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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类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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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十分惊讶的看着白泽,没有说出话,毕竟印象中女大夫倒是十分的少,而且还这么年轻,让女人十分的怀疑对方根本就没有资历,完全是自己在自吹自擂,骗钱的。
“如假包换,我就是白泽白大夫。夫人请进吧。”白泽说着便进去。
女人半信半疑的跟在白泽身后,坐了下来。
白泽问:“夫人,可以说了。”
女人仍旧是一副不相信的模样,毕竟白泽实在是太过于年轻了,但是也已经没有办法了,那么多一声无法看好自己的妹妹。
“失心疯……白大夫,我妹妹得的是失心疯!您看有办法治好吗?”女人着急的问道。
白泽捏着下巴说:“失心疯啊,你妹妹有来吗?”
女人摇了摇头:“没有,她不太方便出门。我妹妹她时好时坏的,有时候很清醒有时候很疯癫,看了很多大夫,都说着失心疯治不好!”
“我大概知道了,麻烦夫人明天带着你妹妹来我这里一趟,或者我跟你去找你妹妹也可以。”白泽喝了口茶说道。
“别,别去找我妹妹不方便,我带着我妹妹来这里吧,白大夫。”女人说道。
白泽点了点头,随后女人便离开了,白泽则会去继续看着火上的药罐子。
熬好药,白泽端给白麒阳,对方大概是有些不相信自己是她的徒弟,死命的拉住白泽的衣袖,另一只手则端着碗喝药。
白泽无奈的笑了笑说:“这么苦的药你这么喝下去,不难受吗?”
白麒阳喝完,黑乎乎的小脸瞬间皱成包子,脸颊鼓鼓的,怕是一部分的药液还没有咽下去。
白泽抬起一只手轻揉了揉白麒阳的头发说:“我去给你拿些蜜饯,压压你口中的苦味。”
白麒阳抬起鼓鼓的脸颊看向白泽,犹豫了一下,这才放开了。
“真乖!”白泽表扬了一下对方,边站起身,去大厅的柜子里翻出装有蜜饯的罐子,这个是平常哄一些来看病的孩子用的。
白泽做到旁边,从里面拿出一个蜜饯,等到白麒阳终于把苦药咽下去后,将蜜饯塞进对方的嘴里,白麒阳一直反复咀嚼了好几个蜜饯才将嘴里的苦味消散下来。
白泽等到白麒阳喝完药,便起身去厨房烧了一大桶的热水,然后将白麒阳扒得精光,拿着毛巾一点儿一点儿擦拭着他的身体。
把对方收拾干净,白泽这才腾出时间去做自己的事情。
第二天,那个女人如约的来了,白泽站在门口卡着女人从马车上牵着一个带着幕篱的女人下来。
“白大夫,这是我妹妹,黄月风。”女人说道,“我叫做黄月莲。”
白泽点点头,做了个请的姿势,说:“黄夫人,请。”
黄月莲吩咐家丁在外面等候着,自己这搀扶着自己的妹妹黄月风慢慢的走进去。
黄月风带着幕篱,白泽看不清楚她是什么表情,不过看着黄月风的样子还是蛮规矩的,没有疯疯癫癫的样子。
白泽将两人引到旁边的桌子边,让两人坐下,看向黄月莲。
黄月莲转头看向自己的妹妹,低头说了几句安慰的话,随后便摘掉黄月风的幕篱。
一张年轻,与黄月莲神似的面容映在白泽的视线内,有些苍白无力,双眼无神。
白泽看着黄月风,眉头微微的皱起来,随后给黄月风把了把脉,神色严峻的说道:“失心疯到没错,黄夫人,不知可否方便询问一些问题。”
“如果能够治好我家妹妹的病,自然会如实回答的!”黄月莲急忙说道。
既然对方都这么说了,白泽便打算一次性问清楚,便开口说:“您家妹可婚否?”
黄月莲点点头:“已婚,出嫁四年之久。”
“那关于她的家中,自己的丈夫可是有再娶小妾之类的,最好把将之间的关系告诉我。”白泽说道,黄月莲倒是心里犯嘀咕,看病怎么还问起家事了,不过为了自己的妹妹,黄月莲还是如实陈述出来。
“的确有娶一房小妾,只不过关系不太好。我妹妹的夫君就是个混蛋,当初答应过我妹妹一生一世只娶她一人,可是没先到只是为了骗取我家财产,成婚三年后,便娶了那个贱女人!!!”黄月莲愤恨的说道,白泽感觉那个小妾如果现在在黄月莲的面前,怕是会被对方给撕成碎片吧。
“那这么说,是那个小妾勾引你妹妹的夫君,现在嫁入府中,我可以理解为现在你妹妹在府中不受宠,过得十分不好。甚至还有他们对你妹妹的排挤。”白泽说道。
黄月莲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毕竟家丑不可外扬,“那个混蛋,成天和那个贱人在我妹妹面前,活生生的把我妹妹逼成了失心疯啊!还让我妹妹背上了妒妇额名声!街坊邻里都是对我妹妹避而远之!”
白泽在心里叹了口气,看着眼前面色十分平静的漂亮女人,说:“大抵我是知道了,一会儿我去给你拿药。”
黄月莲惊喜的望着白泽问:“白大夫,我妹妹的病可以治好是吗?”
白泽起身点了点头,神色有些严肃,道:“黄夫人,可以治,也会痊愈,只是黄夫人要相信我,我让你做的事情都是为了让你妹妹病好,不过您放心,我是绝对不会让您去做一些违法国家条律的事情。”
黄月莲被白泽这么一说,心里开始打鼓了,但是一想到自己妹妹遍访名医都治不好,现在好不容易有希望,可是却还这么古怪。
黄月莲看着白泽,对方好似不着急,耐心的等待着自己的回答。
无奈,现在还能做什么!黄月莲看着白泽干脆死马当活马医,一口答应,其实她自己都不抱希望了。
得到对方的回答,白泽点点头,道:“那请跟我来吧。”白泽说着走向那道唯一通向后院的门前。
黄月莲搀扶着自己的妹妹跟随在白泽的身后,三个人安静的走在回廊上。忽然,黄月莲注意到前方一个拐角处,一个毛茸茸的小脑袋探了出来。
“白大夫,那位是……”黄月莲问道。
白泽笑了笑,随即冲着白麒阳招了招手,白麒阳以最快的速度冲到白泽的面前,扑进对方的怀抱内,然后藏在白泽的身后。
“不好意思,让黄夫人见笑了,这是徒儿,很怕生。”白泽笑了笑说,视线未曾离开白麒阳的身上。
“没有。”黄月莲笑了笑。
白泽蹲下来,与白麒阳直视着,伸手揉了揉对方枯黄的发丝说:“乖,你现在外面等着,我要去给人家抓药。”
“嗯。”白麒阳十分乖巧的小声应道,然后起身离开白泽的怀抱,一个人跑到回廊旁边的小花园中。
两人被白泽带到一处房间前,房门上还挂着一个匾额,上面写着留仙阁三个铜黄色的大字,一股浓郁沁人心脾的草药的香味扑面而来。
“这是在下储存药材的地方。黄夫人且在外面稍等片刻。”白泽说道,随即上前去。
房门被铜锁锁住,白泽上前打开锁,拿着铜锁走了进去,然后关上房门。
因为房间内漆黑一片,黄月莲就算再怎么好奇看不清楚,只是奇怪刚才白泽好像没有拿出钥匙,铜锁就被打开了。大概是因为之前的那一番话搞得黄月莲对于白泽各种行为都觉得奇怪,想注意。
黄月莲扶着自己的妹妹走到旁边的一个小亭子里,无聊之际视线四处张望着,无意间看向假山处,白泽的徒弟正在一处药圃,十分认真的看着。
大约是为人父母的原因,黄月莲看着白麒阳一身绷带缠绕着,心中母性光辉散发,柔和的冲着白麒阳招手,温柔的笑道:“小朋友,你在哪里看什么呢?”
白麒阳大概没想到黄月莲会跟自己搭话,一句话也不说的跑到假山里面不出来了。
黄月莲到不恼怒,反而是露出意思无奈的笑,没有再去追问白麒阳。
黄月莲的视线再度转向自己的妹妹的身上,看着对方的平静却毫无生机的面容,心中一阵酸涩,心疼的伸手将对方额前的发丝放到耳后。
“阿风你放心,那个混蛋和那个贱人,你姐姐我绝对不会放过他们的!!!!”黄月莲紧了紧自己的拳头,几乎咬牙切齿的说道。
不过也就气一会儿,黄月莲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自己的妹妹却突然将手抽回去,疯癫的冲出亭子啊,疯狂的手舞足蹈大喊大叫起来。
“阿风!!!”黄月莲急忙的跑过去试图拉住对方,奈何黄月风挣扎的太厉害,根本不是黄月莲能够拉住的。
此时,留仙阁的房门被打开,白泽站在门口,关门上锁的声音大概是吸引了黄月风。
黄月风疯了一般朝着白泽冲了过去,躲在假山里的白麒阳也着急的跑了粗来,想喊白泽,因为太着急,也长时间不与人交流,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奇迹的是黄月风扑向白泽的瞬间,却突然变得温顺起来,表情不在狰狞反而是十分平静,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黄月莲胆战心惊的跑过来拉住自己的妹妹,随即看向白泽问道:“白大夫您有没有受伤啊!”
白泽摇了摇头,白麒阳也在这个时候扑向白泽,将脑袋埋在对方的热乎乎的肚子上,身体有着不易察觉的颤抖。
白泽满带宠溺温柔的望着白麒阳,安抚的揉了揉对方的脑袋,轻声说道:“我没事。”
安慰完自己的徒弟白泽才抬头看向黄月莲,说:“我没事,我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从以前就很受其他人的喜爱,哪怕是脾气在暴躁的人,看见我都会很温柔。”
“那只能说明白大夫的气场很大。足以震慑所有人。”黄月莲说道。
白泽笑了笑,将手中的油纸包好的药材和一个陶瓷瓶递到黄月莲的面前,说:“这是七天的药,每天晚上入睡前喝,黄夫人,如果您可以的话,七天后来拿药顺带将那个小妾一并带过来,而这个小瓶里面的药则是一日三餐都要放。”
“不是单独放给你妹妹吃的,而是他的丈夫和那个小妾。而你妹妹喝药的事情还有这个事情,任何人都不能知道,尤其是那个小妾!切记,这是最重要的,如果让那个小妾知道,你妹妹的病怕是没有办法医治好了。”白泽十分严肃的说道。
“好,好好的!”黄月莲有些紧张的结果白泽递过来的东西,“谢谢白大夫,那我们走了。”
“诶,等等。”白泽忽然出声叫住黄月莲,从自己的衣袖中掏出了四个小巧精致的荷包,十分的小。
白泽放到她的手上说:“这个东西,你回到你妹妹的府上后,埋置在府邸的东南西北的四个角落里,也不可被人发现。”