跟踪的这个时候倒还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莪相──这骑士不就是芬恩的儿子吗？
这可没带给康马克过多的扭捏感，不管是和芬恩还是即将和莪相，前者就是好奇一试，后者也不过是要生出个健康的小战士──
他心里不断这么告诉自己的同时却也忘记一事。
如果他真像自己心中想的这般理直气壮、光明正大，他该直接走到对方面前脱衣办事。
而不是一次两次都想以偷袭解决。
没错，这次的阿尔斯特女王又想以偷袭来成事。
在小跑步准备把前方那人撞倒在树丛间的女王还有一搭没一搭的想着：记得上一回有点痛……总之忍耐一下吧。
哪知道金发骑士转了个身，顺势把她推倒在地。
「陛下又喝多了吧？」费奥纳骑士团团长芬恩居高临下的看着阿尔斯特女王，「我如今并不是你的骑士，女士。」
「……」没错。他认错人了。
说康马克粗心？他在战场上也不会成为令敌人闻风丧胆的常胜军了。但要说他细心？芬恩、莪相父子俩都可以认错，这绝对称不上细心……
不过这也怪不得康马克。
芬恩的神族血脉不显老，与长子莪相站在一起像是一对兄弟，背影更难以辨认了。
「就算不是我的骑士，而是我邀请的宾客，你也不应该对我无理，芬恩。」他起身，怒目而视。
芬恩哈哈大笑，「我总不可能再让你压在地上……」这个话题已经相当危险了，但费奥纳团长自顾自地继续说：「你确实有着相当的魅力，但不代表我可以让你任意戏弄。」
康马克鲜少在人面前崭露情绪，但对方是敌人芬恩，并且话语又是这般不留情面，他不可能哈哈大笑就过去，趁着这处就两个人，他自要出言相讥，「你将自己想得太了不起了，芬恩麦库尔。上你还不如上你儿子！」
芬恩脸色先是诧异，接着愠怒，「我向你解释过了，迎娶麦妮丝是为了拉拢莫纳家族……」
「哈哈哈……这么说来我想上你儿子也有充足的理由！」
「康马克！」
……
两人一言不合就开始扭打了起来。
这发展对康马克来说确实不错，比起同一个聪明人争吵，他更喜欢动拳头。
只是……
也不知之后究竟是怎么发展的，推来打去一通混乱……
竟然又换来了与多年前那一晚一模一样的结果。
「……」康马克皱起眉，果然与他印象中的一样不适。
芬恩又惊又喜，马上看出他经验不足，「太大力了？」
「…笑、笑话！」他吼出声，「我甚么也感觉不到。」
「是嘛……」
……
这一个荒诞的夜晚也不算没有战果。
阿尔斯特女王成功怀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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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的太老，是因为康马克希望可以找个十几岁的小鲜肉XD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