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恐 忠犬在黑化的路上》高山无流水

2、告白 二

　　黄粱一梦，我昨晚好像梦到了以前。这是从未发生的事。
　　阳光穿过窗帘隐隐约约的透了进来。
　　我好像梦到我和一个人正在看电影。我却回想不起‘她’的样子。只是知道是‘她’。
　　电影的具体内容我已经忘了。但隐约间记得名字是【告白】。可能是部青春文艺片吧。因为这名字还是蛮小清新的。
　　看着窗外的阳光，不自觉的，脸上溢满了笑意。因为通过昨晚的梦，我总有一种预感，我所疑惑的就要逐渐的浮现出来。
　　“嗡嗡”
　　‘石青老师，你现在有时间吗？这么早打扰你，真的很不好意思。’
　　‘没事，怎么了？’修长的手指跳动在字符上。
　　“嗡嗡”
　　‘ 可以的话希望你可以帮我去走访一个学生。是另一个我带的班级的女生。本来应该是我去的，但一直没有时间。我刚刚发现那个学生家与你是邻居。可以的话，能够拜托你去看望一下她吗。’
　　‘没问题的，森口老师。’
　　“嗡嗡”
　　‘你才来到学校就叫你帮我忙。真是麻烦你了。她叫我妻由乃。是个品学兼优，运动神经也发达的有点害羞的女生。她许久没来学校了。她父母说她生病了。但我总觉得有一点不对。’
　　‘ 森口老师你不用担心，可能是我妻同学的病还没好，她的父母不放心她去学校。我会去探望我妻同学的，不麻烦。你不用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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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砰~砰~砰~”
　　“您好，请问我妻同学在吗？”
　　面容清隽的男子细碎的短发带着潮湿的空气。白色的衬衫包裹住年轻结实的□□。略带一点休闲的黑色长裤紧贴在修长的双腿上。温润如玉的气质。让人不由得想赞叹一句。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你是”本来想不理睬的中年男子看着门外美貌的青年。将满脸的不满换成了疑问。这看脸的世界。
　　温润的像可以安抚人心的声音响起“您好，我是你们新搬来的邻居，我的名字叫石青。我妻同学的老师，森口老师知道我妻同学病了，但有事来不了，就托我看望一下”
　　眼前的中年男子穿着得体的西装，手上带着奢侈的腕表。但却没有一般中年男子都有的啤酒肚。眼神带着疲惫，麻木。但从言谈举止中可以看出他的教养应该是比较好的。但听到眼前青年提到我妻同学时呆愣了一下。听到青年的来意。中年男子不知想到什么神情抗拒。脸上变幻莫测。
　　过了一会儿终于开口道：“不好意思，石青？老师？你看上去真的太小了。像一个高中生。由乃的病还没好，正在上休息。已经睡着了。我妻子这两天也不舒服。可以的话希望你下次在来探望。”儒雅的中年男子言语之中透着委婉的拒绝。让没有想到会被拒绝的青年一愣。
　　中年男子的态度让青年想到森口老师的不安。明明可以说是符合常理的拒绝，但青年从小到大对人的敏锐让青年感到不对。
　　“我妻先生，能不能借用一下厕所”青年尴尬中透着期望。
　　看着眼前的青年，中年男子往里屋看了一眼，又看了一眼青年后。还是开了门。
　　“麻烦你尽快”
　　说完像是想到什么一样迈着略显急促的步伐走了，只是在走时下意识看了一眼走廊中的房间，我感到了好奇。
　　客厅的墙上贴着一张带着灰尘的表格。但里面的内容让我感到不安。‘记录着成绩、摄取的卡路里、’顶嘴数、迟到数’总觉得诡异。
　　这时楼上传来破碎的声音。我下意识的想上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却在路过一道那中年男子看过的房间时停下了脚步。
　　“咔擦”
　　门意料之外的轻易的开了。
　　但里面的这一幕让我不由的攥紧了手心。
　　这是一个没有光线的阴暗的房间。而打开的门让光线涌入，照亮了房间。而里面的这一幕只要是一个正常的人看到都会不忍心的。
　　一个双马尾的瘦弱少女卷缩在笼子里。
　　一直都镇定自若的青年脸上终于有了慌乱的神色。连忙打了电话后想到了什么。关了门，转身向外走去。青年没看到少女眼中不知何时出现的光芒，在他转身的瞬间破灭掉了。门关上了，光明也断绝。黑暗中有什么像是在滋长，又像是有什么消失不见。
　　“这里是xxxxxx。有一个被虐待的少女被关在笼子里，请尽快过来。”
　　“嗒，嗒，嗒。”是皮鞋踩在木地板上发出的声音。
　　“怎么了？石青老师。我刚才忘了告诉你洗手间的位置”中年男子看了一眼走廊的房间。又看了一下像是在玩手机的青年。
　　“没什么，只是刚刚，森口老师给我打电话叫我一起吃午饭。今天打扰了，我要先走了。希望我妻同学快一点好起来”
　　听到青年这么说，中年男子脸上还是有着未退的疑惑。
　　青年想到刚刚看到的场景，竟然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常年挂在脸上的笑终于消失了。眼中充满了怒火。白皙修长的五指紧攥成拳。出其不意的一拳中年男子打到在地后，男子像是反应过来一样，挣扎的想要起身，却被反应更快的青年打晕。一番争斗，最后挂彩的青年，没有注意到楼上传来的脚步声只是快速的走到走廊打开了房门。
　　房中的女孩一动不动。像是没有看到有人进来一样。女孩的身上充满伤痕，绝大部分的肌肤裸|露在外。眼神麻木，空洞，绝望。嘴唇干裂。像是没有灵魂的娃娃。
　　青年小心翼翼的靠近笼子再慢慢的蹲下。眼中溢满温柔。缓慢而坚定道：“没事的，一切都会好的。”’青年看着女孩因为长时间缺水而干涩的嘴唇，像是想到什么一样。向外走去。
　　羸弱的女孩终于抬头，张了几次口。
　　“不要走”
　　声音没有普通少女的清脆。可能是因为许久没说话或是其他的原因显得沙哑难听。
　　向外走去打算倒杯温水给女孩的青年听到身后传来的声音，转身看到终于有了一些反应的少女。看着卷缩的女孩努力的抬头看着自己就像这一个小动作就耗尽了自己所以的气力。青年如止水的心中泛起涟漪。一种像是心疼的莫名的情绪出现在心中。
　　青年看着少女，眼中带着安抚性的笑。抬手抚了抚少女散逸在笼外的长发。道：“我不走，我去给你倒杯水。”
　　青年看着随着他的话逐渐恢复神采的女孩。第一次认真的感谢自己像是开了挂似得不科学的好人缘。从小到大好像周围的人都会对自己更友善。但这有好的地方，也有不好的地方。
　　青年突然想到了不知从哪看来的受虐儿童的心里极度缺乏安全敢。看着眼前一直盯着自己像是害怕自己会消失的少女。认真道：“我会一直陪着你”少女听到后眼中像一下子像是爆发出耀眼的光。但望着青年瞳孔突然一阵紧缩。
　　“砰”
　　青年眼前一黑。最后的画面是在女孩的眼中看到一个面容清秀但神情癫狂的女子。
　　同时耳边传来了警笛声。
　　——
　　睁眼是雪白的墙，还有，长头发？
　　“啪”的一声。门开了，青年向门口望去。漂亮知性的成熟女性一只手提着水果，另一只手牵着一个非常可爱的小女孩。
　　“森口老师？我为什么在这里”石青正想起身，却发现。自己好像被什么东西压着，手被人紧紧攥住。
　　森口老师安顿好自己的女儿后发现石青要起身，连忙走了过去。比了一个安静的动作。同时轻声道：“昨天你被森口太太打晕后，警察进去将你救了出来，由乃也被救了出来，但由乃出来后就不论如何都不肯离开你，一直拉着你的手。医务人员怎么说也都不放手，也不肯去休息。都守了你一个晚上。”
　　“医生说你没什么事，但要休息几天。学校给你放了一周，要你好好休息。”
　　“那我妻同学怎样了？”
　　“由乃不管我们怎么说都只是紧紧抓着你，所以医生只能大致检查了。除了营养不良，和一些皮外伤，就没有其他的事。但是我妻太太去了精神病医院。我妻先生找律师说关于他妻子虐待养女的事。他并不知情。已经请了律师。不知道由乃以后怎样。”说道这时森口老师的脸上带着担忧，。
　　我察觉到拉着我的手紧了一下，我低头看着女孩枯黄杂乱的头发。
　　“我收养”这一刻的病房里静的可以听到呼吸声。
　　“我答应过她，会陪着她。”青年一脸坚定。森口老师看着石青。想要开口说些什么。最后也只是说了“这样会很难。”交谈中的两人都没发现趴在床上的少女的头偏了偏。
　　一周后。通过各种关系手续。当然是石青的光环开了挂。手续以超常的速度办好。在一栋典型的日式房屋前俊美的青年牵着瘦弱少女的手道：“由乃，这就是你以后的家。我是你家人。”’
　　皮肤白皙，身形纤弱的由乃少女。抬头看着青年。随后又低下头。眼底暗晦莫名。在听到青年的声音后。眼底的暗晦退去。望着笑容里盛满了醉人阳光的青年答道。“嗯”只是在眸的深处不知何时隐藏的深深的执念。无人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