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劫之陌上染流年》莫笑我疯颠

5、第5 章

　　陈秋生所居的地方是大莒与大卫相交接处的一个小县，名叫荣安县。此县的县主乃是大莒开国国君卫慕安第九子荣王卫弘的后代，荣安县与附近几个相邻的县原本都是荣王的领地。卫弘作为卫慕安最受宠的幼子，卫弘的领地是诸王中最大的。但自从前代荣王就生了一个女儿，按国律诸候王子女皆可若得一块领地。儿子被封为世子继承王位，女儿虽然无法继承王位却可以获得一块城池作为嫁妆安心的当个县主。由于荣王一脉没有子嗣可继承王位，朝廷便将除了作为县主领地的荣安县外其他的县都收回。并册封荣王独女为荣安县主。
　　荣安县主与其夫膝下有一双儿女，长女于十多年前结识县中的富商之子赵亮，养尊处忧的小翁主对外貌英俊的赵亮一见钟情。一心一意想嫁给如意郎君。不料成婚一年后小翁主因难产血崩而亡仅留下一个女儿。赵亮以女儿年幼需要人照顾为由迎取了青梅竹马的表妹为继室。荣安县主痛失爱女怜惜女儿留下的唯一骨肉便将赵小姐抱入县主府抚养。并像朝廷请旨封外孙女为乡君。
　　此刻赵府内为庆赵老夫人六十大寿，府内到处张灯结彩，热闹非凡。前些日子赵府大少爷赵兴因在学堂惹事被先生开除之事，可是在各房传了个遍。赵家的三房姨太太正准备着看正房的好戏。楚氏是赵老夫人的娘家侄女，不过这姑侄二人的关系可不大好。相传当年赵亮的嫡妻乐平翁主之死不简单。所以荣安县主才会将赵乡君从小带在身边，深怕外孙女在赵府死得不明不白。不过事实真相并非如此，当年赵亮与表妹楚洁相互爱慕，可是赵老夫人却不喜欢这个侄女认为自家儿子应当迎娶名门贵族事业上更进一步才行，而楚家自楚老太爷死后生意一落千丈，尽些年来更是一厥不振当年风光无限的楚家早已败落。赵老夫人与其兄长也就是楚洁的生父的母亲有杀母之仇。赵老太爷年轻时也是个风流公子有一次与好友前往青楼喝花酒，见到了一名美艳绝伦的舞妓便替其赎身养在了外宅。不料此事被楚老夫人得知闹上了门。但没想到那名舞妓居然身怀六甲，太老夫人知道后以楚家后嗣不能流落在外为抽让楚老太爷将那名舞妓接回楚府。生产那日楚老夫人买通产婆在催产药中加入活血的密药。那名可怜的女人就这样产后大出血一命呜呼。母亲死后赵老夫人在楚府受尽了苦，幸得桂婆婆相助才得以成功长到十六岁。
　　后来楚家生意出了问题需要大量资金，便以联姻的方式把赵老夫人嫁到了赵家。好在赵老夫人肚子争气进门后一年便给赵家生了个大胖小子。有了孩子傍身赵老夫人也心满意足。只是随着儿子的长大竟然发现自家宝贝儿子竟被自己杀母仇人儿子的女儿给迷住了。这可把赵老夫人急坏了。好在半个月后乐平翁主出现在了自己的眼前。
　　赵亮其实也说不准自己对乐平翁主是一种怎样的感觉，初见之时这个丫头缠着自己不放，偏偏那天自己还和表妹约在茶楼见面。偏偏乐平翁主是荣安县主与荣安侯唯一的女儿是皇亲国戚。自己只是一个小小的商人之子哪里得罪的起这位。所以当表妹看到我与乐平翁主亲密接触拂抽而去之后，我深深感到一阵无力感。再次再见那个丫头是在我们二人的洞房内，不知为何那丫头自上次见面之后铁了心要下嫁自己。对此母亲十分高兴，婚宴上来了许多的达官贵人赵府也在一时间风声雀起。表妹那天并未来，我偷偷去了我们二人经常见面的小河边。看见了哭成泪人的表妹。
　　回到新房的时候已经是子时了，新娘子也困得倒在了床上。那丫头睡觉得时候喜欢蜷着睡像猫一样卷成一团。唉！此生既然已经注定有负于表妹。便善待这小丫头吧！毕竟这丫头刚满十六岁尚未及荓还是个孩子。第二早晨，天刚微微亮，我望着自己怀中小小的一团不由黯然失笑，这丫头别看人小手劲还挺大的。不由得注视这丫头，虽然年纪尚幼但五官出落得到也精致。后来想想若是时间可以永远停在那一刻那该多好。
　　婚后不到三个月，乐平便被诊出有了一个月的身孕的好消息。可把赵老夫人高兴坏了，就连荣安县主在得知这一消息后连忙从京城赶了回来。前来看望初次有孕的女儿。就这样过了半年多，这半年来楚府出了事，也有好长时间没有见到表妹了。那一日我与好友喝醉了酒。醒来之后发现表妹居然衣不蔽体的睡在身边我大惊连忙穿好衣服推门而出。但没想到我刚一开门便见到了乐平，乐平得眼神就像一个被人抛弃的幼兽一样孤苦无依。
　　看着血水一盆盆从产房端出来，里面传来了阵阵痛呼声。终于在黎明前产房中传来了婴儿的啼哭声。赵亮早已不记得自己是如何踏进产房的。就记得空气中弥漫着的血腥味和床上那道小小的身影。婴儿正在发出微弱的啼哭声，她是那么的娇弱仿佛一不小心便会随母亲而去。
　　在乐平去世后，我娶了表妹楚洁。虽然自己从小就幻想着长大了之后自己一定要娶表妹。但真的娶表妹的时候不知为何我总想到那道小小的身影。仿佛自己的心从那个小丫头离开后便空荡荡的。虽然表面上与表妹恩爱有加但午夜梦回总能梦见那道小小的身影。与表妹相处得时间越长渐渐的间隙也越大。每当这时我便总是想起那丫头事事迁就，什么事都把我放在最重要的位置。有一次我在府中看到了一名侍女眉眼间与乐平有几分相似。结果第二日那名侍为便被表妹嫁给了当地的一个农户。心中不由暗怒，表妹现在还真是越来越无理取闹了。
　　后来表妹生下兴儿后伤了身，母亲便安排我又娶了几名侍妾。表妹如今整日与那几名待妾争锋相对，而我也已生意繁忙为由终日奔波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