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 的秘密》没耳朵的猫

3、凡 沫之变

　　莫凡、之沫所在的场子是帝都三四五的场子，也就是说她们进房就可以赚三百块，因为她们是公司里三百的姑娘。当然也不是每一天都能赚钱，因为公司生意不能保证。
　　夏之沫比莫凡的点要好很多，可能是因为之沫接触的时间早于莫凡吧，又或者夏之沫漂亮又懂得客人的心理吧！在莫凡看来比以往任何一天都要平凡，只是她没有进房而公司的生意又不是特别的好。但是一起试房的时候夏之沫进房间了，回到公关房的莫凡给之沫发了微信让她少喝点酒。接近凌晨一点钟的时候莫凡上厕所的时候和夏之沫偶遇了，显然莫凡感觉到之沫喝的有点多，因为看到她喝酒后红了脸颊。之沫看见莫凡后让莫凡不要等她了，之沫说：“莫凡，不用等我下班了。我今天晚上不回宿舍，跟客人出去。”莫凡回到：“哦，你自己小心点。”莫凡虽然嘴上说的痛快但心里却不怎么好受。是的公司出台都是根据个人的意愿不会强迫谁，之沫是太缺钱了吧！莫凡自我安慰着，反正没进房还不如早点回宿舍睡觉。好在宿舍和公司只隔了条马路夜晚走也不算远。毕竟之沫没在还有马路上莫凡的影子。
　　莫凡虽然嘴上没说什么，但内心总归是难以平复的。她不知道夏之沫出台当然她也从来没有问过夏之沫出不出台。自己不出去也不能阻止别人赚钱吧！想着想着莫凡妆都没卸就睡着了。宿舍的其他姐妹都没有回来，凌晨五六点钟莫凡被其他姐妹给吵醒了。阿丽姐和小娇姐回来了，阿丽姐和小娇姐问之沫怎么没回来，莫凡迷糊地说：“她和客人走了！”阿丽姐说：“给你们带了早餐吃完在睡觉吧，她没在你起来吃点吧！”大抵是因为受了很多苦吧，所以莫凡总是容易被小事情感动，比如姐姐们会在下班后给她带早餐、会在进同一个房间的时候替她解围挡酒……
　　阿丽姐离婚，前夫吸毒把家里的资产败光了不说还欠了不少钱。小娇姐与丈夫貌合神离，她的父亲因为赌博打官司欠下了十万块。小娇姐说她家里的事情也不好意思告诉丈夫，她得自己还钱。
　　莫凡的宿舍住了四个人莫凡、之沫、阿丽、小娇，还空两张床位是给来了又走掉的新人留的。当然公司里来来走走的女孩很多，起初她们在网上应聘的都是KTV的服务员，不过等交了500块之后就会被公司的经理说服着来做公关小姐。当然开始都是三百，做的时间长了和妈咪们关系好了，可以帮妈咪赚钱了之后会被公司评定为四百或者五百。进一间房每个进房的姑娘交二十块太费，出台的姑娘快的八百，包夜一千五妈咪从中间拿二百。夜场似乎更为露骨和现实些。然而帝都里这样大大小小的场子不计其数，姑娘也不在少数吧！
　　公司从十月份开始评定为四百场了，当然试房也是四百优先。三百的姑娘只得等四百的试完再试，莫凡不进房就心里着急嚷嚷着必须白天也找份工作。姐姐们都说她沉不下气来，阿丽姐和之沫姐出台，小娇姐出去但不经常。也就是说他们即使不进房出去也赚钱呀，而莫凡呢虽然接受夜场的工作但她不出去，因为她想把她的第一次留给自己喜欢的人。
　　夜场的妹子们，要么是婚姻不幸要么是生活负担太重的等等，显然莫凡不属于这之中的任何一类。年纪轻轻、专科毕业，没好好谈过一场恋爱纯属只是比较缺钱而已。不过在夜场工作时间久了，会吞噬人的灵魂的。
　　一开始会觉得白天睡觉的作息习惯不适应，到后来会一觉睡到下午五六点。在别人忙忙碌碌的白昼里，自己却在昏昏欲睡。夜夜把酒当歌，徘徊在不同的男人之间。即使内心在怎么呢不喜欢却还依旧陪着笑脸、陪着命！是啊，夜场里来钱是比较容易和快，但是慢慢的会厌恶自己。行尸走肉！是，你是有了钱了，可是你不快乐。你也许没想着欺骗和隐瞒谁你在夜场上班。不过也隐瞒了父母自己的工作。
　　莫凡在她的社交平台上，公布了她在夜场上班的事情。阿丽姐对她说：“你还是太年轻！”莫凡沉默着，她想这是她的人生她自己可以承担她行为所带来的后果。但是她还是向父母说了谎话！
　　不管怎样，一个人借故堕落总是不能被原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