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章 上一章 目录 设置
7、第 7 章 ...
-
这一天,天格外的晴,楚思穿着嫁衣坐在铜镜前,由颜筠为她梳妆,长长的乌发在颜筠的巧手下绾成了一个同心髻,以些许纯金镶钻花片点缀,一支镂空凤纹鎏金珠钗斜插如髻。喜娘们围在一旁。
“新娘子,来绞面了。”年纪较大的喜娘手里拿了一根细长的丝线,嘴里安慰着,“有点疼,忍忍哦。”细细长长的丝线紧绷,如箭弦一般,顺着楚思白净的脸颊由上至下划过,就这么数次,终于好了。
颜筠拿出温热的帕子小心替楚思擦拭,待脸上干净后,接着为其上妆。这时候外面已经在放炮竹了,还能听到石文大声的吆喝声。颜筠看着自家小姐,微微红了眼眶。
“小姐,好了。”颜筠最后为楚思盖上了红绸布,搀扶着她的小姐走出房间。
院子外面,身穿大红新郎服的陶空青早已等候在那里,一番装扮过后的陶大夫更加俊朗,看着他的夫人翩翩而至。外面仪仗队还在敲锣打鼓,四方的喜骄停候在门口,镇里的乡亲、幼童们全都你拉我退的,张望着要看新娘子。
颜筠搀着楚思停在了陶空青面前,石文站在旁边接过楚思的手,将其交付给陶空青。一双雪白柔荑呈现在面前,陶空青克制住激动之情小心接过,在众人一片叫好中,忽的将楚思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脖子上,一把将她抱起。
“哇!”
“陶大夫好棒!”
“哟!”
楚思被陶空青的举动吓的心跳差点停滞,后搂紧了他的脖子,全然依偎在他怀里。陶空青抱着他的夫人进了轿子,为她放下了遮蔽的帘子,一蹬马镫横跨上了赤雪。石文热心贡献出了自己的爱马,赤雪脖子上挂着大红绸花,配上赤色的毛皮喜气洋洋。昂着头,鼻子里哧了一口气,欢快的前行起来。
一路上敲锣打鼓,人流涌动,热闹非凡。很快就到了陶空青的医芦,他下了马,站立在轿子面前,在喜娘的示意下接过系花长杆轻挑轿帘。揭了帘子,娇美的新娘子在喜娘的搀扶下出了轿子。陶空青像刚才一样将楚思抱起,将她抱到医芦的会客厅。因为双方都没有父母,也没有长辈,陶空青请了镇长和镇里最德高望重的老人家为他俩主婚。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礼成!”
在喜婆兴奋的声音里一对新人结为了夫妇。
新房里,楚思一个人坐在喜床上,等待着她的新郎。她已经一天没有吃东西了,紧身的喜服勾勒出迷人的线条,但同时也勒的人发疼。楚思觉得又累又饿,摸了摸肚子,刚想站起来走走就听到门开的声音,吓得她立刻挺直了腰。
一双绣纹赤色长靴停在了面前,陶空青唤了一声“夫人”,然后掀开了楚思的盖头。周围一片火红,她穿着精美的嫁衣亭亭坐在那里,眉眼间是甜蜜的爱意,笑容甜美,娇艳的佳人朱唇微张,轻吐出对男人来说最受重的话“夫君。”蜡烛燃烧,发出噼啪的声音,暖暖的烛光映射,衬着她的花容月貌。
“我端了粥给你喝。”陶空青手里捧着小碗,腾腾冒着热气,散发出小米稠香。
“不是该先喝合卺酒吗?”楚思轻笑。
“空腹喝酒不好。”陶空青一脸严肃的说。
在监督了楚思喝完一碗米粥后,陶空青接过空碗,这才拿出了两个酒杯。两个白瓷杯上印着鲜红的红双喜字,盛着清澈的酒水。
“我记得你酒量不好。”
“这一小杯还是可以的。”于是两人交互着喝下了这合卺酒。喝完酒陶空青坐到了床上,然后…就是一片沉默。
楚思见他许久没有动作,有些着急又有些害羞,这个呆子也不知会不会。楚思从出生起娘亲就不在了,对于男女之事也不了解,身边认识的一个是笑面狐狸,一个是虎头虎脑的莽汉,一个是娇气的小侄子,他们从不提那些风月之事,至于见过的其他男性更是不敢冒犯楚思,问颜筠一个小姑娘更是不懂了。想到下午喜娘给她看的小册子,楚思一阵羞赧。
“我…很欢喜。”沉默了许久,陶空青至于说话了,“真欢喜能娶你,夫人。”
楚思看着陶空青,伸手摸上了他的脸颊,“我也很欢喜。”
墨色的眼眸一亮,楚思快要沉浸在他温柔的目光中了。缓缓,陶空青按着楚思的手,试探着将嘴唇印了上去。
两唇相印时,从唇间可以感受到他的温度,陶空青紧张的伸出舌尖,一点点描绘着她的唇形,楚思微微张嘴,深入。就这么吻了许久,陶空青一手抱住楚思的纤腰,一手为她解衣。楚思配合着,也为他解了衣服。
吱吱复吱吱,吱吱复吱吱,吱吱复吱吱,吱吱复吱吱,吱吱复吱吱,吱吱复吱吱,吱吱复吱吱,吱吱复吱吱,吱吱复吱吱,吱吱复吱吱,吱吱复吱吱,吱吱复吱吱,吱吱复吱吱,吱吱复吱吱,吱吱复吱吱,吱吱复吱吱,吱吱复吱吱,吱吱复吱吱,吱吱复吱吱,吱吱复吱吱,吱吱复吱吱,吱吱复吱吱,吱吱复吱吱,乒乒又乓乓,乒乒又乓乓,乒乒又乓乓,乒乒又乓乓,乒乒又乓乓,乒乒又乓乓,乒乒又乓乓,乒乒又乓乓,乒乒又乓乓,乒乒又乓乓,乒乒又乓乓,乒乒又乓乓,乒乒又乓乓,乒乒又乓乓,乒乒又乓乓,乒乒又乓乓,乒乒又乓乓,乒乒又乓乓,吱吱复吱吱,吱吱复吱吱,吱吱复吱吱,吱吱复吱吱,吱吱复吱吱,吱吱复吱吱,吱吱复吱吱,吱吱复吱吱,吱吱复吱吱,吱吱复吱吱,吱吱复吱吱,吱吱复吱吱,吱吱复吱吱,吱吱复吱吱,吱吱复吱吱,吱吱复吱吱,吱吱复吱吱,乒乒又乓乓,乒乒又乓乓,乒乒又乓乓,乒乒又乓乓,乒乒又乓乓,乒乒又乓乓,乒乒又乓乓,乒乒又乓乓,乒乒又乓乓,吱吱复吱吱,吱吱复吱吱,吱吱复吱吱,吱吱复吱吱,吱吱复吱吱,吱吱复吱吱,吱吱复吱吱,吱吱复吱吱,吱吱复吱吱,吱吱复吱吱,吱吱复吱吱,吱吱复吱吱,吱吱复吱吱,吱吱复吱吱,吱吱复吱吱,吱吱复吱吱,吱吱复吱吱,吱吱复吱吱,吱吱复吱吱,吱吱复吱吱,吱吱复吱吱,吱吱复吱吱,吱吱复吱吱,乒乒又乓乓,乒乒又乓乓,乒乒又乓乓,乒乒又乓乓,乒乒又乓乓,乒乒又乓乓,乒乒又乓乓,乒乒又乓乓,乒乒又乓乓,吱吱复吱吱,吱吱复吱吱,吱吱复吱吱,吱吱复吱吱,吱吱复吱吱,吱吱复吱吱,吱吱复吱吱,吱吱复吱吱,吱吱复吱吱,吱吱复吱吱,吱吱复吱吱,吱吱复吱吱,吱吱复吱吱,吱吱复吱吱,吱吱复吱吱,吱吱复吱吱,吱吱复吱吱。
当第二天挣着他的胳膊,在他怀里,听着外面鸡鸣醒来时,看着他沉静的睡容,楚思觉得前所未有的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