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上的尤里］冰上的我们》吴东门

7、训练，Fighting！

　　［7］
　　难得几天休息的时间很快过去，三人又开始了紧张的训练，为新赛季的竞技做准备。
　　“勇利——你不要看嘛——”维克多撒娇一样的嚷嚷道。
　　“训练哪有不让人看的啊维克多，”勇利有点为难，“一共就这么大一个冰场——难道我和尤里奥闭着眼吗”
　　“我待会让雅科夫把这里隔一下啊，”维克多坚持道，“不会影响勇利训练的。”
　　“啊？这个……”
　　“勇利，让他去吧，”尤里开口，“爱怎么样怎么样。”
　　维克多真的拉了一大条塑料布把冰场隔了开来，“不许偷看哦勇利。”一本正经地叮嘱道。
　　透过塑料布，勇利还是能看见一个模糊的人影，呆呆地看了半晌，
　　“小猪，待会雅科夫就来了，训练了啊，”尤里把勇利叫回神来，“呆什么呆。”
　　“啊…Yorio……”
　　“干嘛”
　　“不是，”勇利看着冰场另一边来回徘徊的身影，“好像很少像这样为维克多说话呢。”
　　“也很少这样一本正经地叫我勇利哦。”
　　“……只是看你们这样唧唧歪歪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开始，”尤里不满的哼哼，“才不是什么，为了维克多……说话呢。”
　　勇利也不回答，笑了笑，就开始做基础训练了。
　　训练仍像往常一样进行，雅科夫也顺便替维克多指导一下勇利，突然间要围着三个人跑来跑去——最重要的是维克多不允许他掀了塑料布进来，他只能前门走走后门进进——一把年纪硬是跑出一身汗。
　　雅科夫居然一点也没抱怨，只是每次从维克多那边出来，表情都分外凝重罢了。
　　到中午吃饭的时候，维克多哗啦一下扯掉了塑料布，脱了冰鞋坐在椅子上休息。刘海因为出了汗的缘故都结起来贴在脸侧，不住地敲着腿，肩膀到腰身都微微有些发颤，
　　看到勇利过来，笑着喊了句“勇利——”
　　勇利看着这样的维克多，突然有些明白维克多那句“不许偷看哦”的原因。
　　他们刚刚给维克多过过生日——
　　维克多已经二十八岁了，
　　他的花滑生涯已经不可以说是暮年，而是差不多直接入土了。
　　整整一年休赛，除了基础训练与偶尔的上冰指导之外没有任何高强度高密度的训练。维克多所缺少的不仅仅是紧张的竞技心态调整，虽说人不服老不行——但服老就不是维克多了。
　　私下里有过惶恐不安，不知道能不能回到以前那样，害怕所有的曾经只能是曾经。
　　全世界都希望他回来，却从未想过他所承受的辛苦。
　　维克多也许并不怕无法回到从前，但在状态回复以前——并不想让勇利看到他有些狼狈的样子。
　　勇利只要记住原来的维克多就好。
　　前几天说是去训练，实际上满脑子勇利根本没练进去多少，如今认认真真上冰，维克多的脚踝青一块紫一块，腿也酸的要断掉，却还是扯了笑，“勇利——”
　　勇利鼻子有些酸，应了一句，就过去帮他揉腿。
　　维克多不自然的缩了缩腿，假装没事的继续说着闲话，“下午我要检查勇利的四周跳哦，看看是不是过完圣诞就全忘完了。”
　　“有雅科夫帮忙看看就可以了，”勇利有点心疼，一边做教练一边继续竞技，到底还是太辛苦。况且他只希望维克多好好休息休息，赶紧调整好状态才好。
　　维克多假装很伤心的样子，勇利你居然开始嫌弃我了吗。
　　“不是不是，”勇利拿他没办法，“我什么时候嫌弃过你了。”
　　那个他从小仰望的人……再怎么样都不会嫌弃的。
　　“那就好好听教练的话，”维克多难得认真一次，“雅科夫是个很好的教练，也是我唯一信任的教练，”
　　“但我比任何人都要了解勇利。”
　　“好吧，那听你的……”勇利还是让了步。
　　“嗯，乖～”维克多嘿嘿一笑。
　　尤里已经拿了午饭过来，“可以了吧你们，吃饭了。”
　　“谢谢小尤里奥，”勇利接过饭，然后瞟到尤里脖子右侧一块不大不小的红斑。
　　勇利：……
　　维克多：……
　　假装没看见假装没看见……“维克多，吃饭了，”勇利道。
　　尤里长大了尤里长大了……“我要勇利喂，”维克多答。
　　勇利当然是依他的，当下拿了勺子喂他，
　　维克多嚼着东西，含糊不清的问，尤里奥，圣诞节那天晚上你突然出去是做什么啊。
　　“哦，奥塔别克突然来了，我去机场接，”尤里在吃爷爷做的皮什罗基，不自然地拿纸袋子遮了小半边脸，还是看得出漫上一层可疑的淡红。
　　哦？维克多似笑非笑，那人呢？
　　“……他买的往返机票，中间隔了一个小时不到，说来看看我就走，”尤里说着就来气，“有毛病！”
　　勇利维克多相视一笑，都是一脸“我懂我懂”的表情。
　　“什么意思啊你们那表情——”
　　“啊，没事”维克多笑笑，“俄罗斯冬天的蚊子挺厉害的。”
　　尤里吃完了就去休息室了，只留下维克多和勇利留在冰场。
　　“那时间也对不上啊，”勇利问维克多，“今天都三号了哦。”
　　“尤里奥一号不知道去干嘛了，昨天下午又翘了训练，”维克多说。
　　“尤里奥也长大了哦，”勇利恍然，但是为什么是奥塔别克。
　　“他们关系一直不错吧，”维克多说，“是你太迟钝了一直没发现好么。”
　　“尤里奥这么傲娇可爱，我估计这个月不过完就要被攻略咯，”维克多乐见其成。
　　勇利点点头表示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