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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朕要翻牌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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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第二天,我开始挨个翻牌子,就从那个一脸禁欲,傲气盈天的彦皇后起。
彦皇后立在那里,今天穿了件绯色的襦服,前襟低敛,酥/乳微露,杏眼莹莹,娇息嗔嗔。我扬手示意她过来,她款款的走到床边,就又杵在那,不动了,这人干啥都要端架子,连上床也是,真是无趣!一把捞她在怀里,只听她惊嗔一声就又没了动静,兔子啊?拽一下尾巴,惊喘一声,要不就木头似的动也不动,我不管那套事,我来这是办事的,不是巡查动物园,不负责照顾兔子的一惊一乍,所以俺二话不说,上手就扒衣服,几下扒光把她按到锦被里,开始从脊梁抚摸她的身子。
别问我干啥呢,还能干啥?找感觉呗,手感不错,跟我有得一拼,嫩滑有弹性,不过她比我骨感,更苗条,因此脊背显得高低起伏,参差有致,指节滑到接靠小丘的沟潭处,那里滑腻无匹,细致温润,绝对上品,将她如瀑秀发披洒下来盖住脊骨的一部分,黑白对比,有如山水相依,水天相接,诱人不已,我不由的把头靠下来嗅闻她发梢蛮腰间的芬芳,感受她小鹿般的颤动,她多年不曾承雨露恩泽,肯定是既期待又手足无措,就跟新婚之夜的新嫁娘一样忐忑不安吧,把整个侧脸都贴近她干净清新的肌肤泽发,一只手揽着她不盈一握的蛮腰,一只手接着轻抚寸寸肌肤,感受皮肤下的山川河流。
呵,温香软玉在怀,我却莫名的不再躁腻,反而受到了安抚一样,寂静了下来,她让我想起了自己,真正的有血有肉的自己,我好怀念的自己,哎,我好想再抱抱自己,那副跟随了我16年的躯体,原来是可以离开我而独立存在的,我竟是傻傻的一直以为灵肉一体,不可分离,原来不是的,我精心照料,感受过每一寸肌肤的柔滑,轻敛过每一次的眼睫,和每日轻抚过的长发,撑起我整个肉身走过林间小径的骨骼,我用它来感受触感的手,来敛取声音的耳,嗅闻气味的鼻,目遇成色的眼,品尝酸甜苦辣的嘴,全都不再属于我了,我似乎在逐渐丧失女儿家细致入微的感官,多情善怜的心性和敏感娇俏的脾气,变得越来越粗旷,无所顾忌和自私自利,越来越像个不达目的决不罢休,兼暴躁易怒,一点就着,不点自燃烈脾气的臭男人。
这一切都带着我向一条无尽头的岔路飞奔而去,一去不回,我突然感到太迷茫,太迷茫了,我是郭唯?还是重武?还是任何的其他人,哦,也许我什么都不是,离了郭唯□□的郭唯不是郭唯,占了重武身体的郭唯也不是重武,我谁也不是,我就是一缕苟延残喘,迷茫不已的精魂,生了病,却无药可医,无医可治,可怜,真可怜。
有泪滑过我脸颊,大概泪水有些烫,烫的彦弥一激灵,不过一下她就又僵着不动了,她是个心善的人,我想,于是就这么抱着她梦周公去了。
第二日早上,我醒的格外早,撇了装睡的皇后就走了,坐在上朝的步辇里,眼望着宫道远处的晨曦.
这一晚睡得不安却香甜,像回到了久违的母亲那里,母亲也是如此的瘦弱,但个性却十分坚韧,犹记得7岁那年每一个清晨当我朦胧醒来,都见母亲那消瘦的背影孑立在洒满晨辉的阁窗前,早晨温润的阳光勾勒出她柔和的身段,可我总觉得她是没有温度的,觉得她离我很远,再后来她果然离开了,带走我一直憧憬着怀念着却从未真切得到过的母爱。
她临走时紧紧的抱着我,不是平时轻轻的抱,而是能感受到她体温的拥抱,几乎勒疼了我娇弱的骨头,再然后她用很烫的唇亲了我的左脸颊,额头,右脸颊;她用盛着泪水的眼睛望着我,用颤动着含着笑的嘴巴发出的低哑声音告诉我:
“唯儿,他要死了,娘要去陪他!”谁要死了娘要去陪谁我不懂,娘不应该陪着我和爹吗后来我渐趋长大,翻遍了我能看到的所有书,我知道了,娘去找爱情,可有时我就会想如果我当时也快死了,是不是娘会为我留下呢母女之情重还是情爱之情重
步辇摇荡着,发出吱吱的声音,晨光越发亮了,刺得人眼睛都睁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