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 精神分裂患者莞尔一笑》天空之诗

45、复活之旅4

　　00.
　　有这么一位美丽的姑娘，她在村子外面那阴森兮兮的森林里找到了一本书，她读了它，并且学到了很多有意思的小魔法——但是她的家人发现之后，马上把她赶出了家。
　　她惊恐而无奈的在森林里游荡，不小心崴到了脚，悲伤又恐惧，眼看着就要被野兽吃掉，却被一位带着兜帽的巫师救了——她亲眼看到巫师轻松的把野兽抛来抛去，甚至没有念咒语。
　　她狼狈的跌坐在地，看着巫师慢慢走近，她能看见他俊美的脸庞带着安抚的微笑，兜帽下金色的发丝和她一样，“还好嘛，美丽的女士？”
　　她坚信看到了自己的王子。
　　01.
　　“……这他妈——什么情况？”
　　哥捂着一阵阵生疼的脑子，觉得自己的记忆断片了。
　　（莫君：长话短说，你被一位叫做希维纳的巫女诅咒了。）
　　“什么鬼？哥不认识她！”
　　（伊芙：结果就你一个人格记得吗？）
　　（莫君：……首先，你们还记得什么？）
　　“哥被精灵们赶出来了。”
　　（缪泽科：卡瑟斯调戏脚崴了的姑娘。）
　　（卢西亚：我决定背她回家。）
　　“……”哥捂着脸，喉咙里发出一串意味不明的咕哝，“哥连妹子长啥样都不知道。”
　　（莫君：她诅咒你谁也记不住。）
　　“……所以？”
　　（莫君：约书亚试着保证我能记住所有东西，并且把失忆频率压制到了三小时一次，不过只靠他的话估计要很久才能解决所有的诅咒；只有我有耐心一次次解释，你们都会慢慢忘记失忆的原因。）
　　（莫君：距离我们来到这个世界已经过去三天了。）
　　“……要命的世界。”
　　02.
　　塔尔罗注意那个带兜帽的家伙很久了。
　　作为一个毕生专注于讨伐巫女的勇士，他居然不是第一个来到集合点的，第一眼就看见那家伙叼了根草趟在树下跟没骨头似的，完全不像一个严谨的骑士或者强壮的勇士，倒像个富家商人养出的混混。
　　直到集合的钟敲响，塔尔罗犹豫了一下，想着多个人多分力量，走向还躺在树下没动静的兜帽男。
　　“喂，该走了。”
　　他睁开眼睛的一瞬间——塔尔罗只能记住那个像毒蛇一样阴冷的可怕眼神。
　　03.
　　……什么情况？
　　（莫君：……啧。）
　　（卢西亚：摸摸，加油哒。）
　　（莫君：第十次，你被一位巫女诅咒了——）
　　等等，哥好像有点印象……叫维纳斯？
　　（莫君：——希维纳，啧……终于。）
　　（约书亚：比我想象中难一点啊。）
　　（莫君：别管这边了，反正你一会又要问一遍；眼前那个小伙子被你吓到了。）
　　04.
　　塔尔罗看着兜帽男眼神恍惚了一下，眨眨眼，瞬间露出了个人畜无害的笑容，“哈喽，现在——我们往哪走？”
　　“……”
　　是他眼花了还是兜帽男演技太好？
　　塔尔罗警惕的握着腰侧的剑，抬头扫了一眼不远处的集合地，看着兜帽男快速的站起来跑了过去，才跟在他后面。
　　不管怎么看，都不像是个自愿冒着生命危险杀死女巫的好人。
　　05.
　　“那边那个带兜帽的！你是吸血鬼吗？！赶紧给我摘了！”
　　领队的一声咆哮，把塔尔罗都吓了一跳，他下意识地扭头看着兜帽男——他没有表现出不满或者怎么样，只是……嘴角抽搐了一下？
　　“好啦好啦，不要这么凶——”兜帽男终于摘下兜帽，露出阳光一样金灿灿的短发，以及一缕被压进衣服的长发，他脸上带着某种无奈的笑容，“悲剧了不要赖哥喽。”
　　塔尔罗下意识认为这是一种诅咒。
　　“你的头发被巫师诅咒了吗？一被看见就会带来厄运之类的？”旁边一位带着双匕首的女刺客问——她注视着他迷人的金发，下意识换了种口气，“还是带了点让人移不开眼睛的魔法，让野兽看见就想抓起来吃掉？”
　　“哥没有拉仇恨的功能啦。”
　　“哈？”
　　“……没什么，就是，不。”帅气的青年扯了扯嘴角，“悲剧的也只有哥啦。”
　　女刺客挑了挑眉。
　　“……‘哥’是什么意思？你用这个音代替了主语。”
　　“就是‘你的兄长’的意思。”
　　“地方特色？”
　　“哈，是的。”
　　06.
　　（卢西亚：呜哦抱歉曾和我同世界的大家们又给你们抹黑了——）
　　（约书亚：没关系，神不会在意的。）
　　（莫君：……我居然习惯了。）
　　（伊芙：随他去吧。）
　　07.
　　“那边那两个！别聊了！”领队的快要抓狂了，“别忘记我们是要去打女巫的！”
　　带着双匕首的女刺客耸了耸肩，“西路娜·兰德。”她盯着青年的蓝眼睛，无声的等待着。
　　（伊芙：她在等你告诉她名字。）
　　……青年楞了一下，“哦哦，当然，马斯特·格雷森。”
　　“……哇哦，你父亲还真是狂妄。”
　　“啊，没错。”
　　（莫君：……格雷森……？）
　　（伊芙：卧槽你什么时候嫁进去的！）
　　Take it easy，亲爱的——哥就是担心，什么时候把小夜翼也忘记了可怎么办。
　　（夜翼：我该庆幸没有改姓韦恩吗？‘Master Wayne’？我记得临时的管家曾经这么叫过Bruce。）
　　嗯哼，哥可不担心这个。
　　（厄拉姆：我觉得你的担心不是杞人忧天。）
　　……青年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跟着队伍进入了森林。
　　08.
　　森林除了光线很少和普通的古早森林没什么不一样，偶尔还能听见野兽的咆哮和幼鸟的鸣声，溪水照样清澈冰凉，没什么奇怪的——除了走了两个多小时还没走完十分之一这点。
　　Master双手插着兜，悠闲的哼着歌，在沉默警惕的队伍里显得有些格格不入。女刺客扫了一眼旁边把手搭在剑上随时准备攻击的勇士，状似不经意的询问：“你看起来很有把握。”
　　“……”青年仰视着天空，沉默了一会，“……啊？我吗？”
　　除了你我还认识谁？女刺客翻了个白眼。
　　“啊，大概，觉得女巫没什么可怕的吧。”Master想起了扎塔娜，一个魔法师妹子，诱人的黑丝，巴拉巴拉。
　　“但愿你看见了她还能这么想，”女刺客哼笑了一声，“我可是亲眼看着猎人被巫师拉到半空中撕开。”
　　“真可怕。”语气漫不经心。
　　“……我看你可不像是猎人什么的，弓箭手胳膊上的肌肉都比你多。”
　　“Well，眼见不为实。”
　　那个悠闲的青年笑了笑，突然停下脚步，面无表情，看向空荡荡的左侧——女刺客下意识看过去，耳边突然传来了剑出鞘的声音——那位勇士已经拔出了剑，却是指着Master。
　　她举起匕首费力地挡掉了一个劈砍，“你是有什么毛病？！”
　　塔尔罗炸毛了，他能越过女刺客看见Master的眼神，他回过头，俯视着塔尔罗，就是那种眼神，像是死神俯视人类，冰冷无情。
　　这个愚蠢的刺客！
　　西路娜也许发现了勇士的表情不对劲，快速的回过头去，却只看见了高大的青年表情有点呆，半晌耸了耸肩，看起来也是莫名其妙的感觉。
　　塔尔罗心里只剩下了卧屮艸芔茻！
　　09.
　　“躲在女人背后算是什么本事！”塔尔罗本来只是想用激将法的，但是显然只让女刺客不满的一脚踹向他的膝窝，反让他重心不稳的一个踉跄。
　　“……”Master眨眨眼，露出了一个贱兮兮的笑，“只是她想保护我。”
　　不要脸！
　　塔尔罗恨得牙都痒痒了。
　　“老兄，我惹到你了吗？”Master用有些奇怪的语气问，“哥以为哥算是友善得人见人爱呢。”
　　“去你的！我不会被你骗的！”塔尔罗怒气冲冲，他相信有那种眼神的人不会是什么善茬。
　　Master顿了一下，又露出了一个有些事不关己的笑容。
　　“有本事拿起武器出去打一场！”塔尔罗突然就注意到了他根本没有武器，“你混进队伍里到底是要干什么的？”
　　“……”Master挑了挑眉，突然轻轻俯下身，双手按在依旧背对着他的女刺客肩膀上，一本正经，“实际上我是个演员。”
　　“……‘演员’是什么啊？”塔尔罗满脸莫名其妙。
　　“……”Oops，忘记‘空间差异’了，“恩——吟游诗人？”
　　“那种靠唱歌和说故事施展魔法的人？”女刺客不适的动了动肩膀。
　　“没错，‘演员’是我们那里的叫法而已，而且我们管说故事就能打败敌人的技能叫做‘嘴炮’，”Master随口扯了个谎，“之所以没拿琴——哥可不确定哥能背着琴走完森林——毕竟，哥手臂上的肌肉比弓箭手还少，对吧？”Master用手指轻轻敲了敲女刺客的肩膀，“没错，他弱爆了。”
　　……Master抽了抽嘴角，无奈的叹了口气。
　　10.
　　她坚信看到了自己的王子。
　　他绅士得像个贵族，尽管穿着奇怪，还是面带微笑的把行动不便的她背了起来。
　　“我送你回家怎么样？”
　　无家可归的姑娘小声的念了一串咒语，伸手指着森林深处，告诉青年她的家在那里。
　　路上坐下休息时，她告诉青年她的名字——在她的村子，这就是日常生活中对陌生人有意结交的信号了，如果男方也同意，就只需要报上自己的名字，亲吻她的脸颊，然后在第二天来她的家带她出去玩，如果相处愉快，就可以谈婚论嫁——在一个人口不足千的村子里，平均寿命甚至只有三十几，他们并没有拖沓的余地。
　　“Master·Nay。”
　　……然而就只有一个名字而已。
　　“……不吻我吗？”她有些不甘心的说。
　　Master楞了一下，笑容忽然就变了味道，“……”
　　他俯下身，一个吻，落在嘴唇上。
　　“……你的美味早就让我情不自禁。”
　　一瞬间藏在心底的悲伤无力离她而去，她只看见金发蓝眼的王子，温柔的抚摸她的脸颊。
　　11.
　　从三个小时到五个小时，已经是一个很棒的转变了。
　　哥几乎是嘲讽的想完这句话的。
　　哥本来就不应该被什么女巫诅咒——哥虽然爱作死，却从来都是很慎重的对待不怀恶意之人。
　　（莫君：她说你‘欺骗感情’。）
　　……什么情况的分手会导致连吻一下都不允许的？
　　以前偶尔‘犯错’的时候，都是靠临别一吻消除痛苦的。
　　（伊芙：所以我就是恶心你这种不负责任的烂人。）
　　哥从来都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好吗！
　　（伊芙：所以呢？消除负面感情，消除记忆，能弥补你的错误吗？就说一句对不起算是什么鬼啊。）
　　哥还能做什么？装着还爱的样子陪她走完一生吗？
　　（伊芙：跪下道歉都不足悔过啊混蛋。）
　　（莫君：……停吧。）
　　爱情失去了互相吸引的东西，只能尽量没有痛苦的分开，不耽误对方的青春年华；而负责，大部分时间，我们没有做到那一步。
　　（伊芙：那姑娘哭了。）
　　一句像是嘲讽又像是谴责的话，哥整个人都不好了。
　　都是成年人，为爱情哭什么呢。
　　（莫君：你为他哭过。）
　　……他？谁啊？
　　12.
　　……我应该早点发现的。
　　Master脑子里乱哄哄的，他听见拉特喃喃自语，听见约书亚又在和柯瑞伊打架，听见卢西亚缩在伊芙怀里发抖。
　　（拉特：……没有，哪里都……）
　　（卡斯特：丢了好多东西。）
　　夜深人静，他只能看见篝火旁坐着两个守夜人，勇士睡得离他远远的，女刺客睡在树上，就是他依靠的这棵。
　　（拉特：哪里都！不是吧……！）
　　转移注意力并没有缓解那份焦躁，某些温暖的东西仿佛在流逝——他沉默着，苦中作乐的享受着那最后的温暖，如此清晰的，离他而去的感觉，努力珍惜每一个温暖的片段离开时点燃的最后一颗火星。
　　（缪泽科：你想起卖火柴的小女孩了吗？）
　　恩。
　　好冷。
　　马上就又是一个‘五个小时’了。
　　“要听歌吗？”
　　瞬间收获到了几个白眼。
　　（莫君：大半夜的，就算你说你是吟游诗人，也不至于随时来灵感了就非得唱吧？）
　　那是什么时候多出来的设定啊。
　　一瞬间的冷场，Master耸耸肩，暗暗感叹自己能一口气把十几个人格噎到说不出话，真是酷炫极了，嘴炮技能从来没有退化过。
　　（缪泽科：不管！想唱！）
　　（莫君：成年人，理智点。）
　　（缪泽科：……QAQ。）
　　（伊芙：……【捂脸】就在这唱吧，我听着呢。）
　　（缪泽科：=u=
　　爱你不是因为你的美而已
　　我越来越爱你
　　每个眼神触动我的心）
　　……
　　（我愿意为你）
　　【那么你说，我是草莓味的？】
　　（我愿意为你）
　　【为什么决定忘记？】
　　（我愿意为你）
　　【那我说我也喜欢你你是不是也忘记了？】
　　（我愿意为你）
　　“格雷森？”
　　（忘记我姓名）
　　女刺客有些担忧的凑近青年，她看着他茫然的眼睛，嗓音干涩的回应她。
　　“……谁啊？”
　　13.
　　女刺客醒来时候只看见青年手足无措的坐在树下，满脸生无可恋，连发丝的金色都黯淡了不少。
　　“……Master？马斯特·格雷森？”
　　“——是我。”
　　女刺客狐疑的看着他。
　　“假名？”
　　“不……姓氏是另一个人的。名字是我的。”他捂着头，茫然的想着，“很棒的名字对吧？”
　　连声音都底气不足了。
　　女刺客阴沉着脸，“你忘记了？”
　　“啊。快要忘得差不多了。”Master抬头，看着天空湛蓝的颜色，莫名其妙的迷人，“但是我想，大概是个蓝眼睛的美人？”
　　他笑了，轻轻松松，开开心心哒。
　　“……你是个‘演员’。”
　　青年金色的头发依旧惹人注意，蓝色的眼睛闪着活跃的光。
　　“……是的。”他叹息了一声，轻轻弯下腰，像是随便一个贵族那样，优雅又亲切，“介意告诉我你的名字吗？美丽的女士。”
　　14.
　　（莫君：你脸上那个巴掌印就是这么来的。）
　　卧槽！画风不对！哥怎么可能四十五度明媚忧伤！
　　（莫君：……呵，呵。）
　　（伊芙：身为一个没节操的蛇精病，你还真敢说。）
　　“快点跟上！”女刺客不耐烦的招呼又在发呆的Master，看着他脸上的巴掌印，微妙的不爽——她很明显知道了为什么没啥武力值的吟游诗人要来参加女巫的讨伐了，过一会就什么都不记得，估计当不成吟游诗人了——承认刚才对那家伙有点冲动，想一想对着第一次见面就敢问姑娘名字的流氓……还敢随便调戏姑娘，来了就打回去！
　　但是那家伙又呆着了。
　　“……”
　　最终，女刺客眼神复杂的凑到他面前。
　　“你叫做马斯特·格雷森，名字是你的，姓氏大概是另外一个你觉得很重要的人的，你是个过一会就会把事情忘一遍的吟游诗人，我们在去讨伐女巫——我就知道这些了，也许你见到女巫可以想办法解除诅咒，谁知道呢。”
　　这漫长的路上无聊极了；随便给他说几次算了。女刺客有点烦躁的想着，哦，姑娘就是这么心软和。去他的心软。
　　想了想，她举起手肘上被绑住的匕首，“你知道我是谁吗？”
　　“……不，比起那个，我更想知道为什么它没有掉下来？”
　　Master一脸认真地看着女刺客的武器，它们在女刺客双手下垂时刀鞘口向下，匕首也没有滑出来——如果是因为阻力很大，那么拔武器的时候一定也很费劲，那么是因为用了什么很轻但很坚固的金属吗？这时代已经有这种东西了吗？
　　“……是魔法师给做的封印，只有我能拉开。”刺客看着Master闪烁着求知欲的眼睛，有点不情不愿的说着——我告诉他干嘛，反正他一会就忘记了。
　　“哦，厉害。”
　　“……跑题了！我是刺客，带着匕首的都算是刺客，尤其是短匕首，打近身战的，大部分很会偷袭，小心点。”
　　“我们要打的女巫不是一个人吗？”
　　“女巫是一个人，但是她说不定会想要帮手，控制谁的神志，或者干脆召唤几个被埋在森林里的亡灵成为骷髅士兵——比你想象的难打多了。”
　　说着，女巫那看起来画风不对的住处已经到了。
　　14.
　　在一片阴森森的树林里，干净整齐的小木屋就在那里，还圈出了一小块花圃，不合时宜的盛放着芳香的玫瑰。
　　来讨伐女巫的人实际上不到二十个，说白了这里不过是一个小村子，去了老弱病残，能打的没几个不说，还有几个——比如女刺客，根本就是路过被抓了壮丁。
　　女巫为什么激起民愤了呢？她烧杀劫掠了吗？不，这个国家律法说，有女巫就要杀而已；两天前，皇城来的命令说大法师预感到这里有一个强大的女巫出现了；又正好有一对夫妇唯有的姑娘消失了。
　　以他本身的恶劣因子来讲，Master根本不在意这些小打小闹的东西，正相反对女巫的结果乐见其成——可是女刺客告诉他，他忘记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
　　所以他来了。
　　而且，领队的敲开小木门的那会，他看见那个金发的漂亮姑娘之后，还以为领队者是想要点吃的之类的呢。
　　“……杀了她！”
　　仅仅一瞬间的事情，一片锋利的武器——对着那个无助的漂亮姑娘。
　　她急促的念着咒语，夹杂着几声无措的尖叫，直到她看见Master，和他旁边举着匕首等（划）待（水）攻（不）击（想）时（动）间（手）的女刺客，她惨白着脸，泪水从她湛蓝的眸子里滑落。
　　“……我诅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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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私人设定：法师是合法并且普通人也可以修炼成功的，但是要念很长的咒语，女巫以为自己捡到一本魔法书，但是实际上魔法书上那些咒语都是骗人的，是上一位巫师死之前留下的魔力，女巫可以不说咒语的使用魔法但她不知道并暗示自己必须念完咒语。巫师之所以不合法是因为魔法不能控制，偶尔有点坏念头就会改变事实，直到魔力用光。
情歌王虐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